郭曉丹見陳天明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看,她紅著臉啐道,「你看什麼看,還不把眼睛閉上,另外轉過頭。」
「噢,」陳天明覺得女人真是奇怪,明明已經跟你幹了那種事情,而且剛才還給你看個夠,但現在穿衣服的時候又不給你看了,而且還讓你轉過頭,這叫什麼事啊?不過,陳天明還是閉上了眼睛。
當郭曉丹轉過身穿衣服時,陳天明又睜開了眼睛,那光滑潔白的後背,挺翹的屁股盡顯在他的眼裡。郭曉丹一腳站在床上,一腳抬起小心地穿進小褲,接著又換另一隻腳。當她把蕾絲小褲拉上穿好,陳天明有點悵惘。
唉,不能看一部分了。其實看女人穿衣服是一種享受,她慢慢、輕輕、小心、再加一點幽雅的動作讓人流連忘返。郭曉丹把後面的罩扣繫好,再把裙子和上衣穿上,當她回過頭看到陳天明在看著自己,她不由惱羞地罵道:「天明,不是說好不准看的嗎?」
「我也是剛剛睜開眼,什麼也沒有看到,」陳天明涎著臉說道。呵呵,就算自己看到了,也是說沒有看到的。
「我才不信你的鬼話。」郭曉丹看著陳天明還是光著身子,那裡好像又昂挺胸地對著自己,她不由說道:「你還不快點穿上衣服,你這樣像什麼樣?」
陳天明說道:「曉丹,你幫我穿嘛!」
「你自己不會穿啊?」郭曉丹紅著臉說道。
「我是病號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來服侍我的。」陳天明笑道。有美女幫他穿衣服,這種高貴享受他是不會放過的。
「你是病號?昨晚你那麼凶,你這話誰信啊?」郭曉丹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由小臉一紅。自己真的是被陳天明弄累死了,今天一早起來,渾身都酥軟無力,剛才站起來穿衣服時,兩腳快站不住了。
陳天明不說話,只是閉上眼睛等著郭曉丹幫他穿衣服。
「哼,好像一個大老爺似的。」郭曉丹沒有辦法,只好幫他穿衣服。上衣不是很難,難的是穿下面的小褲,雖然陳天明很配合抬高臀部,但他那裡頂得太高了,郭曉丹只能用手去輕輕地壓它下去,才能把他的小褲拉上。
這個傢伙,昨天晚上都弄了一個晚上,現在還是那麼不老實。郭曉丹感覺自己的臉好燙,她趕快放開陳天明的那裡,然後把小手拉出來,好像陳天明的那裡是火根似的。
郭曉丹幫陳天明穿好衣服後,她急忙下床去衛生間洗漱,並且還洗了一個澡。裡面有熱水器什麼的,連毛巾牙刷也是新的,看來陳天明在這裡享受的待遇是很好的。
出了衛生間,郭曉丹看到陳天明又在練功了,這個傢伙,看來他還是很努力地練功。她悄悄地走出門外,叫外面看守的人送早餐,昨天晚上勞累過度,郭曉丹威覺自己好餓,那個傢伙一定更餓,他比自己動得還多。
早餐送上來,郭曉丹靜靜地坐在一邊看著陳天明練功,這就是自己的男人,一個奇怪的男人,他表面平凡,其實卻是非常不平凡,從他身邊生的事情,就算是在電視上者也是沒有看過的。這樣的男人,讓她不由自主地愛上了他,而且是愛得義無反顧。
郭曉丹現在真正掌握了天騰投資集團公司的財務,在她成為陳天明的女人後,她又當上了財務總監,在她手上經管過的錢,讓她大吃一驚,想不到陳天明居然有這麼多錢,而且這只是他的一個公司,其它公司還不算在內。
陳天明睜開眼睛,輕輕鬆了一口氣,他體內的經脈全通,身體基本是沒有事了。
「天明,你醒了,快去洗漱一下吃早餐。」郭曉丹現在像個小妻子似的溫柔地看著陳天明。
「好,」陳天明進衛生間洗漱了了一下便出來了。
出來後,他便跟郭曉丹吃起早餐。吃完後,他先讓郭曉丹回去休息,他留在這裡處理一下事情再出院。
郭曉丹依依不地走了,詹侍帶人送她回去。郭曉丹剛走不久,許柏來了。
「天明,你沒事吧?」許柏看到陳天明在床上龍精虎猛地看著電視,他也放下心來。他可是坐專機趕到京城來看陳天明,現在陳天明是虎堂的支柱,如果沒有他,虎堂就威風不起來。
「你看我的樣子像有事嗎?」陳天明笑著說道。「二舅,你也不要這麼緊張吧?我只是小事,你怎麼跑到京城來看我?」
許柏瞪了陳天明一眼,生氣地說道:「你這個是小事嗎?你可是被四個烈性炸彈炸,如果是普通人,一早就被炸得骨頭都沒有了,你還能在這嘻皮笑臉嗎?還有我哪是專程來看你,我是到京城辦事,順便過來看看而已。」哼,我才不會說是專程來看你,你這小子知道後,一定會飛天的。
「唉,以後我們要小心一點才行,現在的人真是變態,連人肉炸彈都出來了。」陳天明擔心地說道。如果人人身上都背著炸彈來找自己,那自己也是麻煩啊!
「這個你不要怕,我今天過來就是告訴你,我剛從國家的有關部門拿了幾件微型探測器,只要你拿著探測器對著敵人掃幾掃,就可以檢測到敵人身上有沒有炸彈。這可是新開的產品,很好用。」許柏說得非常得意。
「呵呵,這樣就好了,那探測器要多少錢一台,你給我買十台八台,」陳天明喜出望外,這下不怕人肉炸彈了。
許柏正色地說道:「那種探測器現在也不多,我先給你幾台,這是虎堂專用,不用你出錢,我已經讓人給了任候濤。」
「好,本來我說你來看我都不買兩斤水果的,現在算了,有探測器就行,我也不怪你了。」陳天明笑道。
「天啊,你知道探測器一台要多少錢嗎?要十來萬啊!」許才白了陳天明一眼,「天明,你身體真的沒事?」
陳天明拍拍自己的胸膛說道:「真的沒有事,我一會叫醫生過來檢查一下就可以出院了。」
「你知道這次仇家是誰嗎?」許柏擔心地問道。
「我覺得有兩個可能。」陳天明把自己的猜測告訴許柏。
許柏沉默了一下,然後才說道:「那花蝴蝶組織我們也在找他們,以後一定能把他們揪出來。只不過那老a的神秘組織要找就非常麻煩,那些人的武功很高,要麼逃走,要麼就自殺,估計暗殺嚴啟暢副主席的也是這些人。」
陳天明聽了愣了一下,這是他第二次聽到嚴啟暢副主席遭人暗殺了,上次是從韓項文嘴裡得出。「嚴啟暢副主席遭到暗殺嗎?」陳天明問道。
「是的,」許柏點點頭,「敵人來歷不明,身手很高,第一次保護嚴啟暢副主席的保鏢就死了不少,後來他直接調了龍組一些高手保護,雖然也遭到暗殺,但無傷大雅傷不了他。」
「不是懷疑龍組有問題嗎?」陳天明小聲地說道。
「那只是懷疑不一定有問題,而且龍組的組織這麼大,就算有問題也不可能全有問題,只是一部分而已。」許柏說道。
陳天明說道:「花蝴蝶組積你們不要費心,我會處理的。他們竟然惹上我了,我怎麼能放過他們呢?」
許柏看著陳天明的表情,不由暗喜,「小子,你是不是有什麼計劃了?是的話快點告訴我。」
「為什麼要告訴你?」陳天明白了許柏一眼。如果計劃洩露出去,計劃就不是計劃了。
「因為我是你的領導啊,你不告訴我,你告訴誰啊?」許柏現在已經是正師級幹部,說話也牛了很多。
「呵呵,計劃還不成熟,所以也就是沒有什麼計劃,等我計劃#網上#好了,再向你匯報。」陳天明笑道。有些時候做暗事,是不能讓虎堂參與的。現在陳天明的人剛好一明一暗,該虎堂出現的時候就是虎堂出現,不該虎堂出現的時候,就讓自己的人出馬容易解決。
虎堂出手講究的是什麼證據,如果把那些所謂的證據找齊,估計敵人也逃到國外去了。還是該出手的時候就出手,不要誤了好時機,所以,那時就該自己的人出馬。
「喂,小子,你不要亂來啊!」許柏也從陳天明的眼裡看出了一點什麼來。
「我哪會亂來啊,你什麼時候見過我亂來?」陳天明反問。
「那也是,」許柏也聰明,他知道有時自己不知道好過知道,這樣出事後自己可以周旋周旋。於是,他也不再問了,還是看結果比較好。反正陳天明一直都沒有讓他失望過,所以他等著陳天明為他拿功。嘿嘿,如果像這樣下去,再過幾年自己就可以提到軍級幹部了。到時,自己要越過老子就指日可待。
於是,許柏又跟陳天明聊了一些話後,便告辭走了。許柏走後那個可愛的小護士就推開門,小心翼翼地走進來。
「長,你好,我們想給你檢查一下身體。」小護士有點緊張,她不敢看陳天明。她還沒有見過一個這樣的長住院,不但不需要醫院的治療,還把醫院給監控起來。聽今天來上早班的醫生護士說,他們進來的時候,都是要被外面的持槍軍人和醫院的保安仔細盤問,確認無誤後才能進來。
而今天早上他們想進陳天明的房間查房,但也被外面的人擋住不能進來,說裡面的長在休息,該他們進去的時候才可以進去。
後來有一個美女出來,又有一個師長級別的長進去,最後師長級別的長出來帶著一群軍人離開去,她才被命令說可以進去了。
高燒居然飆升到39.6度,掛水回來,被強迫睡了一天,感覺好了不少,呃,現在開始完成剩下的章節,是否是完成剩下的所有章節,還不一定呢,只能說能搞定多少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