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楊桂月,小寒還是小孩子,你就不要欺負她了,」陳天明白了楊桂月一眼說道。
「她都2歲了,專門會欺負我,哪是我欺負她啊?」楊桂月生氣說道。
華秋寒對陳天明說道:「呵呵,還是天明哥好,天明哥,你們先聊聊,我去看看早餐好了沒有,如果行了,我會叫你們去吃早餐。」說完,華秋寒對楊桂月做了一個鬼臉,便跑出去了。
陳天明他們吃完早餐後,便一起到處逛著。他們看到今天又有一些人上山,估計到武林大會前還是有人過來。
一些武林人士也好奇地看著陳天明他們,像他們這樣不像武林人士的裝扮還是引人注意。
陳天明故意在那些帳篷外轉了一圈,然後又到各處走了走,他現一些門派弟子的武功也不錯,如果他們聯合起來,那也是一股很大的力量。
第二天也就是這樣過著,陳天明他們轉了轉,也快到中午,便回去吃飯了。而飯桌上的菜比昨天好了很多,看來是有錢好辦事,華散人叫人下山買好菜了。
「師傅,有查到什麼線索嗎?」楊桂月問華散人。
「沒有,」華散人搖搖頭說道。「兇手一直不露面,我派人在山裡面搜查過,沒有現什麼人。」
陳天明突然插上一句話,「你派人到上山的各大門派裡搜查過嗎?」
「沒有,」華散人還是搖搖頭,「到處都是人,我的人不好進去搜查,而且他們也不會給我們搜查,我們看過他們的面孔,沒有華白子在裡面。」
「唉,就怕上山的那些人搞亂,你就防不勝防了,」陳天明歎了一口氣。
「對啊,但是我也沒有辦法,」華散人現在也後悔了,早知道自己不耳軟參加什麼武林大會的選舉,這下好了惹的事情越來越多。那些人擺明就是衝著華山的那個秘密過來,也不知道那些人怎麼會知道華山的秘密。現在華山裡又出現這樣的姦殺案,更是讓他頭疼。
陳天明說道:「只能是靜觀其變,明天你們再找不出兇手來,白眉道長他們肯定是不會罷休。」
「唉,只能是硬著頭皮上了,事情又不是我們做的,我們也不怕他們。」華散人說道。
「可問題是別人有時是不跟你們講道理的。」陳天明很想華散人把那個秘密說出來,但他看到華散人的表情,知道他是不會說的。
第三天的一早,陳天明剛起床,就聽到外面傳來了吵鬧的聲音。於是,他急忙跑出去一看,現白眉道長又帶著一群人在外院子裡吵了起來。
「華散人,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你如果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們跟你拼了。」白眉道長大聲地叫著。
「對,華散人,昨天晚上我的妹妹又被人姦殺了,你不給我一個說法,我今天就不走了。」一個四十左右歲的大漢也吼叫著。
什麼?昨晚又有女孩被姦殺了?陳天明聽了心裡一跳,肯定是有人想把事情搞大,然後昨天晚上又弄出姦殺案出來。卡來,這變態兇手就算是華白子,也是跟什麼陰謀有關。
華散人不停地擺手,「各位,請你們聽我說一下,我不是跟你們說過了嗎?這事情透著奇怪,讓你們看好自己的人,特別是不讓女人單獨出來,可沒有想到你們不聽我的話,現在出事了又來找我。」
「華散人,你這樣說是不想認帳了?這事情出在你們華山,你們華山派肯定脫不了關係。」白眉道長對華散人說道。
「華散人,我雖然不是什麼門派的,但我也有一些朋友,如果今天你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算是拼了性命也要跟你沒完。」那大漢喪失愛妹,精神本來就不是很好,現在聽到白眉道長的煽風煽火,他怒氣衝天,握著拳頭就要跟華散人的拚命。在他的眼裡,好像華散人就是那個變態的兇手。
陳天明急忙站出來說道:「華散人,我們是不是應該去看看那個被姦殺的女孩,看看有什麼線索沒有?」
「好,我們去看看,」華散人感激地看了陳天明一眼。剛才這些人一衝進來就喊著要打要殺,都不怎麼讓他說話,以致他的思維不夠清晰。現在應該是看現場,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線索。
聽到華散人要去看現場,其它人也不好意思說什麼。於是,華散人帶著陳天明和華山弟子在往外面走去。楊桂月也剛剛走出來,她問了什麼事情後,也急忙跟著跑出去。
在路上,陳天明問了旁邊一些人,瞭解了一些情況。原來那大漢的妹妹本來是住在帳篷裡的,不過晚上想要方便,又不好意思叫醒自己的哥哥,她以為沒有什麼事情,便走到附近的樹林裡方便。
可沒有想到女孩這一出去就出事了,她走進樹林裡就被人抓住,然後劫到另外的一片樹林裡,那樹林離大家所住的地方比較遠,就算是叫也沒有什麼人聽到。今天一早也還是她哥哥起來後沒有現自己的妹妹,才出來找現妹妹被姦殺了。
當陳天明他們走到那片樹林時,就看到一些人在圍觀。他們走過去,看到地上躺著一個女孩的屍體,她的關鍵部位被衣服蓋住,臉上被刀劃得如花臉一般。
陳天明對後面的楊桂月使了一個眼色,「小月,你去看一下。」
楊桂月點點頭,走到女孩的身邊蹲下來,掀開那衣服仔細地看起來,接著楊桂月從口袋裡拿出手套戴上,再翻動著屍體小心地看著。
「華散人,她是誰?」大漢指著楊桂月問華散人。
「她是我的一個徒弟,是一個警察,」華散人說道。
大漢聽華散人說楊桂月是一個警察,他也不多說了,他只想楊桂月能看出什麼線索,好讓他找到那個變態兇手。
過了一會,楊桂月站起來說道:「從現場來看,這個女孩的死跟上次的那個女孩的死是一樣的,都是被人先姦後殺,臉上被毀容,殺人的手法一樣,可見這兇手就是上次的那個變態殺手。不過有點不一樣的地方,就是這次的華字是兇手寫的,寫得很完整,沒有掉什麼筆畫。」
「那一定又是華白子,」白眉道長生氣說道。
「何以見得是華白子呢?」陳天明問白眉道長。「這裡已經生了兩次兇殺案,有誰卡到是華白子做的嗎?白眉道長,是不是你看到的?」
「我,我沒有看到,」白眉道長吞吞吐吐地說道。
陳天明笑道:「那你怎麼說是華白子干的?這種事情可不是小孩子玩泥沙啊?這可是兇殺案,抓住是要殺頭的。」
「這種作案手法就是華白子以前的作案手法,不是他是誰?」白眉道長反問道。
「白眉道長,你這樣說就有點武斷了,你應該說可能是華白子,或者說是懷疑他,可不能說一定就是他。你這樣說話,可能會誤導別人查不到真正的兇手。就例如說,如果殺人的是一個道長,就是你白眉道長嗎?這樣說是不對的,我們不能因為有共同點就指定是某個人,我們只能是懷疑,當然了,可能在場的所有人都有可能被懷疑,在兇手沒有查出來之前,你們都是有作案的嫌疑。」
「你的意思是說你也被懷疑了?」白眉道長說道。
陳天明搖搖頭說道:「不好意思,前天晚上你的女弟子被姦殺,我還沒有來華山,這大家都是知道的,我沒有作案時間。如果你要證人的話,我可以找出一些有說服力的證人。」
白眉道長說道:「那你說會是誰幹的?」
「我不知道,不過可以說,兇手一定是在華山、,他還沒有離開只要有女孩落單,他就會下手,所以希望各位女孩還是小心一點,不要到時出事又說是某門派幹的就不好了。」陳天明含沙射影。
大漢瞪了陳天明一眼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在說我嗎?」
「如果你認為我是在說你,那就是吧,其實道理很簡單,自從生第一件姦殺案後,華山派學門華散人就跟大家說要小心一下,可就是有人覺得無所謂,出事了就來找華散人鬧事,你說這對嗎?」陳天明也看著大漢不示弱說道。這種不是門派的武林人士來的人不多,都是幾個人相約而來,所以陳天明也不怕得罪他。
「我,我饒不了你。」大漢不敢得罪華散人,但他是不怕陳天明的,陳天明的身邊就是站著馮一行幾個人。於是,他揮拳向陳天明打去。
就在大漢的拳頭向陳天明攻過去的時候,馮一行馬步上前,抓住大漢的拳頭說道:「這位兄弟,有話好好說,不要跟我老闆動拳頭好嗎?」
大漢本以為自己的武功不錯,就算陳天明身邊的幾個人加以阻擋,自己一樣可以教訓他們。但他沒有想到自己才剛剛出拳,就被陳天明的一個保鏢給抓住。大漢想用力把自己的拳頭拔出來,但他用了吃奶的力氣還是拔不動。
現在,他有點心驚,這個保鏢的武功很厲害,比自己還要厲害。「你,你放開我的拳頭,要不然我跟你拼了。」大漢著急地說道。他的幾個朋友也急忙跑上來,準備要對付陳天明他們。
陳天明擺擺手說道:「一行,放開他吧,他也算是一個受害者,可能因為妹妹出事,心智大亂而說話做事亂了分寸。」陳天明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如果自己的人再跟大漢的朋友們打了起來,估計又有人在旁邊興風作浪,事情只會越鬧越大。況且這個大漢的心情,他也是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