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一弓,猛地暴漲了百倍,王佛兒拉出十兇殺神棒,左右一分,飄身上了天空。
看到王佛兒加入,大國師臉上微微色變,他匆忙趕來當然不是想跟王佛兒這一行人開戰,而是期望能在馬什巴斯跟王佛兒這些人勾結起來之前,消除這份危險。當初苦鬥武聖門下的兩名弟子,他雖然保住了神鶴國的控制權,但是也對武聖門下的能力,深自忌憚。
王佛兒這一行人,要是跟馬什巴斯勾結起來,他也只剩下帶了手下鶴神,鶴衛趕緊跑路可選。而且他已經掌控了神鶴國,勢必不能先跟王佛兒或者珩道莊任何一方結盟,必須謹守中立姿態,免得被另外的人肆意攻擊神鶴國國土,他這個大國師難以交代。
「在下王佛兒,乃是繼承武聖執掌四十七之人!大國師跟馬什巴斯大師的恩怨,不過是意氣之爭,雖然有些利益糾葛,畢竟不是深仇大恨,何必如此計較?不如我來給兩位做個和事佬吧!」
聽到王佛兒並非是要幫助馬什巴斯,大國師臉色稍緩,開口說道:「我在神鶴國鎮守國運,只想保這一方之人平安,若是馬什巴斯真要棄了此地,立刻離開,我也不會追擊!」文心閣隼風。
馬什巴斯聞言,神色大怒,正要反唇相譏,王佛兒已經代他答道:「大國師!馬什巴斯大師本來就要離開,我也無意跟您作對。您追來此地之後,我們若是悄然離去。給人說成是武聖門下,被大國是您一聲呼喝,心膽俱喪,灰溜溜的離去,豈不是丟了武聖他老人家的面子,更讓我沒法去見那些師兄們的責問!」
馬什巴斯聽到王佛兒這麼一說,頓時不再開口,幸災樂禍的看著大國師如何回答。
那大國師亦是人老成精之輩。聞言立刻大笑道:「此事易於解決,我已經再不想回西奇洲去,這件東西已經沒有用處,就轉贈給王佛兒先生,作為此次魯莽的賠償!有了此物,想必再也沒人會說,是我驚嚇了武聖門下。」
一塊古木樹心雕成的手杖,給大國師隨手拋出。王佛兒伸手一抓,不由得微微訝異了一聲:「竟然是桫鑼神樹手杖!此物不是木刺夷教聖物麼?」
大國師微微點頭答道:「我木刺夷教,在教主以下有四大法皇,兩大神使,至尊長老則每代數人不等。這四大法皇被分封在四個信奉我木刺夷教的國度,兩大神使協助教主處理日常事務,地位尊崇都在我們長老之上。」
「而這桫鑼神樹手杖,藏有桫鑼神樹之種,就是護教的生命神使信物,乃是活物。全世界也只有一株。這神樹永生不滅。在離開土壤後。就會縮小成為一枚種子,隨身可以攜帶走。而只要接觸大地,立刻就能化成一座樹城。可以抵擋數萬人的攻擊。現在木刺夷教已經沒有了教主,兩名神使也只剩下一個,我本來要以這枚桫鑼神樹的種子為爭奪教主的資本,現在就轉贈給您了,也算是為您西奇洲之行,略助一臂之力。」
馬什巴斯忍不住大叫道:「雅鹿吉!你是從何處奪得這桫鑼神樹的?有了這枚神樹種子,就等於多了一個幫手,爭奪教主之位,就會多了兩三分把握!你當初怎麼不用?」
大國師淡淡說道:「有些事情你若是能想明白,也就不會被驅逐到海外來了。就算有這枚東西,我哪裡去尋找一個能夠聽我話的生命神使出來?他至少得有不遜色你我的實力,而且還要精通生命一系的秘術。不然此物根本沒法發揮作用!」文心閣隼風。
馬什巴斯不由得氣結,大喝道:「有桫鑼神樹在手,只要尋找一名高輩弟子,稍加調教就會擁有不凡的實力,是你不肯把這寶物給人吧?」
大國師足踏巨鶴,眼望遠方,好久才低聲說道:「不管怎樣,西奇洲我是不想回去了。那個紛亂世界。不如我這神鶴國清靜!」掉轉十二鶴神,大國師悠然遠去,王佛兒想了想,沒有出手攔阻。
他從刺客秘錄中曉得這枚桫鑼神樹的來歷,此物在西奇洲流傳甚久的神話傳說中,是一株叫做世界之樹的古樹分體。據說那世界之樹乃是撐起天地的支柱,在天地之極,無人可以看到。後來西奇洲的一個傳說中的古代國王,獲得了某個神明的許諾,用一頭巨大的烏鴉,拖著他飛了一十七年,到了天地的邊際,拿回了這個東西。
此物據說有無窮妙用,持有者天生就精通一些神奇的法力,本來是西奇洲古代最大的宗教,阿斯羅神教的護教聖物,後來阿斯羅神教漸漸衰微,被一名木刺夷教派的刺客大師,在潛入阿斯羅神教總部,刺殺第九十一代阿斯洛神教教皇的時候,給順手偷了回來。就此成為了木刺夷教生命、智慧兩大神使之一的信物。
據說誰手中握有桫鑼神樹種子,只要獲得長老會承認,就自動晉級為木刺夷教的生命神使。
暗自以神識掃過這枚手杖,王佛兒發現了其中有一枚蘊合無限生機的小小樹種,而這手杖,其實就是樹種生長出來的枝杈形成,給它提供一層保護的。試著以波夷識辨認,王佛兒卻感應到這樹種產生一層奇異的護罩,讓自己的念力沒法透入。
「如此奇異的東西,我倒是從未見過。看來這西奇洲大地,種種神奇之處,倒也不遜色於中土神州。」
王佛兒暗自輸入大日真火,跟凍魔真氣,這種子隨之變化,輸入大日真火,就生長出日輪般的花冠,通體轉為火紅,而輸入凍魔真氣,就變得通體烏青,寒氣襲人,遍體佈滿奇異花紋。
「這東西用做武器使用的潛質,只是不知道使用起來有沒有十兇殺神棒那麼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