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相公 正文 95. 第95章出事
    熱熱鬧鬧的大婚直到夜深才散了去,新房裡穆秋知端坐喜床,拾哥招呼完賓客回房,何香一看到他進房,笑著點頭低聲見了禮,立即得了個大紅包,笑著悄聲離了去,只聽到一聲關門的聲音,秋知立即問道:「何香…何香是姑爺回來了麼?何香……」

    只聽到有腳步走臨近,卻沒人聲喚來,秋知手mo上紅蓋頭,立即被拾哥一把抓在手裡,笑聲低語道:「這可是我的權利,怎麼能亂揭!」秋知小臉一熱,下意識的縮回手,卻被拾哥牢牢的抓住。

    「別動,為夫人要為你掀起蓋頭了……」伴隨著溫柔無比的呢喃,秋知只覺眼前一亮,紅艷的蓋頭下是一張秀美的嬌顏,紅艷生輝,珠環翠繞的秋知尤為清美無比,俏聲聲的晶瑩迷濛著嬌羞,含著笑花低垂著頭,雪染的面上染上兩朵溫紅的雲彩。

    「秋知……」他勾起她的小臉,俊亮的黑眸子焦住那溫美的晶瑩,秋知凝神著他,輕聲喚來,「相公……」拾哥黑眸溫和而熱暖,也同樣喚道:「娘子,秋知娘子。」他拉著她的纖手執到嘴邊,重重的印上一吻,灼亮的黑眸一絲不放過妻子嬌羞醉人的神彩。

    秋知拿起桌上早準備好的合巹酒,一人一杯交杯而飲,拾哥夾起餃子一人一個,秋知羞著眼兒,低語道:「生的…」拾哥笑歡了眼,凝視著她,「生的…我的秋知……」秋知羞得脖頸都紅遍了。點心,果品,酒水,均是你一口我一口,兩人沒有說話,眼光流轉卻帶著濃濃的深情,漸漸的清酒染紅了秋知的眼兒,心兒,盯著拾哥羞眼道:「夜深了,秋知伺候著相公歇息了吧」。

    拾哥黑眸暗流湧動,突然似有一把火燒在心間,燥熱的難耐。秋知飛紅著臉,為他輕解了衣衫,只覺著灼熱的目光一直追隨著自己,她靈巧的手兒在解著拾哥腰帶之際,一陣亂抖卻是怎麼也解不開來,越是慌亂越是亂成一團。

    拾哥一把抓住它,笑聲道:「難道一夜你都要與它奮戰麼?」

    他一把環住她的肩,觸到秋知細嫩耳垂湧著熱氣呢喃道:「洞fang花燭,秋知…你的相公才是主角……」剛勁的手上解開束腰的紅帶,一張紅紗飛揚,絢紅了兩人的眸子,羅賬滑落,掩下了一bsp;夜靜更深,蟲兒低吟,風兒清清,絲絲鑽入紅帳,貼心的男子緊緊懷裡妻子的被角,貼著她光潔的額頭,輕吻不斷,手裡環著她絲柔的xian腰,一緊再緊卻總是覺著不夠。一夜的溫存,秋知初經人事,早累得睜不開眼,拾哥就這般深情的盯著她柔美的小臉似怎麼也看不夠般,還是要把她深深印在心間,就是看著她,一直這麼下去。

    這時房門突然敲響,立即傳來何伯的喚聲,「姑爺,姑爺……出事了,出大事了……姑爺……」拾哥眉眼一驚,為秋知蓋好被子,翻身下床穿了外衣,打kai房門。

    何伯急得滿面流汗,見到他就要張口說話,拾哥擔憂的看眼秋知剛一動的身子,做了jin聲的手勢,拉著人到外房裡來。

    「你說什麼,有人在桃山點了炸藥,具體情況如何?」

    何伯一抹冷汗,急稟道:「府裡留守在桃山的看守下人,剛來了稟告,桃山是被人用火藥炸了,聽那報信的人講,那連山爆炸,桃山恐是真的毀了,他們選了這個日子鬧事,果真心存歹惡……所以才來饒得姑爺商量,這事可怎麼辦才好?」

    拾哥一思量,道:「不行,我不能讓他們再為匪作歹,也答應過秋知誓要保住桃山,何伯你守著府裡,這時我就上山查看一下,若有人再作敢炸山,拾哥定要他碎屍萬段!」

    何伯急得跟人出門,喚道:「不行啊姑爺,今日是你與小姐大喜的日子,豈能半夜出府,再則那山上恐是有危險,還是等天明再上去吧!」

    「不行,若再等肯定桃山就真毀了,我不能失信於秋知,何伯勞你在府裡也作些安排,免得又有人來尋事。」

    何伯總覺著不放心,看拾哥已牽了馬出來,便道:「要不我喚幾個強壯的漢子跟著你,也可以互相照應著。」

    「不行,這事兒不能再耽擱了,我這就走……」他猛一翻身上了馬,喝馬起步,臨到門口處時又回道:「何伯勞你幫我照顧著秋知,讓她等著我回來!」何伯點頭,目送人出了府,心中總覺擔憂得很,心裡一琢磨,他便起身去了奶娘院子,與奶娘商量過後,他又到鎮裡衙門走了趟,這次再不能讓府裡出了事,一切辦得妥了,天已是微亮,何伯這才招集僕從用了早飯,立即朝桃花山出。

    去桃山路上,剛到山腳,林子裡突然湧過異動,拾哥機警的四處查看,小心的朝前進,突然一抹黑利飛箭刺來,他猛得一閃身,拔身而起躲過那箭勢,躍下馬背,四周立即湧出一群黑夜人,個個手拿寒劍,卻全是個中好手,他們等了一夜的目標當然是拾哥。

    「什麼人?」拾哥冷喝道,那群黑衣人中一領頭模樣的人接口陰狠道:「要你命的人!」話一落,他一個手勢下,十來個黑衣人全湧向拾哥,刀劍橫飛,劍花四起,而拾哥只拿與秋知一樣的短小匕對抗,兵器上顯得略敗一籌,可身上的功夫卻是十幾人一時半會兒卻也拿人無法。

    拾哥自然明白這陣式決不能久戰,得了個好時機,飛身上馬,吹馬朝林中飛奔,後面立即跟來數十騎追兵,似比之剛才又增多幾騎,拾哥吹著馬盡撿路窄難走的小道,他是桃山上下跑得慣了的,熟門熟路自然佔了些許優勢。

    也不知道狂奔了多久,雖然未被人追上,卻也未甩掉人,打馬上了一斷崖,突然崖沿上冒出兩抹黑影,一左一右直面朝他攻擊過來。

    「看招!瘦猴你攻那邊。」左面那一人開口道,只見那被稱作瘦猴的蒙面黑衣,眼瞪如銅鈴般看著拾哥,驚嚇得根本難以動作,嘴中念叨,「你是人是鬼,你不是死了麼……」拾哥應負著那一人的攻擊,分神朝他看來,一幕幕非常相似的場景撲入腦間,只覺頭痛yu裂般難受,手下一遲,就被跟上來的一人擊中後勁,眼中暈眩不已,敗著步子朝那瘦猴過來,總覺黑巾中的眼睛那般的熟悉。

    瘦猴膽怯起來,看他伸手朝自己抓來猛得躍向一旁,恰於此時,拾哥背後一人猛踢一腳,拾哥黑默的身影不意外的再次摔落山崖,聲聲慘叫,一串串陌生而熟悉的畫面撲入腦子,直到重痛傳來,他終是昏了過去。

    另幾人赴崖察看,一人道:「這崖如此深,他還不摔成碎片,哼,快去回報買家,就說事已搞定,讓她補足銀子。」

    一黑衣手下抱拳稱是,領命下去。那模樣像頭領的黑衣人轉眼看著瘦猴道:「你就這本事?出去可別說是我門裡的人,哼!」

    可瘦猴哪聽得到他在講什麼,眾人離去後,他俯崖向下看來,總覺著那黑衣冷面男子還會爬上來,他忍不住心中驚駭不斷,頹著步子跟人下了山,心中打定,這鬼地方以後再也不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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