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相公 正文 74. 第74章癡心守候
    何伯一看這情勢,立即出聲道:「拾哥你先出去,不要再激了她。」何伯又叫何香趕快給秋知喂一副安神的藥,奶娘這才從呆愣中醒過來,一起制著不停掙扎的秋知,把藥給灌了進去。

    拾哥伸了伸手,一yao牙滿懷擔憂的出了門,靜站於房門前。

    何香扶著又昏過去的秋知,擔憂的問著何伯,「爹,小姐為什麼會這樣,傷了腦袋是不是引起別的什麼病了?」

    奶娘也看著他,眼中突紅。

    何伯探了秋知的脈向,一歎氣道,「小姐能醒來,額上的傷也就沒大礙了,但剛剛對拾哥……唉……這是心病,老夫也無能為力!」奶娘卻是懂的,秋知被人輕薄,自覺在喜歡人面前沒了臉面,她直說自己髒,怕是對那an的事有所故及,若是處理不當,怕是小姐以後都擺tuo不了那夜的惡夢。

    本來奶娘對拾哥與秋知一事仍心存猶豫,小姐現在不願意見到拾哥卻是好也是壞……好的是小姐怕是再難與拾哥走在一起,壞的是她將永遠走不出自己的心魔,若是她能夠幫著小姐恢復如初,那麼……

    奶娘心中一計較,就對何香道:「你好生的照顧著小姐,目前先不要讓她看到拾哥,等這傷勢穩定一點再說。」

    何香抹了淚,直稱了「是」,為秋知拉好被子,擰了巾子擦臉手。奶娘歎一氣,把開著的窗戶關好,查看一圈房裡,才與何伯開門離去。

    「她怎麼樣了?」拾哥就站在門口,看奶娘和何伯出來,焦急的問著。何伯看了他一記,拍了一掌他的肩,歎著氣先一步走了,拾哥便拿眼詢著奶娘。

    「小姐的病沒什麼問題,只是那心病……」奶娘臉色為難,又道:「她現在剛醒,額上的傷還未好全,見到你這般的激動,對她的傷始終不太好,我看你還是先不要見她了,過一段時間也許她就會好一點吧。」說完便也離了開。

    拾哥一個人呆呆的看看著房門,心裡揪揪疼痛,一對鐵拳狠狠的握起,他決不會饒了傷她的每一個人。

    連著五六日,秋知的額上慢慢結了疤,人也漸漸從最初的驚動中變得安靜,卻是太過安靜。何伯也叮囑了許多次,要她出門走動走動,曬曬太陽呼息一下新鮮空氣,對傷對人的心情都會有大幫助,但是何香提了好多次,秋知都不為所動。

    每日不是坐g上呆,便是整日整日躺g上,無聲無息的,何香都怕她這樣把自己給悶死,時不時的嚇著自己拿手探她鼻息,感覺到那溫熱的呼息,她才放心一點。何伯每日也會過來兩三道探脈開方,奶娘也是一多半時間都一陪著秋知,與她說說話。

    一日三餐都由何香餵著,手臉也是何香為她漱洗,前幾日奶娘到還沒覺著什麼,可是十日過去,秋知還是這樣,她開始擔憂起來。

    秋知又呆坐g上,眼睛直直的呆看著繡花紋帳簾子。奶娘一看笑著拉起她的手,道:「小姐,躺了這許多日是不是覺著有些悶了,要不奶娘何香陪著你繡繡花怎麼樣?」秋知不為所動仍盯著那簾子上的花兒呆。

    奶娘示眼何香,何香立即接道:「小姐,桃園裡的花兒可開得好極了,何香找人搬些桌椅到那去,再令了下人們不許進出,就我們三個人在那做做繡品可好?」

    秋知眼睛慢慢集了神,一點點看著何香。

    奶娘和何香大喜,以為她終是有一點反映了。秋知卻只聽到「桃園」兩字而起了神,桃園裡,有一段時間他都會陪著她在桃園裡,他總是那麼安靜的聽她嘮叨,他總是無聲不息的站在她的身後,他……她的拾哥……

    秋知漸漸紅了眼,她一點都不想出去,更不想去桃園,就這樣呆在這裡吧,一直一個人呆下來……秋知搭了眼,慢慢的躺了下來。何香臉上失望,看著同樣無奈的奶娘,憂心的問道:「怎麼辦,小姐再這樣下去,豈不成活死人了。」

    「呸呸……小丫頭管好你的嘴,小姐會活得好好的,你不准再提一個死子。」奶娘惡聲惡氣的說道,紅著眼,顫著身往門外走,這樣下去不行,她得想辦想開解她才行,或者……或者小姐的親人在這裡會好點,也許應該給老爺送封信了,至於二小姐和那畜牲的婚事,只能聽天由命了,或者散了更好,二小姐嫁過去怕也不會幸福。當初就是顧慮太多,而未及時通知老爺,但小姐都這樣了……不管怎麼樣她也是他的女兒,怎麼能不管不問。

    奶娘心裡計較著,剛走出房門就在窗台下看到拾哥,這人日夜守候在這裡,也不知疲憊,到是個癡心的種子,奶娘臉上沉沉的看著他,近十日第一次走到他身邊,道:「知道為什麼小姐不出門麼,就是因為你站在門口的緣故,要為她好你還是離開吧。」

    說完她就離了開,轉過背卻是臉上哀傷,不要怪她心狠這麼說,幾日想下來,拾哥故然是好的,可是他的身份始終是個大礙,與小姐若真在一起,往後的日子不定還要經厲多少波折。當初以為小姐被人污辱了,那時拾哥表現得那般癡情,她自然覺著他對秋知來說是個好歸宿。

    可那夜的衝擊一過,奶娘慢慢沉靜下了心思,自然想得就多一點,覺著秋知並未真正被人沾污,加上秋知現在對拾哥的態度,也許……日子久了,老爺能把小姐接回暮城,在城裡找一個好的良婿,小姐會幸福的,肯定會幸福。

    拾哥沉沉的剛硬身子聲震了震,他從來都沒想過有一日秋知會這麼怕見到他,為何怕他?他只想愛她啊……他定著身滿眼的傷痛,牢牢的鎖住關緊的房門,他要怎麼做……真要他離開麼?

    秋知躺g上慢慢集了淚,乾涸的眼因著淚濕而赤痛著,卻不極心力的痛苦萬分之一。奶娘剛剛的話她聽到了,也知道拾哥一直站在門外,她不出門卻是怕見到拾哥,可是……若他離開了……離開了……眼淚卻是越集越多,繃緊的心卻是像少了一塊般的燒灼的絞痛。

    給讀者的話:

    謝謝親們評論,完結是根據劇情展來的,所以現在還不能確定時間,每日兩更,希望親們繼續跟文,後面更加jing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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