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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知一看是他,便沒有了繼續玩水的興致,起身就往回走。卻走了兩步,便聞背後一陣腳步聲傳來,跟著就有一人擋在了她的面前。
是與白子卿一起的男子,他嘻皮笑臉的道:「小姐怎麼這就走了,是我們打擾了你的清幽了麼?」這人長得白淨,雖比不得白子卿俊雅,卻也是個長得不錯的富家公子。
可是這人的言辭1u骨,使得秋知對他沒有一絲好感,「公子請讓路,我要回去了。」那人嘻笑起來,「呵呵……姑娘人美如花,聲音溫柔似這清溪水流,真是難得的妙人兒……不知姑娘可告知在下芳名,在下能否與你交個朋友?」
秋知冷了眼,這人太不會看人眼色,怎的就這麼厚臉皮的。這時白子卿才到這邊,他還在秋知身後方,道:「季兄她可不是你能惹的人,我們還是繼續查看這山巖來得重要,考察如實,咱們還得商量進一步的計劃勒。」
那季公子一聽訕笑了下,卻道:「聽白兄之言是認識這位姑娘了,那本少爺可要聽聽怎麼就不能『認識』她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白子卿笑得燦爛,他早看不慣這小子目中無人的樣子,以他現今的身份卻要惹這穆秋知,說不定還真有好戲可看了。
「她啊……是我們鎮上出名的人物,家大業大奴僕眾多,個個都野蠻凶悍,根本就是不講理粗野的之人。」白子卿冷著眼,他以前怎麼就覺得穆秋知吸引人呢?可是再見到她,他仍然有這種感覺,她的美她的嬌,她的一切他都想要占為已有,更想折了她的羽翼,永遠把她踩在腳下。
穆秋知一點也不氣,反而眼上帶著笑,她憶起奶娘上次領人打了這東西,自然被他這麼說,她也沒計較,是白子卿丟臉丟份兒,疼在他身,被人說兩句大可不比計較。
「白少爺,上次之事卻是府裡下人過份了,在此秋知代他們向你道歉……」又看了眼姓季的公子,道:「還希望白少爺叫這位公子給秋知讓個道,不管怎麼說咱們也算相識一場,難道為以前的那些小事,而傷了大家的體面嗎?」
怎麼說大家都住在鎮上,抬頭不見低頭見,太過交惡總是不太好。秋知如此說,白子卿雖想看好戲,但是也不得不假意的勸了那季公子。可是季公子是什麼人,平常是霸道慣了的富家公子,哪次看上的姑娘能這麼簡單就放了的。
「既然白兄與秋知小姐相識,那不如我們三人結伴共游這桃山……在下早聞這桃林景色宜人,就是一直沒得空閒來看看,今日在下就借這塊寶地,敬敬地主之誼招待朋友……」白子卿喜了眼,這話說的,像這桃山是他家的一樣,不過卻也是與他有點關聯。
秋知不高興了,這人怎麼就是個自來熟,桃林是她家的,他敬什麼地主之誼,而且,她根本就不想與他們游什麼山。
「季公子……可能是季公子沒聽清秋知的話,秋知已經出來有些時候,恐家裡人擔憂,故現在就回去了,你們二人請自便。」
季公子看秋知要走,也顧不得再裝風度翩翩,伸手就要拉著秋知半抱在懷裡。
「放手,放開我……」秋知紅了臉,沒敢想這人盡這般放肆。
「秋知小姐,你還看不出來麼,我是看上你了,想要與你交個朋友,你怎就這般不近人情,你可能還不知道,我是暮城季家的大少爺,我們季家是暮城……哎喲……」
季公子猛得甩起左手,原來秋知掙不tuo就yao了他一口。
「咳……」白子卿裝樣的咳了一聲,用手擋住了臉上忍俊不jin的好笑。秋知瞪了他一眼,盯著季公子就冷著聲道:「青天白日下,公子這般無禮是把秋知當作什麼人了……我的家僕都在附近,你也聽了白少爺所說,他們都是粗野的人,如若你再敢對我不敬,可別秋知對你不客氣。」
秋知話完就沉著臉往回路走,白子卿正待要勸季公子幾句,卻只見他一個狠眼,伸手就又要去抓秋知的腰。可這次他沒得那樣如願,手還未碰到衣角,一隻樹葉如利箭般飛來,直入他手背之中,葉入過半立即湧滿了血水。
「啊……」季公子抱著手叫起來,白子卿一驚抬頭,原來是穆秋知的護衛拾哥正向這裡而來。
秋知聽到叫喚聲才回過頭,這時拾哥也走近她身邊,保護性的站在她身前。和知這才現那姓季的死性不改又要非禮於她,臉上就更加難看了。
季公子叫嚷道:「混蛋,誰這麼大膽竟敢傷了我,給我出來,老子絕對要他好看……」白子卿恐拾哥的功夫,又不能叫姓季的閉嘴,只得忙著找布為他止血包紮,隨時防備著拾哥的身影。
「就是你傷的本少爺?有種的你別走,老子這就叫人去……」季公子邊威脅著拾哥邊往後退著,拾哥身形高大強壯,面目冷酷兇惡,他又怎麼會不害怕了。白子卿扶著季公子往來路上撤,拾哥黑著臉就要去教訓他,被秋知擋了下來。
「不要跟這瘋狗計較,我累了想回去了。」秋知輕聲道,小手扯著他的手臂。
拾哥狠狠的盯著那二人離開的方向,半晌都還能聽到姓季的叫嚷的聲音,更有說道,他會再來找穆秋知,要她好生等著的言辭。拾哥聽聞身ti緊得厲害,若不是秋知在場,他豈會放過他們。
拾哥默默的陪著她往回走。心裡後悔著自己為何沒有即時找著她,於是決定著,以後再也不離開秋知半步,她的安危是他最重要的責任。
「小姐,你去哪兒了,我找了你好久。」何香以為小姐去了桃林,所以一直在林子裡找她。沒找著她,正要回院之際,卻在門口遇到了她。何香輕聲的問著,專注的看著秋知的神色,小臉有些個不自在,大概還在想著昨夜徵收秋知爭吵的事。
「隨便走走……」秋知回道,看她一臉的不自在,又道:「我有點餓了,你去給我弄點吃了。」何香一聽便微笑起來,好像小姐沒因昨夜的事,而討厭她,甚至疏遠她。
秋知看她跳著跑進廚房,心裡想著,事情過了就夠了,她不是個容易計較的人。其實,由著何香這麼一鬧,金寶的事也就過去了,不過現在卻有新的事煩著她,秋知垂眼餘光掃眼身後的黑影,深深歎了口氣,才進了自已的房。
拾哥對秋知的心事並無所覺,只是盡職的守候在她的附近,能護著她,卻不會影響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