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雨傾洩不止,烏雲籠罩下的天空顯得有些昏暗。
原本還在激烈大戰的插天峰,片刻後剩下魔教的十多個人。
「丫的,又一次讓魔嘯從眼前跑了。」冥王看著遠處越來越小的身影,大罵起來。待得一番f洩後,他與劉震二人同時看向了不遠處的鬼影二人。
雨水將每一個人都淋得透濕,鬼影與瀟瀟濕透的絲貼在臉,使得兩個女子顯得有些孤寂。
幾年前魔教一群人淨明宗搶奪魔嘯,最後一番爭奪之後,魔嘯為血影所得。可是他支身離開後,就一直沒有再出現過。為此,鬼影與瀟瀟不知多少次面對,劉震與冥王的合力逼問。
而如今魔嘯居然莫名奇妙的在一個正道的弟子身出,不由這讓人失去了思考的邏輯。
魔嘯為魔教的最高寶典,絕對沒有副本。也就是說高楓身的就是當年血影攜帶著。
「鬼影,魔嘯在那個小子身是怎麼會事?」冥王冷聲質問道,自血影攜魔嘯消失後,一切有關於魔嘯的問題,他們都會質問鬼影。
面對這種猙獰的質問,鬼影臉色陰寒,雙目彷彿攝人心魂一般。血影的失蹤,承受壓力最大的無疑是她,內心的壓力而已很大,再加這些外界的逼壓,她已然喘不過氣來。
「哈哈,為什麼在他身?為什麼在他身?」鬼影突然間狂笑起來,笑聲極為刺耳,彷彿穿透去宵,夾雜在風雨交加中顯得幾分淒涼。
劉震與冥王都是眉頭一皺,聽到這聲音後,也不由有微微歎息。曾經鬼影與血影的關係所有人都明白。這笑聲中飽含了太多的情感。
狂風爆雨彷彿感覺到了她心中的悲傷,似乎又隨之猛烈了幾分。
……
插天峰中的一個昏暗的洞穴之內,幾十個身著黑衣的人影分散在其中。
洞口的光亮照進來後,顯得有些刺眼。黑暗與光明顯得極為分明。
在洞的深處,一個高大的身影來回走動著,他顯然就是劉震。而在旁邊兩塊大石兩道身影坐在面,她們正是瀟瀟與鬼影。冥王則是靠著石壁站著。
這魔教的三大勢力,雖然平時互相紛爭,可是一旦面臨正魔對戰這種大事時,都會坐下來一起商量。
「你們說現在怎麼辦?」劉震回來走動著,而後沉聲說道。
石壁旁邊的冥王看了石頭的鬼影一眼,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瀟瀟臉略顯憔悴,想來對面高楓的事,也是千般思緒,萬般愁苦。她看了一眼鬼影,只見她平時淡漠的臉帶著淡淡的滄桑。
劉震見沒人說話,心中一肚子的悶氣頓時爆了出來。
「你們一個個怎麼會事?魔嘯都不要了嗎?要是這次還不搶過來,我們以後我們就準備一輩子龜縮在魔域那鬼地方。」
這話似乎刺中了冥王的要害,他渾身的氣勢突然間凌利起來,臉肌肉動起來,顯得有些恐懼。
「轟!」他一拳重得的轟擊地石壁之,頓時爆出了一個深坑。
「哼,魔嘯乃我聖教興亡的關鍵所在,要是不搶過來,怎麼對得起聖教先祖。而我們也將永無翻身之日。」冥王色幽冷的聲音在洞內迴響。
震y了y牙,而後道:「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就前向搶回來,一旦他們走了,那就沒有機會了。」
冥王點了點頭,而後兩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鬼影。
鬼影似乎也感覺到的目光的注視,緩緩的抬起頭來,道:「不急,現在去了也沒用,他們人多。一旦我們被困,想逃都難。還是等到晚再去。」
劉震與冥王聞方都點了點頭,正道的人都可比他們要多。他們這點實力可能還不夠,但是不夠也要去。不過這去之前也得給自己想條後路。
三人商量了片刻,而後劉震與冥王走出了洞穴。
幽靜的洞內就剩下瀟瀟與鬼影兩道孤單的身影。
瀟瀟輕輕的歎了口氣,腦中浮現了高楓那一刻施展的七道殘影。
「他怎麼會身懷魔嘯?」瀟瀟冷漠的臉出了現淡淡的疑惑,不過更多是還是擔憂。
她明白正魔的分化觀念絕對會讓他高楓陷入絕境。
「也許只有將他帶出來,才能救他。」瀟瀟低喃著,昏暗的光亮照在她那潔白的臉,彷彿一朵黑暗處的幽蘭。
鬼影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心中自然是清楚她在想什麼。
「你也不用太擔心了,我們這次去搶魔嘯,其實就是將他帶出來。」鬼影安慰著說道,高楓既然身懷魔嘯,那他就是一本活寶典。
瀟瀟輕輕點了點頭,不過在那絲飄動的臉還是有著難以掩飾的憂傷。
「他的魔嘯不知是不是你血叔所傳?」鬼影皺眉的說道,魔嘯只有那個玉球中才有。
「他會不會就是當年那個小男孩?」鬼影想著突然間臉色微微一變,她清楚的記得當時馮東亭拚命的保護高楓。
而幾年前,他們從淨明宗,擄了一個小男孩保命。現在衡量一下兩人的年紀還真是想當。說不定這兩人就是高楓。
瀟瀟聞言,心中也在極的回憶著。當年在那漆黑的小樹林內,一個倔強的小男孩站在自己面前不敢說話。
「如果是他,那他一定知道血叔去了哪裡?」瀟瀟有些激動的說道。
鬼影輕輕點了點頭,而後道:「可是他怎麼將魔嘯給這個正道弟子?」想到這裡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來,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