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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家的路上,顏輝聽的士車廣播裡在播放人代會的新聞,不過廣播的信號不好,沒聽清楚具體的內容。
「市裡開人代會了?也不知道市長選舉的結果有沒有意外?」回到家,顏輝便坐在沙發上拿起遙控板打開了電視機。
剛一轉到雙江新聞頻道,屏幕上就剛好顯出包龍新的大頭像,一旁還配有一段文字,播音員正在宣讀新任市長的簡歷。
「呵呵,老包果然當上市長了。」顏輝心頭一樂,摸出手機來給包局長,呃,新上任的包市長發了一條短信,祝賀他順利當選。
包龍新的回復的短信很簡潔:「兄弟,我正在酒桌上忙,改天哥哥請你出來好好聚一聚。」
包龍新就任市長,溜鬚拍馬屁的人自然很多,顏輝倒也理解這些官員「酒生酒死」的難處。
幾天後,在雙江市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君逸大酒店的豪華包間內,包龍新和顏輝再度聚首。
桌上的菜並不多,卻很精緻。
待酒菜全部上齊之後,兩隻裝滿通澄透明的酒紅色漿液的酒杯清脆地碰擊在一起。
「乾杯!」
「干!」
儘管包龍新已經囑咐守在外面的酒店領班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打擾他與朋友的就餐,可顏輝還是悄悄地在房間裡設置了一道陣法,以免二人的談話落入第三人之耳。
包龍新仕途得志,心情大好,一口飲盡杯中的美酒,又親自起身拿起酒瓶往顏輝和自己的杯子裡斟酒,「老弟啊,這次可真多虧了你幫忙,否則這次也不會這麼順當。多的話我就不說了,來,我再敬你一杯。」
顏輝端起酒杯輕輕一碰,仰首一口乾了,呵呵笑道:「包大哥這是說哪裡話,民心所向,民心所向啊!」
包龍新一愣,隨即哈哈一笑,一邊招呼顏輝吃菜,一邊戲道:「老弟你這等人才,不在圈子裡混還真可惜了。」
顏輝夾了一道素菜放進碗裡,卻沒入嘴,把筷子往筷夾上一放,笑道:「我這不是還有一個身份麼,呵呵,說實在的,包大哥這次高昇,兄弟我可是又高興又捨不得啊,雙江多了一個好市長,卻又少了一個好公安局長。」
包龍新久混官場,哪能聽不出顏輝這弦外之音,當即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呵呵一笑,「老弟你放心,新上任的公安局長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會一如既往地為你們飛龍集團保駕護航。再說,好歹還有老哥我在雙江呆著嘛。」說完,包龍新親自夾了一個魚丸放進顏輝碗裡。
顏輝吃下包龍新送上的這顆「定心丸」,會意地笑了笑,「包大哥,你還真別說,自打我收復了其他勢力後,這市裡面還真清靜了不少,不過嘛……」
「不過什麼?說出來哥哥幫你參詳參詳。」包龍新見狀,放下手中的筷子問道。
顏輝點點頭,接著說道:「是這樣,手下還有一些人整天閒得慌,我想給這些人找點兒事情做,也算解決社會矛盾,排除影響安定團結的隱患吧。」
包龍新夾了一筷子菜放進嘴裡,邊咀嚼邊點頭。
顏輝看包龍新沒什麼異議,又繼續說道:「我現在琢磨怎麼把生意轉到正軌上來,你也知道,那些粗人大字不識一個,我總不可能喊他們去坐辦公室啊。」
包龍新吞下嘴裡的菜,沉吟了一下,說道:「老弟有啥想法就直說。」
「我聽說過陣子西山那處鐵礦要招標,我想拍下來。」
包龍新面色一詫,奇道:「老弟消息蠻靈通啊,不過別說哥哥沒提醒你,西山的鐵礦其實只是一個貧礦,你拿去可能撈不到多少油水的。」
顏輝微微一笑:「那礦雖然貧一點兒,安頓百來號人倒也綽綽有餘,總比讓他們天天白吃白喝不做事強。」
包龍新愣了一下,旋即沖顏輝豎起了大拇指,「哈哈,老弟考慮得周到啊。你儘管放心,過兩天我就放點風聲出去,保證沒人和你爭開採權。來來來,哥哥再敬你一杯。」
顏輝笑著舉起了酒杯,客氣地道謝,心裡卻在盤算著:「鐵礦雖然貧了點,不過只要能通過道法弄到一些煉製飛劍的原材料,那可就賺大了。」
兩周後,西山鐵礦開採招標會如期舉行,飛龍集團只是象徵性地和兩個志不在此的公司競了一下價,便以極低的價格拍下了西山鐵礦的開採權。
對於顏輝為什麼對這個眾所周知的貧礦這麼感興趣,骨龍原也百思不得其解。當顏輝告訴他是要用某些礦渣提煉出鐵精,用以煉製飛劍之時,他才恍然大悟。
骨龍以前就聽顏輝描述過飛劍的威力,早已心羨已久,當下拍著胸脯自薦去西山鐵礦監管生產。
考慮到一群混混在汽修廠聚集修道久了,怕走漏風聲,顏輝於是吩咐骨龍帶著二十八個師弟移師到了礦區。呵呵,荒山野嶺的地方,修煉起來自然心無旁騖,即使想分心,也找不到分心的事兒啊。
至於採礦的工人麼,顏輝心裡也早有了計較。骨龍手下那些整日裡無所事事的傢伙,既然不能給集團帶來收益,不發配來深山老林當礦工還能幹嘛?
西山鐵礦原有的國營企業破產後留下了不少生產設備,顏輝接手後留下了少數生產骨幹,將骨龍的小弟乃至小弟的小弟全部編入生產小組,丟給那些懂技術的工人帶著,幾天工夫就恢復了生產。
可憐那些穿著花裡胡哨的古惑仔,哪曾想到會被老大們扔進大山去挖礦?挖礦可不比喝酒泡妞,純粹是體力活兒,百十來個古惑仔一、兩天下來就大呼吃不消,紛紛哀求。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還叫黑社會麼?於是,那二十八個天天被顏輝用鐵棍「侍候」的大哥級混混找到了樂子。修煉道法之餘,每天就提著棍棒教訓那些幹活不賣力的傢伙,下手直比山西某些使用童工的煤礦老闆還狠。
鐵礦雖然開始運轉了,可顏輝卻仍然成天緊鎖著眉頭,他這是在憂心混混們的修煉進度。畢竟,這些人修煉道法雖然賣力,但限於資質和時間,卻遲遲不能邁入煉氣的境界。
「時間不等人,看來得走『捷徑』了。」顏輝心裡琢磨的捷徑是指借用丹藥之力,幫一眾混混打通全身經脈,突破引氣築基的瓶頸。
《天機訣》講究「道沖九元,不假外功」,也沒有煉丹的功法,不過《玉虛真解》和《混元功》上倒是詳細記載了不少煉丹之術。
正派修道功法,著力於循序漸進,尤其看重打基礎的過程。修道後,時間概念已經被淡化,修煉一門功法動輒數十年,上百年,花費的時間越久,基礎打得越牢靠。所以,雖然很多門派都有配合引氣築基功法服用的丹藥煉製之法,卻也極少使用。
顏輝追求的是速成,哪裡會在乎這些混混的道基穩不穩呢?說白了,哪怕是已經修煉了近兩個月的道法,這些混混也絕對不會明白道基、道心是啥玩意兒。在他們眼中,道法就是可以讓自己無限強大的力量!
打定主意後,顏輝寫了一個方子,羅列出數十多種藥物,吩咐骨龍派人出去採辦。
足足花了半個月功夫,派出去的十多個小弟跑遍了川內所有的藥材鋪,也未收集齊方子上的藥材,令顏輝鬱悶不已。他卻不知,方子上的很多藥材在修道界很是平常,不過在人間界卻已幾乎絕跡。
迫不得已之下,顏輝不得不借助特情處的身份,通過邊城的關係才最終弄齊了煉丹所需的物品。
叮囑骨龍等人不要打攪自己後,顏輝獨自躲進了一間堆放雜物的石屋,閉門煉起丹來。他倒不是怕別人學了他這煉丹之術,而是因為怕煉丹失敗後在弟子們面前丟了面子。
三天後的一個下午,石屋裡傳出一聲沉悶的巨響,一股氣浪將石棉瓦屋頂掀出幾丈遠,濃濃的黑煙自屋頂急速冒出。
「咳咳咳……」在骨龍等人詫異的眼神中,顏輝蓬頭垢面地自石屋裡衝了出來,身上的衣服成了幾幅條褸。
骨龍等人連忙圍了上來幫著顏輝撲滅衣服上冒煙的火星。「輝哥,發生什麼事了?」
顏輝回頭看了看濃煙滾滾的石屋,咧嘴一笑,被煙熏得看不清眉眼的黑臉上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呃,沒啥,煉丹的時候心急了一點,沒掌控好丹火……拿點水來。」
就著一盆清水洗了洗臉,顏輝不好意思地沖眾人笑了笑:「意外,絕對是意外。」說完,一扭身又閃進了猶自冒著濃煙的石屋。
又經歷了兩次類似的意外之後,顏輝終於練出了一爐「易髓丹」。不過,本該大紅色澤的丹丸卻硬生生被顏輝這蹩腳的煉丹師傅給煉製成了黑色。
當顏輝將這黑黝黝的丹丸分發到一眾混混手中時,混混們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敢吞下肚去。汗,這「易髓丹」怎麼看也不像是可以讓人脫胎換骨的仙丹,倒像是奪命追魂的毒藥。
「骨龍,你是大師兄,你來帶個頭。」顏輝沒法,只好命令正準備悄悄開溜的骨龍做個示範。
眼見顏輝眼裡有了怒意,骨龍倒也光棍,拿起一枚「易髓丹」一仰脖子就吞了下下去。
顏輝煉製的「易髓丹」賣相雖差,但功效倒也過得去。骨龍吞下去後數秒鐘,就感覺到一股暖暖流自肺腑間散發出來,四肢百骸瞬時無比通泰。
「愣著幹什麼?快坐下運功催發藥力,讓藥力滲透到你的每一處經脈和每一個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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