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頭到來後,很快開始安排他兒子轉院的事情,畢竟昨晚發生的事情已經說明了這裡的不安全,所以人家準備將其轉移到軍方的醫院去。雖然此舉對市一醫院有點不敬,可是為了自己兒子的安全只能對老友抱歉了,不過袁老頭倒是對此表現的毫不在意,讓老方頭放心不少。只是到最後老方頭離開,袁老頭都沒有再提讓乾正陽去保護的意思,畢竟看老方頭今天的表現,人家也不會相信乾正陽這個「江湖人」有多大的本事,哪怕袁老頭說他會「氣功」估計人家不會信多少,所以袁老頭乾脆連提也沒提。
袁老頭嘴裡說著「沒關係」,可是心裡還是有點怨念的,所以到最後才沒有提乾正陽,這下倒是讓乾正陽省下不少事。聽到袁老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他「忘了」跟老方頭說起昨晚的事情了,沒能讓老方如何如何感謝他之類的,乾正陽心裡就微微有些好笑,他在對面的房間裡把事情整個都從頭「看」到尾了,如何不知老袁頭的那點「孩子氣」心理。怪不得人們常說「越活越小」呢。
再次推辭了袁老頭讓他回來上班的邀請,將櫃子的鑰匙交懷給袁老頭乾正陽離開醫院回到老城區的小院裡。再過兩天趙思文就過來了,他要來這邊收拾一下就得回市區的公寓裡去。家裡他有段時間沒回去了,必須好好打掃下,不然怎麼在家裡招待別人呢。
兩天的時間匆匆而過,老同學相聚自然是話語多多,兩人從餐館喝到家裡,最後是醉倒的還是睡倒的都不清楚了。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乾正陽才醒來,真氣流轉,身體的微微不適馬上消失。看著沙發那邊躺著的趙思文和客廳裡到處扔著的酒瓶,乾正陽苦笑了一下開始收拾起來。
趙思文睡到下午醒來,看看時間也顧不上和乾正陽一起吃晚餐了,洗漱一番後便回酒店去了。這個傢伙無論如何不肯來他這裡混吃混喝,理由還用的挺好,說是「在酒店好跟客人一起商談事情」,最後乾正陽也只能無奈讓步,誰讓他給搬出正事來壓人呢。
本來說好這幾天讓趙思文辦他的正事,正事辦好了,乾正陽再帶他到處逛逛。可是沒想到趙思文走的第二天,醫院又來電話了。不過這次不是有難題讓他去「救火」,而是趙思文被襲擊,重傷住院了,在蕪城市他就只有乾正陽這麼一個朋友,所以醫院才打來找他過去。
聽到這個消息,乾正陽自然是顧不上其他了,匆匆打車趕到了醫院。不過等他去了,得知趙思文正在手術中,只好坐在外面靜靜的等待,心裡想著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為何緣由被人家襲擊的。
這時袁老頭過來坐在他跟前,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不用太擔心,我已經問過了,雖然看著很嚴重,不過這種傷我們的醫生還是可以搞定的,放心吧。」
乾正陽揉了揉臉,讓自己放鬆一點這才問道:「老院長,我朋友他到底是被何物擊中的?有關於他被襲擊的經過嗎?」
「請問你是趙思文的同學乾正陽嗎?」還沒等老院長回答他,一位警察到了他們這裡對著乾正陽問道。
乾正陽點點頭,回答道:「是的。請問是不是有關於我朋友被襲擊的消息?」
警察沒有回答他,而是看了他一眼說道:「具體的情況我們稍後再說,你現在跟我去局裡一下,我們有些事情要跟你瞭解,希望你配合。」
袁老院長拍拍他讓他安心過去,乾正陽點點頭。到了警察局,負責詢問的警察年紀比剛才那個大了不少,是個老警員了。見到乾正陽很隨和,詢問了趙思文跟他接觸的事情,詢問的很是詳細。由於兩人之間也只是喝酒瞎聊而已,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所以乾正陽回答的很流暢,最後警員告訴他讓他可以回家了便要離開。
看到這個警察問完了,乾正陽心裡的疑惑更大了,這警察詢問的也太詳細了,要不是乾正陽實力大進,他哪裡可能記得住瞎聊的那些東西。於是他趕緊拉住這位警察問道:「大哥,先別走啊。我突然被人從家裡叫道醫院,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又被帶來這裡,你能不能告訴我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朋友好好的會被人襲擊了呢?」
這個中年警察眼睛掃了掃周圍,低聲對乾正陽說道:「這事啊怪不得別人,都怪你那朋友不懂『財不露白』道理。自己帶著寶物來蕪城市拍賣,結果不知道怎麼走漏了消息,人家就是為了那寶貝才襲擊了他的。據我猜測啊,這次估計也就嚇唬嚇唬他,讓他識相點把寶貝交出來。」
「寶貝?那他幹嘛不讓保險公司來弄啊,自個帶著瞎跑什麼啊?不過我也沒聽他說來這裡是賣什麼寶貝啊。」乾正陽奇怪的說道。
「那可就不是咱能知道的了。而且我告訴你,剛才那消息也只是我們的猜測,還沒有完全的證據證明就是,你可不要到處亂說啊。反正就是我跟你說的,這幾天最好乖乖呆在家裡,萬一人家沒從你朋友那裡找到,懷疑到你的頭上,你可就麻煩了。」中年警察離開時還不忘提醒了他一句。
此時的乾正陽心裡更多的是對趙思文安全的擔心,前幾天那個老方頭的兒子遭仇家襲擊,就是住院了人家也有人來找他麻煩。現在趙思文的情況也差不多。想到這裡乾正陽匆匆離開警察局再次回到了醫院,他決定暫時先充當一下趙思文的「保鏢」,等警察那邊有了進展再說。
如袁老頭所說,趙思文受的傷雖然看起來比較嚇人,可是對市一醫院的高級醫師來說並沒有太大的挑戰性。幾個小時候,趙思文的手術成功完成了,病情穩定了下來,只要不再出什麼意外,基本上過幾個月就可以康復了。
醫院有袁老頭的安排,為了不傷及無辜,趙思文被安排了雙人的房間,一張床睡趙思文,靠窗的那張是給乾正陽準備的。事隔不到幾天,乾正陽再次回到了醫院保護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