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女見陶若虛說得信誓旦旦,個個臉上皆是一副驚愕的神情,他要用什麼手段去搶女人?怎樣的手段又才能稱得上是絕對的風光,絕對的霸道?說來甚是荒唐,此時眾女竟然對陶若虛所謂的手段沒有一絲一毫的爭風吃醋,相反更多的則是驚奇。
陶若虛身邊有太多的紅顏知己,並且個個稱得上是國色天香,稱得上是芳華絕代,稱得上是萬里無一。這些女人又有著截然不同的性格,皇甫馨涵的婉約以及淡淡的迎合,柳明月的堅韌以及脆弱心靈,歐陽薇兒的潑辣以及敢愛敢恨的決絕,黃惠茜的沉穩大氣,洛雨桐的雍容華貴,然寶兒的小鳥依人,獨孤惜水的楚楚風情,海棠的冰冷氣息。她們每個人都可以稱得上是絕代佳麗,真正的美女是一種紅顏禍水。因為她們實在是太孤傲了,甚至可以稱之為脫這個世界萬物的存在,在她們的眼中所能容忍的,所能停留的只能是自己的年輕貌美。
可是不得不說,陶若虛是一個極其有手段的人,當這麼多的美女聚集在一處的時候,竟然不會生出半點矛盾,即便是有也會在陶若虛別有用意的安排下握手言和。他上次在醫院裡裝病,就成功地讓皇甫馨涵與眾女化干戈為玉帛,就成功地將然寶兒再次擁入自己的懷中。不得不說陶若虛是一個很有心機的人,當然倘若沒了這些心機,也決然不會擁有現在這一切的成就。
對於眾女的疑問,陶若虛並未解釋一分一毫,並非是不情願,而是無須多言,一切都早有定數,一切都在自己心中默默念叨著。
簫箬依此時顯得甚是尷尬,直到此時她才確信陶若虛並沒有和自己開玩笑,他果然有著許多的女人,並且這些女人個個都有著閉月羞花的容貌,這對於她來說當真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陶若虛一把摟住簫箬依,朝著眾女呵呵一聲輕笑:「這位是我的大學同學,我們班的班花簫箬依,嗯,很早之前就暗戀我了,今天特地帶出來介紹給你們認識認識。大家都是好姐妹,不要顯得太過生分啊!」
是個人都知道陶若虛是在瞎扯淡,他何時有過這麼漂亮的大學同學了,一年沒見他去過幾次學校,如果在學校真的有了相好的,怎麼可能不經常往學校跑。更何況這裡還有陶若虛的導員黃惠茜!
黃惠茜見姐妹們齊齊朝著自己盯了過來,不禁微微感到慌亂:「你們看我幹什麼,這件事情和我可沒有關係。我很早之前就已經說了,他的事情我不管,也不相管,更管不了。這個事情還是薇兒來審訊吧!」
薇兒小嘴一撇:「和你沒關係?你不是老公的導員嗎?箬依既然是老公的同班同學,那你怎麼可能會不認識?還想要狡辯!」
黃惠茜並不介意,只是淡淡笑了笑轉身將想若抱起,逗孩子玩去了。陶唸唸自從到了北京後就未曾跟著洛雨桐回上海,而是呆在了陶若虛的身邊。唸唸這個小色鬼突然蹦躂到簫箬依跟前,一把抓住那一抹飽滿的所在。以一副勝利者的口吻轉身對身邊眾人說:「阿姨們,箬依阿姨的那裡好大啊!爸爸說,這種女人算是極品!」
在陶家,陶唸唸和陶想若絕對算是一對活寶,他們可以肆無忌憚地調戲自己所看中的任何一女人,甚至非禮,永遠沒有人敢對他們說上一個不字。他們生來就是龍子龍孫,對他們即便是薇兒這麼強勢的女人也要做出讓步。母以子為貴,這一點在陶家更顯得尤為貼切!
經唸唸這麼一鬧,簫箬依與眾人之間的關係拉近了許多,彼此之間少了一分尷尬,簫箬依並非是迂腐之人,見眾女給自己台階下,頓時與她們打成一片。不到半個鐘頭就如同親姐妹一般,歡聲笑語不時從房間裡向外傳出。
就在這一家人歡聲笑語不停的時候,房門推開,只見韓鵬率先走了進來,見眾多女人將圍繞在陶若虛跟前,韓鵬不由得一愣,就要轉身而去。陶若虛呵呵笑了一聲:「韓鵬,你不是外人,進來吧!」
韓鵬連忙嗯了一身,帶著四位保鏢走了進來,眾人在門口沙上輕輕坐了下去。這四人手中皆是拎著一個黑色密碼箱。陶若虛微微一愣,「你這是做什麼?拎著密碼箱在大街上耍酷嗎?」
韓鵬站起身,不明所以地問道:「不是您先前給我打電話說需要現金嗎?我連忙通知財務處準備了一千萬現金,另外專門在央行開了一張一億美金的金卡,這些錢夠用嗎?」
陶若虛一拍腦門:「瞧我這記性,竟然把這事給忘了!箬依,你去吩咐手下準備一個小型會議室,我可能要在這裡工作幾天!」
簫箬依還未開口,然寶兒卻是不幹了,她親暱地拉著陶若虛的胳膊說道:「老公這可不成,我先前答應過爸爸,說今晚一定要把你給帶回去。你的任命書都下來了,軍隊裡一大堆事情等著你去處理,這個時候你怎麼能因為兒女私情耽誤大事兒。老爺子說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
陶若虛嘿嘿一聲乾笑:「重要的事情?什麼事情還能比老公泡妞更重要?先晾老爺子一段時間再說,你代我傳個話,半個月之後,也就是大年三十之前我會趕回北京,現在我哪有時間!對了,另外讓他給你準備一份嫁妝,很快就要派上用場了。堂堂政務院總理的女兒,不可能嫁得太寒酸吧?」
然寶兒一愣,不明所以地看著陶若虛,後者卻只是淡淡一笑,隨後走出門外,壓根不給她問詢的機會。
陶若虛與韓鵬兩人獨自商談良久,足足有兩個小時方才走出門外,而此時幾個女人已經在陶若虛的房間裡打起了麻將。唸唸和想若兄弟倆玩著變形金剛,不時出陣陣爭吵聲,家庭氛圍甚是濃厚。
陶若虛輕輕拍了拍手,說道:「這一個星期內我有很多事情等著處理,想要你們配合下,不管你們有什麼事情,一律放下手頭的活兒,雨桐已經在路上了。你們現在只有一個任務,那就是上街去瘋狂購物,帶著兩個孩子好好玩耍。韓鵬會為你們準備好保鏢,只管花錢,別的不要多問。還有,最近一個星期麻煩你們寂寞一段時間了,我有很多事情等著處理,沒有時間陪你們嘿咻了哈!」
大家皆是一臉不明所以的模樣,紛紛看著陶若虛,一個個都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啥藥。薇兒圓溜溜的眼珠轉了轉,朝著馨涵淡淡一笑。
馨涵像是防狼一般地縮了縮腦袋:「表姐,你想要幹啥?不妨直說,你這個眼神我實在是太明白不過了,從小到大你唆使我做壞事的時候都會是這副模樣!」
薇兒呸了一聲,「表妹啊,老公這麼疼你,將你視為掌上明珠,有些事情還是你去問下比較好。表姐給你個機會去看看老公究竟想要做什麼!」
「nodooR,做夢吧你,我才懶得管他。只要不把我給賣了,愛怎麼著怎麼著。哎呀,我胡了,掏錢、掏錢……」
晚上十一點,酒店門前突然熱鬧了起來,數架私人飛機緩緩降落在停機坪,其中走出了一陣身形彪悍的西裝大漢。
會議室內6續走進多人,直到一個二十七八歲模樣的英俊青年走來,陶若虛方才開口:「哎呀,大哥,你我兄弟難得一聚,怎麼遲到這麼長時間。大家可一直在這裡等候多時了!」
「你丫的還好意思說,老子正在新加坡談生意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可是十億的大買賣。你他媽地像是催命一樣,眼看著合同簽約了,硬是催著我回國。少他媽廢話,我這還空著肚子呢,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陶若虛並不介意,嘿嘿笑了笑,環顧四周後說:「在座的都是我陶若虛的兄弟,我能有今天的地位和成就其中你們功不可沒。何傑,阿柏,小軒我就不多說了,最近一直幫我打理生意展勢力。公司有你們的股份,過年的紅包是少不了的。至於尚武和韓鵬也都是老人了,幫我處理了很多事情,打心眼裡我感激你們!這杯酒我先乾為敬!」
尚武和韓鵬連忙起身與之乾杯,嘴裡不停地說道:「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老闆賞識我們,自然要多多做事。」
陶若虛擺了擺手:「其實我很想讓姜墨顏和曹遠航一起叫過來,但是想到我們畢竟有很多事情都是拿不上檯面的。他們都是正兒八經的生意人,完全沒有必要讓他們去承擔那份莫名的壓力。」
繆曉程很是不耐煩:「我說老三,你能不能說正事兒,我這餓著呢,不和你扯淡,我先去吃飯!」
「大哥你就安分地坐著吧,十萬火急地找你來,定然是有要事相商的!不就十個億嘛,我這有一個計劃,僅僅啟動資金就需要一百個億,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聽?」
繆曉程是典型的生意人,聽聞陶若虛的話後,整個人一個激靈,站起身問道:「啥?一百個億?什麼生意趕緊說來聽聽!」
「這還需要從長計議,我先要說的並非是這個,而是另外一件事!這件事情才是今晚主要的議程,那就是我要結婚,時間是在七天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