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毒打之後的趙偉等人此時哧溜著上身,而下面也僅僅只是穿著一條短褲而已。陶若虛持著棒球棍走到趙偉跟前,悠悠說道:「我呢也不想太過難為你,五千塊錢就當是醫療費好了,不過還要麻煩你把你手中的底片交出來才行,否則的話,呵呵」
趙偉雖然有著幾分膽色,但是在經過陶若虛一番蹂躪之後,也開始服軟了,低聲說道:「放了我吧!我手中真的沒有底片了!」啪的一聲脆響,卻是陶公子狠狠地給了他一耳光,隨後陶若虛笑問道:「想起來了沒?想起來底片到底藏在什麼地方了沒?想起來的話現在和我說,我帶你去取回來你就可以進醫院安心的躺著了。不然的話,嘿嘿,你將要躺倒的地方將會是太平間。不信,你可以試試。我數到三,一、二」
「我,我想起來了,底片在我家衣櫥裡,我現在就可以回去拿!」趙偉顫抖著說道。
「不用了。你,知道他家在什麼地方住嗎?」說著陶若虛指了指趙偉身邊的一個同夥問道。見後者點頭,陶若虛轉身對著身邊的林建柏說道:「小三,你帶著兩個兄弟過去下,到他家把底片取過來。注意,別遺漏了。快去快回,我一會在老地方請客,兄弟幾個好久沒在一起聚過了。」林建柏嗯了一聲和兩個手下帶著那人走了。
陶若虛所謂的老地方指的是錦江酒店,錦江飯店坐落在市中心的茂名路上,是一家花園式飯店。開業至今已接待了一百多個國家的近三百位國家元和政府腦,以及眾多商賈巨富。這裡不僅佳餚無雙,更主要的是環境寧靜致遠,高雅休閒。當然這裡的價格也是高得離譜,不過對於陶若虛這種富家子弟而言,即便是整日吃住於此也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
高雅的貴賓間裡,林建柏一邊手持價格高達七千塊人民幣一瓶的五十年茅台陳酒為諸人一一斟滿,一邊笑著說道:「沒想到,這個趙偉這麼軟蛋,連這兩下子都受不住還出來混個毛啊!實在是太過丟人現眼了些!」
韓鵬也跟著附和道:「說的也是,自從進了陶總的公司都好久沒打過架了,沒想到剛想出來練練手卻還被林兄弟拔了頭籌,實在是汗顏之至啊!」
就在阿柏將要回話的時候,陶若虛插嘴道:「彭峰啊,你丫也不知道帶著弟妹舉杯和幾個哥哥乾一杯,平時我都是怎麼教你的,這要是傳出去,我還不被人給笑掉大牙啊!」
彭峰連忙惶恐之至地站起身,舉起手中佳釀小聲對孟燦說道:「燦燦,快起來啊!我們一起謝謝幾個大哥的幫忙,不是他們這會我們指不定怎樣了呢!」然而誰都沒有想到孟燦此時竟然對身邊生的事情充耳不聞,壓根就不去理會分毫,依然獨自愣愣地坐著。彭峰臉上有些掛不住,聲音略大了幾分,叫道:「燦燦,我們一起敬幾位老大一杯啊!怎麼這麼沒規矩。」
可能是被彭峰給嚇到了,孟燦啊了一聲,隨後身子一震,微微顫抖著說道:「哦,對不起,我剛才在想心思,你說什麼?」陶若虛接過話說道:「他說你似乎心裡有點不高興,不會是依然對那個趙偉舊情難忘吧!」
孟燦連忙擺手,爭辯道:「怎麼會呢?我和他本來就沒有什麼的,他是死是活和我也沒有什麼關係!我並沒有在意他啊!我只是想到了家裡的一些事情,沒什麼的!」
陶若虛呵呵一笑,高雅地站起身走到孟燦跟前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任微黃的茅台瓊汁在杯中搖曳生姿,隨後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茅台酒的美不僅在於它表面的香郁撲鼻以及透明純真,更在於其內在的豐滿醇厚,回味悠長。我覺得做人也應該像茅台酒一樣,不能只在意外表艷麗,而忽視了內在的那份純真與善良!孟燦,你覺得我這話說得對不對?」
在如此場合下,說如此之話,多少都有些破壞了意境的意味,甚至還有些另有所指參雜其中,讓人微微感覺不爽。孟燦臉上出現一絲尷尬,眼神微微有些慌亂,不知道該投往何處是好,訥訥地笑道:「你說得很對,不過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嗎?」說著連忙拿起橙汁優雅地喝了起來,而這一幕落在陶若虛的眼中無疑就是**裸的掩飾。
陶若虛什麼也沒說,事實上也無需去說些什麼,這一切也還都僅僅只是一個未知數而已。有時候懷疑必定只是一種單方面的意向,如果在沒有弄清事實之前,就憑藉著自己的主觀臆測去斷定些什麼,往往不是智者的行徑。所謂大智若愚就是這個道理。適可而止無疑是最明智的做法。可是在場的人,誰都不曾得知陶若虛已然做了手腳,為接下來生的事情埋了伏筆!
這一頓飯直吃了有三四個小時之久,一直到月移俏影的一刻眾人方才散去。韓鵬與林建柏之流皆可稱為海量,眾人硬是喝了六瓶五十年陳酒茅台,真不知五十多度的酒精喝進肚子裡能有多好受。陶若虛瀟灑地掏出他老爸剛為他辦的一張金卡,劃卡嘛,往往都是不怎麼讓人覺得心痛的。不過換句話說,即便是心痛也要盡力保持優雅一點不是!
上海的夜與蘇州有著本質的不同,上海沒有蘇州的古典風韻,但是卻多了一份豪華的都市氣息,閃爍的霓虹燈下,熙熙攘攘的過往行人以及尾銜接異常密集的車水馬龍都讓人為之感歎!琳琅滿目的商品一一陳列開來,為整個大上海增添了無限活力,當然還有那些檔次參差不齊的站街女,她們盡情的賣弄也為夜上海灌注了無上的風情。
陶若虛的雅馬哈RI已經被何傑騎去釣美眉去了,當然這也是在陶若虛有事的情況下才願意借出去。隱隱跟著前面的兩人也已經半個多小時了,這倆人卿卿我我的好不熱乎。彭峰這小子也出息了,大街上一會摟著一會抱著的,也實在不像話了點,最主要的一點是竟然有著直追老子的趨勢!看來革命尚未成功,老子還需努力啊!陶若虛淡淡的想到。孟燦的家境確實不是很好,住在一棟頗有些年頭的居民樓上。兩人依然如膠似漆地擁吻著,彷彿是要將彼此融化盡一般。看著別人激吻多少都有些落寞的意味,陶若虛不禁想到了洛雨桐,不知她現在幹什麼。掏出手機迅地編寫了「老婆,幹什麼呢?我現在在看戲。一場漏*點戲哦!」
未過兩分鐘,洛雨桐回到「正在陪老媽聊天,你不會是去偷腥了吧?」
「怎麼會呢?我可是將滿腔思情與愛戀都寄托在你身上了,絕對不會去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雖然短信有時候也會讓人感覺到很累,但是也能在一定情況之下打些許時光,看著熱情洋溢的文字,點點滴滴,無不讓人從骨子裡感到絲絲的溫暖。愛情,真的是一樣讓人為之瘋狂的東西,那種感覺,被心上人關心的感覺,被人所呵護的意味,種種都讓人心醉不已。
不知何時,彭峰已經走了,而孟燦也已經上了樓。當陶若虛看到六樓拐角一件房燈亮了的時候,他知道,魚兒很快就要上鉤了。果不其然,藍色的窗簾被拉開,隱約著可以看到一個四處張望著的腦袋。十分鐘之後,那人忽然轉身打起了電話,而房間的燈也在一霎那間滅了下來。
看著重又下樓的孟燦,陶若虛笑了,不過他心中卻又突然升起了一絲無言的感傷,那種為兄弟而感到不值、感到不忿的怒意也在不知不覺中蔓上心頭。
ps:現在知道我所謂的驚喜是什麼了吧?現在知道我要幹什麼了吧?我不是承諾過爆嗎?ok,現在,就在今天讓我來實現這個承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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