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斯勒me412不愧是頂級跑車,車僅在三秒便已提至1ookm/h。有著天使面龐的瓷娃娃車技相當嫻熟,在每個轉彎口都會秀下車技,同樣喜歡玩車的陶若虛見她神情,知道她倒不是故意想要顯擺,而是一種自內心本能的習慣性動作。車越來越快,面對著路旁兩邊倒飛而去的影影綽綽的景象,陶若虛只覺得眼前越來越模糊,困意侵襲竟是禁不住昏睡了過去。
黃惠茜一直在注視著身旁的陶若虛,此時見他突然倒向了自己的懷裡,同時雙手竟然不老實的伸向了自己那雙傲人的**,潛意識裡她以為是陶公子借以揩油,禁不住伸手一掌拍在了他的魔爪上,低聲喝止道:“臭流氓,干什麼,吃豆腐呀!這可有人在呢!”這話不像是拒絕,甚至已經有了默許只要沒人在就可以調戲自己的意味。然而回應她的卻是一片寂靜,沒有絲毫的聲響。這讓黃惠茜不禁有了一絲惱怒,畢竟他是自己的學生怎麼可以當著別人的面非禮自己,雖然自己不是很討厭他,雖然剛才他為了救自己受了傷,甚至頭破血流都沒有一絲退縮,可是也不能這樣啊!為人師表自己怎麼可以與自己的學生生**?不對,他受了傷,並且還出了不少血,想到此處,黃惠茜連忙低頭向陶若虛看去,只見鮮血已經染上了他的面龐,整張臉像是血染了色一般,然而在下頜處未曾沾到血液的地方卻又是那麼慘白,如同淨白無暇的宣紙,雖然白淨卻給人一種不忍褻瀆的滄桑之感。
黃惠茜微微愣神,隨後伸手又一次拍了拍他的臉龐,說道:“喂,你沒事吧!不要嚇我啊!”然而令她心驚不已的是陶若虛依然在昏睡著,沒有給她一絲回應。黃惠茜腦海裡瞬間閃過一個可怕的想法:“他該不會是”想到這,她心中禁不住生出一股寒意,她突然感覺自己的心很疼很疼,仿佛被明亮而尖銳的繡花針刺過一般地疼痛。那種感覺有點心酸,甚至有種失魂落魄。黃惠茜忽然哇了一聲哭叫道:“小姐,麻煩你趕往離這最近的醫院,我朋友失血過多昏迷了,得趕緊搶救,求求你再開快點!”
開車的女孩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呵呵一笑,說道:“你很在意他嗎?他是你的小男朋友?看年紀你比他大了不止一歲兩歲哦!我看他八成是沒有希望了,送醫院也沒有多大意義,還能省下一筆不小的醫療費呢!”
黃惠茜啊了一聲,失聲叫道:”不可能,他只是受傷失血過多而已,哪裡有你說得那麼嚴重!”說完這她突然從車內後視鏡裡看到女孩的嘴角有著一絲絲淡定從容的笑意,知道她多半是在和自己說笑便也放下了撲撲亂跳的心,臉上生出一絲紅暈,雖然害羞卻堅定的說:“是,他是我的男朋友,你剛才不是也看到了嗎?他為了救我連命都不要了呢!有這樣的男朋友我很幸福。”
女孩輕輕點了點頭,看著黃惠茜一臉關注的神色,不忍心再耍她,回道:“是啊,他確實算是個合格的男朋友,最起碼敢於承擔起保護自己女朋友的這份責任。放心好了,他沒事,甚至沒有你說的失血過多昏迷那麼慘。他這才出了多少血啊!他只不過是因為高度緊張後猛然放下了繁雜的心情而導致短暫性休克而已,沒什麼問題的。至於他頭上的創傷只需要靜心調養兩天就沒有大礙的,不過我也沒看具體傷口,如果傷口太大的話可能就要縫針了!”
黃惠茜呆呆地聽著女孩講完,看著她最後撅起了粉嫩可人的小嘴,粉嘟嘟的腮幫微微隆起憑地倍增無限風情,讓她這樣的擁有高學歷和迷人身段的天之驕女都感到了有一絲淡淡的自慚形穢。女孩確實是太精致了,她任何一個看似隨意的舉止都是那麼迷人,讓人禁不住會融入到她的意向裡,讓人為之而或歡快而或傷懷!當然看似一個漫不經心的舉止裡也包含了諸多華麗與雍容,女孩此時尚未育完好便已是國色天香的女子,此後若是再配以高聳的玉兔和渾圓的臀瓣還不是老少通殺!黃惠茜意識到自己的失神,並為自己產生這樣齷齪的念頭深深感到羞赧(nan)。
女孩像是習慣了別人面對自己時候的失神,她只是淡然一笑,說:“姐姐長得好漂亮啊,姐姐叫什麼名字?”
黃惠茜回笑道:“小妹妹長得才是漂亮呢!與你相比我簡直就是有著雲泥之別,如何能相提並論啊!我姓黃,名惠茜。你叫什麼名字呢?”
“媽媽說不可以隨便把名字告訴外人的,不過我看姐姐長得這麼迷人肯定不會是壞人所以就破例一次吧,不過你可不准告訴你的小男友哦!我叫皇甫馨涵,是復姓哦!”
黃惠茜點了點頭,說道:“這名字可真好聽,姐姐雖然是教語文的,不過一時間還真琢磨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姐姐倒是知道有一個人肯定能搞出一些噱頭。”黃惠茜見女孩對自己的話有著一絲不信任,連忙舉手保證:“姐姐可是從來不騙人的哦,就我這個小男友,他可是相當有才華的呢!你要是不信的話你告訴他你的名字,他一定能給你詳細的說道一番的!”
皇甫馨涵狹長的眸子閃過一絲歡喜,不過唇角卻露出一絲不屑,淡淡地說:“我可不信他能說出什麼好東西來,我的名字是我爹地從《山海經》裡化用詩文而來的。他才多大年歲啊,即便是博覽群書,也不過是對現在流行的言情小說和什麼所謂的網絡文學有所涉獵,像《山海經》那麼沉郁的作品他會看?他會對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感興趣?”
黃惠茜見皇甫馨涵如此小覷陶若虛,雖然他並非是自己真正的男友,不過心中還是莫名地升起了一絲淡淡的失落與惆悵,雖然自己也不敢肯定陶若虛是否真正讀過《山海經》,是否能記住裡面所設計到皇甫馨涵名字的文字,但還是強辯道:“哼,不信你自己問問好了,反正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的!”
皇甫馨涵生長在大家族裡,自小就沒有什麼玩伴,唯一的朋友便是舅舅家的表姐了,而表姐也只是偶然在假期才會來看望自己一下。長久的孤寂養成了她一副哀婉可人的性格。這樣的女人不僅外表有種嫵媚的神色,在其內心深處更是有著一種惹人憐愛的氣息。由於自己與周圍人群本質上的不同,皇甫馨涵博聞強記對於各種書籍都有所浸淫,長久以來養成了對男人不屑一顧的態度。因為上學放學有專車接送,她很少接觸身邊同學,其實自內心來說她甚至有些傲慢,在她以為自己身上流淌的血液才是世間最為珍貴的,沒有人比她更有著先天的優越性。
在皇甫馨涵的記憶力,從來沒有人能對自己的名字說出詳細的出處,大多都是大肆誇獎一番了事,具體的東西卻是說不出,所以在她聽到陶若虛能對自己的名字說出應有的道道不僅表示懷疑,甚至還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渴望,一些淡淡的欣喜。皇甫馨涵自小喜歡玩車,也是她無聊,今晚出來溜車的時候碰到一個騎著摩托也膽敢自己車的小子,所以她才故意卯足了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喜歡這種征服男人的感覺,然而令她失望的是陶若虛太過膽小竟然主動認輸,這讓她感到很無趣。原本這也就算完事了,她已經准備開車回家,可是竟然又現那輛摩托車竟然與人在半山上賽車,好奇心驅使之下她也就又一次原路而返,以至於對整件事情她也有了一定得了解。她很欣賞陶若虛沒有臨陣而逃,現在這個社會像這樣的男生實在是太少了,甚至是可以說是寥寥無幾!前陣子她還看新聞說,有個男人竟然為了一萬塊把自己女朋友讓給了一個老板睡了一晚。確實,如果將陶若虛與這種人比較起來,陶若虛是偉大的,甚至可以說是偉岸了!
黃惠茜見皇甫馨涵不再說話,心中已經暗暗有了幾分著急,畢竟自己懷裡還有著一個為了救自己而受傷的病號啊!這樣拖時間長了即便原本沒事也會生點什麼難以預料的意外。可是前面開車的同樣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已經這樣麻煩人家了,又怎麼好意思開口要別人來幫自己,所謂的送佛送到西也不過是為自己再麻煩一次別人找個冠冕堂皇的借口而已。
這個社會是現實的,很多人不是不願意見死不救,而是怕救了之後會給自己找些不必要的麻煩。前陣子網上鬧得不可開交的南京一件交通案子就是典型。你救人不假,可是你沒有撞人家又為什麼會救人家?又為什麼別人見到這樣的事情沒有施救,這個世界上就你一個人心腸好?簡直是開玩笑嘛!如此失去良知道德的話語都可以拿來當做審案依據進行推斷,不能說是民族的悲哀,最少也是那些做了好事倒了霉的善人的悲哀吧!
皇甫馨涵似乎看出了什麼,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好了,不是我不肯把他送到醫院,而是我怕那些人會追來報復你們啊!據我所知,你們可是同樣把他們一個混混頭子給打傷了,那些都是亡命之徒,殺起人來可是不眨眼的哦!我現在是要把你們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那裡治安相當好的,並且還有私人醫生。嘿嘿,我夠意思了吧?”
黃惠茜微微有點迷糊,詫異地說道:“那你要帶我們去哪啊?都這麼晚了,晚上我們還等著回家呢!”
皇甫馨涵莞爾一笑,說道:“當然是去我家了,至於睡哪嘛,嘻嘻,還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