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亨 正文 第六章 代價
    回去的路上陶若虛開得很慢,雖是初秋但是溫度卻下降得很快,在他潛意識裡擔心黃惠茜會因此而著涼,對此,黃惠茜打心眼裡是感激的。女人向來都是感性動物,很多女人不會對豪宅靚車感興趣,但是往往卻是會敗在九十九朵玫瑰花之下;或許她們不會因為你整日跑前跑後而感動,但是卻會因為你在她不經意需要溫暖的一刻為她披上一件外衣而被深深打動!讓女人感動很難,但是並不代表著沒有機會。想徹底得到一個女人,先要做到的事情就是先瞭解她的內心,不一定非要知道她喜歡什麼,愛好什麼,但是一定要記住她的生日,知道她所喜愛的美食。

    然而這種溫暖在彼此心中並未能持續多久,當車開了有十分鐘之後,陶若虛卻是現了後面有人跟蹤自己,雖然隔得很遠,但是還是能若有若無地看到十餘個著微光的東西在閃爍。現這個情況之後陶若虛開始有意無意地加了度,然而令他意外的是,那些人並沒有就此追上。看著消失了的車燈,陶若虛剛要鬆口氣,卻是背後的黃惠茜輕輕碰了下他說道:「若虛,你看那邊,好像有人。」

    陶若虛順著她手指的方向定睛一看,竟然有二十餘輛摩托車遠遠地停在拐彎處,就在他心底剛抽了一口冷氣要掉頭的時候,起初後面消失不見的車燈也再一次亮了起來,卻是他們關了車燈繼續追上了自己。看著面前這些人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樣子,陶若虛感覺背後涼颼颼的,微風拂過有一種刺骨的冰冷。圍堵自己的兩幫人開始了靠攏,隨後將自己圍在了中間形成了一個包圍圈。

    不待陶若虛開口,一個同樣騎著雅馬哈R1摟著一個妖艷豐滿的少*婦的年輕人開口說話了:「剛才我幾個兄弟在玩車的時候,好像你很不禮貌的了他們的車。感情是你車技好還是仰仗著自己的車好怎麼的?」

    陶若虛有點無語的搖搖頭,至於眼前人的身份他也知道了一點頭緒,畢竟他曾經作為業餘賽車手參加過幾次地下賽車。所謂地下賭車就是一幫人玩飆車,只不過他們比正規賽車更加瘋狂,更加玩命而已。當然賭本也有所不同,並不局限於金錢,有時候還會加上自己的「押車寶貝」(作者註:文中押車寶貝指坐在賽車手後面助威的女人)。當然這些人也往往都有心理疾病,彷彿只有在急飛馳的過程中,在女人與金錢多方面的刺激下才能滿足他們內心的**,滿足他們那種想要征服與突破的邪念!

    不用問也知道眼前這些人是一群飛車黨了,陶若虛帶著一絲苦笑說道:「這位老大我想你是誤會了,小弟並沒有塞車的意思,只不過剛才是想要在女朋友跟前耍耍威風而已,男人都愛出風頭,並沒有別的意思。」

    並非是陶若虛怕了眼前這些人,只是覺得沒必要惹這些社會上的人,能退一步就暫時退一步,況且車上還有一個級美女,萬一有個閃失,那可就不是鬧著玩的了。不過對面年輕公子哥明顯對他的這個回復不滿意,輕輕哼了一聲將目光投到了車上的黃惠茜身上。雖然黃惠茜戴著頭盔無法看清樣貌,不過光看到裸露在外的晶瑩**、吹彈可破的冰雪之肌也能看出車上的女人一定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女。他眼前一亮說道:「我不管你當時怎麼想的,但是你連續了我三個兄弟的車就是**裸的挑釁,看你也是懂行的,不會連這點規矩都不懂吧?」

    要是在平時同樣身為好戰份子的陶若虛一定會接受眼前之人的挑戰,不過礙於眼前美女在側自己實在不敢大意。他微微一笑說道:「有對不住的地方,還請哥們原諒下,我家中還有事先走一步了!」

    看著陶若虛不敢應戰,年輕人呵呵一笑露出一絲輕蔑的眼光說道:「既然是孬種就別出來瞎擺闊,自以為很牛逼是不?要走也可以,我單智鑫做事向來給人留後路,只要你乖乖從這鑽過去,我就放你和你馬子一條生路。」說著那人雙腿分叉、扎馬跨列,竟是要陶若虛從他褲襠下爬過去。

    面對如此侮辱,陶若虛立馬就要翻臉,不過看到對面之人眼中閃過的一絲狡黠頓時明白這是對方在使激將法呢!他倒是不怕,頂多是挨一頓受點傷,可是黃惠茜怎麼辦?萬一有個什麼閃失自己還不心疼死!

    看著陶若虛原本俊白的臉龐變成了醬紫色,單智鑫心中閃過一絲爽快,就要再次上前挑釁。不過他還未開口卻是看到情況不對的黃惠茜走了過來,打斷道:「你要賽車是嗎?我們奉陪就是,不過我們贏了你就不能再為難我們,行不行?」此時的黃惠茜已經摘下了頭盔,露出了天仙般的芳容。性感的薄唇微微上翹,滿臉慍色更加襯托了她成熟的風韻。盈盈可握的窄腰配上連衣裙外加羊脂般光滑玉潤的高挑美腿,無處不給人以無與倫比的視覺衝擊感。

    單智鑫微微一愣,下意識地點了點頭說道:「成,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不過賭注得我來定。」

    陶若虛急急看了一眼眼前的黃惠茜,剛要說些什麼卻是被後者打斷,並給了他一個無比堅定的眼神,這份鼓勵讓陶若虛有種無法拒絕的感受。當然是任何正常男人都無法拒絕的嫵媚。

    黃惠茜不愧是個高材生,做事大局觀把握得很好,在自己失利的情況下還能化被動為主動,只見她輕啟檀口,燕語流鶯一樣地說道:「你所謂的賭約是什麼?不妨說出來聽聽,不過我聲明一點,必須是合情合理兩者價值持平才行,否則也就沒有了賽車的必要性!」

    單智鑫對自己的車技很自信一般,輕視道:「我輸了,立馬放你們走人,以後也絕對不會和你們有任何瓜葛,另外奉上十萬RmB!」

    黃惠茜沒想到這人出手這麼大方,張張口就是十萬大洋,不過她更知道利益與風險是永恆的,再富有的人也沒聽說滿大街灑錢的,想到此處便問道:「那如果我們輸了呢?」

    單智鑫呵呵一笑,說:「你們輸了嘛也不會吃虧,我照樣奉上十萬大洋,不過嘛我要你陪我一晚上!並且是心甘情願的陪我一晚上,無論我讓你做什麼你都得服從再服從不能有半點忤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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