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部長薩必將剛剛收到的一份情報送到了喬基巴的桌上,喬基巴翻看了一番,臉色更青更綠,「北鯨的特工返回了信息,說剛才電視上的那位教授是位網絡玄幻大師,平常最擅長天馬行空,點擊和收藏一直高居網站榜首,他剛才所說的一切與小說中的情節差不多,根本沒有相應的現實依據,大家信嗎?」
眾人誰也不敢開口說話,若說信,那剛才三架最新壘斯彌戰機是怎麼被摧毀的,若說不信,按照那位教授的說法,霉國似乎不堪Z國一擊,這仗根本就沒法打。
沉默過後,外交部長首先起身道:「總統閣下,我認為此事該到此結束了,寶島方面已經發表了聯合軍事演習聲明,我們只需再發表一個誤入聲明,就可以體體面面的收場,至於損失的那三架戰機,就當做我們刺探人家情報的代價好了。」
喬基巴不言語,智囊團有人站起來道:「總統先生,以我們目前對Z國的瞭解,還不是開戰的時機,若不就此打住,難道真的要與他拚命,按照剛才電視新聞中所說,和它們剛剛摧毀三架戰機的情況來看,這種飛船的性能遠超我們第五代戰機,我們在空中佔不到半點優勢,失去制空權,航母根本發樣不了作用,況且對方還揚言要攻擊我們的衛星,所以我們的意見是,公開向中方聲明道歉,取消對Z國的軍事行動,以後可以采職經濟方面的打壓來限制他的發展,為我國爭取更多的準備時間。」
喬基巴面有難色的道:「道歉?我們霉國可從來不這樣做,這等於向世界宣佈我們害怕Z國,承認了其霸主地位。國家地威信會大受影響。」
智囊團的人又道:「總統先生,我們剛剛從伊拉克、伊朗的泥沼中拔出一隻腳來,如果再將國家拖入無底的泥潭,相信國內那些民眾不會善罷甘休,請您三思。」
喬基巴有些失意的道:「我們本來也沒有打算真與Z國開戰,只是做個樣子引他們上鉤,讓他們暴露一下軍事實力,現在目的已經達到。
該是收場時候了。哎。代價有些慘重啊,Z國!我們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大家各司其職,趕緊忙去吧。」
戰鬥從開始到結束只有幾分鐘的時間,全程由飛船上地攝像頭轉錄回來。我將信號共事給一號首長他們觀看。
喬真真正押送那架預警機回航,另有別地小型作戰飛船進入該區域執行巡邏警戒任務。
一號首長臉帶興奮地對我道:「行啊五號。一場漂亮的殲滅戰,你的這種小型飛船威力甚大。我看可以加大生產力度,將來用它取代空軍的舊式戰機。」
我對一號首長道:「一號同志,這種小型作戰飛船所用地金屬材料十分稀有,採掘和治煉比較麻煩,想要加快生產進度,估計是不可能另幾位首長道:「有六十艘對付霉國的戰機也綽綽有餘,更何況我們那些普通戰鬥機也不是吃素地,霉國這次敢跟我們拚命,誰叫他有來無回。」
一號首長道:「大家快看電視上寶島的官方聲明,他們正在和霉國聯合舉行一次秘密協防演習,對於上午發生霉艦誤入大陸領海地事深表抱歉。」
我憤憤地道:「寶島那些人又在舔霉國主子的屁股,他們在攬責任,想要給主子擺脫戰爭罪名。」
一號首長道:「不足為奇,我估計他們也會這樣,看吧,一會兒霉國也會站出來說話,這件事可能就此告一段落。」
事情果然在意料之中,不久霉國總統喬基巴公開發表電視講話,就霉軍艦導航系統出現誤差,在霉島聯合協防演習中誤入Z國領海一事做出解釋,並向Z國致以深深的歉意,希望Z國能解除戰爭警報,與霉國和好如初。
政府隨即發表了新聞講話,闡明了Z國一貫堅持國家主權完整和堅決抵抗外來侵略的決心,並且就霉國的道歉予以接受。
不過解不解除戰爭警報,霉國人說了不算,小型作戰飛船依然在東南沿海的廣大區域執行巡邏警戒任務,下午16時36分又擊落一架霉高空無人偵察機。
霉國前後損失了五架戰機,不過他們並未提及此事,他們不提,我們也不提,你道歉我接受,你敢來我們敢打,看誰最先服輸。
卓雅將寶島方面的最新情報遞給了我,我翻閱了一下道:「這些島獨勢力有點太張狂,我看適當的給他們點教訓也好,不然還真的以為大陸不敢拿他們怎麼地。」
卓雅道:「那他們今晚的集會是個好機會,我安排陸戰師特務連的人秘密潛入台北,見機行事吧。」
「行,先把計劃向一號首長說一下,不過不能暴露出我們的身份,最好能把責任拉到別人頭上,免得讓那些人抓到理由又可以叫罵。」
夜幕降臨,台北廣場一片***通明,李蹬輝的追悼會完全是一次島獨分子的聚會,按道理國民黨人應該『深切』的懷念一下他們的『總統』,可事實上參加追悼會全的大部分是民進黨分子,好像李蹬輝不是國民黨的總統反而是民進黨的教父一般。
很多國民黨人在私下暗罵當年二蔣公瞎了眼,竟然把一隻白眼狼提到了領袖位置,這只白眼狼打著統派的幌子,修改了『總統』選舉法,費盡心機的將島獨口號提到了桌面上,又花耗巨額經費向霉國人買武器搞武力島獨,搞得兩岸局勢越來越緊張,島內人心惶惶,唯恐戰火蔓延到自己頭上。
好不容易白眼狼得了絕症眼看就要歸西,誰知道他臨死不留好處,竟然要搞什麼出訪易本。結果惹怒了一些人,在易本剛下飛機就遭到炸彈襲擊,雖然人沒有受到傷害,但這麼一驚嚇,加上年歲已大身體有病李蹬輝竟然真的蹬了腿,國民黨無不歡天喜地、奔走相告。
睛天一聲霹靂響,陳一扁奪得寶島大權,這個比白眼狼還白眼狼的傢伙更是親霉哈易。此生最大的遺憾是沒有成為日照大神的子孫。他的行為比李蹬揮尤甚,國民黨在他地排擠下已經日落西山。
此刻陳一扁坐在臨時主席台上,意氣風發的望著台下神情激憤的島獨分子,開始了他的演講。
無非是些回憶蹬輝『光榮事跡』的陳谷亂芝麻事。最後陳一扁道:
「在這個萬人悲痛,全島懷念的日子裡。我一扁向大家鄭重承諾,只要我再次當選。一定會不遺餘力的帶領大家持輝哥的遺願進行到底!諸位我,我一定會回報諸位,我不像有些女人,張著一張驢嘴天天光喊口號,偶爾還會來個月經失調犯點精神病,大家一定耍認清某些人地其正面目,切不可上她一時之當,……」
陳一扁話還沒有說完,從主席台地另一側突然躥出個矬女人,這個女人動作麻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上台扭抱住陳一扁,又撕又咬地罵起來:「挨千扁的猴毛,你敢當面罵老娘,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醜事,你天天在辦公室抱著個狐狸精給你吹笛子,不關心島上民生事務,大家早晚要把你趕下台。」
這個矬女人正是副『總統』驢大嘴,她完全發揮出潑婦的本性,將五大三粗地一扁抓咬得遍體鱗傷,毫無還手之力,直到工作人員跑上台拉開二人,陳一扁這才緩過口氣來。
「驢大嘴,你敢當眾打我,今天這麼多人全看在眼裡,你完了,我要起訴你!」
驢大嘴毫不怯色,大聲地道:「一個庸才在這裡嘰嘰歪歪早就該把你打下去了,大家放心,只要我驢大嘴上台,保證兩年內領導你們走上真正獨立自主的民主道路,我雖然是個女人,但巾幗不讓鬚眉,一定會把寶島治理地更好!」
陳一扁氣極之下想要上去煽驢大嘴幾個耳光,卻被旁邊的工作人員拉住,接著又被許二麻勸回了自己辦公室。
許二麻安慰陳一扁道:「『總統』且不可和那個女人逞一時之強,我知道那個女人經常虐待身邊地男秘書,只要我們花重金買通她身邊的秘書站出來向新聞媒體爆料,她想跟你競爭『總統』一職,只怕全體選民不會同意吧,嘿嘿,到時候我們在黨內再給她個警告記過處分,相信她的人氣會大跌,那時候她能不能再坐在副『總統』位子上都難說。」
陳一扁奸笑道:「好,好,這件事就交給你來做,事成之後少不了你好處,剛才讓那個婆娘打得我肚子疼,我先上廁所,聽說『總統』府剛來了個易本妞,叫來給我『看看』。」
許二麻道:「我馬上去安排,您稍候。」
陳一扁囑咐道:「如果我沒出來,讓她到我的專用廁所找我。」
許二麻應聲出了辦公室,陳一扁拉開角落自己的專用廁所門,這個專用廁所面積有九十多平,裡面裝修的金碧輝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進了五星級飯店。
陳一扁坐在自己的金馬桶上,嘴裡罵個不休:「老不死的賤婆娘,下手可真狠,早晚把你那張大嘴當成馬桶來用。」
不久門被敲開,一個身著制服嬌滴滴的易本女人進了廁所,她低著頭不敢看陳一扁,陳一扁打量了一下,這個易本女人身材真的不錯,而且樣子又是
那麼的清純誘人,一扁的下面嗖地挺了起來。
「你知道我讓你來的目的吧,在我的『總統』府工作,一切都要聽從我的安排,否則就會被開除。」
這個易本女人能被召進『總統』府完全是許二麻為討『總統』歡心,事前當然會叮囑過她盡心盡意為『總統』服務,現在聽一扁這麼說,易本女人點了點頭。
陳一扁得意的一挺身下小泥鍬道:「過來含住它。」
易本女人羞羞答答的跪在金馬桶前,張開櫻桃小口,慢慢一點點含住了陳一扁的小泥鍬。陳一扁噢地閉上了眼睛。享受起慰安婦的專業服務來。
陳一扁的這間辦公室在『總統』府從上數第二層,正在他欲待銷魂地緊要關頭,忽聽樓上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
鋼筋混凝土的樓板竟然沒有經受住爆炸,轟地塌了下來,先是一小塊打在了正努力工作的易本女人翹屁股上,這一突然打擊使得易本女人先是嘴使勁往前一頂,陳一扁的整根泥鰍全進了她的口中,一瞬間小泥鰍受刺激爆發吐了水。易本女人因為屁股受到巨烈撞擊。嘴一頂後痛疼難忍,上下齒不要命的往一起咬,喀嚓一條小泥鰍活生生被她『切』斷,接著她張嘴呼叫。小泥鰍順著噴出的潤滑水竟然落到了她地肚子裡。
陳一扁還沒有來得急呼痛,更大地一塊鋼筋混凝土樓板砸了下來。
正蹲在金馬桶上的陳一扁首當其衝,連骨頭帶肉捎帶著屁股下的金馬桶。還有在身前吞了他小泥鰍的易女人全被壓成肉餅,這倒真是符和了他地名字,一扁,難道他老娘起名字的時候已經知道這個雜種會被壓成一團?
突然地爆炸讓『總統』府亂作一團,驢大嘴站在廣場上聽到了『總統』府的巨大響聲,回頭一看火光已經沖天而起,她驚嚇之餘卻又暗喜,心裡道我驢大嘴地出頭之日終於來了!
不知道發生何事的場上島獨分子四處亂躥,不停叫嚷:「Z共發射飛彈啦!Z共發射飛彈啦!」
驢大嘴當然也怕飛彈,聽到叫喊她想都沒有想馬上鑽桌子底,這時候廣場各個方位都傳來爆炸聲,由於人員太過於親中,爆炸搞得人肉橫飛,胳膊大腿遍地是。
一枚冒著煙的高爆彈在主席台下發生爆炸,巨大的氣浪將主席台上的桌子全部掀飛,驢大嘴被氣浪一頂來了個四腳朝天。
又是一枚高爆彈在主席台前發生爆炸,將支撐主席台的一根胳膊粗鐵管炸的飛了起來,驢大嘴早已經被嚇蒙了,手腳朝天正暗呼媽祖保佑,突然覺得下身傳來一陣漲疼,接著這種感覺迅速透過小腹、胸腔,從嘴釋放出來,驢大嘴的大腦隨即失去了知覺。
未來的一個『大領袖』竟然讓一根鐵棍穿了個透心諒,鐵棍從下身進去,又從嘴裡穿出來,驢大嘴滿口大牙被撞得爛碎,如此慘烈的景像,使得人人炫暈嘔吐,不過奇怪的是驢大嘴臨死的臉上竟然帶著一種滿足的笑容。
爆炸很快結束,隨後趕來的戒嚴軍隊封鎖了廣場和『總統』府,調查馬上展開。
各個黨派最關心的是剛才的事到底是不是大陸干的,調查的最後結果顯示,落在『總統』府樓頂,炸穿了兩層樓板最後將陳一扁壓成肉團的飛彈,竟然是留在附近海面上一艘霉軍艦『誤射』!
廣場上的飛彈應該是人為使用使攜式發射筒發射,但整個台北戒嚴後連個人影都沒有抓到。
寶島頃刻間連失兩位『總統』,上下立刻亂了套。不久各黨派形成兩種意見,一種是親霉派,要求霉國幫助解決島內目前混亂局面;另一派是親共派,要求寶島接受大陸一國兩治方針,還寶島人真正的和平。
兩派人馬各施奇招,寶島的未來究竟會怎樣,人人都在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