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警臨檢?怎麼聽著像香港警匪片的橋段。說有人吸毒倒也不無可能,這幾年大學生吸毒人數呈猛增勢頭,很多在校的男女大學生,經常去非正常娛樂場所磕藥,毒品在校園的泛濫已經成了大問題。
周珍妮今晚的心情非常不錯,不斷的給我夾菜,還問我喜歡吃什麼,一會兒讓服務生再來點菜。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美女對我如此這般,讓雪穎和蘇靜蘇婷她們很受不了,但周珍妮的身份她們又清楚,況且作為女朋友的趙雪都對此觀若罔聞,三人只好在桌下不斷地聳勇苗珊也給我夾菜,餐桌上的氣氛略顯尷尬。
砰的一聲,門被推開,幾個身穿警服的人走了進來,“我們是警察,懷疑你們身上藏有毒品,全都面牆站好,不准亂動,我們要搜身檢查!”
眾女臉色一愣,眼光全投向我這邊,還沒有獨立成才的像陳秋雨、小雪、蘇家姐妹,她們是那種尋求保護的目光,而周珍妮、周晴她們則是詢問我如何處理這個局面。
如果真是查毒那還好說,這間屋裡有沒有毒品,我自然非常清楚,隨便讓周珍妮或者周晴她們出下面,應付過關就算了;可我發覺來的幾個警察眼晴都瞄在眾美身上不放,有一個盯著陳秋雨和周晴的胸部直咽唾沫,雙手在不由自主的亂抖,看架勢是迫不及待地想搜身,只是這裡任何一個女孩子的身體是他們可以碰的嗎?
我發出腦電波摸清了這些警察的真正來意,起身對帶頭的校警道:
“不必裝臨檢這麼麻煩,嚴亮他表哥——陳昆是吧,怎麼學會為虎作伏了?命令雖然不是洪青下的,但我把帳可全記到他地頭上了。”
陳昆嚇了一跳。剛進來時威風凜凜的氣勢馬上被壓了下去,“你,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不可能,不可能。”
我對念念自語還頗不相信的陳昆說:“你們走吧,打擾我們用餐的事我也不計較了,你這個人幸好還沒做出太壞的事,以後要好自為知。
千萬不要被人利用。”
陳昆很快從驚訝中恢復過來。打斷我的話,道:“算了吧,周天翔,你自身難保還跟我說這個。你知道自己得罪的那個人力量有多大嗎?對付你這樣地普通人,孔、嚴、華、毛任何一家都可以讓你身敗名裂、全家不得安寧。你要是識趣就趕緊主動離開白菲菲和這幾位女孩子。”
這刻眾人都明白過來,陳昆是故意來找麻煩。根本上不是履行公務,雪穎聽出背後是嚴亮指揮這個陳昆,急道:“嚴亮這個卑鄙無恥之徒,要對我下手也不必連累大家。”
“搜這幾個人地身,看她們有沒有藏毒品,誰要是反抗直接帶回校警務室。”陳昆指著周珍妮、周晴、蘇靜蘇婷、雪穎幾女對手下警員道,他之前一定是看過另外幾女的照片,知道那幾個是不能碰的人。
“我看她們就免了,還是先搜我吧。”一直坐在角落沉默不語的王隊突然開口說了話。
陳昆轉頭去看是誰這麼大膽,竟然在知道他們是故意來找碴地情況還敢這樣說,這一看不要緊,嚇得他把提在手裡的警棍都掉在了地上。
“虎哥,怎麼是你,這些年過得還好吧,小弟想死你了,嫂子地事我聽說了,那些人該殺,殺得好。”
王隊頭也不抬緩緩地道:“陳昆,誰說我殺人了,你是想污陷我嗎?”
陳昆掏出煙趕緊散給王隊,“虎哥,你看你說哪兒的話,雖然說當兵地時候你我不屬於一個單位,但你的傳奇人生一直讓小弟敬佩不已,聽說你從部隊出來後到了國安保全,是有這回事兒吧。”
王隊擋回了陳昆的煙,道:“別說廢話了,大家都等著吃飯呢。”
陳昆指著眾人不解地問:“她們和虎哥……?”
“這個你不要管了,還是履行你的公務吧,對了我這裡還帶著兩枝輪,先給我繳了械。”
邊說王隊邊從懷裡左右掏出兩枝手槍,光光放到了桌上,陳昆擦了一把額頭冒出的汗珠,正不知說什麼好,身後手一直抖動不停的那個警員卻等不及了,周珍妮這個外國扭,成熟又妮媚,這一會兒看得他欲火上湧,根本沒聽出陳昆和王隊打的什麼啞謎,上前一把搶過了桌上的兩枝槍。
“你好大的膽子私藏槍枝是要判刑的,看在你和陳警長是戰友的面子上暫時沒收,那個外國女人站好,我要開始搜身了。”
周珍妮走到我身旁,悄悄對我說:“周天翔,別的男人要搜我身,你吃不吃醋呀,你看那個臭男人,急得手亂抖個不停,他肯定會趁機揩我油,我身體還未復原,無力反抗,你說我讓不讓他搜?我可什麼都聽你的,就算你讓我跟他走我也認了。”
周珍妮再怎麼變,本性還是以前那個瑪麗,利用一切可能的機會勾引我,不過前後的目的已改變,以前是為情報勾引我,現在可能是為自我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小聲說:“吃你的飯去,你要再胡說八道就不讓你搬過去住了。”
周珍妮顯然對我的親暱動作很高興,樂呵呵地坐回位子上。剛才說話的警員拿著王隊的雙槍正向周珍妮靠近,我不想跟這些人胡攪蠻纏下去,抬腳就想踢他們出去,只聽啪啪兩耳光。
“混帳!虎哥的槍你都敢碰,你不要命了,”陳昆扇了那家伙兩耳光,奪下他手裡的槍恭恭敬敬放到桌上,“跪下向虎哥道歉,說對不起。”
“陳警長,我們可是警察!”那個警員對陳昆的話十分反感。
陳昆一把捂住他的嘴,邊對王隊道:“虎哥,這小子剛來我們校警務室。什麼都不懂,你別放在心上,今天都是我們不對,這頓飯我請了,你們慢慢吃,打擾了,打擾了。”
陳昆邊說邊想帶著人撤出去,一回身卻見門口站著兩個黑衣男子。
兩人把門堵了個嚴嚴實實。既不說話也不讓路。
陳昆傻了眼,汗珠比剛才還要大,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虎哥。
真的不關我的事,我只是個小警察而已。嚴亮他媽媽是北鯨市公安局地副局長,對這個遠房表弟的話我是不敢不聽啊。先前我不知道你在這裡吃飯,否則就算撤了我這個警長職,我也不敢來打擾你啊。”
王隊沒理陳昆,對發牛的那個警員道:“你叫什麼名字?”
陳昆反常的表現讓那個警員也害怕起來,“我叫王春,你想干什麼?”
周珍妮這刻幸福的不得了,不想計較這些事,對王隊搖了搖頭,王隊對陳昆說:“向周少姐和周少以及在座的各位說聲對不起就走吧,以後不要再讓我見到你,我討厭你們這些人。”
陳昆千恩萬謝,拉著幾個手下連連鞠躬,這時候站在門口的兩個黑永人讓開了道路,幾人下樓去。
哄王春的警員邊走邊說:“陳警長你搞地什麼鬼,大家高高興興地陪著你出來辦事,你卻讓我們跟你受氣,平常我們哪個受過這般屈辱,自古道民不與官斗,你可到好,我們堂堂地警察讓幾個百姓給嚇到這樣,以後有這種事你別安排我們出來。”
陳昆心有余悸地說:“剛才我打你兩巴掌是救了你,就算現在我們是否安全我心裡也沒底,這個警長我是不會再干下去,一會兒我就收拾東西離開北鯨,希望今後別再與王虎碰面,至於你們幾位願怎麼干就怎麼干,不過我勸你們最好先把遺書寫好,免得死的太匆忙,來不及交待家人。”
幾個警員一同對陳昆說:“陳警長你傻了吧,說的什麼話!”
陳昆沒理他們的話,自顧自地說起來:“王虎,男,現年三十三歲,19歲入伍,從一個普通士兵在三年內一躍成為軍區戰斗標兵,23歲被選入特種部隊,先後擔任過特別行動小組隊長,特別偵察排排長,特戰科科長,……軍區特種作戰師副師長,他身手超凡,為人冷靜機智,執行過的大任務無數,每次總是成功而返,在特種部隊中提到王虎地名字沒有不豎大拇指,道個牛字。四年前有個不長眼的黑幫老二,無意中調戲了王虎26歲地嬌妻,他老婆羞憤之下自殺身亡,王虎趕回家中大怒只身潛入黑幫總部,一夜之間屠盡這個黑幫三百多名幫眾,整個部隊和黑道全被震驚了,按理說他應該死罪一條,可受過王虎保護的中央首長不在少數,在他們的照顧下這件事被當作黑幫火拼壓了下去,王虎無法再留在部隊,退去軍銜和軍職復原了。兩年前不知為何他被國安保全給挖了出來,竟然做了保全公司特別勒務組隊長,就在不久前與易本人的火拼中,他們以少勝多,殺了近百名易本精英好手。這樣殺人如麻又具有過人頭腦的人物,我得罪不起,就算我表弟他們的勢力再大,我也不會與這樣人為敵。王虎受過特種部隊訓練,又做過偵察排排長,簡直是無孔不入,防不勝防,不定那天睡著覺頭就沒有了,為了我自己的小命著想我還是聽他的安排,離得越遠越好,不然哪天他不高興了,光手下那些人物也足以要了我命。”
在一邊聽著的幾個警員都覺得脖子上一涼,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腦袋,特別是那個叫王春的警員,汗流個不停,“陳警長,你怎麼不早說,我闖下大禍了,你快求洪少派人來保護我們吧。對了,那個霉國女人搞不好就是國安保全的周珍妮,我剛才糊塗竟然沒想到這一點。”
陳昆道:“保護個屁,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我聽我表弟說昨天晚上洪少剛損失了一名從霉國來的特殊高手,正懊惱的不得了,這會兒怎麼可能會派出人手保護我們這些小人物。”
“我們也辭職不做了,媽的掉腦袋的事給多少好處也不干。”
我收回一直跟蹤這幾個校警的腦電波,王虎地經歷突然讓我眼前一亮。卓雅正在組建的陸戰部隊正好缺一名師長,這個王虎就是最佳人選,周珍妮啊周珍妮,你還真有點能耐,這樣的人才都能找到。
因為讓陳昆這些人一攪,大家隨便吃了點飯就離開了香格裡拉餐廳,周晴和小雪陳秋雨傍晚就說好了一同回家,周珍妮躍躍欲試。想要跟著去。讓我把她拉了下來。
苗珊幾女自己回了寢室,周珍妮不解地問我:“為什麼不讓我去,你可答應我了,當著大家面說過的話可不能不算數。”
“算數。我說過的話肯定算數,先不說這個。邊走邊聊,我有點事和你商量。”
我和周珍妮走到前面。王虎走在身後。周珍妮挽起我的胳膊說:
“可以嗎?我現在身體很弱,需要照顧,你不會介意吧,再說你老婆都不在,不必害怕。”
周珍妮受傷讓我很是內疚,也不好意思拒絕她這點‘過分’要求,任由她把我的胳膊摟在懷中,向初見苗珊時的那片小樹林走去,那裡比較安靜,很少有人會去,談起話來方便些。
“珍妮姐,我們先不談兒女私情行不行?上次在卓雅家裡你還不是這樣啊,怎麼幾天不見你又恢復在初中時地原形?”
“你不喜歡啊,還好意思說在學校地事,你那時候就像塊又冷又硬的石頭,只知道欺負我這個沒人關心的外國孤兒,心那麼狠,我的手受了傷流了那麼多血你都不管。”
我分辯道:“你瞎說,我後來回去幫你擦藥包扎過。”
周珍妮摟緊我胳膊說:“算我記錯行不行,讓我們留下來干什麼現在該說了吧。”
我試探著問:“我跟你借調一個人可不可以?”
難得我今天不反抗,周珍妮索性將頭靠在了我肩上,半帶嬌庸地道:“只要你高興我都是你地,國安保全本來就是你的家業,你想調誰就說吧。”
霉國人就是大膽開放,敢說敢做,要換做我身邊任何一個女孩子,誰也不會當著別人面這麼親熱地說話。
我輕輕推開周珍妮,回身對王虎道:“王哥,我有一份更適合你的工作,不知道你樂不樂意去做?”
王虎說:“周少盡管吩咐吧,來到國安保全地第一天,周少姐就告訴過我們你才是真正的當家人,你神秘莫測的力量我們已經見識過,我王虎除了帶兵打仗還算在行外,只怕其他方面會讓周少失望。”
“我正是想讓王哥來帶兵打仗,卓雅正在組建一支師建制的陸戰部隊,我覺得師長一職只有你最適合,把你放在國安保全實在有點大才小用,希望王哥能為我擔起這付重擔。”
“真的,”王虎的眉毛一挑喜形於色,“我現在唯一的夢想就是重返部隊,周少不是逗我開心吧,我是有過特殊案底的退役軍人,只怕國家未必會同意。”
我對王虎道:“這些事情你不用管,我把陸戰師交給你,你給我帶好他就行,有任何要求和問題盡管對我和卓雅提。”
王虎高興地說:“我只有一個條件。”
“王哥盡管說。”
“請周少允許我帶幾名老部下一起重返部隊,他們雖然有幾位年紀偏大,又沒有多大的單兵戰斗力,但是管理起軍隊來絕對是好手,相信會對周少有幫助,如果周少怕他們多支了軍費,我可以自己負擔他們的薪水。”
我打住王虎的話:“只要有人才你就使勁給我拉,錢我們不缺,這個師我首期就投入了五百億RMB,相信一時半會兒花不完,放心好周珍妮指著我的額頭笑著說:“王隊不必擔心錢的問題,他這腦袋就是座金山,恐怕幾百年未必挖的完。公司那邊你想帶誰一起去部隊盡管挑,他們留下的空缺我會另行安排人手,今後你就好好跟著周天翔干,我相信憑你的能力用不了多久就會升到將軍。”
王虎鄭重地對周珍妮點了點頭,然後對我道:“不知道以後該怎麼稱呼周少。”
軍人非常在意上下級的稱呼,我對王虎解釋說:“我們的這支部隊真正番號是中華護衛軍。直屬中央軍委,對外宣稱第入軍區,主要戰斗力為空軍,考慮到現今戰場的需要,所以決定再成立一支陸戰精英部隊,以執行各種地面特殊作戰任務,和保護空中人員地地面安全,呵呵。司令員就是我。卓雅是軍區總參謀長,大小事情全由她一手抓,以後還望王師長多幫我老婆分擔些工作,她一個女孩子我實在不放心。”
王虎敬了一個標准的軍禮。道:“請司令員同志放心,王虎一定竭盡所能。”
周珍妮對我說:“你看天很晚了。是不是讓王師長早早回去休息,明天讓他去找卓雅報到。”
王虎向我敬禮道別。臨走悄悄又對周珍妮打了個OK手勢。待他走遠後,我故意問周珍妮:“王師長對你打這個手勢干什麼,趕緊老實交待。”
周珍妮笑著道:“他讓我今晚搞定你!”
我調侃周珍妮道:“你們霉國妞都這麼開放嗎?在霉國是不是女人強奸男人?”
周珍妮突然撲到我身上,呵呵嬌笑,“對,今天晚上就在這校園裡,我這個霉國妞要強奸你。”
玩笑開到這個份上,周珍妮的胸部正好在我眼前,我性情大起伸手抓了她一把,以前只在A片上看過霉國妞的乳房,真正摸起來感覺確實不錯,硬硬的彈性很好。
“噢,你摸了我的胸部,我以後懶定你了,周天翔這次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周珍妮突然雙手抱緊自己的胸部,眼神中分明透露著成功地喜悅。
“霉國不是提倡性解放嗎,你怎麼突然封建起來。這在霉國算不了什麼吧?”
周珍妮竟然像真地受了委屈一般,抱住自己胸部蹲在地上,“我早就不是霉國人了,從跟了你姓後,你是哪國人我就是哪國人,”邊說周珍妮邊從口袋掏出一張紙遞給我,“這是醫院的體檢報告單,你仔細看一看,我對天發誓絕對沒有動任何手腳。”
我心裡很納悶,兩人開著玩笑她給我看體檢報告單干什麼,納悶歸納悶,我還是好奇的接過來看了一眼,其中有一項是專家給出的處女膜真實性鑒定結果,我笑著對周珍妮道:“想不到你這個霉國詳妞還是原裝貨。”
周珍妮委委屈屈地說:“我有什麼辦法,你們國家地男人都有處女情結,而我之前的身份又很讓人懷疑是個殘花敗柳,沒有真憑實據怎麼敢開口說話。我地胸部今天是第一次被男人摸,你可要對我負責。”
早在兩年前我已經偷偷查過周珍妮的身體資料,她對我講自己受訓時被幾個男人奪去處女之身,完全是為了博取我地同情心,即便沒有這個鑒定報告單我也知道實情,不過這點並不重要,關鍵是從一開始我就對外國洋老婆這個概念接受不了,好像在我接觸的世界裡,只有娶自己國家的女人做老婆才是天經地意的事。
“不會吧,隔著衣服摸一下,你就要我負責,那我不是吃大虧了。”
周珍妮突然笑著站起了身,對我說:“如果你覺得吃了虧那可以賺回去,我不會反抗的。”
周珍妮邊說邊把身子又送到我懷裡,有了第一次就不在乎第二次,我抓住她一對豐滿彈性十足的乳房好一頓揉搓,沒幾下周珍妮就控制不住自已干脆倒在我懷裡,兩人坐在了小花壇邊的台階上,也就是和苗珊上次坐過的地方。
周珍妮半躺在我懷裡,嗯哼聲比六女中哪一個都更顯誘惑,我伸手捂住她的嘴說:“這裡是校園麻煩你小點聲好不好?萬一把色狼引來就麻煩了。”
周珍妮拉開我的手道:“你不覺得在校園中抱著一個霉國妞狂亂地發洩一番感情更是刺激?”
再瘋下去我非把周珍妮就地‘處理’不紅,“行了,不跟你玩這些文字刺激游戲了,你傷還未好,早早回去休息吧,我也要回寢室了,要不晚了進不去。”
雖然我已經不再摸胸部,周珍妮還是不肯起身,“不行,你從來沒對我這麼好過,我要多享受一會兒,萬一下次見面你死不認帳我也沒辦法。”
周珍妮在我懷裡閉著眼躺了一會兒又問我:“你今天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我感覺自己像在做夢。”
“我對你好嗎?呵呵,好像是我沾了你便宜。”
“你沾我便宜就是對我好,以前不管我怎麼送上門去你都不理,今天突然這麼熱情,不會是因為調走了我一員得力助手而感到歉意吧?”
我想了想說:“可能因為我亂七八糟的事業終於步入正軌吧,謝謝你這幾年的辛苦工作,我真的很感激你。”
周珍妮又住我懷裡靠了靠,道:“有你這句話就算現在有人把我一槍打死我也不後悔,我正在組織一支殺手部隊,專門執行海外刺殺任務,為你今後的統一掃平障得。”
“你怎麼知道我今後的計劃?”
周珍妮驕傲的道:“憑我對你的感覺猜出來的,做情報要是連這點都分析不出來,我也不用在你身邊混了。”
“嗯,有什麼困難告訴我一聲,資金不足就從那三家抽調,從明天開始我會幫周晴加快超級裝備的制造計劃,現在等著用它們的地方太多,我們時間緊張不能再拖延下去。”
“你送我回去吧,我困了,傷口有些疼,不想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