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需要一只手穩住方向盤,另一只手使不出全力來;大發力氣又沒有棍子大,只能雙手抓住從車窗探進來的大手;我坐在兩人中間抓住從車頂柵穿進來的怪物,仔細一看卻是一節像蠍子尾部毒刺差不多的東西。
我心頭一愣,這是什麼怪物,怎麼會出現在明月集團的下屬廠區。
大發快要堅持不住,我手上用力卡嚓一聲把刺進車柵裡的一截怪刺硬生生折斷,只聽外面嗷的一聲痛叫,抓進車窗的兩只手馬上縮了回去。
大發一把推開車門,道:“我出去看看。”
我隨後跟上他說:“你斗不過他的,讓我來!”
大發邊往車頂爬邊說:“不試怎麼知道,我不行你再來。”
月光下車頂棚上空無一人,車速絲毫不減,風聲發動機轟鳴聲混成一片嘈雜,我對大發喊:“上集裝箱,他在上面。”
兩人跳上集裝籍還未站穩,眼前一晃一根像竹節鞭的東西橫掃過來,大發飛起一腳將‘竹節鞭’踢開,對我喊道:“老二你壓陣,讓我試試他的威力!”
離我們三米開外的集裝箱上站著一個‘人’,說他是人因為他的頭和下身都與常人無異,但胳膊和後背卻生得奇怪,胳膊像扯面團般被拉長,所以他才會從兩面車窗同時探進手去,後背上則負著一對類似於戲文裡花翎一樣的大觸須,其中一根短了一截,估計正是被我折斷的那根。
大發看仔細了對手也驚呼:“這是什麼東西,說人不是人,我轉。”
那個怪人感覺眼前一花,一個人影圍著他快速轉起來。他四只‘手’一同伸出,幾次都抓了空,身上卻接連挨了幾拳幾腳,又痛又急下他拍打著自己的胸口嗷嗷直叫。
大發一輪急速攻擊後停在了我身邊,喘了口氣對我說:“這家伙皮肉甚厚,要是普通人早讓我打趴在地了,看來必須要有合適武器才行。”
怪人見大發穩住了身形,惱怒之下兩根大長觸須一左一右向我們二人刺過來。攻向我的恰好是完好無損的那根長須。我抓住了長須對大發說:“武器遍地都有看你怎麼利用。扎他眼睛。”
邊說我邊拉著怪人地長須回刺向他綠森森的眼睛,大發一腳端開長須,從腰裡拔出一把帶放血槽的特種兵專用匕首,隨我之後扎向怪人的眼睛。
“我沒有你那麼變態的力氣。不過幸好我隨身帶了件武器。”大發邊說兩人一前一後的刺到怪人眼前,怪人伸出兩只大長手阻擋。被我和大發用手隔開,噗的一聲眼珠爆裂。我和大發迅速跳離免得濺血上身。
匕首和長須還留在怪人的眼睛中,他吃不住痛連連後退,一個倒栽蔥跌下了第一節集裝箱,緊接著後節集裝箱一晃,車輪下傳來撲哧撲哧聲,完了,那家伙正好掉在車輪下被輾碎了。
大發不可思議地問我:“這麼快就讓我倆給搞定了?也太簡單了吧。”
邊回駕駛室我邊對大發說:“要按我地處理方法一個回合就搞定他,打仗不是兒戲,能一下子要敵手命就不要分兩下,萬一讓他反咬一口可不妙,回頭給你們造把順手地武器,激光劍怎麼樣?幾萬度的高溫,就是石頭也被融化。”
大發高興地說:“那敢情好,快點造吧,我總覺得槍的威力少了點,比方說我和老大就不怎麼怕它。”
回到駕駛室坐好,棍子問:“什麼情況,搞定了沒有,到底是個什麼怪物。”
大發道:“搞定了,是個什麼東西我也不知道,老二說吧。”
我回想了一下那個怪人,對二人說:“它是個人應該能肯定,看他的面部特征不是我們國家人,倒像是歐美地成年男人,有可能是霉國的改造人,基因改造失敗地產物,問題的關鍵是他怎麼會跑到明月集團地下屬廠區來,事情越來越復雜。”
根子邊開車邊說:“管他個鳥,兵來持擋,水來土淹,這是當年你教給我們倆的話,怎麼現在又婆婆媽媽起來。”
我笑道:“對,管他個鳥,明天再說明天的,先回北鯨再說。”
怕周睛擔心我先給她打了個電話說明一下情況,要不然她今晚都睡不著覺。想起還有卓雅那裡沒去,我對二人說:“你倆能不能搞定這裡,我還有事要先走,有什麼意外就給我打電話,我也會通過衛星一路留意車隊的情況。”
棍子打了個響指,說:“沒問題,你忙你的去吧,有我和小三在保證把設備安全送回龍騰電子。”
很快到了卓雅宿捨,她早已關燈休息,我悄悄鑽進被窩,一把從背後抱住卓雅,雙手正好摟在她的乳房上,卓雅從睡夢中驚醒,一聲嬌呼:“討厭鬼,手太涼了,自己暖和一下再說,怎麼才來,害得大家等了你半晚上。”
我怕真的冰著卓雅,提高了雙手的溫度,卓雅回過身來躺進我懷裡,邊揉著蒙朧的睡眼邊說:“是不是出意外了,你可不像從別人被窩剛出來的樣子,出去辦事了?”
我把龍騰電子丟失設備的事從頭說了一遍,卓雅說:“你一切要小心,設備是小事,千萬要保證自己的安全,知道嗎,你要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姐妹五人可沒法活下去。我知道你不喜歡政治上的勾心斗角,所以一直以來我沒提這件事,既然明月集團已經正式向我們挑戰,我就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跟你說說,哎呀,別亂摸,老實的聽我說。”
讓我抱著一個大美女什麼都不做只聽她說話,我還做不到,不顧卓雅的嗔怪我把她的睡衣脫下。邊玩著乳房邊聽她講起來。
“嗯,輕點,不然我不說了。其實政黨之爭或者說派系之爭,從有文字記載之始就有,就算是今天我們的國家也避免不了,只是因為體制地原因,以往這種爭斗不明顯、不劇烈而己。我們國家中除了以一號首長為核心的軍事集團外,還有一個比較龐大的派系。就是國務院洪總理為首的一些政府要員。他們以自己掌控的交通、能源、司法、經濟、文化等部門,以及警察部隊和一些武警部隊為依托,形成一個龐大的勢力群,雖然他們左右不了國家的命運。但這幾年正在一步步排擠一號首長的人,對一號首長地決策影響越來越大。”
不必卓雅再說下去我也可以把事情想明白。明月集團可能就是一個依附在他們派系下地企業,國內企業前五
強竟然有四家不屬於他們派系控制。這必然讓他們十分恐慌,自然就會想盡辦法來對付。好吧,洪總理、洪少,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我邊想手嘴不停,不斷地揉弄吮吸卓雅的雙乳,卓雅鼻息越來越重,終於忍不住出口求饒:“老公,我好難受,你快愛我吧,別吸了,求求你。”
卓雅見我不行動,自己起身脫掉我的衣服,然後坐到了我身上,當身體得到了充實後,她長呼了一口氣,趴在我胸口不好意思看我。
“我剛才是不是像個蕩婦,那麼積極主動,你不怪我吧。”
我把卓雅上身托起來,雙手抓住她的大乳房,說:“不怪,我喜歡你們在床上像個蕩婦,要是把這種事搞成像舉行儀式似地莊嚴肅穆,還有什麼意思。呵呵,你下面流了很多耶。”
阜雅輕捶了我胸口一下,嗔怪道:“還不是你,剛才又吸又捏,我怎麼受得了嘛。我不管,人家現在都讓你教成這般模樣,將來你必須娶我,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准離開我,我要你天天晚上這樣陪我。”
“放心吧寶貝,我永遠不會離開你們,我把你們看得比自己性命都重要。現在讓我好好疼你吧小心肝!”
“疼!太深了,不,不,別縮回去,你讓小寶貝再粗一點,慢慢來就行,嗯,就這樣,真舒服老公,小雅愛死你了。”
記得有這麼一句話,痛並快樂著,用在五女身上再合適不過,每當我的小DD變大變粗地時候,她們總是喊痛受不了,可當我要變小退出,個個卻都不讓,咬著牙享受痛中的極度快感,她們地那種瘋狂常常會讓我控制不住自己一洩千裡。
卓雅在我身上享受了兩次高潮,終於再也無力動彈,俯在我耳邊說:“讓小雅在下面你來主動好不好?小雅真的再也使不出一分力氣,你自己隨便玩好了。”
我轉了個身,把卓雅壓在身下,瘋狂地開始了運動,卓雅開始時還嬌哼不斷,當又來了兩次高潮後,渾身抽搐不停,再也無力抬眼看我,邊嗯哼聲都無力發出,我心疼卓雅只好停了下來。
好久卓雅才緩過些力氣來,聲音甜甜膩膩:“老公,你越來越棒了,小雅就算想不同意姐妹幾人一起陪你也不行,我知道你今晚還沒有盡興,再來吧小雅受得了。”
經過苗珊和陳秋雨一次次的誘惑鍛練,我的忍耐力早已今非昔比,再玩下去只怕傷了卓雅身子那可得不償失。卓雅見我不行動,知道我是疼惜她,心下更是歉意,伸手一把抓住依然硬梆梆的小DD,說:“我知道怎樣讓它軟下去,唐甜教過我。”
卓雅說完竟然鑽進了被窩裡,我心裡暗罵:“好個唐甜,竟然敢教壞我老婆,下次見到一定不會饒了你。”
下面突然傳來陣陣舒爽,興奮之下我忽然又想要感謝唐甜。這種刺激實在太難以表述,本來剛才已經與卓雅做了好久,這下子堅持了最多一分鍾終於到了盡頭,卓雅急匆匆跑下床,沖進了洗浴間。
好久她才拿了濕毛中回來幫我擦拭身體,邊說:“你好壞,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下次再也不幫你這樣了。”
剛才正在興奮的極點上,哪能管得了太多,這刻回想起來也很是臉紅,把卓雅拉進被窩道:“小心感冒,早早睡吧,明天一早還有很多事。”
卓雅小聲地問我:“剛才舒服嗎?”
見我不出聲,卓雅說:“不說就當你默認了,唐甜說的對。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嘻嘻,我為什麼偏偏喜歡你這個壞東西。”
我剛占了大便宜,這刻也不好意思多說。卓雅嘮嘮叼叼地躺在我懷裡悄悄說著知心話,我摸著她粉嫩的後背。心頭幸福的感覺油然而起。
“你的短信,”PDA來了短信提醒。卓雅伸手去我口袋掏出PDA遞給我,“是不是女孩子地。我可不可以看一看。”
我的短信從來不瞞卓雅,這是以前在新能源研究所養成的習慣,就連那時候我和喬小小的悄悄話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也不知道是誰,什麼時候學會客氣了,我的短信可從來不瞞你。”
卓雅高興地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給我讀起來短信來:“天翔,我知道不該打擾你辦大事,午夜已過我真的放心不下你,如果方便回復個平安好嗎?珊。”
卓雅咬著我的嘴唇說:“從哪兒又勾了個珊回來,快交待吧,不然我就吃了你。”
沒想到苗珊一直放心不下我,讓我心頭很是一暖,“她是我們系學生會主席,現和幾個同學在幫我做海通國際貿易。”
我把苗珊地情況簡單講了一下,又把今天傍晚發生地事也捎帶著說了說,卓雅故裝醋意地說:“老公你可真大方,拿五十億去培養幾個小姑娘。”
我摸著卓雅的雙乳說:“你要是吃醋,我銀行裡還有九百億全給你好了,那是剛認識你的時侯從國外追回來的贓款,除投了幾十億到大地實業,一直沒用上,需要地時候告訴我一聲。”
卓雅躲著我的手,說:“別摸了,我抗拒不了這種感覺。你以為我真地吃醋呀,要是那樣會有後面的小小和曉雨嗎?呵呵,我幫你回短信,不對地地方你吱聲。”
卓雅編寫短信道:“珊,我們正在趕回北鯨的路上,不要為我擔心,一切都順利,如果你睡不著我們就隨便聊聊吧。翔。”
苗珊很快回復了短信:“知道你平安我就放了心,傍晚的事都怪我,吃一塹長一智,你走後我們已經聯系了學校的幾個教授,公司聘請他們做顧問,以後會杜絕這類事情的再次發生,不會再讓你生氣了。”
卓雅回道:“珊珊,我沒有生氣,看著你一步步的成長,我很高興,你的明天一定會一片輝煌,努力吧,我會一直在背後你,翔翔。”
我對卓雅說:“你好肉麻,怎麼可以編這樣的短信。”
卓雅歪著腦袋問:“你敢說你們從來沒有這樣喊過?一個女孩子半夜三更的睡不著覺,想你牽掛你,關系會是一般嗎?”
現在我不承認也沒用,等新操作系統發行下來,卓雅一定會看明白卡通助手默認名字的含義,所以我沒回答卓雅的問題,全當默認了。
很快又來了短信,卓雅讀道:“周天翔,我好想你,你在哪裡,我的心很亂,能不能陪我聊一會兒?雪穎。雪穎是誰?老公,怎麼又多了個女孩子,看來你到了新學校是艷遇不斷呀?”
我老臉一紅,拿過PDA扔到一邊,摟著卓雅哄她睡覺,卓雅道:
“讓我替你再聊一會兒嘛,看看能不能幫你多勾一個。”
“我的卓參謀,你不會想明天早上黑著眼圈站在部下面前吧,剛才你的叫聲只怕整個訓練基地都會聽到,小心那些飛船駕駛員會懷疑你在宿捨偷藏小白臉。”
“你嚇唬我,這裡隔音很好,外面不會聽到。好吧,不打擾你們卿卿我我,我自己睡了,你也早點休息。”
早上醒來卓雅神清氣爽,邊哼著歌曲邊洗漱化妝。我發現一個問題,自從我睡了兩年覺醒來後。也可以說自從五女被基因修復後,不管晚上與我同房有多瘋,第二天早上從來沒有因為這件事出現精神困乏之態,相反卻總是勁頭更足。
卓雅見我還躺在床上,說:“周少爺還不起床,是不是要小女子替你更衣呀。對了,訓練基地裡沒外人,這些學員都是經過重重考驗。
忠誠度有保證。你換上軍裝吧,穿便服不利於保持你在部下面前的威嚴。我先帶你去餐廳吃飯,然後你再做好模擬飛行系統,八點鍾准時與那二十名飛船駕駛員見個面。”
去餐廳的路上不斷有女學員向卓參謀長問好。她們不知道我是誰,但我肩膀上的中將軍銜卻是明擺著。眾人都敬禮問聲首長好。
邊喝著粥我邊問卓雅:“怎麼這裡全是女兵,好像進了女兒國似的。男人呢?”
卓雅說:“這邊是女兵生活區,當然不會出現男兵,你應該是基地成立後第一個出現在女兵生活區的男人。”
原來是這樣,哼,我不但是第一個出現在女兵生活區地男人,估計也是第一個在女兵生活區做愛的男人。看那些年輕女兵偷偷在一邊嘰嘰喳喳,准是在議論我和她們參謀長的關系。
吃過飯卓雅帶著我進了模擬飛行室,這裡的一切布局都是安照飛船控制室設計,正中是主控台,是船長更准確點來說是艦長的位置,之所以稱艦長,我想這艘龐大裝有先進攻擊性武器的家伙稱為戰艦也許更合適。主控台的左右分別是主駕駛員和副駕駛員,主駕駛員只有一位,而副駕駛員則有兩位,環繞四周的是雷擊器、巨型激光炮、大型空氣壓縮炮、能量防護罩、反重力裝置等等其它設備地控制台。
我現在可以無需第三方轉接直接與電腦聯系,很快就將控制系統和模擬資料輸入主機中,各控制台地指示燈亮了起來,擴音器裡傳來一聲女聲:“歡迎來到天誅戰艦模擬艇,系統正在啟動中,請稍候。”
卓雅笑著問:“你怎麼又改成天誅戰艦了。”
我回答道:“我才發覺飛船這個名稱商業用途和科研味道重了些,而我們的天誅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作戰單位,只有叫戰艦最合適”
卓雅道:“無所謂啦,隨你喜歡,時間快到了,她們應該來了,准備一下吧。”
七點五十分兩排整齊的隊伍走進了模擬室,二十名學員齊齊敬禮:
“中華護衛軍首批飛行員向首長報道!”
我很是一愣,連原本想說地‘同志們辛苦了’也沒說出口,把卓雅拉到一邊道:“你搞什麼鬼,又不是讓你給我找老婆,弄這麼一大堆女兵來干什麼?我要的是能駕駛戰艦地飛行員!”
卓雅毫不開玩笑地說:“對呀,她們就是,誰想給你找老婆了,你覺得家裡現在還少啊。女兵又怎麼了,她們個個不遜色男兵,經過多輪考核,那些男兵一個個被淘汰下,這就是最後的結果!”
沒辦法我只能再回身細細打量了一番這二十名戰艦駕駛員,還好不是清一色女兵,總算沒掉盡大老爺們地臉,十八名女兵,兩名男兵,雖然少了點總比一個沒有要強。
平常就很喜歡卓雅穿軍裝,女孩子穿上軍裝那種英姿颯颯卻又不失嬌柔可愛的樣子讓每個男人都會心動不已。十八名軍校還沒有畢業的女兵,正是青春嬌艷之時,長長的秀發都束在軍官帽中,整齊統一的白襯衫紅領帶,看起來是那麼的耀眼。
我一遍看下來竟然發現了一位熟人,我大姨子喬真真!喬小小說她姐姐正在考第八軍區空軍駕駛員,還不讓我給她開後門,沒想到她真有這個實力,佩服。
很明顯僅在初一那年見了一次面的喬真真,並沒有認出已經變化甚大的‘妹夫’,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更不能點破之間的關系,免得以後確定主駕駛員和副駕駛員以及各控制員時有人說我徇私。
我不喜歡很嚴肅的場合,對眾人揮了揮手道:“大家別站著,各自找個地方坐下,我這次來只是想跟大家見個面,說兩句話,不是檢查工作,也不是要訓誰。其實我跟大家一樣,也是個學生而已,你們不必怕我,只要不是工作時間我們可以像同學之間那樣相處。”
很顯然她們沒有一個人敢像我說的那樣做,不過有幾個女兵卻大著膽抬頭來看我,當她們看清軍帽下年輕的我,臉上很是驚訝,一個個悄悄捅旁邊的女兵,提醒她們來看。
我繼續說道:“這樣吧,大家先說說自己的名字,以後見了面也好打個招呼。我呢姓周,是中華護衛軍的司令員,中華護衛軍也就是對外宣稱的第八軍區。目前的第八軍區除了在座幾位外,只有訓練基地中的戰艦戰斗和後勤人員,人不是很多,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而我們的裝備又是世界唯一,這是你們的驕傲和自豪!”
我指了指站在最頭的男兵說:“從你這裡開始說吧。”
“報告首長,我叫顧偉華,陳建、許嵐、楚怡君、寧梅、杜莉、喬真真……。”
我知道第一次見面想要她們放開情緒和我坐到一起恐怕不大可能,剛才我也偷偷考察過她們的思想,絕對可靠,這刻已經沒有別的事,便對卓雅說:“卓參謀,你安排她們開始訓練吧,我隨便看看戰斗和後勤人員就走,一個月後再來考核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