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發走進行政管理系有號教室,邊走邊對大發說:「小三,我們跟這個九字真有緣,你看公寓號是九,教室號也是九。」
大發進了教室拉著我向角落走去,「九為大嘛,這說明我們倆將來必然是大有作為,好兆頭。」
行政管理系今年大一新生六百多人,為了使於管理分成了六個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成績好的原因,我和大發被一同分在了一班。每個班一百多號人,各有輔子員,我者了一眼講台上站著的鄧位女士,她應該就是我們班的輔導員。
大發找了個最角落的位置坐下,我看了看前面一排排的空位,對大發說:「幹嗎要跑到角落,前面有的是座位。」
大發把我拉到椅子上坐好,說:「老二這你就不懂了,今天是來開會,又不是來學習,就算來學習,憑我們倆的視力還看不到黑板上的板書?坐得那麼靠前幹什麼,你忘了我們一貫的原則,『低調做人』。你說憑我們二人的相貌、能力,還有必要那麼張揚,引起那些歪瓜裂棗們注意嗎?」
我看了一眼教室裡的女同學,怎麼說也有五六十個,不過還真挑不出幾個能達到苗珊、雪穎她們同樣檔次的人,我自言自語道:「難道說我們就真這麼幸運?一進華夏大學碰到的全是美女?小三你說的對,看來我們倆真的妥在班裡低調做人。」
大發將自己的頭髮甩了一下,故做瀟灑地說:「像我這樣的帥哥,我看我們班也找不出幾個,那些女生要是發現我這奇苑,還不圍上來搶著放電暗送秋波,要是鄧樣的話。我不接受,會傷了她們的自尊心,可接受了又對不起小林琳。」
我對大發地自戀嘔吐一番後,說:「也不能這樣說我們班的同學,你看看她(他)們大部分都戴著眼銳,沒有特好的成績誰能考進華夏大學,要想學出特好的成績,誰又有心思天天梳妝打扮。你不能拿她們跟我倆比。我們學習那是多麼輕扣,但她們要辛苦千倍萬倍都不止。大學是個大融爐,等她們融入這種生活後,你再來看。保準認不出她(他)們原來的樣。」
大發點了點頭,又問我:「老二。你昨晚去哪裡了?害得我一直等到你七點多才去吃飯。」
我歉意地對大發說:「臨時有事了,以後我不在宿舍你就不必等我吃飯。對了昨天下午你們跑郵兒玩了,也不告訴我一聲,我走的時候你們都還沒有回來。」
大發一臉沮喪道:「別提了,雪穎昨天下午介紹鄧兩個舍友給我們認識,為了確保追MM的成功率,我們三人研究決定此事不通知你這個美女殺手。你也別有意見,要是你去了那兩個傢伙準沒有戲。不過還不如讓你去呢,因為那兩個女孩子簡直就是狐狸精、女魔頭,我看大概也只有你才能治服她們。楊老大和呂小四昨天下午讓那兩個狐狸精給玩得團團轉,氣得兩人回來連飯都沒有去吃就上床睡了。她倆玩楊老大和呂小四不說,還在我和林琳中間瞎攪和,差點讓林琳誤會我。」
我驚訝道:「什麼樣的狐狸精這麼厲害,莫非已經千年得道,幻化成人形來迷惑世人。」
大發說:「你以為我在講童話故事呢,那兩個狐狸精是一對孿生姐妹,兩人高矮胖瘦說話地語氣還有服飾完全一模一樣,姐姐叫蘇靜,妹妹叫蘇縛,六個人出去玩時,分配地是蘇靜和楊老大在一起,蘇婷和呂小四走在一起。進了陽光超市轉了沒多久,楊老大身邊那個非說自己是蘇婷,而呂小四身邊那個非說自己是蘇靜,好吧就當是那兩個傢伙一時疏忽搞混了,於是就換了過來。我們三人在那三個女孩子面前當然要表現一番,就分別給三人買了些她們各自喜歡吃的零食,誰知道出了陽光超市,楊老大身邊鄧個又說自己是蘇婷,而呂小四身邊那個又說自己是蘇靜,兩個女人吵吵鬧鬧埋怨楊老大和呂小四,說他們幫自己買了些不喜歡吃的零食,又說兩人太貪心,吃著盆裡看著鍋裡的,實在不適合做未來男朋友之選。姐妹兩人實在太像,就連和她們同住了一年地林琳都不能區別,沒辦法只能又調換過來。後來我們進了校內公園,自己說叫蘇婷的妹妹偷偷對我放電,說她不喜歡呂小四,呂小四沒有男人味,說她比較欣賞我。當時林琳跟另外幾人走在了前面,我讓她這幾句好話給哄迷糊了,就想偷偷去拉拉她地手,誰知道她一轉臉就說自己是蘇靜,說我拉她的手是耍流氓,結果一嚷嚷把林琳她們都召了回來,兩人在林琳面前搬弄事非想要陷害我,幸好林琳跟她們相處慣了知道她倆在拿我開玩笑,這才避過了一難。」
也幸好我地大腦是超級的,要不然讓大發這麼一講我也迷糊了,什麼靜呀婷呀的,說起來就饒口,「我說小三,你們就看不兩個狐狸精是在拿你們取樂?人家說一句好話你老人家就犯迷糊,這哪像做大事的人,早在她們第二次說錯了的時侯,你就該猜到她們在整人。」
大發委屈地說:「你不知道,那兩個狐狸精很漂亮,她們如果是恐龍不要說欣賞我,就說愛我,我也不犯迷糊。我又不像你經歷過鄧麼多女孩子,偶爾犯點小錯誤也是難免的事。後來她倆再玩別的花樣,我們三人就知道這姐妹是在拿我們開刪,於是大家早早結束了亂逛,她們回宿舍,我們三人跑到操場去生了一傍晚悶氣。
特別是呂小四,本來對女孩子不甚感興趣,讓我和楊老大硬拉出來受了一肚子氣,三人蹲在操場邊,他一個勁抱怨我倆。」
不待我跟大發再說下去,輔導員見時間已到,拍了拍桌子開始點名。被點到的都要起身報個道露露臉。第一個點到的就是李大發,第二是我,我和大發考的分數一樣,只不過他姓李我姓周,按姓氏筆畫排,結果他排到了我前面。
我對我們班最後一個人名很感覺興趣,許仕林,這不是白素珍她兒子嗎。我悄悄對大發說:「你看那個帥哥。可不像艱苦學習的主兒,我看多半是關係戶,還有他老爸可真會給他起名字,莫非他爸爸叫許漢文。她娘叫白素珍?」
大發笑著說:「那我就是老法海。」
「同學們,今天大家齊聚在華夏大學。將要開始為期四年的大學之旅,在這四年中你們要同吃同住同學習。希望大家能夠像親兄弟姐妹般互愛互助……。我是你們地輔導員,我姓紀,今後大家不管是學習中還是生活中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到系辦公室找我。每個週五下午兩點,大家要記住準時回有號教室開班會,到時候會點名,記錄到學期出勒考核表中。」
我暗中給紀輔導員挑了個小語病,這同住似乎有點說不通。「大學的學習和生活模式不同於你們以往的經歷,希望一個月的軍訓能使你們適應這種嶄新的大學生活,為了便於班級的管理,我們下面將班委會組建起來,大家要踴躍地自我推薦,就先從班長開始。」
一個戴著厚厚大眼鏡的女孩子第一個站起來,說:「老師,我自薦自己當班長。」
點名的時候我已經將全班同學記住了,這個女孩子叫潘佳佳,看來大學真地不一樣,初中鄧時候根本沒人主動要求做班幹部,所以班委會成員都是由老師指定。
有人領了頭,下面地一些職位很快有人自薦上任,我和大發躲在角落直到最後也沒有舉一下手。兩人自由慣了,既不想管別人,也不想讓別人管,當然不會去自薦狂幹部。聽別人講大學裡的班幹部將來畢業應聘的時候,用人單位會優先考慮,我想大家這麼踴躍多半跟此也略有關係。
不理教室裡的火熱場面,我悄悄對大發說:「我讓卓雅送你和老大去特種部隊學習,你準備一下,可能要去三個月。」
「特種部隊?那太好了,我正愁你這破師父藏私不肯教我們呢。」
大發對這個消息表現得比較興奮。
「我鄧些東西不是我肯教你們就會地,你和老大去了好好學,將來我封你倆做左右大將軍。」
大發撇了撇嘴,說:「哄我們倆呢?你以為你是開國皇帝呀。不過我和老大確實很早就想找人指導,要是早知道你那個仙女老婆和特種部隊有關係,我們早就自己找她去了。」
我睡覺的那兩年,大發和根子對我地情況基本都清楚了,只是第八軍區的事過於機密,五女才沒有跟他們提。等二人從特種部隊回來,部隊地事告訴他們也無妨。
大發突然想起一事,驚叫起來:「哎呀,不行,我剛和林琳認識,這會兒要是突然離開三個月,誰知道回來後她還會不會認得我,這可怎麼辦?愛情和事業難道真的不能兼顧嗎?」
看著大發的為難樣,我說:「那就把時間推遲到軍訓後,你趕緊把她搞定,不要讓女人誤了國家大事。」
大發咧開了嘴,道:「太好了,一個月應該問題不大,學校請假的事我就不管了,老大那裡由我負責通知,我要趁機勒索他一頓,嘿嘿。」
不知何時班委會已經組建成功,大家開始聽講台一角大電視上的人講話,我看了一眼,電視上那個人我竟然認識,不過我只知道他姓吳,當時向我問了幾個關於人工合成橡膠的問題,那陣子我被梁老的跨國化工大企業所吸引,一心想自己也做化工,所以沒有直接將取代天然橡膠的方法告訴他,只是給他拈了幾個研究重點,難道他就是卓雅說的華夏大學的校長?
「我們華夏大學本著為國家培養更優秀的人才原則,今年撤消了新生接待站,大家總的表現還是不錯地,大部分同學憑著自己的生活經驗找到學校來,這是學校給你們上的第一課,讓你們找準白己的路,千萬不要在花花世界中迷失了方向。接下你們要接受更為嚴峻的第二道考驗——軍訓……。」
聽著聽著我和大發睡了過去,兩人從來都不是好學生,小學的時候不是,初中的時候也不算是,我能例外些憑著起級大腦學習一躍千丈,被認定為好學生,但也是天天曠課,從小學起我和大發就不關心班級事,不熱衷於學習,即便上了大學還是這德性。
「你倆再睡我就把你們鎖在教室裡了!」
我和大發睜開眼一看,教室裡人都走光了,我們太靠角落竟然沒有發覺到會議結束,大眼鏡班長潘佳佳正站在我們面前,對我倆大呼小「你倆掌號那麼靠前,沒想到竟然會是上課睡覺的人,真讓人失望。」潘佳佳說。
「謝謝你來叫醒我們,再見了班長。」大發擦了把嘴角的口水,對潘佳佳說。
潘佳佳攔住我們倆:「別走,把你們的寢室號和手機號都留下,雅裡有事便於通通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