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版的朋友請稍候,今晚有個同學聚會,非去不可的那種,回來晚了,更新會晚些,大家諒解一下,謝謝了!!!)
既然那兩個異能者大勢已去,公司這邊不用太操心,回學校上課是應該的。我看了看時間,還不到中午,回去看看那個霉國來的洋助教到底什麼樣。
回了學校正好上午第三節下課,我在廁所逮到正抽煙的大發和棍子,“喂,戒了吧,你倆抽煙的樣子實在太遜了。”
“什麼,”兩人尖叫,他倆就是覺得抽煙樣子帥,才會樂此不疲的躲在廁所裡,向低年級小師弟要煙抽。我說他倆抽煙樣子遜,這簡直就是嚴重打擊二人自信心。“老二你可不要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你是怕抽煙後嘴裡有味,回家那幾個女孩子怪你吧。”
“才不是呢,我會怕她們?”我當然不想在大發和棍子面前示弱,這是男人的通病。
棍子說:“行了,我們又不笑話你,對了,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們學校早上來了個霉國洋妞,你是沒眼福看到她的樣子。靠,這麼說吧,跟周晴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你明白什麼意思吧。最主要的是,人家霉國那叫一個開放,她穿的衣服都露到這裡。”
棍子邊說邊在胸前比了比位置,聽他的話,那個助教應該是個霉國女人,而且年紀不會太大,否則她胸部再大也不會引起棍子他們的注意,她的穿著應該很暴露,按照棍子比劃的部位,應該是超低領露著大半乳F。
棍子說到這裡,旁邊一個正在小便的同學接口道:“你們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當時我也跑去看熱鬧,正好站在那個霉國洋妞的後面,那裡是校園裡的一個花壇。我因為個子矮,讓大家一擋看不清楚,於是跳到花壇的圍牆上,你們知道我看到了什麼,娘喲,我從上面看到了她包在那件窄窄小衣裡的奶子,那叫一個大,那叫一個白,那叫一個挺。比我們村那個大奶婆小不了多少,不同的是大奶婆的奶子可以扎在腰帶裡,還可以甩到肩膀後面,可那個霉國妞呢,人家是圓圓的還向上翹,難怪都說霉國月亮比中國圓,果不其然,她們女人那裡確實比中國的圓。”
旁邊一個三年級的胖子接口道:“你光看到了有什麼用?我去得早,正好擠到了霉國妞的正前方,不知道後面誰擠了她一下,她往前一沖,我的臉正好撞到她懷裡,哎呀!你們知道什麼叫香嗎?那才叫一個香,那種香味道很怪,很濃,絕不像我們班上那些女孩子身上的香,我趁著機會狠狠吸了一口,害得我當時兩腿一軟,差點倒在地上。”
這個小子色色地說著,旁邊幾個沒有提起褲子的男同學,聽得下面都硬了起來,一個個向胖子打聽當時的詳細情況。我發覺頭暈得不行了,這些學生怎麼比我還早熟,我已經夠H的了,他們更甚。難道生活條件一好人就早熟?我悄悄問大發和棍子:“他們怎麼都這樣,這是學生應該說的話?這都誰教他們的。”
棍子白了我一眼說:“老二,你是天天守著一堆女人,有的看有的玩,我們呢,只能在心裡想一想,在嘴上發洩發洩。這些還用教嗎,電視上天天演,想學回家看去唄。”
我知道鎮上這一年多經濟發展很快,很多人家都買了電視,政府又開通了有線網,那還不是想看什麼就有什麼,當然鎖碼台不會有,不過現在國內外的電視劇質量,這樣的鏡頭絕對少不了。
課間時間很短,大家談論了一會兒就陸續離開,已經有消息靈通者得知,這個洋妞是來做英語助教,想見她以後機會有的是。於是眾人各自懷著不同的念頭,系好腰帶紛紛回教室。
大發拉著我回教室,我心想:“還是先去校長室,他不是讓小雪找我嗎?”跟大發說了聲,我轉身去校長室。校長從這學期就不再給學生代課,而是真正甩手當起了大掌櫃,見我進來,他有些驚喜,馬上讓我坐,我從北鯨回來後,已經見過一次校長,他的態度比以前更客氣了很多,讓我有點受寵若驚。客氣了一下,我只好坐下。
“校長,我妹妹說你找我?”我直奔話題。
校長摸了摸自己下巴對我說:“事情是這樣的,你外調參加比賽之前,我們不就是在搞英語小組,當時還說有霉國援華助教團要來我們學校嗎?現在這個助教真來了,雖然她有點年輕,有點那個了……,不過她的英語還是很厲害,學校的幾位英語老師都搞不懂她在說什麼。我想你既然出過國,而且以前也是英語小組一員,聽英語老師們講,你的英語成績也是相當不錯,會話能力也很好,所以想讓你去應付一下這個助教,我看她多少有點目中無人了,你給我們挫挫她的銳氣!”
校長這麼說,那就是對這個助教多少有點不滿意了,可是人家是上級派下來的,校長理應舉著雙手拍巴掌歡迎,嘴上當然不敢多說什麼。校長讓我去挫她的銳氣,可是他老人家不知想過沒有,一個霉國人說英語說的好,這有什麼值得驕傲嗎?她要是不服就跟我們比漢語,隨便到哪個村大街上找個罵街婦,保證一句她也聽不懂。看她還服不服。
“校長你太高看我了,老師們都搞不定的事,我一個學生哪能行。我看就不必跟她搞什麼暗中較量了,會說英語沒什麼大不了。她真要想跟我們比試,你老人家就找個機會讓她跟我們比漢語。”我把自己的想法跟校長說了一下。
校長摸著自己的後腦勺想了一下,“你說的也對,英語畢竟是她的國語。不過讓她把老師們搞得很被動,大家的積極性大降,你原本基礎就好,還在國外待過,好懶出一下馬,振奮一下大家士氣。”
看樣子校長認定我會搞定她,至於他老人家為什麼會這樣想,我也沒有多問,既然是打擊霉帝國主義,理應人人出力,便點了點頭,校長說:“他們在英語活動室,位置你應該還沒有忘吧,你自己去看一看,我歲數大了,又不懂英語,不適合參加你們年輕人的活動,就不上去了。”
走上二樓英語活動室,心裡有點緊張,不是為棍子他們說的那個霉國妞而緊張,而是這麼長時間後,又回到以前熟悉的地方,心情有點激動而已。再加上剛把紅一都未必能搞定的兩個異能者,連連挫敗搞到他們吐血斷手,心裡美得放松了對周圍的注意。
想著以前和秦梅郭蓉蓉在英語小組裡用英語交流的事,邊要走進活動室的門,忽然一個人從裡面快步出來,兩人一時不備撞了個正著,因為我在低著頭,突然出現了意外,當然要抬頭去查看情況,臉一動卻發現自己撞入了一個神秘之地,鼻子中是甜甜乳香,那種味道我分辨得出來,雖然不是老婆們身上的那種香,但有異曲同工之妙,臉正埋在一道深深溝壑中,兩壁是雪白而富有彈性的嫩肉。
這個女子個子很高,以我現在的個子低著頭竟然能撞入她乳溝中!女子好像也知道自己行動匆忙,與進活動室的人迎面相撞,嘴裡一個勁地說:“SORRY,SORRY”
我不用抬頭看,也知道這個女子是誰了,這麼大的波,而且還是霉國話,除了廁所裡大家剛談論過的霉國妞還能是誰。那個胖子雖然也撞入了她的懷裡,不過他並不知道那種香叫什麼,可以想像他當時一定很爽,我現在深有體會。
現在的姿勢很愛昧,好像我在沾人家便宜,這可不好,她大老遠從霉國趕來,支援中國的教育事業,而且不計酬勞,思想也算相當高尚,這是白求恩式的人物啊,我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人家。
道理我是很明白,可是那濃濃的乳香卻不受抵擋直沖進鼻中,味道跟眾女身上的有區別,但我卻說不出不同在什麼地方,有些東西只能意會,不能言傳大概這就算一例。會不會是外國人和中國人的飲食不同,所以身上的味道也不同,不過這個沒研究過,算不得真理。
上面的念頭只是突然在腦中閃過,我發覺自己撞了人,也是條件式地說:“對不起,對不起。”不說還好,一說嘴巴張開就吻上了人家的胸部,頭還放在她懷中嘛!她的溝那麼深,嘴巴都沒能夠到底。我發覺到這一點後,趕緊往後退了幾步,撤離馬裡納亞海溝。
她身上的手機在響個不停,這樣急著出來應該是為了接電話。一個電話而已,干嗎還得跑出來接,難不成是她霉國甜心打給她的?怕讓大家聽到她倆的悄悄話?
霉國洋妞只是跟我說了兩句對不起,然後一側身從我身邊出了活動室,留下我在門口回味著口中的滋味,突然暗罵了自己一句:“什麼地方不好撞,偏撞到人家胸部,是不是廁所裡聽胖子講得太投入,這下終於親自體驗過了。完了,偉大的霉利堅開明人士,剛到我們學校就接連被學生揩油,太對不起人家的白求恩精神了。”
一抬頭只見學校的四個英語老師全在活動室,三男一女。我看三個男老師看我的神情都有些異樣,莫非剛才的激情碰撞全落入他們眼中,這可影響大了。我向四個老師先問了聲好,四個老師點了點頭,對我說:“周天翔同學,你畢竟出過國,見識過國外的語言環境,待會來兩句正宗倫敦音,下下她的威風,不要讓她小看了我們天下第一鎮的人!”
當年曉鎮長和秦書記提了這麼個大口號,現在全鎮人人皆知,並都以此自居。最近又正趕上‘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高潮,各村都在修路修房,整個牛不嶺鎮的百姓干勁十足,我曾經留意到,一些建築物的牆上都粉刷著這樣鼓動人心的標語。
對英語老師的話,我點了點頭,雖然我根本沒有出過國,但要說兩句正宗倫敦音,還不是什麼困難事。只聽教初三英語的沐老師說:“那個瑪麗接電話還要跑那麼遠,我們又聽不懂她那一大長串的英語,避著我們有什麼秘密不成?”
原來這個助教叫瑪麗,這名字也太沒有特色了,就像中國人起個名字叫張三李四這般,這哪能算名字。秘密?恐怕瑪麗是怕讓你們四個聽到惡心話,所以才跑出去接電話吧,不過霉國人的肉麻話到底怎麼說,我要學一學,說不定將來再找個霉國女人,提前准備一下。瑪麗大概走到了樓梯上,聲音又壓得很低,那四位老師當然聽不到,不過我要聽卻不是難事。
很明顯那絕對不是英語,這一點誰也蒙不了我,她那已經不能稱之為語言,簡直就是一個蘿卜開會,一共就幾句話,包含了法語,意大利語,德語,西班牙語還有一些名不見經傳的小語種,如果翻譯到中國話就是黃瓜頭菜加大蒜,什麼意思也沒有。
不過智者一號卻給出了另一種翻譯,這種譯法是基於霉國中情局的密碼原則手冊,當年第一次當超級黑客的時候,曾經入侵過地球所有在線的計算機,當然霉國的各部門都沒有逃脫。這些資料都被智者一號作了備份,存儲在我大腦中,瑪麗說了一通亂七八糟的話,智者一號當然要搜索地球所有的翻譯方法,結果用中情局密碼手冊翻譯過來就是:“我已到達,一個月後保證將情報拿到手,如果你敢食言,就算你是我上司我也不會放過你,提示一下,以後再搞秘書記得戴套哦,搞大了人家肚子,不知道她老公會不會來感謝你。”
這個大波瑪麗根本不是什麼助教,也不是什麼白求恩,她是霉國來的女特務!剛搞定了那兩個異能者和大棒,又來了個女特務,可以肯定他們不是一伙,各為其主。我估計這瑪麗保不准也是沖著配方而來,看來我回來的還真是時候,就像紅七說的‘這裡是暗雲湧動,變幻莫測。’
我看鎮上肯定不止他們這兩伙人,一定還有其他人在暗中窺探,不過想必這些人中最厲害的就是超腦和隱者了,現在超腦生死不明,隱者斷了一只手,(估計一時半回也隱不了身,只要他不做惡就行,一旦做惡拼著引起中霉矛盾也要做了他)兩人大勢已去,有七號監視,他們不足為懼。這個瑪麗,暫時看不出有什麼本領,她要是守規矩老老實實,我也不能怎麼地她,要是她敢亂來我看七號出馬就能對付了她。
瑪麗一會兒功夫就打完電話回來,她歉意地對我說:“對不起這位先生,剛才我急著
接電話,失禮了。”
我怎麼會計較這些,再說還是自己沾了便宜不是,“瑪麗老師你太客氣了,我是你的學生周天翔,以後請多多指教。”怎麼感覺我倆的對話有點像易本人了。
瑪麗呵呵一笑,這笑聲讓人聽起來有些浪的感覺,我心裡有點緊張,她說:“周先生,你的英語很標准,不像一般中國人的發音,不知是那位老師門下高足?”
我對瑪麗說:“瑪麗老師客氣了,你的發音才是地道標准霉國音,我頂多算霉國郊區的。我的老師是那邊唯一的女士,她姓曹。”
曹老師確實是我們班英語老師,可我現在的英語實在跟她挨上邊,第一節英語課她是教了我字母發音,不過無意間做了超級黑客後,腦中有了世界各語種資料,我發覺老師們教的發音,與原本的英語發音還是有不少出入,智者一號自動修正了這種錯誤,我現在的英語水平也不是老師們教得好,這完全是智者一號的功勞。智者一號就是我,我就是智者一號,若說我的英語老師是誰,那就是我自己。不過我現在要說是自學成才,不知道這四位老師以後會不會給我小鞋穿,我還是給他們裝裝臉吧,老師們也都挺不容易的。
“看不出來,你的發音跟她們可大不相同,而且語句方式也有所不同,要知道你們中國人的英語,與真正的英語是有很大區別的,一般霉國人一聽就可以分辯出來,可是只聽你的發音,不看你的樣子,所有霉國人都會認為,你是真正的英語國籍公民。我去過世界很多地方,對英語也有一定研究,你一個中學生有如此水平也算不容易了。”
我原本對瑪麗也算有點好感,不過剛才知道了她是個霉國女特務,現在她又以英語小窺我們中國,這點好感就沒有了,即使那對顯露著深深乳溝的大波,也不能再引起我的注意,我毫不客氣地對她說:“瑪麗小姐,作為一個中國人,我對英語其實一點好感都沒有。中國漢語的偉大不是你一個霉國人所能了解的。舉一個簡單的例子,你們霉國人罵人除了那幾句SHEET,FUCKYOU還有什麼,可是我們中國就不同,隨便拉出一個大人小孩,讓他們罵你半小時,我保證絕對不會給你來重樣的,當然我只是舉一方面的例子,你別生氣。英語二十幾個字母組合所表達的意思,遠遠不能與豐富多彩的漢字相比。而且世界上說普通話的人數絲毫不小於說英語的人數,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中國的漢字將成為世界統一文字,到時我們中國人再也不用學什麼鷹格拉屎語,所有的電腦系統和應用軟件也將全是中文界面,而不會漢語的人將是世界級的文盲一個!”
我的態度可以說有點惡劣,說話速度也很快,四個英語老師聽出了很多單詞,包括罵人的那兩個單詞,可是一大半的語句,他們愣沒有翻譯出來,四人聽得有點發呆。而瑪麗依然是那麼性感的笑,好像要來勾我的魂,對於我的態度她根本不在乎,聽完我的話反而點了點頭。
“周先生,作為一個霉國人我不能同意你的說法,不過現在作為你的老師,我要表揚你,沒有偉大的理想就做不成偉大的人物,希望你的理想終有一天會實現!”瑪麗從外表來看十分成熟,這大概是霉國美人女人的共同特點,不過我估計她的歲數最大不會超過二十二或者二十三,她對我說話的時候,眼睛毫不示弱的盯著我看,也絲毫不掩飾那對呼之欲出的乳F。
在她們霉國女子看來,性是讓人們享受的,不是掩掩藏藏裝模作樣,這應該是西方提倡的性解放中的一面。她對我與她胸部的親密接觸根本就沒放在心上,我看她的樣子似乎還特意在炫耀她那對豐滿的乳F,棍子說的不錯,應該比周晴的還要大,估計怎麼也是F杯。
最讓人難以忍受的是她的衣著,這裡天氣雖然還有些冷,但瑪麗外面僅穿著一件類似於休閒衣樣式的外套,沒有扣扣子,貼身穿著雞心低領小衣。她這樣子哪能當老師,女學生看到還不得羞愧,男學生看到還不得流口水啊。
瑪麗看著我,我也不能示弱,如果她是良家少婦那還算好,不過她現在是個特務間諜,我不會讓她看羞、看扁了,我最好先警告她一下,免得她犯了錯誤悔之晚矣,“瑪麗老師,既然你以白求恩式的精神來到了我們中國,我們中國人歡迎朋友用的是美酒;對待敵人用的是獵槍,希望你會喜歡我們這裡的美酒,有機會請你嘗一嘗。至於獵槍,希望到你離開之時也不要看到,那是我們殺豺狼才用的!”
因為我在盯著瑪麗看,所以她的變化沒有逃過我的眼睛,我說完這句一語雙關的話,瑪麗的眼角明顯跳動了一下,這一細微動作當然逃不過我的觀察,她算相當鎮定了,能做到這樣也不錯了。
瑪麗又呵呵笑起來,隨著笑惹得那兩座巨峰上下顫動,她說:“周先生說話真逗,有點像你們偉大領袖主席毛,我可記住了你的話,改天你不請我喝酒我可不饒你。”
我知道霉國人習慣把名字放到姓前面,這個瑪麗大概以為毛主席是個人名,出於他們的習慣就喊成了主席毛,她們一個建國二百多年小民族,這個口誤就不與她計較了,“喝酒以後有的是機會,現在請瑪麗老師與這幾位老師,討論一下以後上課的事吧。”
瑪麗突然用西班牙語對我說:“這些老師太古板,我們之間根本沒法勾通,不如跟你聊聊天舒服,你真的是學生嗎?樣子很帥,很成熟,我喜歡你。”
靠,這可怎麼辦,很明顯她從我警告她的話中聽出了什麼,這會兒換成西班牙語對我說話,這算試探,還是別有目的,我該回答,還是裝作不明白?想了想我只好對她笑了笑不置可否。
那幾個英語老師可是又愣在當場了,他們干了半輩子革命工作,誰知道剛才讓這個洋助教三句兩句就說得雲裡霧裡,不知東西,這會兒這洋助教又說了些什麼,這分明不是英語,英語可沒有這麼亂的發音!四人暗暗慶幸,幸虧校長把周天翔叫來,他始終是出過國,有一定英語文化基礎,剛才那一通英語,說得洋助教似乎十分欣賞他,四人雖然沒聽出全部意思,心裡卻是十分高興,畢竟是他們教出來的學生。至於這幾句聽不懂就算了,畢竟老師也不是活字典。
曹老師則心中想:“以前這個周天翔曠課我還很有意見,看來人家這課曠的確實是理直氣壯,我現在的英語水平,跟他比恐怕差得不是普通遠。”
瑪麗見我不置可否,繼續追問:“你晚上到我宿捨來,我有話對你說,下午學校給我安排了宿捨我會去告訴你位置,你在哪個班級?”
這下我更為難了,裝不懂吧,那個瑪麗明顯認定了我懂她的意思,可我要是應了聲,又怕她只是在試探我,只好用英語說:“瑪麗老師,我要回去上課了,對了我的班級就是那裡,有時間大家再聊。”我邊說邊指了指後窗外,樓下中間那間教室,我也給她來個模凌兩刻,讓她即害怕,又摸不著我的底。
我要上課,瑪麗不便再說什麼,先用眼睛電了我一下,才放我出英語活動室。我邊走邊想:“勾人難道是霉國女特務的第一本領?那第二本領是什麼?”
直奔教室,還是回去上課吧,當個學生就要有學生樣,回來第二天才上了一節早自習,怎麼也說不過去。我邊推教室門,喊了聲“報告”,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進來。”
開門進教室,一看,這不正是郭霞老師嗎,她好像比以前更漂亮了。這堂課原來是生物,這可巧了,回來後還是第一次見到她,昨天的禮物是曉雨代送,其實應該親自去,她畢竟也算我們幾個人的朋友,當年跟我們一起喝過酒吃過飯。
郭霞停止了板書,看了一眼教室門口站著的年輕人,這就是曉雨讓她看的照片上的那個周天翔?變化確實很大,不過有一點沒有變,他還是喜歡曠課。
“周天翔同學是嗎?作為老師我今天只想對你說一句話,你要記著你還是個學生,馬上就要史地生會考,希望你能考個好成績,回去聽課吧。”郭霞盯著我看了一會兒,這才開口說了一句話。
史地生會考是中學二年級期未的重頭戲,對每一個學生都很重要,要升高中這三門也算成績,只想中學畢業不再讀的這次也算三課的結業考試,這三門課程早在年前就突擊講完,現在進入了總復習階段。
迎著全班同學的目光,我走向了自己的位子,有些尷尬,幸好有些同學我都不大認識,要不然更別扭,曉雨見我回來,眼中滿是笑意。陳紹霞起身讓我進了最靠西北角自己的位子,哎,這都兩年了老師也不怕我們看成斜眼,看黑板應該經常換角度的。
陳紹霞默默的幫我從書洞裡找出生物書,因為曉雨每次交書本費總會把我的交上,所以我的課本一本沒少,全由陳紹霞代為保管。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幫我把書拿出來,我可能會干坐一堂課。陳紹霞又給我拿出了一個新筆記本悄悄說:“記一記筆記吧,復習的時候有重點。”
我實在不忍心拒絕陳紹霞的好意,只好拿過筆記本隨便在上面寫了起來。郭霞老師在黑板上給大家把這堂課復習的重點板書出來,然後將時間交給學生自由復習。她在教室裡走了一圈又一圈,特別走到我們這個角落的時候,我發覺她有意放慢腳步,不過每次卻並不說什麼,只是略一停頓又走開。嚇得我心裡砰砰直跳,她不會又想給我上政治課吧。
下課鈴一響過後,曉雨馬上回過頭來問我:“天翔,中午吃什麼?”
我還不知道她們這一年多來中午是怎麼安排的呢,也不知道小雪在哪裡吃飯,自己班裡嗎?我說:“隨便啦,我不挑食,小雪在哪裡吃飯,她不過來嗎?”
曉雨解釋:“小雪說亂躥班級會被老師批評,她一直在自己班裡吃飯,學校伙房現在對學生售飯售菜,味道還可以,有時候我們不帶飯也去伙房買著吃,只是怕你一時之間吃不慣,要不讓大發出去給你買點可口的吧。”
大發一聽馬上回過身來說:“對,老二剛回來,應該給他開個小灶,讓他適應一段時間,我願跑腿,大家想吃什麼吧。”
哼,大發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他又想打土豪分田地,跟著我沾光。我說:“小三……”還未待說下去,卻見校長他老人家站在教室門口喊:“周天翔同學,你出來一下。”
校長親自來找我,又有什麼大事不成?這給我的待遇也太高了,我顧不得跟大發開玩笑了,趕緊從位子上起身,跑出了教室。
校長把我拉到一邊,臉帶慈祥笑意地說:“周天翔同學,剛才在英語活動室的事,英語老師們都跟我講了,我就知道你行嘛,你可真給我們學校爭光。現在還有一個艱巨的任務需要你來完成,你也知道瑪麗老師不遠萬裡來中國義教,這第一頓飯學校不管怎麼說也要意思一下,我這校長要去,還有訓導主任也要去,四位英語老師也要做陪,你作為學生代表也參加酒席,我們這就出發,去白天鵝酒店,沒有問題吧。”
我撓了撓頭說:“有問題,我不參加行嗎?校長。”
校長臉色一緊說:“你這孩子,這對你來說是個極大的榮譽,白天鵝酒店平常是你們這些學生能去的地方嗎?有好吃好喝的你還不願意去,難道不比你在這裡啃饅頭強?”
校長啊校長,白天鵝酒店那就是我開的,我平常怎麼不能去了,算了,這些話也不能對他老人家講,就當給校長個面子好了,至於那個瑪麗,我真不願再見她了,明知道她是個燙手的山芋,卻抓不到理由把她扔出去,我看再讓她誘惑下去我早晚要出事。
先跟校長請了二分鍾假,返身回教室找曉雨和陳紹霞她們,“曉雨,紹霞,你們讓大發出去買飯吃吧,校長找我有事,我中午不能在學校吃了。對了你們身上沒帶錢吧,我這裡還有一些,大發趕緊去給大家買飯吧。”
大發屁顛顛的跑出去了,我也屁顛顛地跟著校長向校門口走去,全校這麼多學生,也只有我才會被校長親自邀請吃飯吧,這也是榮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