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問題:文中有許多用字母代替的字,不是小弟為了圖省事,如果寫得太直白就是涉及政治因素了,這一點在起點是不允許的,即使有太多的大大們沒有在意這一點,小弟還是小心遵守的好,大家應該一看就明白,不會影響閱讀的,如果影響到了請大家原諒些,小弟不想因為任何原因讓這本書夭折。今後小說中的物價基本將參考現行物價,以前的物價有點亂,給大家造成不便了,以後會慢慢修改,抱歉了各位。還有一個問題,有朋友覺得把公司的股份輕易送給混混或者外人,有點不合情理,呵呵主角不缺錢,他沒有把錢看得那麼私有,另外最主要的原因那僅僅是送股份而已,不能套現的,只能在年底拿個分紅和股息,就跟公司年終獎金是一個道理啊,反正沒有這股份也要給大家發獎金的,用這筆股份還會激發大家積極性。)
昨天喬小小就跟一中老師請好了假,她今天要陪水若柔去縣醫院做個檢查。水若柔最近一段時間身體不舒服,總是覺得犯困,有時候頭暈噁心,開始她以為是忙『水柔』化妝品忙得,不過這種情況越來越重,她不得不考慮先到縣醫院看一看,女人家看病不想讓大老爺們跟著,水若柔就想到了喬小小。
喬小小住在一中身邊的文化小區,那是一幢看起來十分普通的居民樓,喬小小住三樓,房子不算小,九十八平米,三室一廳。這對於三口之家已經足夠了,喬小小、喬真真和她們的媽媽每人一間臥室,剛剛好。
去年夏天,喬小小如願以償的考入了一中。但是姐姐喬真真,卻以二分之差與軍校無緣。本來以喬真真的能力,要考軍校也不是難事,只是考試進行到第二天,她卻意外的食物中毒。原來是學校食堂,將隔夜飯沒有熱透就拿出來賣給了學生,正值盛暑,結果導致不少學生出現中毒現象。雖然喬真真忍著肚子的疼痛將當場的考試進行完,但這門的成績卻是砸了,接下來的幾堂考試,因為身體沒有復原都受到了影響,所以喬真真落榜了。
那段時間喬真真差點沒有活出來,雖然學校開除了食堂的負責人,和直接責任人,但成績卻無法補回來了,初中的老班主任和一中教務主任都勸喬真真服從調劑,畢竟以她的分數三類大學應該沒有問題的。(這裡說的是以前老式錄取方式,考前報志願)
就在喬真真快要說服自己的時候,妹妹喬小小卻獨自跑到城裡來找姐姐了,原來喬小小順利通過了考試,暑假開學後就能到一中來上學。她知道這天是發榜的日子,姐姐一定會到一中看成績,所以她跟媽媽說了一聲就到城裡來了。
喬小小聽姐姐講完事情的經過,她用堅決反對的語氣對喬真真說:「姐,我不同意你這樣屈服命運,我覺得你應該鼓起勇氣復讀一年。也許這次是上天對你的考驗,你一定要堅持住,如果你屈服了命運,我想你這輩子就完了!」
喬真真面帶愁容的對妹妹說:「小小,不是姐不想復讀,爸爸的情況你也知道,那個母老虎不可能出錢讓我復讀的,再找我初中班主任,商量讓一中減免復讀費,我想是不可能的了,畢竟一中已經免了我三年學費,我自己都覺得對不住那些老師們。」
喬小小堅定的對姐姐說:「姐,只要你有信心,復讀費我幫你解決,你說需要多少錢吧。」
喬真真驚訝的望著妹妹,喬小小比半年多前長得高了不少,而且身材豐滿許多,特別是胸部和臀部,已經直逼喬真真的魔鬼身材了。喬真真還發現,妹妹身上的衣著比之前要時尚許多,聽妹妹的話,她好像很有錢似的。
「妹妹,你現在變得很有錢嗎?媽媽給你的?」喬真真相信自己妹妹不會偷別人或者家裡的錢,排除這個可能,只有媽媽能給她錢了。
喬小小臉有些紅,剛才一時心急說漏了嘴,自己現在確實有錢,不但是有錢,而且是身懷巨款,他臨走的時候給了自己一張銀行卡,又把密碼告訴了自己,不過自己並沒有動用這筆錢,這半年多在白天鵝酒店打工的錢,足夠自己維持上學費用還有剩餘了。
「不是媽媽給的,這半年多我一直在鎮上的白天鵝酒店打零工,掙了些錢攢了下來,既然姐姐需要我當然不會吝嗇啦。」喬小小對姐姐解釋說。
喬真真急切地問:「打工?你怎麼會出去打工呢,耽誤了學習怎麼辦,你年紀又那麼小,累壞身體可是一輩子的事。還有啊,酒店裡人員繁雜,萬一出點意外的事又怎麼辦?」
喬小小知道姐姐很關心自己,不過自己累壞過嗎?沒有,葉瑤表姐從來不讓她去做體力活,為此喬小小表示過很大的意見,拿那麼高的薪水,卻一點力不出,怎麼也說不過去,但葉瑤受了囑托,又加上這是自己表妹更要多加照顧,還有一個原因喬小小的工資不走酒店的財務,而是從單獨帳戶中支取,不怕別人有意見。所以這半年多的打工,喬小小從來沒有受過一點兒累,但是酒店管理和財務方面的經驗,她還是跟著表姐和劉浩經理學了不少。
至於喬真真說人員繁雜出事的說法,根本不用擔心,酒店裡每一個工作人員,都十分喜歡這個漂亮可愛的小姑娘,對喬小小十分關心,從來沒有工作人員欺負過她。
客人對喬小小毛手毛腳倒有一次,但下場就……,那次是星期天,因為縣城釣魚協會到天鵝湖組織活動,中午在白天鵝酒店就餐,他們一下子來了五十多人,酒店工作人員一時之間忙不過來,喬小小見到了,就主動到一樓大廳幫服務生上菜。
因為鎮上建設的加快,好幾個施工隊在同時開工,一些有頭有臉的包工頭,中午都在白天鵝酒店吃飯,大地實業那邊的很多工作人員,有時候也會相約過來吃午飯。一樓大廳經過幾次裝修後,除了桌子間不能屏蔽外,環境毫不遜色二樓單間。一些人來晚了,趕上二樓沒有空間,他們也不介意在一樓大廳吃飯。
有一座,四個男人,見上菜的喬小小十分漂亮可愛,幾個人把她當成普通服務生,趁著上菜的機會想沾點便宜,喬小小往桌上放菜的時候,有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趁機摸了喬小小手背一下,喬小小一驚,一縮手把菜碰翻了,正好灑在那個男人褲子上。
那個男人猥瑣地對喬小小說:「小姐,你看你把我褲子弄髒了,麻煩你幫我擦一下吧。」
喬小小看了一眼弄髒的部位,真是十分湊巧,竟然是男人的那裡,喬小小又不是不懂,她臉騰地羞紅了,有些委屈地說:「還不是你那樣在先,我才碰灑菜盤的。」
那個男人仗著酒勁忽地站起身來,發火道:「小姐,我們是來這裡花錢消費的,你這是什麼態度,把你們經理叫出來。」
喬小小有些猶豫,她怕表姐和劉浩知道自己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以後更不會讓自己動手做事了。正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劉浩不知何時站在了她的身後說:「這位老闆,你消消火,弄髒子衣服我們酒店給你賠一套新的,這樣吧,這座酒菜也給你免費了,大家儘管享用。」
那個男人見自己沾了便宜,而且酒店裡的人都在注意這邊,不能對喬小小再動手動腳,只能做罷,罵罵咧咧地坐下。
喬小小差點掉下眼淚來,自己怎麼一點小事都做不好,不過現在不是找原因的時候,還有很多桌客人的菜等著上呢。
劉浩安慰了喬小小几句,笑嘻嘻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沒多久,大廳進來一個小伙子,走到剛才那桌客人跟前,打量了四人一下,對猥瑣男人說:「這位老闆,外面有位漂亮姑娘讓我給你捎個信,她在車上等你,你要有時間就出去見一見她,沒有時間她就走了。」
那個小伙子說完不等他回答就轉身走開,猥瑣男人有些納悶,誰呀,不想去吧,還怕真有點艷遇讓自己錯過了,去吧,今天好像沒有人約自己。管他呢,先去看一看再說,他向三個朋友打了聲招呼出去了。
十多分鐘後,一個灰頭土臉的人坐回了剛才的位子,剩下的三個男人說:「喂,這裡有人了,你到別處去。」
「靠,是我。」是那個猥瑣男人的聲音,不過樣子好像變成了豬頭,再看衣服像從草垛裡剛拉出來似的。
一個男人問:「你這是怎麼了,讓大姑娘硬拉到草垛裡強姦了?」
不待猥瑣男人說什麼,喬小小揣著另一盤菜過來了,她雖然不願再到這桌,但當班的幾個服務生,實在沒時間來做這個工作。沒想到那個猥瑣男人這次見到喬小小,像老鼠見到貓,不知該往哪裡躲,最後還是硬著頭皮給喬小小鞠個躬,一個勁道歉剛才自己的行為,然後不顧另外三個男人的詫異,付了帳,飯也不吃拉著三人走了。
後來喬小小才知道是劉浩打電話,讓保安公司那邊他的幾個兄弟,來教訓了那個男人。劉浩不單是因為受到托付,要照顧一下喬小小的原因,喬小小是葉瑤的小表妹,劉浩正在熱烈地追求葉瑤,這時候他怎麼會不表現一下。
「喂,小小,小小,你想什麼呢?」喬真真見妹妹站著發愣問道。
「啊,對不起姐姐,剛才想起點事兒。」喬小小不好意思地對姐姐說。
喬真真追問:「是不是真有人欺負你,告訴姐姐實話。」
「沒有啦姐姐,你也不想一想,表姐現在都是酒店的副經理了,還有誰敢欺負我呀。」喬小小拉著姐姐的手撒嬌道。喬真真這才不再追問。
見姐姐又因為考大學的事發愁不語,喬小小說:「姐,你不用愁,聽我的,復讀一年,正好我在一中也有個人做伴。要不這樣,我們一回兒回家去找表姐,讓她安排一下,暑假我們倆一同到酒店去做臨時工,這樣也好多攢些復讀的費用。」
喬真真點了點頭,妹妹說得十分在理,如果自己就這樣放棄了軍校夢,只怕將來會悔死,課本自己全有,復讀一年只需要學費和生活費,有妹妹的幫助,自己再做暑假工攢一部分,應該問題不大。
下午回到鎮上,找到葉瑤,葉瑤二話不說,按著鐘點工的最高工資聘用了喬真真,當然那個標準不是喬小小的標準,喬小小的標準是大老闆定的,喬真真的標準葉瑤只能按當時通行的最高價來定。一個假期下來,姐妹兩人把一學期的學費算是解決了。
每天都是喬小小騎著自己那輛漂亮的女式自行車,先去接姐姐,再一起去酒店,下班後又載著姐姐把她送回她家,然後自己再回家。喬真真問過喬小小自行車的事,喬小小只好又撒了個謊,說她同學上BJ學習前借給自己先騎段時間的。喬真真對那個人印象還算不錯,也沒再說什麼。不過喬小小自己心裡挺難過的,因為他,自己撒了好幾次謊了。
暑假過後,姐妹兩人高高興興的回到了一中開始了新生活。當喬小小第一個星期天(縣一中每月只有月末的星期天才會休息,其餘時間都得上課學習)回家看媽媽,卻大吃一驚,那個繼父非但偷偷把他送給自己的那輛自行車給賣了,還把為此跟他吵架的媽媽狠打了一頓,媽媽讓繼父打得躺在床上已經好幾天起不了身。
喬小小一氣之下,跑到村委給水若柔打了個電話,她和姐姐到學校後不久,水若柔就親自來看過她倆,還給了姐妹兩人電話號碼,有事讓姐妹倆找她。水若柔接到電話後,親自開了車把喬小小的母親接到縣醫院治療。
喬小小見繼父這個樣子,知道那個家是不能再讓媽媽待下去了,她想給媽媽在城裡買一處房子,讓她老人家下半輩子享點福,畢竟這些年媽媽吃了太多苦,既然自己現在有這個能力就應該幫媽媽出苦海,雖然這個能力是他給自己的,但自己已經是他的人了,還用在乎這點嗎?
喬小小把這個想法跟水若柔說了一下,並拿出銀行卡,請水若柔代為辦理這件事,水若柔回去後查看了銀行卡帳戶情況,也嚇了一跳,兩千萬的M金和近一百萬的RMB,銀行卡的戶名是她二弟的,從這張卡看,喬小小與二弟關係絕對不一般。
水若柔與洪六商量一番,決定將自己在文化小區,早前買的一幢房子送給喬小小。那是結婚的時候她與洪六買好的,文化小區周圍從幼兒園到高中一個不缺,兩人計劃將來有了孩子就到那裡住,孩子上學方便。房子裝修好了後因為水若柔一直沒有懷孕,搬家的事就沒有再提,房子既然空著不如送個人情,夫妻倆人欠人家的太多,一幢房子算不了什麼。
怕喬小小不接受,水若柔並沒有說房子是自己的,只是把鑰匙和房產證辦好後都交給了喬小小。喬小小也沒好意思問水若柔房子多少錢,她怕讓水若柔誤會自己不相信她。所以直到很久以後,她學會了使用銀行卡才知道這件事。到現在喬小小還不知道怎麼使用這張卡,她認為自己也沒有必要去知道,如果不是因為媽媽,她也不想動用這裡面的錢。
母親出院後,喬小小就把她接到了新房子裡,然後這才通知了姐姐來看母親。母女三人在新房子裡抱在一起先大哭一場,喬真真剛放暑假的時候,偷偷跑到母親家裡看過她一次,這次見到自己母親憔悴的樣子,忍不住哭出來。
三人哭過後,喬真真和母親開始問起喬小小房子的來由,喬小小早就想好了,她對二人說房子是借水若柔的,等將來大學畢業後,參加工作有了錢,再把房子買下來。喬真真則表示她也要出一半錢,母親見到姐妹二人的親密無間,欣慰的笑了。
留在這裡的母親根本閒不住,她見早上小區門口賣早點的攤位都很紅火,便自己倒騰著找了工具,早上在小區門口賣小米粥,茶蛋,煮餛飩。沒想到生意異常的好,她做的米粥和餛飩味道十分不錯,來吃過的人都讚不絕口,回頭客越來越多,到最後忙不過來了,喬真真和喬小小便每天早起一個小時,幫媽媽賣會兒早點再去上自習。有了姐妹兩人的加入,生意竟然比以前更火爆了,而且來吃飯的年輕人越來越多,他們有個規律,總是不早不晚,在姐妹兩人幫媽媽忙的時候才來吃飯。
有一天早上,喬小小和姐姐兩人上自習去了,城管意外臨檢,非要把小吃攤的家把使扔到車上拉走,正在喬小小母親苦苦哀求那幫人的時候,一輛加長凱迪拉克在小攤前停了下來,洪六從車上下來,他今天是專程來喝紅棗小米粥的,自從水若柔回家跟他說,這裡的小米粥味道特不錯後,他一直想來看看二弟的這個小女朋友,捎帶著喝碗粥,這天早上起得早就讓阿山開車過來了,不巧的是喬小小上學去了,不過卻碰上了城管。
洪六並沒有理那幫城管,對喬小小母親說:「嬸子,給我來碗紅棗小米粥,我老婆說您熬的味道特別好。」
阿山毫不客氣地從城管的車上拿下一個小馬扎,洪六坐在小馬扎上等。城管也不是普通人,他們就算不認識人也認識那輛車,領頭的城管人員還算機靈,從車上又搬下一張小桌子,放在洪六身前,說:「六哥,您慢慢喝,我們不打擾您了。」
那個人一回身,指揮手下把搬到車上的東西又給抬了下來,喬小小母親雖然很奇怪城管的行為,但現在有客人點名要喝自己熬的粥,她便給洪六舀了一碗小米粥,洪六小心地先試了一小口,不冷不熱,香甜可口,果然味道不一般,有點像小時候自己在家裡喝母親熬的粥,他大口喝起來,並連連招呼阿山也來一碗,喬小小母親粗糙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自己的勞動成果得到稱讚,對她來說這是很大的榮譽。
城管放過喬小小母親這一攤,去拉其他來不及撤的小吃點,一個賣油條的說:「你們不管賣餛飩的為什麼還來管我們?」
領頭城管說:「你小子炸的油條要能讓六哥也來吃一根,說聲好,今後我也不管你了,你看看,你這什麼油,烏漆麻黑的,大傢伙搬上車去!」
周圍還有賣煎餅果子,賣雞蛋餅的,攤小的都跑了,攤大跑不掉的就讓城管給拉走了。
洪六喝完粥,恭恭敬敬掏出一塊五毛錢遞到喬小小母親手裡,(五毛錢一碗,洪六喝了兩碗,阿山喝了一碗)喬小小母親連連擺手,她說:「還要謝謝你這位客人呢,要不是你來喝粥,這些東西今天就讓他們給沒收了,這三碗粥是請你喝的。」
洪六聽著樸實的農村話,心裡酸溜溜的,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母親,也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村婦女,只是過去生活條件不好,早就得病去世了。洪六把錢塞到喬小小母親手裡,說:「大嬸,以後你就放心在這裡擺攤吧,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你的,有時間我還會再來喝的。」
從那以後,這個攤位上經常會有些衣著奇怪的人來吃早餐,說他們衣著奇怪,是因為有的人穿得花花綠綠,看起來像些無業青年,有的人穿著一身黑西服,還戴著黑墨鏡,怎麼看也像黑社會。還有的偶爾從袖子裡露出刺著青的胳膊,但他們來到這裡都老老實實的吃早點,從不多說什麼。吃完了交錢走人,也不欠錢。
這天早上因為請了一上午假的緣故,喬小小一直幫媽媽賣早點到七點半。八點不到,水若柔就來接喬小小,司機是阿山。洪六不太放心,便讓阿山開車送老婆去醫院,有什麼事就打電話通知他。
到了醫院阿山留在了車上,本來他非要進來找下熟人,安排個好醫院給大嫂診斷一下,但水若柔不讓,自己和喬小小進了門診。
醫生問了一下情況就開了幾張化驗單,讓水若柔去做尿、血等化驗。這時候就顯出喬小小的作用了,她陪著水若柔去了廁所,然後幫她把尿樣送到樓上化驗室,又陪著她去抽血做檢查。
搞完這些兩人就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邊休息邊等著化驗結果出來,卻見阿山匆匆從外面進來找兩人。
「大嫂,小小妹子,周少老爸讓人給打傷了,我和六爺要趕去處理一下,我會另安排個司機過來。」阿山對二人說。
「啊,會發生這樣的事,那傷得重不重?」二人同時問道。
阿山說:「電話裡也沒有說清楚,去了後如果有事,我給你們打個電話說明一下。」
喬小小有些急燥,從椅子上站起來,來回轉著圈,怎麼說那也算自己未來的公公,他不在家中,家裡出了事兒,這可怎麼辦是好。昨天晚上趁媽媽和姐姐睡著了,偷偷打過他的手機聯繫,還是不在信號範圍內。
水若柔見喬小小聽到這個消息後就站立不安,心裡也有些想笑,這小媳婦沒有過門就擔心起自己公公來了,倒是個孝順媳婦呀。
「小小妹妹,你不用擔心的,阿山剛才也說了,只是被打傷而已,再說有你六哥親自去處理不會有事兒的。」水若柔勸喬小小道。
喬小小一想也是這個理,只好坐了下來,這時候從門外突然進來一堆人,拉著一輛擔架車,喬小小從那一堆人中,看到了一個有點熟的人影,直到這個人走到她跟前了,她才記起這個人是誰。
「晴姐,是你!這是怎麼回事?」喬小小記起來了,那個有些熟的人,就是一年多前開車送兩人去參加數學競賽的周晴,天翔的表姐。
周晴突然被人拉住,有些惱火,畢竟現在最主要的是搶救老公的父親。她沒有理會那個女孩子的話,直到把擔架車送進了走廊最頭的手術室,她才想起剛才有個熟人跟自己打招呼。
周晴回過身來,對喬小小歉意地說:「對不起,剛才失禮了,我們以前見過面?」周晴不大敢肯定,畢竟那是一年多前的事兒了,之後雖然同在一個鎮上但好像也沒有碰過面。
喬小小之所以能印象深刻些,完全因為這個人是他的表姐,但她也不是一眼就認出來的,畢竟這一年多來大家的變化都不少。「我是喬小小,天翔的同學呀,我們一起參加縣裡的數學競賽,那天上午還是你送我們去的縣城呢。」
周晴這下記起來了,她握住喬小小的手說:「你好,小小妹妹,剛才我有急事,心情不好,得罪了。」
喬小小連連擺手,說:「沒有的事兒,剛才進手術室的是?」
「他是天翔的爸爸,讓人打傷了,鎮醫院說斷了兩根肋骨,需要到縣醫院做手術治療。」周晴心情難過的對喬小小說。
「進去的就是周叔叔!剛才我們得到消息說他被打傷了,正在著急呢!」喬小小說。
周晴有些意外,「你們怎麼知道周叔被打傷了?」
水若柔說了:「我自我介紹一下,水若柔,洪六的妻子,周天翔是我老公的二弟,我老公已經在準備出發去你們那兒。」
周晴雖然有些驚訝,什麼時候自己老公又成了Z縣黑道有名人物,洪六的二弟了。(洪六的名號她在讀職專之前就聽同學講過了)但她知道老公神通廣大,神出鬼沒,這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周晴也叫了聲柔姐,三個人坐到椅子上等著手術完成。不遠處周衛國的老婆也緊盯著手術室的大門,眼睛都不眨。
呂恩匆匆走過來,把幾張紙交給周晴說:「周少姐,所有手續我都已經辦妥了,你不用擔心,剛才在鎮醫院,醫生也說了,沒有什麼大礙,接好斷骨,輸入足夠血液就沒事了。」
周晴感激的說:「謝謝你呂哥,如果不是你來,我都不知道如何辦了。」
「周少姐嚴重了,這是我應該做的。」呂恩說,「周少姐,你看我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比方說將打傷周少父親的人告上法庭。」
周晴咬著銀齒說:「告,一定要告到他們傾家蕩產不可。」剛才周晴見到了被砍的傷口,頭上的那處傷口不是甚重,但後背砍的地方都露出白骨了,嚇得周晴現在都還有點哆嗦。呂恩見他再幫不上什麼忙,就回去安排告狀的事了。
喬小小問周晴:「天翔知道這件事嗎?」喬小小相信如果有他在,什麼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周晴邊說邊從包裡拿出手機:「他的手機一直不在信號範圍,我給他留了言,只要一有信號他就會收到的。」周晴邊說邊又撥了一遍號碼,一聽還是不在信號區域。
喬小小留意上了周晴的手機,與她放在家中的那塊一模一樣,除了顏色之外。那是他有一天晚上突然跑回來送給自己的,她不敢帶在身上,畢竟還要上學,只是晚上拿出來看一看有沒有他留的短信,已經有兩個月沒有再收到他的信息了,而且連個人影也再沒有看到他。最後一次來『偷會』的時候,他說要去個很秘密的地方工作,那裡會屏蔽手機信號,不能發短信聯繫了。而且那裡全封閉,這幾個月也不能偷偷回來陪她。
周衛國老婆在手術室外緊張的不得了,這時候周晴領著二人走過來,「阿姨這兩位都是天翔的朋友,剛才碰到的。」
水若柔和喬小小都向周衛國老婆問了聲好,若是換了平常,她一定會細細打量一下喬小小,不過現在顧不得了,老公在手術室裡呢。
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醫生走了出來,四個人緊張的圍了上去,等待醫生宣佈情況,醫生邊摘口罩邊說:「病人手術成功,情況也很穩定,先送回病房,麻藥過後一會兒就會醒過來,讓他多休息一下,有利於傷口癒合。」
眾人一聽沒事這才吐了口氣,周晴到一邊給大波打電話說一下情況。喬小小和水若柔說了一聲去拿化驗單了。
拿到化驗單到了門診給剛才的醫生,醫生高興地對水若柔說:「恭喜了太太,你快要做媽媽了。」
「啊,真的,你沒有騙我吧醫生。」水若柔欣喜若狂。
醫生笑著說:「這種事還能騙人嗎?妊娠反應是稍重了些,你要是受不了我給你開點藥,但不能多吃,對肚子裡的孩子來說,吃藥始終不是什麼好事兒。」
「謝謝你了醫生,我受得了,藥還是不吃的好。」水若柔說。
「好,那樣最好,沒事兒了,你們可以走了。」醫生道。
出了門診喬小小對水若柔說:「恭喜你柔姐,你要當媽媽了。」
水若柔高興的點了點頭,前段時間她偷偷到外市一家有名婦科醫院去做過治療,本來只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沒想到真的懷上孩子了,這怎麼能不讓她高興。她想立刻把這個天大的喜訊告訴洪六,但又一想洪六此刻在牛不嶺鎮處理二弟家裡的事,還是等他回來後給他個驚喜吧。
想到快中午了,兩人覺得應該給病人回家準備午飯,他們急匆匆從家裡趕來,午飯一定還沒有著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