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雨先進了教室,我在小樹林溜躂了兩分鐘才回去,呵呵,避嫌。
走近自己的座位,見到陳紹霞已經來了,臉色微恙眉頭輕皺坐在位子上,我坐好後悄悄問她:「你怎麼了,臉色很不好,是不是不舒服,用不用我陪你去醫院看一下。」
陳紹霞搖了搖頭,「謝謝你天翔,不用了,可能是我昨天第一次喝醉,到現在都覺得頭重腳輕呢。」
我說:「既然喝多了不舒服,以後不要再喝了,對身體不好。」
陳紹霞輕聲地『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上午第二節課又是化學,原來我打算不上這節化學課,直接去找曉鎮長的,不知道那根筋搭錯了弦,又決定上完這堂課後再去找曉鎮長。
陳紹霞從早自習就無精打采的,看得我心裡都痛,下次再有這樣的場合,一定看住她,誰給她添酒也不能再讓她喝了,看來她肝臟的解酒能力實在太差了,好像她還沒有小雪喝得多吧,小雪早上醒來後就沒有事了,卓雅酒量可能大些,但昨晚跟周晴和曉雨瘋的,也喝了不少,這會兒恐怕正在家中休息吧,周晴沒有多喝,因為要開車送大家,曉雨也喝了不少,但從今天早上的情況看,好像一點事兒也沒有了。
化學老師經過校長的囑咐,不再管我的事兒,只要不擾亂課堂紀律,隨我的便。反正我倆見了面就跟路人似的,他依然實行他的喝罵教育,只是沒有動到我的頭上,我也懶得管他罵什麼。
今天的課也很簡短,講完幾個化學方程式後,牛僻按照示例給大家在講台上做試驗,看著他在講台上小心翼翼地將各種化學藥品在試管中搞來搞去,然後放在酒精燈下加熱,我在下面暗笑:「下次你要再敢惹我,做實驗的時候讓你搞錯藥品,炸你個雞飛狗跳、灰頭土臉的。」
試驗也很簡單,離下課還有十多分鐘就結束了,牛僻把課本往腋下一夾,對我們說道:「今天早上沒交作業的同學跟我到辦公室去,餘下的人複習一下今天所講的內容,下課後課代表把儀器送回試驗室去。」
我無聊地翻著本小說,沒有在意牛僻說什麼,不過我卻發現陳紹霞起身隨著幾個男同學離開自己位子,又隨著牛僻出了教室向辦公室去了。
這是什麼原因,我拍了拍曉雨的後背,曉雨回過頭來問我:「有什麼事兒嗎?」
我問道:「我昨天的化學作業交了嗎?」
「交了呀,早上我從『那裡』回來後,陳紹霞才交給我的。」
「那陳紹霞她自己的呢?」我繼續問道。
「呀,當時還真沒有留意,可能就交了一本吧,壞了,陳紹霞隨著老師去辦公室了,她肯定沒有做自己的作業,你看你自己做的好事,這次你把紹霞害苦了。」曉雨說道。
陳紹霞為什麼只做我的作業,不做自己的作業,我略一思考便想出個一二來,肯定昨晚喝醉酒的原因,或者是昨晚她忍著醉酒後的不適把我的作業硬撐著做完,實在沒有精力再做自己的了;也可能是她早上起床後做的我的作業,因為時間來不及了自己的就沒法完成了。
「陳紹霞呀陳紹霞,你何苦呢,我何德何能讓你如此對我,我的作業就算不做牛僻又敢拿我怎樣,可是你不做作業,又是一個女孩子面子上也說不過去呀,況且上次的事恐怕牛僻會懷恨在心,這一次讓他抓著個理由,還不定會怎麼對付你呢。」我心中暗想道。
百般感慨湧上心頭,平日裡陳紹霞在學校對我的照顧有加,簡直就是另一個小雪的翻版,有了她和小雪,不管在家裡還是在學校,我生活上還真沒有吃過一點委屈。她對我這麼好,唯一的小要求就是讓我帶她去看獅子老虎大象什麼的,我竟然到現在都沒有實現,我還算是個男人嗎?不行,牛僻這個傢伙肯定會以此為藉口,報復我上一次對他的懲罰,「放心吧陳紹霞,只要有我周天翔在,沒有人會傷害你的。」我暗暗對遠去的她說道。
我用腳從桌子下踹了一下大發的凳子,大發回過身來看著我,我打了個『你掩護』的眼色,大發點了點頭,把自己的課本向曉雨那邊一推,對曉雨說:「班長,這裡我不太明白,你再給我講一下吧。」
趁著大發替我擋住曉雨的眼光,我輕輕打開窗子,嗖地一聲跳了出去。尾隨眾人一起上了教學樓,牛僻的辦公室在二樓的最西邊,我躲在窗台外先觀察裡面形勢。
牛僻的處理辦法很簡單,眾人依次站好,叫到哪一個哪一個上前伸出手來,讓他打一棍子手心,打完走人。那幾個男生都依次受刑後呲牙裂嘴地出了辦公室,我躥到房頂躲過他們下了樓後,才繼續下來偷看屋裡情形,牛僻單獨把陳紹霞留在裡面看樣子居心叵測。
牛僻說道:「陳紹霞,這回你那相好姓周的不在這裡,看你還有什麼辦法,不做作業,是不是看不起我啊,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傍上個有種男人就不怕老師了,你哭,叫你哭。」
牛僻的話極大的傷害了陳紹霞的自尊心,她哭出聲來,一個女孩子被老師這麼下流、嚴歷地恐嚇,能不哭才怪呢。
牛僻邊說邊拿起剛才打手心的棍子就要向陳紹霞身上抽去,還未待沾到陳紹霞的身上,啪地一聲,棍子從他手握著的地方斷開了,僅剩牛僻手裡握著的十公分的一截。
牛僻睜著大得不可思議地牛眼盯著斷掉的棍子,「為什麼每次碰到這個女學生都這麼邪門,」他惱羞成怒,根本不再去想棍子為什麼會斷掉,上次因為陳紹霞的事,我讓他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出了醜,不久後全校的學生都知道了這件事,可是校長卻又告誡了他不准對我進行任何報復。今天好不容易抓了個事,可以報復一下讓他出醜的人的『女人』,(他始終認為我是與陳紹霞有一腿所以上次才會替她出頭的)無論如何不能放過她,想到這裡,牛僻抬手一巴掌向陳紹霞臉上煽了過去。
陳紹霞眼淚漣漣,她沒有太留意剛才的意外,只當成是棍子不結實自己斷掉的,昨晚她被周晴送到家後倒在床上就什麼都不曉得了,早上很晚才讓媽媽叫醒了,這時候她才發覺還有兩本化學作業沒有做,時間來不及了,她沒有多想就先做了我的作業,她毫不後悔自己的決定,她願意為了那個看來並不十分帥,做事有些神秘,總會有意外在他身上出現的男孩子付出一切,而且心甘情願,哪怕挨老師的罵和打她也不後悔。
看著牛僻揮起的手掌,陳紹霞閉上了眼睛,又一滴晶瑩的淚水滑落在臉上,啪地一聲脆響,陳紹霞沒有覺得自己臉上有任何疼痛的感覺,這是為何,難道說牛老師善心大發只是嚇嚇自己,那一聲響又是從哪裡來的。
陳紹霞懷著疑惑,睜眼看來,只見牛僻呆呆地看著剛才打向自己的那隻手,臉上一個鮮紅的大手印,陳紹霞這時候竟然有些天真的想:「老師為何要打他自己,難道這是為了點醒我。」
不過她馬上知道自己想法的錯誤了,因為牛僻回過神來惡狠狠地說:「陳紹霞,你敢打老師,反了你了,」邊說邊再次揮掌打向陳紹霞。
我在外面歎了口氣,給你機會你自己不珍惜,這可是你自己找的,邊想邊用自己強大的腦電波對牛僻進行了高度催眠。
我自己根據兩個資料庫中的腦電波對人腦催眠資料,將以前自己經常用的催眠進一步加強、分類。通過加大和減弱發出的催眠腦電波,可以將催眠分成三類,高度、中度、輕度:高度催眠,被催眠人會喪失自己的意志和思想,只會按著催眠命令瘋狂行事,類似於行屍走肉一類的白癡;中度催眠,被催眠人不會喪失自己的意志和思想,但是會把催眠命令當成一件神聖的任務去完成,任何人都不能阻止他,不達目的死不罷休;輕度催眠,被催眠人也不會喪失自己的意志和思想,也不會做出瘋狂的舉動,與常人無甚區別,但是會把催眠命令,在日常的生活、工作中潛移默化為自己的一個理想,一個生活目標,想方設法努力達成指令。不管那一種催眠,都可以設定一個喚醒條件,當條件達到後,被催眠人就會自動清醒過來。
我恨牛僻下手太狠,不就是沒有完成一次作業嗎?而且還是一個弱不經風的女孩子,你下得了手嗎?我釋放出催眠腦電波,給他來個高度催眠,從這一刻起他將喪失本性,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折磨自己,直到下課鈴聲響起後,才會清醒過來。
所以牛僻這一次也沒有打到陳紹霞,巴掌到了一半轉了個彎,打到了他自己的臉上,然後他像瘋了似的在屋裡亂折騰起來,不是撞桌子就是用書砸自己,把陳紹霞在一邊嚇得哆嗦起來,我輕輕在外面拍拍窗玻璃,陳紹霞抬頭看到了我,我向她招了招手,她醒悟過來,從辦公室跑了出來。
走廊上,我抱住臉上還掛著淚花的陳紹霞,剛才的委屈和驚嚇這一刻讓陳紹霞得到了宣洩,她不顧一切地撲在我懷裡,將頭放在我肩膀上大哭起來。
我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拍著她的後背,給她一些安慰,一些力量,好一會兒陳紹霞才止住哭泣,不好意思地要掙出我的懷抱,我想到陳紹霞對我的好,狠了狠心沒有讓她掙脫,本以意她會生氣,誰知她試了一下沒有掙出我的懷抱便不再動了,但對我說:「天翔,你快看看牛老師怎麼了,他是不是瘋了,我好害怕。」
我說道:「你太善良了,不用管他,讓他瘋好了,誰讓他敢打你,走吧,我們別待在這裡了,出去走走。」
陳紹霞乖巧得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趴在我肩上點著頭,這時候我不能再抱著她,放開她,兩人相伴著下樓,在樓梯口意外地遇到了訓導主任王世文,我裝作害怕地對王主任說:「王主任,大事不好了,牛老師瘋了,你快上去看看吧,上去晚了只怕他待會要跳樓了。」
王主任不相信地說:「什麼,胡鬧,牛老師好好的怎麼會瘋了。」
陳紹霞認真地說:「王主任真的,他在辦公室裡拿書砸自己,還用頭撞桌子,可嚇人了,你快去看看吧。」
王主任可能不相信我的話,但陳紹霞一看就知道是個老實孩子,他想不信也不行,還是上樓看看吧,王主任蹬蹬上樓去了。
我拉著陳紹霞跑到我經常翻的那個院牆處,我指著院牆對陳紹霞說:「能不能翻過去。」
陳紹霞搖了搖頭,我沒有帶著她回教室,她雖然有些意外,但此刻滿腹委屈的她只想跟我在一起,我要她到哪兒她都不會拒絕的。
「那你閉上眼,不要看,我抱你翻出去。」我對她說。
「嗯!」陳紹霞從來沒有做過逃課的事,更不用說翻牆逃課了,竟然有些興奮,聽話地閉上了雙眼。
我先仔細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後,伸手抱起陳紹霞一個跳躍到了院牆外了,把陳紹霞放下說:「好了,睜開眼吧。」
陳紹霞站穩後,慢慢睜開眼,「咦,真的出來了,這麼快,天翔,你真棒!」
嘿嘿,讓陳紹霞一誇,我還是蠻舒服的,傻傻地笑著。一伸手拉過陳紹霞的手,說:「走吧。」
陳紹霞臉上淚痕還未乾透,這一刻卻笑容綻放開來,綻放的笑容中還帶有一抹羞澀。扭捏地拉著我的手跟在我身後。
我邊走邊說:「你幹嗎要做個小傻瓜,我的作業完全可以不做的,那個牛屁又不敢怎麼樣我,只要我每次都考全校第一,校長都答應不管我的。」
「不,我答應過你替你做作業就一定要做到的。」陳紹霞堅定的說。這讓我不好意思起來,人家認真地履行自己的承諾,我卻把人家的要求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你對我這麼好,會把我慣壞的,將來找不到媳婦怎麼辦。」我開玩笑似的回身看著陳紹霞說道。
陳紹霞邊擺手,邊說:「不會的不會的,周晴那麼漂亮,對你又那麼好,你怎麼會找不到媳婦呢,再說了我哪裡對你好了。」說完陳紹霞臉紅地低下了頭。
「你對我的好,我自己當然能感受得到。好了,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首先一定要保護好你自己懂嗎?你知道剛才要真讓牛僻把棍子抽在你身上,巴掌打在你臉上,你呀,就要毀容嫁不出去嘍。」
陳紹霞靜靜地沉默了一會兒,「天翔,是不是像我這樣又醜家裡又窮的女孩子永遠找不到喜歡自己的人呀。」
「不是的,紹霞,你要對自己有信心,這世上沒有真正的醜人,也沒有永遠的窮人,更沒有永遠的富人,你要相信你自己就是最好的!你有你自己的優點,你不必在乎別人的眼光,勇敢的去實現自己的人生目標。」這一刻我覺得自己有做老師的天份。
陳紹霞突然一跺小腳,像下定決心似的對我說:「天翔,有句話我一直想對你說,可我又怕說出來你會不再理我了,怕你會煩我,怪我糾纏你。其實,其實我……我……我一直都想做你的……你的……」
像我這樣聰明的人,又能探測人的思想,這一刻我怎麼會不知道陳紹霞要說什麼呢,但以她的性格,能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也已經很不容易了,上次我替她教訓了牛僻,她費了好大的力也僅僅敢說喜歡我而已。
如果再讓她自己將下面的幾個字說出來,就顯得自己太沒有誠意了,怕什麼,准女朋友已經有兩個了,還有一個正在計劃進行中,陳紹霞對我這麼好,而且她樣子也長得乖巧,只是沒有周晴曉雨她們那麼漂亮罷了,但周晴和曉雨除了卓雅又有誰能和她們比呢,我覺得不應該辜負喜歡自己的人,況且在陳紹霞的天天照顧下,我也不是對她沒有感覺,我本身就可以說是人類的一個例外了,又何必拘謹於世俗觀念呢,所以我決定由我來完成下面的事。
「我喜歡你,紹霞,做我女朋友吧。」我雙手放在陳紹霞的肩膀上,雙眼直視著她紅霞滿佈的臉龐。
「天翔,我,我也喜歡你,我也要做你的女朋友。」陳紹霞終於勇敢地說出了自己心裡的話,雖然上次她敢勇敢地表白自己喜歡的人是誰,但她喜歡我,和我喜歡她要她做我女朋友是有些區別的。
陳紹霞就勢撲到我的懷裡,我順手摟住了她,也不知是剛才的委屈尚未發洩完,還是因為我要她做我的女朋友喜極而泣,反正她又哭了起來,這一回我沒有出言安慰她,任憑她在自己肩上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場,一切不快當痛哭過後就會遠去。
陳紹霞終於不哭了,她望著我說:「天翔,讓你笑話我了。」
「怎麼可能呢,哭出來就好了,怎麼樣現在心裡舒服了吧。」我說。
陳紹霞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對我說:「只是頭還是有點暈,天翔,剛才牛老師發瘋是不是你搞的鬼,那根教鞭怎麼會突然斷掉呢,他又怎麼會打自己的臉呢,還有啊,你怎麼跳出院牆的,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呵呵,你還真是個『問題』女孩。誰讓他敢欺負你,我沒有讓他去吃屎已經夠對得起他了,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有責任保護你的,今後沒有人敢欺負你,不用說跳個院牆,讓我跳上房頂都沒有問題。」
「嘻嘻,你說髒話,不過下回你再抱著我跳房頂吧。」陳紹霞終於冰雪消融,「天翔,你別把我們倆的事告訴周晴和別人好嗎?」
我問道:「為什麼?」
「我不想和周晴爭什麼,也不奢望將來會怎樣,只盼你能陪我渡過三年中學我就心滿意足了,至於將來我還不曾想過,你就答應我這一個要求好不好?」陳紹霞一臉的央求神色。
雖然我搞不明白她究竟怎麼想的,但看起來這樣我也省了跟周晴和小雪解釋了,便宜我了噢,所以點頭答應了。
陳紹霞一臉高興,拉著我的手說:「謝謝你,我們倆還像以前那樣,不要讓別人發現喲,你只要心裡把我當女朋友就行啦。」
這是什麼邏輯,難道她只需要我一句話就行了,早知道我早跟她說呀,還讓她犯這麼大的為難才敢向我表白。
「那我懲罰牛屁的事你也不要向任何人提起,這是我倆的秘密好嗎?你只要知道我有足夠的力量來保護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就行了。」我對陳紹霞說。
陳紹霞含情的雙眼,盯著我的眼,堅定地點了下頭,「嗯!」
兩人這時候已經到了郭蓉蓉家的利民商店,「紹霞,你不是頭發暈嗎?走,我買點水果給你吃,清涼的水果能醒腦。」
看樣子,顧芬的生意比以前要好些了,最起碼貨的品種也多了起來,兩人挑了幾樣水果,臨算帳的時候我又付了一張百元的鈔票,對顧芬說:「餘下的錢還記到帳裡去,不用找零錢了。」
顧芬沒有接我遞過去的錢,說道:「你上次剩的錢足夠買這些水果的了,不需要再付錢了。」
我把錢放到櫃檯上說:「上次是上次,這次是這次,您還是給我記到帳上吧。」
兩人出來後,陳紹霞雖然一臉疑惑,但卻並未多說什麼。我說道:「你不想問我為什麼嗎?」
陳紹霞說:「雖然我很想知道,可是如果你想讓我知道就會自己告訴我的,如果你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我問了還讓你為難。」
我笑著說:「那有你想的那麼複雜,那個阿姨是三班郭蓉蓉的媽媽,郭蓉蓉的爸爸有病去世了,我知道她們家裡連進貨的錢都沒有,所以先預付點貨款,讓她們好多進點貨,多賺些錢。」
陳紹霞一臉的敬佩,那目光看得我好像高大起來。我接著說道:「還有,再告訴你一個秘密,這個秘密只能是我的女朋友才能知道的,我因為機緣巧合,做了『神宇集團』的技術顧問,拿了幾筆獎金,所以才會有很多錢,你可以放心的花這些錢,這可是我自己的勞動所得,絕對清白。」
陳紹霞緊緊抱住我的一個胳膊,生怕我跑掉似的,又說道:「天翔,我覺得我不配做你的女朋友,這樣會委屈你的。」
我伸出食指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說道:「不要胡思亂想了,既然剛才你已經答應我了,那這輩子你就算想跑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了,走吧,你不是頭有點暈嗎?我送你到酒店休息一會兒,我到政府跟曉鎮長談點事兒,回來後再來接你。」
兩人進了酒店,葉瑤依然像往常一樣堅守在崗位上,「瑤姐,紹霞身體不舒服,可能是昨晚喝酒的緣故,先讓她到三樓休息一會兒,我到政府有點兒事兒,一會兒再回來接她。」
葉瑤帶著我們上了三樓,開了最好的一間房,開了房門後葉瑤就微笑著轉身離去了,我給陳紹霞打開電視,「悶的話就看看電視,嫌吵就自己關掉它,我給你把水果洗一下,待會兒你自己喜歡吃什麼就吃。」
「知道啦,」陳紹霞吐了吐舌頭,衝我做了個鬼臉,女孩子如陳紹霞般文靜的也同樣有調皮的一面啊。
我要到裡面的洗手間去給她洗水果,陳紹霞搶著拿起來水果去了,我在後面說道:「那我先去了,你等我來接你。」
(從昨天上午科技市場裡的網絡就不通了,而且昨天小弟還回老家收麥子了,麥收季節恐怕是農民們最忙最累最髒的時候了,那個辛苦勁就不用提了,家在農村的朋友們應該都瞭解。傍晚回來後看到了大家書評裡的真摯祝福,和一些中肯的建議,往事心裡非常激動,一句話,謝謝大家了(雖然俗)。小弟不會寫大場面,也寫不出太不著邊際的事情,希望能將曾經是自己身邊的小事,加以YY奉獻給大家。謝謝大家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