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最後教訓到床上去了,的確是件很爽心的事。當然也有個別人不滿,某個已為人母,但心理上基本上還是個*的女人,忘記了好像自己當年也是這麼變得服服帖帖的。
一張潔白的床單上落紅點點,這是男人和女人完事後都喜歡見到的事情。在古代,如果沒有這些如草莓般殷紅的血跡,多半男方事後會大發雷霆,哪怕他剛才還很爽,女方則多半為痛哭流涕,竭力分辨自己的清白。
而從少運動得多的女孩,很有可能初夜會沒血。(這個生理方面的常識,過來人應該都清楚)。張鋒是不介意,不過如果有,為什麼不高興呢?
張鋒躺在床上,直直挺挺的,倒是孫尚香輕咬著下唇,眼波浩渺,層層疊疊的迷濛,一隻潔白如玉的小手倒穿過了張鋒的脖子,另一隻手在他結實而不累贅的胸肌上遊走,不時的在有傷痕的地方輕輕點上兩下,一條粉嫩還泛著**餘韻的修長大腿,翻來過來擱在張鋒身上。
這姿勢……剛才不知道到底是誰OOXX了誰……
「你剛才好狠心……我一直叫痛……你都不讓著點人家……」孫尚香呵氣如蘭,奇怪的是這女子居然在流汗後還有一股淡雅,醉人心脾的體香。細腰如弓,緊緊的貼著張鋒的身體。
「誰叫你一點不乖,老是給我找堵,還嚷嚷著要回江東?」張鋒被孫尚香一陣癡纏,剛消退不久的**又高漲起來,特別是孫尚香那讓人如癡如醉的體香,優美線條的**,加上迷惘偏偏又勾人魂魄的眼神……
感覺到張鋒的又一次蠢蠢欲動,孫尚香眼神裡充滿了哀求,腰更是弓成一團,「不要了,我知道錯了,瘋子,求求你……」
這到底是求我還是勾引我啊?瘋子狠狠的嚥了口口水,只是輕輕又咬了咬她的耳垂與胸前兩顆挺立的蓓蕾,並沒有下一步舉動。
「乖乖小香兒……」
「嗯……」孫尚香被張鋒挑得**也是有些不滿,張鋒停下來了,她反而又失落又感激。美眸微閉,小口張著不停的喘著粗氣。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張家的一員了,所以呢,你不要再任性了,特別是與家裡人鬧彆扭,特別不准嚷嚷著回江東。」
原本以為要好好費一番唇舌,結果孫MM明顯是沉浸在愛慾中,乖乖一付小女人樣:「嗯,我都聽你的。」
「一會出去後,你跟玲兒道個歉,她不會怪你的,你們以後還要相處一輩子呢。」
「可是,我這個樣子,哪能出去啊?」孫尚香一臉的可憐兮兮,纖手指指自己下身,做出一個無比痛苦的表情。
「呃,那等過幾天再說吧。」張鋒親了親孫尚香光潔的額頭,後者閉上兩眼以示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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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了家事,張鋒在曹操的一再催促下,和董昭一起出發了,只不過為了防止張鋒又惹些眾人都不想惹的事,名義上董昭是正使,而張鋒則是副使。當然決策的事還是張鋒作主,雖然有時會胡鬧,又喜歡沾花惹草,但是正事他不敢馬虎的。
這次可是光明正大的出使,不是江東那次竊玉偷香,光是儀仗就有五十人,加上護送的士兵五百,部曲七百五,一千多人已經算是大手筆了。
有了兩次意外的經驗,張鋒這次說什麼也帶上全付盔甲,加上幾個月沒摸過的海膽,七百騎射裡面有了不少都是新面孔,老一批的私曲裡有不少人被張鋒推薦去騎射營裡當教官去了。
士兵的盔甲全都是用馬車載著,不清楚的人還以為裡面裝著多少金銀財寶呢。不過對於非曹操治下的地區來說,也的確是財富,雖然劉表、孫權、韓遂都通過各種渠道弄到了煉盔的方法,只不過工藝和速度遠遠比不上兗州產的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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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鋒的使團剛走一兩個星期,韓遂這邊不時的派出部隊經安定、北地、馮翊到達并州,甚至派大部隊通過羌胡地界直抵并州,或搶或賣,弄到不少煤,屬於糜家、甄家、曹家的商隊接連被襲,這種異常的舉動終於被毒刺成員留言到了,並順籐摸瓜查出了孫家與韓遂已經秘密結盟的事,稟報給了曹操。
「不妙!韓遂收集大量煤,只怕是已弄到了我兗州的盔甲製法,孫權小兒也忒大方了,這麼機密的東西拱手送人。」曹操手裡捏著史阿的親筆手書,不安的走來走去。
看來江東的事要放一放,趕緊的把北方的事搞定,就要對付韓遂這個老不要臉的東西了。
江東多山多水,騎兵沒什麼太大用途,要了盔甲也是白搭,可是韓遂那地方可是產馬大戶,如果他手下有一支象虎豹騎一樣裝備的鐵甲之師,就是大麻煩了。
郭嘉驚慌的跳了起來:「主公,可是知機要見馬騰,必然要經過韓遂的地盤啊,如果……」
曹操猛醒,對著身邊恭立的許褚說道:「快快!派人去通知知機,不改道就回來算了。」
許褚應了聲是,正準備離開。
郭嘉亂中有智:「且慢!知機腳程不滿,而且如果派去的人多了,則有可能引起韓遂的警覺,不如讓史阿去辦此事。依屬下所見,韓遂如果膽敢加害知機,去時必然無事,而在他從馬騰處回來之時設伏。只要史阿能抓緊時間,不讓韓遂知道,那知機遇險的可能就大大減少。」
曹操三兩下把袖子兩邊袖子一捋,抓起一支狼毫筆:「我這就通知史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