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俺做了個夢,夢中上帝對說俺說可以滿足一個要求,於是俺對上帝說,我想要蔡妍和裴澀琪做俺媳婦!
上帝搖了搖頭說,這個太有難度了,換一個行不行?
俺就說了,那就叫不喜歡看俺書的那些壞淫也不要罵俺直接安靜的離開行不?
上帝擦了一把汗說道,這個……把蔡妍和裴澀琪的照片拿來看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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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秋收了!
冀州大地成片成片的綠色錦帳,風吹過來,一排排的高低起伏、跌宕搖晃,形成令人賞心悅目的黍浪。苦苦期待了一年的農家終於等到了這個喜悅的日子,全家大小集體出動,拎起鐮刀背著繩子,去收穫農家人一輩子為之流汗守候的綠色希望。
只要戰火沒燒到身邊,管他誰打誰。
再說了,聽說丞相的稅要輕得多呢。
冀西地區的暴亂也隨之慢慢平息下來,可是袁尚更加坐立不安。
先是樂陵國整個被連根拔起,據說是蝗軍一員年輕小將,白馬銀槍。
而後兗州泰山出兵,越過冀、兗邊境打下平原郡自高唐以南的全部土地,看樣子下一步就是清河郡了,領軍之人乃是臧霸。
相反倒是張鋒和夏候淵兩路軍不知是搞什麼鬼,一直按兵不動。袁尚卻隱隱覺得,這是風暴前的平靜……
袁尚這二十多天裡人整整瘦了一圈,腰帶換了一條又一條,雖然審配被自己命令只需死守鄴,但是假如其他冀州各郡都被打下來了,光有一個魏郡又有什麼用?
心愛的小妾也不得擅入袁尚的書房,否則就是一陣暴怒,至於下人,稍有不對輕則重笞,重則當場斬殺,一時間袁府裡跟冀州大地一樣,風雨飄搖。
袁尚已經死心了,父親在時,有眾多謀士、猛將,尚且一再敗於曹操之手,看來自己更不是對手了。
想想審配,暗自忖道:會不會只留下他一個謀士是錯了呢?
但是這事舉棋無悔,只有一條路走到頭。
審配一步一步慢慢走過來,路過的人紛紛覺得這位一個月前還神采飛揚的軍師,似乎是病了,兩眼暗淡無光,腳下虛浮無力,要不是知道他是為戰事擔心,還以為是縱情聲色去了。
「主公……」這一聲喚得有氣無力的,要不是袁尚一心只盼著審配帶些好消息來,恐怕聽都聽不到。
「正南,可有消息?」袁尚眼中的精光頓時大盛,盯著審配就像剛下完一部A片正準備播放時,期待正如簡介一樣,是沒馬賽克的……
「主公,暫無戰事消息傳來。不過許攸之叔仗著主公威勢,背地裡屯糧沽價,被人所告。」
不僅有馬賽克,還不是松島楓演的,女主換成一個毫無名氣身材又差的醜女人……
袁尚的心情一時間差到無以復加,暴怒的喝道:「這種時候,他還有心想著賺錢!不管是誰,擾亂糧市圖暴利者,一律斬了!」
「屬下領命!」
當天,許攸之叔被拘,第二天就被當街處死。
……
而就在這天,袁尚的脾氣更盛了。因為已被佔領的樂陵國又出來一隻蝗軍,直撲渤海郡。
那裡可是有袁家的老巢,南皮。
而守渤海的淳於瓊,怎麼也不像是能太信任的樣子。
這一次,審配反而好像沒了負擔,臉上浮著一層病態的紅暈。
「主公,時下有些不妥,不如請主公守信都,屬下來守鄴。讓雋義護著主公就行了。」
袁尚終於等到審配這句話,長舒一口氣,又有些擔憂道:「那軍師……」
審配有些黯然的坐下,自己心裡清楚這一次可真是完了。歎了口氣道:「主公放心,屬下一日不死,必守得鄴城不失。」
袁尚還待說些什麼,審配搖了搖手阻止他說下去:「主公不妨修書一封與大公子,畢竟同出一脈,血濃於水,若不可為,可去相投。」
袁尚默然,這些話平時審配是萬萬不會說的,看來是存了死志。
「若我所料不錯,大公子也非真心相投,此必郭圖手筆,」嘿嘿一笑,「曹操何許人也,此等小計怎會看不出。如若有變,恐下一個就是大公子了。唇亡齒寒的道理,就算大公子不懂,郭圖也應該會懂。」
說完,審配站起來慎重的行了一個禮,略帶著一些疲憊的意思離去了。
也許,這是最後一面了。袁尚看著審配有些佝僂的背影,這才發現一向剛直的審正南,也老了。
三天後,袁尚帶走了全家大小,抽調了十二萬兵力,回到信都。
鄴城,還剩下五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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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發這麼多吧,晚上有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