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瘋將軍傳奇 第四章 北方爭霸 第二百四十八節 謀事在人
    我又想廢話了。

    我脾氣是不好,可是也不至於小心眼。說我書不好的,我可以接受。

    如果是人身攻擊,或者沒道理亂吠,不好意思,我覺得你罵不過我,哪怕你是彌衡。

    就拿那個說我刷票的,你不就這個意思?我冤枉你了?你倒還有理了。

    還有那個說曹操如何如何的,我簡直不想跟你再說下去了,初中政治就學過,世界上沒有完全一樣的兩樣東西,人也一樣,如果曹操再重活一次,你能保證他一樣的殘暴嗜殺?我以前也說過,曹操的多疑性格養成是因為目睹東漢王朝的腐朽,加上一次呂布攻濮陽,一次官渡很大官員大規模背叛所形成的。而這本書裡曹操根本沒有這樣的經歷,那麼張鋒誇張一點,曹操能接受他有什麼不對?再說史上的曹操也不是見人就殺,他殺人都有他的理由(屠城除外),那些所謂的名士,哪個不是招惹到了他才被殺?難道是曹操有病提著刀上門說我今天無聊想找個人砍砍?人的性格形成跟後天環境因素和經歷密切相關,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不想說你們思緒單純,人云亦云,可是你們也應該看了我的觀點之後再罵?自己動動腦子想想,是不是這個理?

    寫手也是有尊嚴的,我的書情節,文筆是一般,可是你同樣沒資格說三道四,我又沒收你錢。如果你去一家從沒去過餐廳不點菜就說你的菜不好,是不是會被人當成神經病?再說了,你一個1000分的小馬甲,剛來就說不看了,然後轉頭來又來翻你的書評,你不覺得自己此地無銀?

    此類的話我不想多說了,累,影響心情。你們叫得再凶我也會寫完,用一句很流行的話來說,只要有一個讀者,我就會寫下去!

    支持我的兄弟姐妹,跪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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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鋒把這次的進攻想得太簡單了些。

    袁尚知道曹操的進攻遲早要來,而且也想到過有可能是並、兗、青的三面圍攻。

    袁紹已死,袁家士兵的士氣一落千里,加上袁氏兄弟的不和,袁尚每天自己也是憂心忡忡。

    袁尚既然被袁紹看中是繼位者,自然有他的道理。他並不傻,反而真的有幾分聰明,顏、文、高,死的死,降的降,袁尚當即提升張郃的職位,以及蔣奇等一併原本名聲不彰的將領。這讓一直沒什麼機會出頭的眾人很感激。

    為了收買人心,袁尚常常在府裡宴請這些人,還有許攸、審配、逢紀等人。

    可是謀士們雖然人數少了很多,當年袁紹帳下的問題又一次暴露出來,互相傾軋。

    意見常常相左不說,老是在背地裡互相下絆子,袁尚明白,如果不改變這種情況,他很快就要走上父親的老路。

    「雋義(應該是俊乂,五筆實在不好打),你說怎麼辦呢?」袁尚到哪裡,都喜歡帶著張郃,這讓他很有安全感。

    張郃長得並沒有顏良、文丑那麼一看就讓人過目不忘,沒有一股子彪悍之氣,更沒有那種覺得自己了不起,天下無雙的那種傲氣。反而倒有種與年紀極不相符的沉穩,這從他深邃的眼睛裡就可以看出。

    因此袁尚越來越發現這是一個可造之材。

    張郃是一個極有分寸的人,知道有些事不該自己多嘴,見袁尚問到自己頭上了,濃眉一掀,國字臉若是配上單眼皮,倒有些像一個高麗棒子。

    「主公,若依末將之見,這些鳥人皆自視過高,目中無人,一山不若二虎,如果去一,也許會化解也未可知。」

    袁尚驚訝的看著張郃那種楞角分明的臉,簡簡單單一句話,就解開了自己的心結,或者有這樣那樣別的問題,可這也未免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想想父親在時,田、沮二人都是智謀過人,許攸、辛評也不是泛泛之輩,可是為什麼總是自己人吵個不停?

    逢紀、審配原本還是一個戰壕裡的戰友,可袁譚帶著郭圖等人去了幽州,他們倆就開始搞事了。

    許攸……只是慌著撈錢,袁尚故作不知,睜隻眼閉只眼。

    「那麼依雋義之見,當留何人,又去何人?」袁尚臉上的凝重,已經不是當初那種隨口問問的心理了。

    「末將以為,審先生雖然性剛,然據理以爭,可堪大用,而逢先生未免心狹了些,許先生嘛……」張郃說到這裡頓了頓,「如果是主公府上主簿,則足可勝任!」

    「哈哈哈!」袁尚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自從袁紹死後,自己有多久沒這樣笑過了?

    「雋義,以後全仰仗你的大才了。」重重的拍了下張郃的肩膀,使得這員身價水漲船高的驍將感激的跪下:「主公對某恩重如山,當誓死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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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昌城的田母自從來了之後就心神不安,她很清楚自己被如做夢般的劫持到了許昌,絕對是因為自己的兒子。

    為了不使這個老實,孝順的兒子為難,田母都準備好了萬一被人脅迫,就一死了之,免得拖累兒子。

    可是只有一個瘦瘦高高的老頭上門來了幾次,噓寒問暖,另外帶了些錢糧、字畫什麼的,根本沒有一點半星要來強的意思。

    那自稱姓程的老頭就有一次問過,能不能請她寫封信召兒子來歸,但是她拒絕了,那老頭看起來官職應該不小,但是一點架子也沒有,聽了之後再也沒提過這事了。

    除了唯一的一個老僕,田家幾乎在這裡一窮二白。門口的士兵也很客氣,從沒為難過田家的這兩人,但是田母總覺得不對。

    一日,喚過老僕來,寫了一封信,令他交給正在壺關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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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哭得眼淚鼻涕一把抓的逢紀趕到袁譚那裡,理由是大敵當前,以示交好之意。同時撤了許攸的軍權,留在府裡當文書,也就是一個私人秘書,跟手握兵權的軍師將軍相比,簡直就是發配到了索馬裡。

    「主公,不好了。」審配一頭大汗衝進袁府裡,自從全權任了袁尚的軍師,他自然感激袁尚的用心,全心全意的為他打點一切。

    「何事驚慌?」袁尚已經是冀州之主,舉止之間已有隱隱的一股霸氣。不慌不忙的伸手阻止了審配的行禮,引他上座。

    「酯縣失守,想必壺關也易守了!適才探子來報,田豫投敵,開門揖盜,曹軍領頭是張鋒!」

    袁尚居然沒有失態,略一沉吟道:「軍師有何高見?」

    「依理來說……田豫不似個屈膝小人,必有隱情。不過壺關一失,曹軍可大舉進攻冀州,一馬平川……嗯,主公!可倣傚當年顏良出司隸,張鋒之計。將並、冀之間的大小村、縣一律收走糧草,叫他顆粒無收!曹軍既然毫無聲息的就拿了壺關,想必是輕衣快馬,兵不甚多,糧也必然有限,索性讓他折騰去,沒了糧,不出幾日,就算是張鋒所率之軍也必亂!請主公守鄴城,配自引軍出魏郡,以兵塞泫氏,則張鋒進無可攻,退無可守,成甕中之鱉也!」

    「果然好計!」聽著審配的描敘,當真是天衣無縫,如果一切順利,張鋒不是餓死,就是被擒。

    「如此,全仰仗正南了!」袁尚深深一揖,頗有當年乃父「禮賢下士」之風。

    審配慌忙扶住:「主公大恩,配銘記於心,沒齒難忘!再者此配之份內事,何以大禮?配必持張鋒首級以回!」

    袁尚目送審配自信滿滿的大步跨出府,這才一**跌坐在椅子上。

    張鋒一向都有袁氏剋星之說,這次的計策雖好,但是能打敗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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