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書評裡有人說我申請了一堆馬甲給自己刷票,還BS我……
懶得解釋,同樣的反擊,BS沒大腦的,BS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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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裡,張鋒一身便裝,連腰帶也沒繫上,露出上身結實又不累贅的肌肉,直把對面那營養不良的豆芽身板羨慕得眼冒綠光。
一隻腿蹺到椅子上,褲管下的小腿露出一圈毛茸茸、黑乎乎的毛。
男人得真徹底!
郭嘉一把多年的破鳥毛扇子拚命扇,也不知想把張鋒扇感冒了,還是想把自己身體扇結實點。
二人面前是一張冀、並、青的地圖,不時的伸手在某個地方重重點上一點,然後又彼此互相攻擊、漫罵起來。
有時,關係好也可以用比較另類的方式表達。
除了這張地圖,几案上還有一個鼎爐,冒出裊裊的青煙,香味很淡,正是張鋒喜歡的那種淡淡的梔子花味,好像某個任性而又時而溫柔的傻丫頭緊緊依偎在自己懷裡:「哎,瘋子……」
酒、茶點是少不了的。郭嘉除了去喝花酒之外最大的愛好就是蹭吃喝,特別是張鋒破費的時候。當然,病好之後郭嘉再也不敢去了,他還想多活幾年呢。
張鋒一陣指手劃腳,對著地圖上指指點點,唾沫橫飛,末了,郭嘉大搖其頭,然後換成自己一番指點江山,激揚文字。張鋒又不贊成。
不管二人有同一個觀點,並不準備從兗州開始進攻。
冀、兗毗鄰,袁尚的老子活活被曹操氣死,想必也會重兵陳列冀州,其次就是青州,而如果能有一隻奇兵從并州橫穿過來,想必袁尚必然出乎意料,手忙腳亂。
最後,兩人統一的意見,都決定先打并州,進駐上黨,拿下壺關,則可輕軍進冀州,打亂袁尚的部署。
「你準備帶誰去?」郭嘉一手扇子一手拿著糕點往嘴裡塞,吱吱唔唔的,嘴角掉了稀稀拉拉一大堆沫子。
「公明、你、永成、文遠……」
「唉,我說你不會這麼一路吧?你小子是從不會老老實實一條路通到底的。」郭嘉吃得吧唧吧唧賊香,寒門士子出身,果然就是少些所謂的「儀態」。
「嘿嘿,你果然是我肚子裡的一條蛔蟲。不過嘛,第二路人馬還是要等壺關這邊拿下再說。否則用處不大。」
「我呸!你才是蛔蟲。不過這第二路人馬,讓誰指揮?」
「我想讓大哥帶著高順上……」
「不行不行,溫候現在還是執金吾,他若不在許昌,朝堂上那些言官又有話說了。」
「也是……那,妙才?」
「嗯,讓子揚跟著,斷然出不了什麼問題。」
二人一番絮絮叨叨,說些輜重之類的問題。黃忠渾厚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主公,大主母求見。」
葳兒?
張鋒把頭髮束好,又把故意展現男性魅力的胸肌用衣服遮住,出了門,葳兒背著他正立在階下。
葳兒一身淡黃的紗裙,微微麥色的皮膚這樣襯起來顯得白了許多,一頭烏黑順滑的長髮披著,一邊紮著一條黃色緞帶——本來婦人是不可以這樣打扮的,但是張鋒看看,有什麼辦法?
從背後伸了兩手穿過嬌細的蠻腰,把眼前的人兒擠進自己的懷抱,葳兒「嚶」的一聲揚起兩隻小手反抗了一下,掙脫不了,也就任命的任他抱著了。
「找我?」張鋒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柔,低沉又有磁性的男性嗓音讓葳兒心中一顫,差點就忘記來找他的目的。
葳兒寒著一張鋒臉,不高興的說道:「夫君我有事問你,且跟我來。」
張鋒有些吃驚,一向溫柔乖巧的葳兒很少這樣的態度。要知道身為張鋒的主母,在人面前是很要為張鋒著想,照顧他的面子,維護他的威嚴。
哪跟現在的少不經事的少女一樣,動不動在街上大聲喝罵自己的男朋友,或者逼著他們厚起臉皮忍受旁人怪異的眼神去買衛生巾。
穿過迂迴曲折的走廊,走到涼亭裡坐了,細瘦的身子加上一臉不快的表情,看上去更加惹人憐愛。
「咋啦?」張鋒對付女人的方式一向比較直接,一把抄起那軟若無骨的嬌軀,輕輕放在自己大腿上。
葳兒不滿的小**扭了幾下,發現張鋒的臉色漸漸的越來越享受,眼睛也舒服得瞇了起來,紅了臉,嘟起嘴不動了。
見葳兒還在假「矜持」,張鋒輕輕的笑住葳兒的圓潤耳垂,一聲輕啼,小妞子頓時象觸了電似的渾身酸軟,靠在張鋒身上鼻息咻咻。
「說正事呢……不准欺……負人家……嗯……嗯……」
「說嘛。」
「你這樣……人家好難受……不要了……嗯……嗯……」
兩個丫環輕步緩移的經過,見張鋒又在作怪,笑著說些什麼話。讓葳兒堅決的推開了張鋒的肆虐。
「你說,是不是想娶孫家的小姐?」葳兒眼波流轉,說不出的風情,偏偏小臉上還擺出一付嚴肅狀。
「你怎麼知道的?」張鋒問出口就後悔了。
「你別忘記了我爹是誰!」葳兒小發了一把雌威,抓住張鋒就在他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咬完了卻詫異的望著張鋒呲牙咧嘴的樣子:「你怎麼不叫出聲來?」
「是我對不起你,咬一下也是應該的。」
「就會說些好話哄我!」望著張鋒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明知他是在故意示弱,心裡仍是提不起太多怒氣。
「不是對不起我,我們姐妹五人你還不知足,出門一次又招惹個孫家小姐,要是你去了西北、西南,是不是馬家、劉家的小姐也準備帶一個回來?」
有這個想法,但是沒聽說過有什麼美女。
「怎麼會?這次完全是個意外。」張鋒指天發誓狀,把孫尚香的事粗粗一說,當然略去了水晶鞋。
「那你們孤男寡女的在洞裡有沒有……」葳兒的纖纖食指伸著,滿臉全是要捉姦的表情。
「絕對沒有,我心裡可全是想著你們,怎麼會遇到一個女子就亂來?」張鋒說得言詞肯切,信誓旦旦。
我還不瞭解你?
葳兒的小鼻孔哼了一下,顯然是不太相信。
我可真的沒有做什麼,雖然是因為太累睡著了。
「夫君,你現在地位如日中天,我知道有不少女子都會願意嫁進張家……但是除了我之外的姐妹們,都只能指望你一個人了。蓮兒姐姐她們命都很苦,玲兒和環兒妹妹都是把身心都交給你了,你可不能負了她們。」
「你在外面招了多少女人,我不會管,可是我也不忍看著姐妹們傷心……她們雖然說家裡就要來了個妹妹,會熱鬧些,但我知道,她們其實很難受……」
張鋒聽著,心裡也有些愧疚,一直都比較融入這個社會,習慣了這個世界的思維,可是換位思考一下,如果自己是個沒有地位的女人,又嫁了一個多妾的男人,會安得了心嗎?
「我知道了,我會跟她們好好說說。葳兒,」張鋒深情的眼神望過來,葳兒的身子更軟了,小手被緊緊抓著,心裡緊張得像被小鹿撞。
「嗯?」
「我的女人,一個也不會受委屈!」
「我相信你。」
葳兒眼裡全是信任,盲目的信任,可是張鋒一瞬間又變了口氣:「晚上,我們幾個人要好好的『交流』、『交流』……」
「瘋子、壞人、登徒子,你放……開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