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說幾句,雖然我個人覺得我的水平不比某些能進三江的傢伙差,但是事實在眼前,快40萬字的小說只有700多收藏,5000多票。我想我一個男人總不能在家靠YY過日子,加上家裡的壓力都很大,反對我這個沒有收入的業餘愛好。於是我屈服了,找了一份工作,所以接下來的日子裡,我白天要上班,更新只能說盡量吧,這幾天大家也看了,三節加起來才七、八千字,鬱悶得不行,反正TJ是肯定不會的,畢竟第一部更少人支持還是堅持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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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和呂布兩邊就像是兩個人圍著一個坑,明明大家都看到了,偏偏又希望對方人品不好突然會掉下去。
張鋒就是這個坑。
自從呂布的「勸降信」幾經「周折」到了他手裡,曹操就把他軟禁起來,除了黃忠跟著他,任何人都不能探視。
張鋒突然中了詛咒一樣,從曹操面前的紅人打回原形,變成了一個有著叵測居心的嫌疑犯……
就連曹軍下層將領和士兵中,都有不少人認定張鋒這次鐵定是栽了。
看看,每天中午給他送的飯就只有幾個饅頭,一碗清水!
大家一邊為張鋒有這麼個結義大哥感到歎息,一邊又添油加醋的在自己人身邊大肆吹噓著彷彿自己親眼所見一般張鋒是如何如何暗中與呂布暗通款曲……
奇怪的中國人。
不過這個事情也同樣由不同的渠道傳到了呂布耳朵裡。
「哈哈,大事諧矣!曹賊不開眼,居然軟禁自己頭號大將!」呂布很自負的端了杯酒,跟著部下面前大吹大擂自己是如何有先見之明。
王楷和許汜自然是拍屁如潮,都拍到呂布背上去了。
而唯一敢說直話的陳宮,看著呂布驕傲得翻到天上去的眼皮,卻不知如何開口。
「溫候,宮只怕這裡面有蹊蹺,那張鋒既然被軟禁,必定監管甚嚴,那消息又是如何傳出來的?只恐這是曹操之計,還望溫候三思。」
「溫候,那張鋒既被曹賊見疑,必心有不甘,再說他曹軍中好友甚多,有消息能傳來一點也不奇怪。只盼溫候抓住這大好時機,迎張將軍投降,則溫候大事如虎添翼也。」果然根據原則,許汜馬上跳出來反對。
「佞賊,直欲陷溫候於險地麼?」陳宮大怒,操起手裡的扇子就朝許汜扔去。
那扇子又不是戟,飛行路線不是直的,許汜雖然沒反應過來,不搖不動的還是避開了。
「公宮氣量忒小!一言不合便不能容人麼?」王楷也不甘寂寞的出頭,幫著許汜壓陳宮。
「都住口!不管是不是計,吾都要一試,如果二弟真是被曹賊所疑,吾不救之則必死矣!倒讓老賊看了笑話。如是計,吾有赤兔畫戟,天下誰能攔我?」呂布最見不得的就是三個謀士老喜歡吵吵鬧鬧,真不知道曹操那邊那麼大一堆謀士,這日子是怎麼過下去的哦?
又過了兩天,傳來確切消息。兩天前,張鋒已經帶著黃忠和五十親衛棄官而逃,曹操正派人在追,而張鋒正是奔濮陽而來。
「天助我也!除宋憲、曹性,其餘人等隨我去接二弟,公台,你來守營,不可有失!」呂布一聽到曹營有動靜,那武人天生的氣質不可抑止的散發出來,無聲的在整個大營裡擴散,那是王者的威嚴,是一種殺氣的沉澱,就算他在笑,一樣讓人不敢直視他有神的雙眼。
提著一人來長的大號方天畫戟,一掀身後火紅的戰袍,緊了緊頭上的束寇——呂布長的帥是不假,只不過時時刻刻都太在意自己的外表了。呂布當先昂首而出營帳,而後眾人如眾星拱月般的跟著他。呂布走到哪裡,都是絕對的核心,憑的不光是一米九的身材,更有的是傲視天下的實力。
而唯一一個傷過他的黃忠,即將跟隨張鋒一起加入到自己帳下,怎麼讓呂布不心花怒放?
逃出長安的呂布手下的并州騎只有幾百人,後來那段東逃西逃的日子倒是收攏了不少馬匹,加上張邈的支持,又湊足了四千騎兵,雖然不能跟當年虎牢前那支精銳之師相比,但是在呂布心裡,除了公孫瓚的白馬義從,就算彪悍的西涼人也不是對手——西涼人猛是猛,就是太桀驁,要訓練這些盲目迷信個人武力的漢子結成陣勢衝鋒,並不比訓練一個野猴子說人話輕易多少。
順著官道,呂布一行四千人緩緩而行,倒不是不願意全速去迎接張鋒——如果萬一遇上曹軍追兵,馬匹沒了腳力如何是好?那可真是賠了兄弟又折兵。
「溫候,快看!」打前哨的郝萌指著前面滾滾而來的煙塵大聲喊道。
「有無旗號?」呂布縱然目力過人,也實在看不清遠遠的煙塵下是不是要等的人。
「沒有!」
「四散戒備!」
四千人嘩的一聲分成三個方圈,由宋憲、候成各領一軍,如果中軍危急,其他兩軍可以支援。
那團煙塵以極快的速度逼進自己,遠遠的還聽得見風傳來的馬鞭抽到在馬臀上的啪啪聲。
「果然是二弟來了。」其他人正緊張的瞪大眼睛看不出個所以然來,而呂布已經看見領頭的人手裡拿的正是一桿比自己小一號的方天畫戟,除了張鋒還有誰?
張鋒沒有那套招牌似的「小溫候套裝」,雉尾翎、戰袍,只是一套普通的布衣裹身,按呂布猜想,定是換了便裝方便出逃的。
手裡握著的長戟不知不覺鬆了下來,嘴角也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一邊緊緊跟著呂布的許汜、王楷兩人也看了許久,突然一起大聲喊將起來:「不好!溫候,有詐!」
不待呂布發問,王楷急急的說:「張鋒如是真逃了兩天兩夜,這馬力如何還能保持如此迅疾?且張鋒愛女人莫過於性命,他兩個妾身都在身邊,還有溫候之女……為何此時又不見人?定然是詐無疑。」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人在看自己缺點的時候永遠沒有對手看得清楚,曹操千算萬算,算掉了這一點。
張鋒那種人,怎麼會不管自己女人獨自逃命?他又不是劉邦!
「全軍撤退!」盛怒之下的呂布竭力克制了自己的衝動,想想只有四千人,萬一被圍了這四千騎兵就連渣都不剩了——雖然袞州軍騎兵不多,可是戰力在那放著。
「怎麼回事?哪露餡了?」張鋒「出逃」之前還刻意打扮了一番,換了件又破又舊的布袍,還把臉弄得黃黃的,讓人看起來就真像是兩天兩夜沒睡覺似的——可是平日一向沒腦子的呂布呂大哥,怎麼剛才還滿面笑容的候著自己,一轉眼就跑了?
饒是平日機靈百倍的張鋒,想到自己身上的問題時卻抓破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不過呂布退了也好,不是萬不得已他不想跟呂布起正面衝突,對於這個三國第一武將又兼自己大哥和准岳父的草莽英雄,他心裡始終有一份情誼。
兩路扮作「追兵」的曹洪和夏候淵也趕了上來,面面相覷。
「這如何是好?這呂布來都來了怎的又走了?」曹洪急著圈著馬團團轉。
「這呂布一退不打緊,要是元讓那邊……」夏候淵這句話正說中張鋒心事,如果就讓呂布這麼走了,搞不好夏候惇就不能帶著戲志才順利的突入濮陽。
張鋒一急,心生一計:「大哥,你已中了我家主公妙計,不如投降吧?」
呂布性子急,必受不得激。
曹洪和夏候淵也明白了張鋒的用意,一個個跟著大呼小叫起來。
「哎,呂董丁布!看來爺爺來了就跑這麼快啊?」這曹洪也太不厚道了,罵人不揭短是不。
「呂布,敢不敢決一勝負!?」還是妙才為人謙和的多。
果然呂布聽了,氣填胸壑,撥馬就回,驚得身邊的王楷兩人一把拉住呂布的馬韁,呂布的赤兔高,他們兩個文人騎的都是個子矮,脾氣溫馴的母馬,那樣子就像兩隻小猴子在拉大象一般。
「溫候,不可中計啊!此人用言語相激,必有埋伏!」
「是啊溫候,此時敵眾我寡,不宜力敵啊,待回得營中再作打算!」
「屁!適才是誰在營中力勸我出來的?現在就這麼走了,我呂布哪有面目見天下人!」布大怒,揮舞著手中的畫戟在空中劃了一個圈,「怕死的你們就走,我去回回他們再說!」
王、許二人羞慚的相視了一眼,還真被陳宮料中了,不過他們在此也是於事無補,只好衝著呂布高大的背景打了個拱,然後策馬勿勿而逃。
其他人當然是留了下來,主將沒走,其他人不得命令而退不就是逃兵?
看見呂布退而復返,張鋒心裡又高興又壓抑。真的要在戰場上對決麼?
「曹洪小兒!辱我太過,可敢一戰!?」呂布人還有幾百步,聲音已經遠遠的傳來。
「別上當,子廉你不是他對手!」張鋒沒想到呂布會直接挑中武藝最次的曹洪,是有心還是無意?如果是有心的那就有點低估呂布的智商了
沒想到男人最見不得別人說他沒本事,曹洪也是個急性子,一聽張鋒這話,不答話反而縱馬衝了出去,想攔也攔不住了。
「來來來,讓你見識下我曹子廉的武藝!」不知是被呂布還是被張鋒激怒,曹洪發火了。
夏候淵也不滿的看了張鋒一眼,平時你不是這麼口無遮攔的啊?這麼說話誰受得了啊。
張鋒回報一個歉意的眼神,兩眼然後死死盯著場中,這兩人誰他都不希望受傷,當然呂布在曹洪手下受傷的可憐性幾乎就是零。
「無知小兒!」看著曹洪單騎越眾而出,呂布不怒反喜,一絲猙獰的神色悄然躍起在英俊的面龐上。
找死就怪不得我了!
曹洪看著越來越近的呂布,一種武力天生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敵不過!
赤兔馬快,從而使對決的那一方吃虧,而呂布身上的殺氣更是和馬的速度混為一體,一股螳臂當車的感覺從曹洪體內油然而生,衝動不見了,只有一背後的冷汗。
「這個死妹夫!硬把老子激出來做什麼,說那樣的話,誰的臉上掛得住啊!」曹洪心裡一百個願意掉頭就跑,如果沒人看的話。
死就死吧,真要逃了就太丟人了,曹洪用大吼來給自己壯膽。
兩馬交錯,曹洪奇跡般的身子往後一倒,整個人平躺在馬背上,呂布含怒出手的一戟果然含金量高,平時也自詡為曹營悍將的曹洪雙手拿的刀就被呂布一戟掃飛。
那刀在空中打著旋,發出「嗚嗚」的叫聲,一連轉了十七、八個圈,「撲」的一聲直直插進土裡半尺多。
「妹夫救我!」曹洪再也不敢想什麼出頭了,兩隻手被抽了骨頭似的軟綿綿的垂在身體兩邊,靠著馬鐙才掉頭。
不待曹洪開口,只是眼見他雙手虎口處滲出的血水,黃忠和夏候淵便雙雙打馬迎上前去。
看得出來,呂布並不想趕盡殺絕,否則以赤兔的腳力,要趕上用腳指揮馬掉頭的曹洪簡直比眨眼睛還要容易。
「想倚多為勝麼?」呂布含著自信的微笑,眼中直直盯著那個用箭使詐才勝過自己半籌的黃忠。
黃忠是個沉穩的人,很少聽見他動手時大喊大叫,這跟曹洪截然不同。那曹洪就算是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也一樣喊得驚天動地,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個武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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