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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是張鋒的結義大哥!呂綺玲是他未來的妻子!
曹操此刻除了操心呂布軍的攻勢,還有擔心張鋒這一層看起來似乎並不用擔心的問題。
連準備托付家眷的張邈都可以反,張鋒為什麼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從背後捅自己一刀?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青州近十萬大軍……
愛子曹昂也在那裡……
還有新收的趙雲,呂綺玲,一干黃巾降將……
最要命的是,自己心頭一熱,把他兩個妾室全送去了……
留下一個也好啊,自己這時就不會這麼心煩了。
曹操坐在一張呈三十度角的靠背椅上,兩眼漠然的望著頂,面前的几案上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文書,不是告急的,就是求援的。
倒像是四五月份即將面臨高考的學子的案頭一般。
那裊裊散發出幽幽暗香的香爐,也越發看不順眼了,曹操手一推,打翻了滿地的煙灰。
「夫君何事煩憂?」丁夫人在內室聞得一聲響,出來就見曹操在發脾氣。丫環和家僕都站得遠遠的——黑臉的曹操發起怒來還真有點可怕。
「子修在知機那邊,我擔心……」曹操用右手揉著太陽穴,怎麼情緒一波動,頭就隱隱有些疼?
「撲哧」一聲,丁夫人笑起來,款步走到曹操身後,替他按摩起來。
「當初夫君無官無職,知機來投,夫君尚且不疑;如今袞州人心所向,葳兒又與知機有了婚約,夫君反倒起了疑心,你倒是說說,這是個什麼理?夫君哪天沒收到不得已而投降呂布的那些大小官員的密信?連這些小官都知道心向著你,更何況是知機?再說了,知機這孩子我看著就喜歡,長得是一表人才,又能文能武,你不是常說他把自己妾當成菩薩一樣供起來嗎?葳兒這孩子將來肯定有福呢。」
一番入情入理的話讓曹操緊蹙的粗眉舒緩了許多,不得不說,從各方面來分析,張鋒反叛的可能性相當小。當初曹操就那麼幾千義軍的時候,張鋒沒把自己給吞了,現在手掌兩州之地,反而起了異心?張鋒應該不是這麼傻的人吧?
「夫君若還不放心,盡可相詢奉孝、仲德,為何在這裡獨自煩惱?」丁夫人笑著,讓曹操的頭枕在自己飽滿的兩峰上,溫軟軟玉,頓時曹操覺得靈台清明了許多。
「對啊!」曹操一拍大腿,恍然醒悟,衝著站在門外角落裡畏畏縮縮的家僕喊道:「來人,有請郭先生、程先生、戲先生前來。」
正在忙著籌劃對呂布軍的反攻,相聞曹操相召,三個人丟下手上的活,急勿勿的趕來,卻見曹操雙眼失神,正在發呆。
「咳,咳」,郭嘉乾咳了幾聲,「主公急急喚我等前來,不知有何要事?」
「哦哦,」曹操猛省,忙不疊的站起來道:「諸公都來了?坐坐!」
三人拱了拱手,依次牽了裾袍坐了,年紀最小的郭嘉當仁不讓的坐了最下首,最上首是年紀最大的程昱。
看著三雙眼睛,六隻眸子直楞楞的盯著自己,曹操一時間倒不好意思開口了。
說自己對未來女婿起了疑心?別到時候連曹洪都笑自己吧?
「這個……今日有一事相詢,還望諸位保密才是。」曹操的老臉難得的浮起一層紅色,雖然底盤太黑看不清楚。
「主公放心,我等爛於肚中便是。」三人紛紛表態,豎起耳朵聽曹操到底有什麼機密事情要問自己,難道看上哪家夫人了?曹操是不愛處女愛熟女,這點明顯得就好像大家清楚張鋒曾經為過一個姓黃的女人發過瘋一樣。
曹操艱難的嚥下一口唾沫,喉節上下一動:「敢問諸位,知機……」長長的停頓了一下。
三人齊齊倒吸冷氣,看上張鋒的女人了?完了,這瘋子出名的愛美人不愛江山,老曹總掛在嘴邊念叨,讓大家千萬別招惹張鋒的女人——你不是逼著張鋒跟你單挑麼?雖然你當年趁他年幼的時候勝過一場的說……
「……會不會負我?」曹操好不容易把話給說完了,三人提到嗓子眼的心這才放下來了。
好了,不用擔心窩裡鬥了。
曹操起初見三人臉色發白,還當跟自己想的一樣,後來見三人又言笑自若,倒有些不解——怎麼不想想問題出在自己的那句話上?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勸曹操千萬別懷疑張鋒,如果張鋒反便反了,要是萬一人家沒那個意思,你這想法多傷人心啊?怪不得開始就叮囑我們不要說出去。
末了郭嘉很男人了一把,拍著身上嶙峋的排骨說,如果張鋒反了,我這顆頭就放在你的几案上!老曹忙搖手說,郭嘉沒聽清楚到底是「使不得」還是「死不得」。
為徹底消除曹操的疑心,程老頭想了個辦法,很讓戲、郭二人鄙視了一把。
「何不推戰事不利,將知機全家調回?如彼不疑欣然而來,則未有反意;如彼拒而不來……當然愚以為斷不可能!」程昱看著郭、戲二人不懷好意思的眼神盯著自己,忙加了最後那句。
換了二人冷冷的「哼」一聲。
倒不是程昱也擔心張鋒會反,只是為安老曹的心而想出的這個法子,可惜戲、郭二人跟張鋒神交已久,再說郭嘉跟張鋒怎麼也算是「一起分過贓,一起嫖過娼,一起同過窗,一起下過鄉」的鐵哥們。
咳,不小心把主角的作風露了一點出來了。
「好計!果然好計!」曹操眉開眼笑起來。這讓他想起當年,「獻刀刺董卓」那事。
當年董卓進京,曹操還在他手下的時候,便謀劃著要行刺董胖。就在董胖翻身在榻上朝裡,曹操拔刀的時候,呂布進來了,曹操急中生智說是獻刀,然後藉著試騎馬的機會一直出了東門逃走,當時為了試探他是不是真的獻刀,呂布就提出過程昱這方法,結果老曹逃的沒影了……
可見呂布也不是完全沒腦子。
數日之後,得到曹操急報的張鋒只帶了自己那五十騎和呂綺玲先走,黃忠護著張鋒的三個女人在後,趙雲留下來幫著曹昂暫時打理青州的防事,張鋒說,子龍慎重,可托一州之事,曹昂當然是盡信不疑,根本忘記了張鋒給自己上的第一課——盡信不如不信。
馬不停蹄的張鋒心急袞州戰事,和呂綺玲雙雙出現在曹操面前,倒讓老曹一時間愧疚不已。
看著站在面前,胸膛尤自起伏不定的張鋒,一臉的風塵,原本小白臉一個的他如今因為連日的趕路,臉上灰得跟那天打翻的香爐底一般,眼窩也深深的陷進去,一臉的疲憊,眼中還有幾條血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長期沒睡好的樣子。而身邊的呂綺玲更是不堪,兩眼無神,一付搖搖欲墜的樣子,不時捂著小嘴偷打一個呵欠。
「知機,為了某,受累了。」曹操心裡極度不安,生怕被張鋒看出什麼,親自走下位扶住張鋒。那一句模稜兩可的話倒是很好的隱藏了曹操真正的用意。
郭、戲、程三人互使眼色,怎麼樣,回來了吧?
「得知袞州戰事不利,鋒自臨淄兼程倍道而回,不知現在戰況如何?」張鋒看見曹操如此熱情,倒有些手足無措。
「目前基本敵軍被困於濮陽、定陶一線動彈不得,知機想來已是累了,不如先回去歇息,待明日再商退敵大計不遲。」
曹操現在看著張鋒的頹樣是越看越心疼。
「即如此,末將告退!」張鋒也懶得深究曹操等人的異常,退出來的時候呵欠連天,酸淚橫流——當年通宵玩傳奇也沒這麼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