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昨天標題打錯了,各位也不用追著糗我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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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第二天開始,不管張鋒到哪裡,身邊寸步不離的除了黃忠,還多了一個小尾巴——呂綺玲。
也許是第一開始被張鋒身上那種從沒見過的氣質深深吸引,呂大小姐頭一次這麼老老實實跟著一個男人走街竄巷。
黃忠等人遠遠的跟著張鋒身後五十步處,生怕他們小倆口會開些生冷不忌的玩笑。
可是張鋒現在還沒露出以往的瘋狀,如果被呂綺玲知道他是怎麼樣追著杜畿**後面高喊「小**」的,不知道會不會後悔的吐血!
張鋒知道,南武陽現在是需要一個鎮定自若的指揮者,而不是一個在沉默酒會上插諢打科活躍氣氛的浪子。
除了黃忠和毛玠,知道張鋒本性的人這裡還真不多。
趙雲被派去軍營熟悉軍務去了,這個險些成為自己情敵的小帥哥,張鋒想想,好像心裡沒有故意支開他的成分在內。
是我的終究是我的。張鋒心裡現在已經有些看破紅塵的味道。
呂綺玲跟著張鋒,已經習慣了在他**跟著,看著他指揮若定,氣定神閒的樣子,越發主觀的覺得老爹果然有眼光。
張鋒在自己眼裡也越來越帥。
可是怎麼就不跟自己多說幾句話!
想到這裡,可愛的小蠻靴開始折磨腳下剛露出個頭的小草,被踩得東倒西歪後,片刻之間還能慢慢回復著站直起來,好像跟張鋒當時一樣嘲笑自己的傻。
「連根破草都幫著他欺負我!」小丫頭恨恨的加重了腳下碾壓的的力度,可無論她多麼用力,那根和張鋒一般可惡的小草掙扎著就是不屈服。
著眼於城防,士兵編製,以及民生的張鋒終於注意到了小丫頭的傻勁,嘿嘿的壞笑。
「怎麼了,誰欺負你了?看你嘴翹的。」張鋒一臉三月天的陽光,小丫頭的一點點不滿瞬間被融化。
「沒有啊,只不過有點無聊。」嘴裡不承認,心裡頓時浮起一點點委屈。
從小到大,哪裡不是人家把她當寶一樣供著,可到了張鋒這裡,自己在他眼裡還沒一個沒門的破房子重要。
「我知道每天全是軍務和民生問題圍著我,沒時間陪你,這樣吧,下午我們去打獵如何?」張鋒低沉而和旭的語氣中,怎麼也有著一股「叔叔帶你看金魚」的味道。
「好啊好啊!」一聽打獵,溫候之女頓時就開心了,小嘴嘟成的菊花也盛開到了耳根。
溫候的女兒,指望她會女紅?刺繡?還是詩詞書畫?還不如指望一個啞巴說三門外語更有希望一些。
當然是刀槍劍戟更合她的心意。
張鋒察言觀色的本事果然不是蓋的。
徐州軍困圍南武陽無果的消息傳到陶謙那裡,經過與趙昱、陳圭陳登父子的謀劃,覺得既然與袞州已經撕破臉,索性再幹一票大的,令下邳相笮融、郯城太守呂由,率四萬人增援尚未被假張鋒嚇走的曹豹。
誰知剛進袞州地界,迎頭便遇上曹豹的敗軍。幾個人一分析,就覺得這裡面有問題,張鋒又不是會飛,如何能這麼早就趕回來?而且既然援軍已至,又怎麼會不派一兵一卒追趕?讓曹豹這麼輕鬆就逃回來?定然是用詐。反正這下又有六萬人,糧草軍馬齊備,於是兩路人馬合二為一,浩浩蕩蕩又殺回南武陽而來。
張鋒帶著黃忠和幾十騎,全身戎裝,個個身背長弓,在前面用合圍之勢,把一些野豬,鹿、獐之類的動物趕至呂綺玲馬前,這種刻意的討好果然讓呂大小姐的銀玲般的笑聲從未停過。
自己女人開心,張鋒當然也開心,用自己十分蹩腳的箭術來驅趕動物,又是讓呂綺玲開心不已。原來張鋒也不是事事皆會,至少黃忠跟了他這麼久,可是連他的箭術的十分之一都學不到,不能不說老天爺還是公平的,所謂人無完人。
再說張鋒也不覺得一個人的箭術好有什麼太大用處,最多陣上放放冷箭,傷一兩個將領。他手中的箭是用作兵戰中,一列列的弓騎兵用覆蓋打擊的方法,如同插秧一樣,整個箭涵蓋了這個空間裡每一個點,不會出現一個小小的真空。這種設想如果真能實現,那麼漢族能稱霸天下也不為過。
可是設想終究不是事實,一個合格的弓騎,既要會騎又要會射,除了幽、並、涼州這些與胡人接壤的州,基本上很難找出這樣的士兵,就算訓練,沒個五年左右根本又成不了雛形,更別說象歷史上的蒙古軍隊一直幾乎打到多瑙河那種強勢軍事素質。
放下身段,盡心盡力為自己鞍前馬後驅趕動物的張鋒,在呂綺玲的心中已經趨進於完美了——又有本事,又能討自己歡心,雖然箭術爛了點。現在她心裡趙雲的影子已經越來越模糊了。
打鐵要趁熱。
如果呂大小姐真的答應去找趙雲,張鋒也不會為難她和趙雲,畢竟有那麼一段刻骨銘心的經歷在那裡放著,那樣的事如果經歷過還不能成熟點,那也不是個合格的男人了。
但是呂綺玲選擇了自己,自己就必須要為她的選擇回報些什麼。這就是張鋒甘心俯首為呂大小姐當跟班的原因。
你對我好,我就對你更好。這是張鋒一向處世原則。基本上除了張溫夫妻處,其他人都得到過不少好處。
最典型的就是曹家人,現在曹家人已經考慮用黃金打造一個恭桶。曹洪更是財大氣粗的覺得自己拔根腿毛都比大象的腰粗。
糜家人更不用說,如果人可以用錢買,這亂世就可以結束了,集曹、張、糜三家之力,把中原這四五千萬人全買下來得了。
「鋒哥,鋒哥,幫我攔住它!」關係一親近,兩個人再也不是「呂小姐」、「張將軍」的稱呼了,變成肉麻兮兮的「鋒哥」、「玲妹」。
怎麼聽也覺得像是在叫歐陽鋒。但是歐陽鋒的女人好像是她的嫂子……
張鋒屁顛屁顛的勒馬,去追一隻受驚的黑毛野豬。笑得比山花還燦爛的臉上,突然換上一絲凝重,嘴角也慢慢扯直,拉平。
除了呂綺玲,其他眾人先後都發現不對勁。
一陣隱隱的地面震動。
騎兵!
這裡是南武陽以南,南面就是徐州,絕對不可能有袞州軍從這個方向來。
夏候淵雖然跑得快,他的性格卻不會故意繞個道從南面過來嚇唬自己。換作是曹洪都不太可能,畢竟軍令如山,不是兒戲那麼可以隨便玩。
「鋒哥!怎麼了?你看我的豬都跑了。」呂綺玲就看見張鋒傻呆呆的低頭不動,放任那只嘴裡喝哧喝哧喘著粗氣的黑毛豬拱著大**鑽進草叢不見了。不高興的嘟著紅紅的小嘴,眼裡全是一片不滿的埋怨。
「將來你會兩隻更大的豬的!」張鋒不管呂綺玲是否聽得明白這句兩關的話,大聲叫道:「漢升,你送呂小姐回城,通知孝先,徐州軍去而復返!然後派人快馬請甘、夏候將軍急速弛援!」
呂綺玲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還沒等她問怎麼知道徐州軍又回來的,黃忠帶著十個強壯的士兵把她圍在中間,強拉著她的馬韁一路打鞭往北跑去。
那些士兵都是從濮陽帶來的,跟隨張鋒已久,在他們眼裡,無論是曹操或者皇帝的命令,都不如張鋒一個屁好使。
神色凝重的張鋒的身影被幾個膀大腰圓的士兵遮住了,任憑呂大小姐如何喝呼怒罵,他們就是不讓她回頭。
來的好快!呂綺玲這邊還沒跑出視線,徐州軍的前鋒已經看見張鋒這一行人了。
雖然沒帶大旗,但是這次可是貨真價實的張鋒,有雉尾翎和方天畫戟為證。
一行人橫作一字排開,冷冷的注視著這去而復返的徐州軍。
徐州軍的前鋒弛到離張鋒還有三百米的距離勒馬,看到真正的張鋒在這裡候著,不敢輕舉妄動,只有一騎轉身往回跑去,應該是通知後軍了。
怎麼辦?只憑自己三十幾個人,光是這敵軍前鋒就夠頭疼了,還有大隊後部跟著!逃?萬一呂綺玲被追上怎麼辦?她可是選擇了自己的。
在自己女人面前逃竄,而且有可能讓她遇上危險,張鋒覺得那還不如自殺來得豪氣一些。丟不起那人。
可是現在離城十數里,城裡可戰之力只有自己帶來的九千人,原來的二千多士兵是不能指望了。
懾於張鋒的名頭,二千人的敵軍前鋒居然和幾十個人遙遙對峙,這可是冷兵器時代,不存在一個手持B41就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邊幾千隻眼睛互相瞪來瞪去,連一聲馬嘶聲都聽不到,除了呼呼的風聲,著實有些安靜得詭異。
摸了摸身側的箭袋,還好,還有六十多支,幸虧剛才因為自己技術爛沒把隨身的箭全射出去。
一片黑壓壓的黑線出現在地平線,敵人的後隊到了,如蝗蟲一般吞噬著天地間的萬物,滾滾而來,看人數,張鋒不由得一驚,不是只剩下兩三萬嗎?這裡至少有五萬人!
「走!」張鋒一個轉身,慢慢的拉馬回身,一步一步慢吞吞的緩緩向北退去。
敵人摸不著頭腦,這麼多人,這對方的大將居然還不跑?這麼慢吞吞的,不是找死麼?自己這兩千來人一湧而上,踩也踩死他了。莫非有詐?
張鋒玩的又是心裡戰,雖然自己不是學心理學的,但人的心裡多少瞭解一點。
敵人的後隊趕上前軍,三面大旗在夕陽下被鑲上一溜金邊。
「笮」、「曹」、「呂」!
除了曹字可以理解,這呂、笮又是何方神聖?
張鋒一行人慢悠悠的走,後面人提心吊膽的也緩緩往前移動陣勢。幾萬人被幾十人嚇住了腳步,要是郭嘉知道了,一定會拍著自己肩膀笑著說:「你這貨又長進了!」
張鋒臉上帶著微笑幻想著,身後有人大聲喝道:「前面可是小溫候,濮陽相張鋒張大人?」
張鋒停馬,整個幾十人的隊伍一齊停下,絲毫沒有一點錯亂。
「正是張某!閣下何人?」張鋒眼尖對方陣勢裡有三馬突出,喊話的是其中一人,只是不知道哪個是曹豹?聽說她有個女兒長得不錯,能配得上呂布的會是什麼差貨色?
「在下下邳相笮融,這位是郯城太守,這位是曹豹將軍。」中間那人回道。
地方很寬闊,聲音不大就可以傳很遠。
張鋒小聲「哦」了一聲,然後自言自語道:「看不清長相。」周圍的親衛雖然好奇,但連眼角都沒轉動一下。
長相有什麼好看的?還不是個五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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