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主角的問題,確定是打工了,大家也不要爭論了,畢竟觀點不同,也很難說服對方的。不如大家提點建議,哪些人該死,哪些人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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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回到渤海後,靠著一身袁家的金字招牌,很快士如雨駢,其中比較著名的有田豐、沮授、許攸、荀諶、審配(至於逢紀、郭圖,實在懶得提,看看史書中就知道這兩人在河北一帶雖然名氣大,但估計還沒劉禪懂事……)
說實話,他拉隊伍起來更多的目的並不是為了衝進洛陽,救出水深火熱的獻帝,恐怕還只是為了自保,讓董卓礙於自己的實力不敢輕易對自己下手。
四月,曹操向天下廣發矯詔,響應的共有十三路諸侯,約在酸棗會盟。等張鋒引著騎兵七百五,步兵兩萬精銳到達時,曹操等已經到了三天了。
跟歷史上一樣,袁紹當仁不讓的當了盟主,不過估計他自己心裡也覺得這盟主之位非自己莫屬吧?曹操任參謀,因為是白身(無官職在身),到底還是不太好混啊,袁術任糧草督官,孫堅任先鋒。
聞得張鋒到,袁紹擺架子不來,曹操和袁術這一對倒是聯袂相迎,倒令得張鋒很是意外。
「知機可算是到了,可叫袁某人好等。」袁術每次見張鋒都覺得很親切,有他在的時候,一般那個自己的哥哥都討不到什麼好,這讓他把張鋒當成一個福娃一般的吉祥物。
張鋒面對袁術的筆臉,可不敢造次,畢竟還有一個愛吃醋的曹老大在那看著呢,忙先朝袁術拱了拱手,然後大步上前,拜倒在曹操身前:「主公,末將來遲,請主公恕罪!」
曹操笑吟吟的一把扶起,袁術已經大驚小怪的叫起來:「哎呀,怎麼知機竟投於孟德麾下??孟德蒙難,現在還是白身呢?」
這小腦袋的傢伙,非要逼得我老闆跟我翻臉怎麼的?
張鋒肅容答道:「主公胸有萬千溝壑,心懷天下,鋒不若也,始願將此身報效。區區濮陽令,棄之可也。鋒誓死追隨主公,絕無二心!」
誰說袁術是傻瓜加白癡的?見面就想挖曹操的角。
曹操聽了,得意的渾身的汗毛孔都放大數倍,體內通暢的氣流急速竄動起來,心情大好之下也壓抑不住,噗的小小聲放了一個屁。
身後夏候等數將面有含羞之色,只有張鋒冷著一張臉,毫無不自在的表情。
袁術不動身聲的旁移了兩步,一把拉起張鋒的手:「數年不見,知機可是大大出名了啊,為兄的也是替你心喜不已。」
籍著兩個人靠得極近的機會,小聲的補了一句:「他日若不得意,可來術處,必將倒履相迎。」
他的想法,曹操怎麼也不可能比自己混得還風光吧?自己和張鋒一向交好,就不信他不來改投自己!再說自己是四世三公的出身,曹操嘛,宦官出身,能有多大作為?雖然自己在袁家只是老二……
等和這討厭的小腦袋傢伙離去後,眾人才湊到一塊,趁著曹操相送袁術的這當口,紛紛討要著張鋒答應送給自己的盔甲。
「唉唉唉,別吵啊,行軍本來就累死了,都有都有!除了盔甲,還帶了幾十把上好的武器來,等會見過主公後,一個人選一把吧?什麼,一把還不夠?我靠,我自己也就一把兵器,你又不花了一個子,憑什麼要我多送你一把?不要以為自己姓曹我就要拍你馬屁!」
眾人哄笑,張鋒這種開口亂花花的性格倒不令人反感,只有幾分新鮮而已,平素大家都是認真嚴肅,偶爾坐下一起喝酒的時候才敢稍微放開一點。而有了張鋒在就不同,就算在曹操面前,他也敢爆粗口,曹操也任他去,比起這點小缺點來,張鋒能帶來的好處就太多了。
曹洪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剛才想仗著自己和他關係最近多要把武器的就是他,現在被張鋒一句話噎得像只粗脖子雞。
曹操送走了袁術,快步回來,見眾將正圍著張鋒嘰嘰喳喳,歎了口氣,大聲道:「都與我閉嘴。」
眾人聽了,噤若寒蟬。
他自己卻擠進周圍五大三粗的漢子中間,笑著拍著張鋒的肩膀問道:「知機,帶了多少家當來?」
眾人嘩然,原來曹操也有會開玩笑的時候。
見曹操都這樣的態度了,張鋒也就恢復自己本性了:「老闆,我帶了整個編製的騎兵七百五十人,全是配備鎖子甲,步兵二萬人,只是盔甲不夠,只配有三千人,其餘人均是皮甲,以竹簡裹身。」
眾人又圍著兩人起哄,吵吵嚷嚷要把張鋒步兵裡扒一部分的盔甲下來,裝備自己親兵。
「放屁,要也是先給老闆的親兵先配上,你們都等著!」張鋒又開始爆粗口了,然後偷眼看看曹操的反應,還好,他聽了這句話心情大好,眼睛都瞇成一條線,那兩字粗口自動過濾。
作為曹操的部下,有部隊來援要去盟主處交令,曹操帶了張鋒去袁紹處。一路上都是各部人馬的屯營,就數袁紹的人最多,但是談到裝備武器,跟張鋒的比起來,就算是些破爛把式了。
現在雖然大仗在即,但是具體任務除了孫堅討得前鋒去攻打陽人外,其他眾諸侯都沒什麼具體事。
進了袁紹的帥帳,張鋒這才覺得**的架子就是不同。跟曹操帳中的簡陋比起來,袁紹這裡簡直像是皇宮,背後兩座大大的書架,放滿了不知是什麼三流寫手的垃圾書,不過一本本包裝的倒是很精美,全是用線訂成的。
一張梨木几上放著兩個冒著裊裊香霧的銅爐,古色古香的,上面刻著些好像是甲骨文的奇怪符號,看樣子應該值點錢。
袁紹身邊各放置著一個落燈的燭台,有半人高,金黃金黃的也不知是不是真金做的,一張四四方方的闊椅上鋪著一張虎皮,放置在一個臨時搭起來的台階上,下面鋪著一張猩紅的地毯,一直通到帳外。軍中無女眷的規定似乎並不合適這位袁家的下代家主,身後各一個持扇而立的侍婢。
裝吧,裝B吧,現在四月,冷得要死,帶那麼大兩個扇子做什麼?想得傷風啊?
不知這袁紹有沒有和靈帝當年一樣的愛好,讓所有女性都穿著開檔褲,方便自己發情?張鋒進了帳內就一直盯著那兩女的下關身看,可是寬寬的裙裾太大了,她們一步又都沒移動過,實在不知有沒有漏洞……
看見張鋒進來就死盯著自己的侍女瞄,袁紹在心裡小小的鄙視了一下,小小年紀就只注意著女色,如何能成大事。不過呢,如果有這樣的弱點也是好事,也許可以讓張鋒帶著濮陽和張村投奔自己,那可是兩個金礦啊……
袁紹拿出盟主的風度,笑呵呵如果首長一般的接見張鋒:「張將軍遠來辛苦!此次討賊,還望將軍多多出力,來,我為大家引見一下,這位少年將軍即是以不羈聞名天下的張鋒張知機,現是孟德麾下大將!」
帳中坐了數人,不過張鋒一進來就看女人去了,根本沒注意他們,此時才對著四周團團一禮:「曹公帳下張鋒,見過各位大人!」
張縫不像其他人那樣,開口就把自己職位放在最前面,而是把身邊的曹操抬了出來,又讓他心裡開心不少。
眾人面色不一,有和袁紹一樣面露不屑的,有驚訝的,還有面帶喜色的,那是老熟人了,喬瑁喬大官人。
「這位是河內太守王匡,這位是冀州太守韓馥,這位是袞州刺史劉岱……」
介紹到韓馥時,張鋒特意留意了一下這個三國裡著名的幾個冤大頭之一,此時張郃和沮授,應該還在他手下吧?
劉岱?不是那個會盟之後立馬做了喬瑁的所謂「漢室宗親」嗎?看著朝著自己言笑自若的喬瑁,張鋒又猶豫自己該不該拉他一把。
除了喬瑁,眾人對這個瘋名在外的少年都只是微微點了點頭,這敗家子,自己老子不學,跑去濮陽做商人,搞一些雖然有用但是畢竟不是正道的東西出來,雖說有一次打敗了黃巾十餘萬人,也不知是不是找的槍手寫的奏章慌報軍情……
等眾人假惺惺的寒暄完,張鋒問道:「請問盟主,是否已任孫堅孫將軍為前鋒,攻打滎陽去了?」
袁紹點了點頭,一張略帶點威嚴的方臉倒是有幾分英雄好漢的影子:「正是,張將軍有何見教?」
「見教不敢當,只是張某初次見識如此大場面,雖有盟主英明睿智,運籌帷幄,然鋒心下乃忐忑,聽聞孫將軍勇猛無比,鋒願為其後援,既可長長見識,又可保得盟主大計順利。」
重重一下馬屁,拍得袁紹身輕體盈,高興張鋒終於沒跟自己穿小鞋,於是點頭答應了,從几案上抽出一支令箭:「既如此,吾封汝為副先鋒,張將軍可引本部軍去援,勿得有失!」
曹操當面不說,心下有些不解,不過這張鋒作事向來是出人意料的,一定有其用意,待回了自己營帳,就迫不及待的問道:「知機,我知汝大事不兒戲,為何突然要討這差事?」
張鋒想說,哎呀老曹,我是為了你好啊,那孫堅死不死關我們鳥事,那華雄可是實實在在的猛人啊(關於華雄的資料在作品相關裡),可是這樣說誰會信?
「老闆,那孫堅號稱江東猛虎,但那陽人既為洛陽南面門戶,恐不是這麼容易攻下的,可能那孫堅初戰告捷即疏而無備,但久攻城不下後又兼軍糧無多,軍心浮動,而軍糧又統一由袁大……袁盟主調度,由袁公路運送,號令不一,我料必生變。」
曹操沉吟半晌,早期的他的確只是一心希望為自己在大漢萌得個「征西將軍」之職,可以說是一心為公的,當然不想這次會盟討董失敗,權衡一下後說道:「知機,世人道你瘋癲無狀,吾獨道你不受世俗羈絆,乃大材也,果然眼光和遠。想必天以汝賜我,速去準備,萬不可失,若事不協,可保得全身而退,切莫少年意氣。」
這幾句話應該是曹操的心裡話吧,言語中對自己的關切和叮嚀,令張鋒心中感到第一次來自父母、黃文等人之外的溫暖,看著眼前比自己幾乎矮了一個半頭的曹操,張鋒第一次心甘情願的雙膝跪下去,收起平日裡那種遊戲的心態:「主公,鋒無狀之人,得主公看重,不敢輕言鞠躬盡瘁,但竟全力而已!」
「快快請起!」曹操能察覺道張鋒的話到底是不是真心的,一個稱職的上位者能從部下的眼神,小動作,習慣來判斷。
此時的張鋒雙眼微紅,肩膀輕顫,斷不能是裝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