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件事起,婆羅生現自已的能力可以控制人的思想。只要別人看到他的眼jing,就會服從他的命令。他試圖命令便利店的老闆給他食物,那老闆給了。可當婆羅生走出便利店,老闆追上他說他是小偷。還引來了一群人圍觀,無奈下他只好讓便利店老闆與那個爛醉的孤兒院院長做了同一件事,拿起水果刀在脖子上抹了一下。那天是婆羅生殺人最多的一天,所有看到婆羅生使用怪異能力的人,全數自盡。
就是那天,婆羅生現殺人不單能喝到啤酒,還能吃飽飯而且還能賺到大把的金錢。他殺人也就越來越多,慢慢地他開始麻木,神情變得越來越冰冷。因為除了殺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還能幹什麼。
也不知何時起,婆羅生成了一名殺手。沒有人知道他殺人的手法,也從沒有人見過他出手,只知道他從沒失過手,只要被他盯上,你就絕對看不見明天的太陽。冷酷無情歹毒與jing練這所有殺手應俱備的條件,在他身上都體現得淋漓盡致,哪怕目標是一個還在吃奶的小孩……
在業內,人們都稱他為煉獄修羅!
『啪!』
第十罐啤酒打開,婆羅生從回憶中醒來。酒保帶著兩名穿著及其貼身誘,惑的小姐進來,向婆羅生說道:「公子,這兩小姐是您的,她們可都是紅質。」
婆羅生冷淡的目光,掃了幾人一眼。說道:「我沒要!」
那個酒保打了個寒顫,結巴地說道:「這…這是…老闆送給公子的,說是見面禮,所以是不要錢的。」酒保不理婆羅生是否願意,對著兩個澀生生的小姐喊道:「你們還不快去好好侍候公子,嘻嘻!公子您慢用,有事叫我。」
兩名小姐,走走停停地坐到婆羅生身邊。瓜子臉,白雪樣和肌fu,身材豐腴衣不蔽體,讓任何一個男人起jin,臠的衝動。婆羅生也不例外,動作粗暴,瞇著眼晴盯著眼前兩人尤,物。嘴帶晶瑩,目光迷離。
婆羅生嘴角挑出一個邪邪的笑意,左眼紅色的光閃爍。兩名小姐臉色大變,急忙mo出指刀,劃向婆羅生喉嚨。
殺手沒有固定工作場所,一切要看僱主的目標來定。先要踩點,這點和小偷差不多。要搞好地形,最好有個地圖,要知道進出口的方向大小數目上鎖情況等,以方便自己的進入和全身而退。在一個場任務中,什麼地點,什麼時間,用什麼手法都是必要考慮的條件。人多的地方往往是下手最方便的時候,用裝了消音器的槍或是淬了毒的尖裝武器都是很方便的,得手後的人,流混亂是最好的掩護。無人的時候就要看當時的地形和獵物的距離了,遠的用遠距離武器,近的用近的,一切按當時狀況來定。這兩名女殺手選擇了指刀,一塊小小的鐵片,用女人天生的財富,mi亂獵物的心神,再用細如手指的刀片,索取獵物的生命。在全過程裡,演技才是她們最厲害的武器。
但更重要的是yu,望,殺手若不能放棄所有的yu,望,最後只有死路一條。
兩片指刀離婆羅生喉嚨不到一公分,兩名女殺手猛然一怔,停下了動作,手一回指刀抹在自己喉嚨上。
「可惜呀,兩個國色天色。」婆羅生拿起一罐啤酒,喝了兩口,欣賞著兩人死死掙扎那痛苦地表情說道:「你們的演技太完美了,只是你們找錯了對象。」
婆羅生推倒兩個死絕的女殺手,靜靜地喝著啤酒,雙眼不停地觀察四周,尋找逃離的路線。可惜,包間內只有一扇門是唯一的進出口。沒有窗戶,沒有排氣扇。婆羅生不jin眉頭大皺,難道要殺光罪惡之城裡的所有人麼,顯然這個想法是不可能的。這是一個龍蛇混亂的地方,各道的高手是不計其數。
婆羅生是酷血修羅殺手,但他是一個不合格的殺手。他沒有經過嚴格的訓練,也沒有敏捷的身手。戰鬥不是他的強項,他殺人的方法只有一個。特殊的能力,敏銳的感知力與投機取巧。
現在,敏銳的直覺告訴他。他被包圍了,進入殺手界的人,從殺人那一天就有了死的覺悟。婆羅生不見慌亂,平靜地喝著啤酒。等待要殺他的人出現,因為那個時候是唯一的生存機會。慢慢地閉上眼晴,品味著啤酒的甘甜。
『啪!啪!啪!啪!』況國華拍著手掌從門外入內,在他身後跟著十來個黑鏡西裝大漢,從他們身上無意流露看來個個都是不得了的高手。「修羅殺手名不虛傳。」
主角出現,婆羅生反倒鬆弛下來。往身後的真皮沙上一靠,手指在女殺手喉嚨中沾了一點血,嗅了嗅才說道:「況總,罪惡之城的老闆。你也同樣是聞名不如一見。從兩個小妞嘴中你似乎算計我很久了,只是我不明白你的目的是什麼?我們井水河道各走一道。而且我還算得上是罪惡之城的忠實客戶呢。」
在黑鏡大漢的保護下,況國華坐到婆羅生對面。看著婆羅,點上一根雪茄煙,說道:「如今讓你有個明白也無防,因為你的存在影響了我的計劃。動手!」況國華一聲令下,兩個大漢全神戒備衝向婆羅生。這個修羅殺手在業界內,名聲太過嚇人,只有先下手為強。
婆羅生左眼紅光一閃,兩名大漢猛然改變方向。向對方衝去,一手掐住對方的喉嚨直到斷氣的那刻也不放手。
「哦!」況國華不驚反喜,栽下墨鏡說道:「這就是修羅殺手殺人的方法麼。」在他身後一名大漢說道:「主上,這小子只是個e級jing神異能者,似乎還是個不能進化型。」「哈哈哈……」況國華大笑起來。
兩名大漢死後,婆羅生不可置信地看著況國華等人。剛才那道紅光是對所有有人使用的,為什麼況國華幾人不受影響呢。但性命憂關不待他多想,起身就向門口衝去。只是就在門口時,眼前一花,況國華憑空出現在眼前。
況國華說道:「無知的小兒,一個e級異能者耀武揚威了幾年。你能活到現在已是運氣,死也應心滿意足了。」
婆羅生急忙後退,不料背後傳來劇烈的疼痛。一個黑鏡西裝大漢的手如同一把利刃穿透他的xiong膛,血液噴薄而出。況國華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加長槍管型格洛克17型手槍,頂在婆羅生額頭之上。
時間似乎在這一剎停止了,婆羅生能清晰地,感覺得緩慢地心跳聲,沉重的呼吸聲。失血過多,眼晴開始模糊。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婆羅生想起了一個老殺手,他還清楚地記得老殺手說過的話,「做為一個殺手,想活得久一些,就不能投靠任何的勢力,任何人。」老殺人做到了,在他臨死前他依然是獨身一人。
扳機碰彈頭的聲音響起,婆羅生現眼前的世界改變。黑暗無盡地深淵,沒有天沒有地,更沒有人。
「好孤獨呀!」老殺手斷氣前說過的話,這一次在婆羅生嘴中說出。
這也許是所有殺手的悲哀,當他們現真正的內心時,一切已經無法改變。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3.1寸的子彈頭離開槍管地那一剎,婆羅生整個人憑空消失。況國華大駭,叫道:「什麼人,竟敢跟我作對。」
這時,包間內無聲無息地多了兩個身影。一白一金,白的是一個頭花白的半甲老頭,容光煥,雙目流晶,頗有仙人之氣。老人沒有一點風度地,在眾目之下拿著一本花花分子狂看,完全當別人不存在。
另一位就有點怪,一身黃金的鎧甲。樣式如同中世紀的重騎套裝,只是更為jing致,不帶罅隙。俊臉齊目,有意無意地笑著如同笑話人間多變。背後六對金翼,如同有生命般緩緩扇動。槐裡正抱著死掉一半的婆羅生。
兩人出現,況國華大驚失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哼哼!」金甲人冷笑道:「你這個魔奴,還沒有資料知道我們的名字。」況國華臉色又是一變,只見一白一金兩色華光過後,三人已消失無蹤。
一名黑大漢問道:「主上,他們是什麼人。」
況國華思量半會說道:「白老頭是這裡的仙修,而那個穿金鎧剛來自穹蒼大6,他是一名黃金戰士。而那小子就是被他們選中的靈氣戶,好在你在那小子身上種下了『亡魂花』。他已經對我們的計劃構不成威脅,哈哈哈……」
況國華大笑著,只是命運的齒輪依然緩慢地轉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