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主意的時候,雪音還是喜歡的,偶爾有點自己的個性,便是她喜歡的丈夫。在愛丈夫優點的同時,她也清晰地看到了丈夫的弱點。
「不許走!」她嬌喝一聲,將他拽進裡屋,「我知道這是你的習慣,可八郎,我真的不喜歡這點。為了我們保留一點自己的秘密……」
人不就應該有些自己的秘密麼?
這樣的愛,讓毫無顧忌的爆;這樣的情,讓彼此都成為對方的一部分。分不清他是她,還是她是他,就像他們從來都是屬於對方,他們從來都只是一個人……
順德帝出了秘道,看到酒宴,臉上掠過一絲少見的淺笑。
「皇上,快坐下,妾身給你斟酒……」香夫人溫柔地迎上順德帝。
賢王府不同其他王府,每處庭院都有單獨的廚房,香夫人身邊有一名老媽子,兩名侍婢。偶爾與楚濱院文夫人母子一起吃飯,少與柴興往來,只在孩子生病的時候會偶爾讓柴興幫忙。
順德帝端著酒杯,一飲而盡。突然,從水雲閣裡傳出男子的驚呼聲,不是恐怖,不是得意,卻尤其刺耳,又似平地的驚雷,傳入耳中顯得怪異非常。
香夫人起身,仰望著水雲閣:「他們……不會打起來吧?」
側耳細聽,卻沒了其他動靜,那幾聲驚叫久久地迴盪在空中。
香夫人頗為擔憂地道:「聽說賢王妃自從回京之後,就不許王爺碰她。剛才還看王爺上樓,一個不理,一個硬是糾纏。」兩個都不理就不會有爭執,兩個人都理,便唯有熱情,可這樣的聲音,不得不讓她誤認為是兩個打起來。
外面響起了齊整的腳步聲,一群家奴cao著棍棒,匆匆趕往水雲閣,不過片刻的功夫,一個個垂頭喪氣的回來。隱約聽到有人在怒罵:「一個個都不懂事,主子們的事豈容你們管?」其間有幾個侍婢,腦袋低垂,又羞又愧。
門外沒有看到四大侍衛的身影,夜色又重歸寂靜之中。
吃罷酒宴,令侍婢收拾,二人進入內堂歇息。
順德帝的大手,輕柔地撫mo著香夫人jiao嫩的肌fu,又傳出一陣男子的驚呼聲,這一次比上次驚人,撕破夜空。
他倏然起身,凝視著水雲閣方向:「怎麼回事?」
香夫人嬌臂一抬,勾住順德帝:「不知賢王妃在怎麼折磨王爺呢?王爺將她寵如珍寶,只怕喜歡被她折磨。」
素來羞澀的柴興卻毫不顧忌地狂呼亂叫。彷彿他的xiong腔之中藏有一團烈焰,很快如洪水般漫延至全身,又似隨時都要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