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城市裡的燈都是這種開關,好麻煩的,不管是開還是關,都要起來,真不如以前的燈繩呢,躺在床上一拉就行了,多方便……」我一邊上床,一邊和蘇雯說著。
「呵呵,現在都是這樣的開關了,你還想用燈繩恐怕也用不成了吧……」聽我說起這樣奇怪的話題,蘇雯也是大感興趣,順著就說了起來。
「那也不見得,改造一下還是可以的……」我終於躺到了床上,眼睛開始漸漸適應黑暗。
「怎麼改造?說說看!」蘇雯翻了個身,面對著我,她身上甜美的氣息向我襲來。
我一下鼻子,大力吸了一口氣,品味著這令人暢美的味道,片刻後才說道:「其實很簡單,在開關上面釘一個釘子,然後掛一個錘子,用繩子綁住錘頭,一直扯到床邊,用的時候一拉,把錘頭拉起來然後鬆手,砸動開關,那不就行了!」
「哈哈,你這都什麼鬼點子啊,真像武俠上寫的機關一樣……」蘇雯不住的笑,可能是沒想到我會這麼無聊吧。
「笑什麼,我小時候還做過很多科學試驗呢,那時候老是看《我們愛科學》雜誌,上面寫的東西都想嘗試一下,沒少折騰家裡的東西,想聽嗎,我給你講講……」我在黑暗中望著蘇雯,她現在離我非常的近,甚至不到一尺的距離,幾乎都能夠感受到她的呼吸,在她的臉上,兩個微微反射著光芒的眸子,也在注視著我。
「想聽,你快講吧。看看你小時候有多好玩……」蘇雯並不掩飾她的好奇。
「好吧,我小時候……」我慢慢給她講起以前的一些趣事。逗得蘇雯不時格格地笑,這一刻,她一點也不像一位副總,而就像一個天真的小姑娘,也許她內心深處還是渴望那種無拘束的自然,此時在黑暗中,用不著感到尷尬,可以敞開胸懷,好好的浸入童時的回憶。
「想不到,你小時候這麼調皮,我小時候,在寨子裡,其實也是一個野孩子……」蘇雯和我不時分享著兒時的趣事,說到興奮處,她還用手比劃著,也不管能不能看得很清楚,但她快樂的模樣卻是明顯之極。
就這樣我說幾句,她說幾句,我倆越說越來勁,難得打開話匣子的蘇雯更給了我從未見過的一種可愛感覺,感染的我心懷大快,不時揀些精彩的往事說說,讓蘇雯笑的花枝亂顫。
也不知說了多久,估計都快到凌晨了吧。我繼續說著的時候,忽然發現蘇雯有些異樣,好像有一小會兒沒有聲息了,仔細看了看她,她歪著頭,距離我的肩膀很近,大概已經睡著了,恬靜美麗的臉上,還似乎掛著剛才的微笑。
我打量了她好一會兒,身子也不願挪動,只想就這樣和她並肩躺在一起,一直躺下去,正在胡思亂想,蘇雯忽然動了動,一隻胳膊搭在了我胸前,她的頭又往我的肩膀靠了靠,完全是依偎著我的模樣。感覺著她淡淡的鼻息,還有她那隻手的觸感,我的心忽然變的無比柔軟。
閉上眼睛,強迫自己放鬆,什麼都不想,只是感受著她在我身邊的溫暖,漸漸的,我也不知不覺睡著了。
當我再次醒來時,天色已經微亮,屋子裡已經可以看清東西,但我立即就發現,我和蘇雯正處於一種極端尷尬的姿勢,睡著前,是我平躺,她半摟著我,現在是完全反過來了,她躺的好好的,而我的一隻手正覆在她的胸前,掌下正是她豐滿的。
睡著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現在一醒,立即就感到那手中的柔軟和溫熱,一股熱流直接從頭頂衝下,費了好大勁,才控制住自己沒有直接揉捏上一把,可僅僅是覆在上面,就已經被徹底征服了,我心裡矛盾著,腦中的天使和魔鬼也在不住混戰,到底是不是在手上加把勁,好好體會一下她胸前乳鴿的味道,一時間竟然無法做出決定。
在我繼續任憑天使和魔鬼做鬥爭的時候,赫然發現,蘇雯的眼皮在微微跳動,很明顯眼珠在裡面轉動著,而她的鼻翼更是不住的閃顫,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醒來的,但一定是發現我這隻手放的不是地方,若要直接一動,又會把我弄醒,那時我就也會意識到這一切,如此尷尬的局面,蘇雯一定不願再次碰到,所以在猶豫著該怎麼辦吧。
不過她已經醒了,我就再也不可能偷偷佔這個便宜,不然不是找死嗎?我只好裝作還在睡夢中,翻了一個身,轉為平躺,覆在她胸前的手也挪了回來,我分明聽到,蘇雯輕輕吁出了一口氣。
過了片刻,她輕輕的掀動被子,已經起來了,經過這樣一個小插曲,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再睡下去了吧,因為就連裝睡的我,也是一點睡意都沒有的。
等我也起來後,蘇雯還是微笑的態度,並沒有記懷此事,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她大概是認為我不是有意而為的吧。
昨晚聽她講了那麼多童年趣事,我忽然想到,還沒有看到她小時候的照片呢,於是便問小霞找來看,豈知小霞神秘的對我道:「姐姐不讓別人看的,所以相冊是藏起來了,姐夫你要看的話,我去給你偷出來……」
我差點愣住,疑惑道:「難不成有什麼秘密?你姐還這麼小心藏起來?」
小霞嘿嘿一笑,說道:「姐夫你看了就知道了,我這可是為了報答姐夫給我買手機的情,以後我看上什麼好東西,要是我姐不給我買,姐夫你就給我買,好不好?」
這個小丫頭,倒是會做交易,我刮了她一下鼻子,笑道:「好,沒問題,只要你不是什麼都想要,只要是確實有用的,姐夫就買給你!」
「耶!」小霞衝我做個鬼臉,興沖沖的跑進蘇母的屋子,過了好一陣才鬼鬼祟祟的探頭出來,看蘇雯不在客廳,這才把一本相冊拿出,交到我手裡,然後催促道:「姐夫你去找個地方看,要不去我那裡吧,千萬不要讓姐姐發現!」
我笑著被她拉到她的屋子裡,坐在她床上,開始翻這本神秘的相冊,小霞出去給我望風,還掩上了房門,搞的跟地下黨接頭似的。
相冊裡前面的照片都很有些年頭了,很多都已發黃,上面有蘇雯父母年輕時拍的,我仔細看了看,蘇雯的父親個子很高,相當魁梧,五官也頗端正,而蘇母年輕時可真是一個美人呢,尤其是穿著一套我說不出什麼族的服裝時,更是漂亮,怪不得能生出蘇雯、蘇霞這兩個姊妹花來。
往後翻,是蘇雯小時候的照片,好幾張光著屁股的可愛形象,哈哈,我這才明白為什麼蘇雯會把相冊放起來了,她是怕別人看到她這些照片啊!
我一邊看一邊忍不住笑,忽然聽門。蘇雯問道:「小霞,你姐夫呢?」
嘿嘿,現在蘇雯已經習慣這個稱呼了,每次她這麼叫,我都想笑呢。
小霞緊張的回道:「我……我不知道!」
我歎口氣,這小丫頭,還是太幼稚,站在門口這麼回答,不是擺明了我在她屋子裡嘛!
果然,蘇雯奇道:「他是不是在裡面?」說著她便推開了門,一眼就看見了拿著相冊、還在不住發笑的我。
「劉盟,你在幹嘛!」蘇雯驚慌失色,直接就衝了進來,白忙之中,我看到小霞衝我伸下舌頭,然後把房門給關上,估計是準備「逃命」去了。
「把相冊還給我!」蘇雯衝到我面前,向我伸出了手,她緊繃著嘴唇,好像真的很著急。
「幹嘛啊,讓我欣賞一下不行啊,不就是幾張光屁股照片嗎!至於嘛!」我不慌不忙的道。
聽我這麼說,蘇雯知道我不會輕易給她,於是猛然上前,就要直接搶走,她動作快,我反應畢竟我是一直用心防備著她這一招的,我把相冊往後一移,蘇雯就撲了個空,差點撲到我懷裡。
一招無效,蘇雯勉強穩住身軀,往後退了一點,再次伸手,我堅決的搖頭,蘇雯呼口氣,又忽然上來搶了一次,當然還是沒搶到。
「你要是不給我,我就生氣了!」蘇雯改變了策略,轉身做出要走的姿態。
「我看完就給你……」我笑了笑,又翻開剛才那一頁,說道:「你小時候可真好玩,這個穿民族服裝的不錯,你們寨子裡人是什麼族啊?
這幾張光屁股的特可愛,還有這張,哎,露點了啊!」
蘇雯再也忍受不了我的話,擰身再次向我撲來,她這次來勢洶猛,我剛把相冊移開,她就一下子衝進了我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