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我有點印象,就是剛才說不應該賞陳六的人!背後捅刀子挑骨頭的一半都不是什麼善類!
我安靜的趴在房樑上看著這個人的舉動!
他把桌上剩下的人參湯都灌進了床上賬房先生的嘴裡,「哼,你終究是跑不掉的,冷老爺子的這塊肥肉你一個人是吃不下去的!時間一過,貨就是鹽梟的,你、我、郎飛雲還有冷致,什麼都得不到!說出來的話,你還有一線生機,要是你被冷致抓到,你會死得更難看!」
床上的賬房先生喉嚨裡咕嚕了好久的聲音,愣沒有說出話來。
「你早就背叛了冷老爺子,冷家早就不認你了,你還在猶豫什麼?趁著這個消息沒有幾個人知道,快說!在哪裡?」只見賬房虛弱的用手指了一下肚子,又用手掌做了一個斜劈的動作就再也動不了了。
逼問的人轉了幾圈,依舊沒有得到要領,看見床上半死不活的賬房,又動手翻了一遍賬房的衣服,依舊沒有想要得到的東西,於是恨恨的說了句,「要沒有就大家都沒有!我看冷致怎麼饒得了郎飛雲!」只見此人抬手就將什麼東西使勁塞進了賬房先生的嘴裡,等了幾分鐘才匆忙離去。
這些關係也太複雜了吧?等我想想,先是冷致抓我,然後又是堡主抓我,然後是賬房被抓,他們按道理應該都在找一個叫做主令牌的東西,關係到冷家老爺的貨,貨卻又寄放在鹽梟手中,時候過了貨就沒有了,可是這些事情又關我什麼事呢?郎飛雲?應該是堡主的名字吧?
我疑惑的看著床上那個半死不活的人,他既然能拿到主令牌,那他這個賬房應該就是冷家的……哎!對了!這個賬房個子不大,只佔據了這張大床的四分之一不到,按道理床應該不硬,而且這古代的床都有床腳,整個床就比較高,我摔在床上的話,危險會少很多的!我要試著去找找看主令牌,我一遍遍的想著剛才這個賬房先生的動作。
我試著盡量向床的上方爬近些,一個縱身,哎呀!摔得我是七葷八素!
還好,這個床比較軟,雖然聲響有點大,可萬幸我安全了。
按道理應該有看守的人啊?這麼大的聲響怎麼就沒有人來呢?
哦!對了,剛才進來逼問的人,肯定把看守的人給支開了!哎呀,菩薩保佑菩薩保佑!
我試著動了動手腳,嗯,沒有什麼問題,正爬起來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很恐怖的事情!
床並沒有我感受的這麼軟,之所以軟,是我壓在了這個瘦小的賬房先生身上,相當正的坐在他的胸口上!
啊!我到底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