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玩耍總是容易忘記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是太陽西下,一群母親都已經來到了小孩玩耍的地方,各自領著自己的小孩回家了。
白天祐拉著母親的手,和母親說著今天的事,當然他最自豪的就是那場軍旗的爭鬥,母親雲瑄也是自豪的聽著自己的兒子講述軍旗的事。對於自己的小孩,以六歲的年齡戰勝十歲的王魁,難能可貴啊。
胡立從皇宮出來,走在京都繁華的大街上,卻不知道何去何從,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下手,只好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不知不覺竟來到了天淵院的門口。
胡立望著天淵院,那道大門依舊大門大開,在尋常人的眼中,這裡只是一個很神秘的地方,有很多的皇家弟子和高官子女在裡面求學,在胡立的眼中卻不那麼尋常,平靜的湖面下是波濤洶湧的暗潮,一種直覺告訴胡立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地方,裡面很危險。胡立並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只是本能的對這個地方有一種身ti上的抗拒。
就在胡立盯著天淵院的時候,雲瑄帶著白天祐從裡面走了出來,白天祐還在唧唧咋咋的說個不停,雲瑄只是不住的點頭和微笑。
胡立看著走出來的兩人,眼神一下子盯在了白天祐身上,很奇怪的感覺,明明只是一個小孩,可是胡立竟然感覺到小孩有一種很奇怪的壓迫感,就像自己面對著道盟長老,門主一樣的感覺,但是這種感覺卻又不像對著道盟的門主,長老那樣,是一種隱隱的,又不真實的那種感覺,很難說清楚的一種感覺。
白天祐拉著母親的手,很奇怪一個道士裝扮的人盯著自己看,疑惑的問自己的母親:「娘,那個道士好奇怪,一直望著我。」
雲瑄也現了這個奇怪的道士,在這片大6上道士是很崇高的職業,每一個道士無不是相對普通人而言的天才,雲瑄儘管很奇怪,但是這個大6上有很多奇怪的人,越是奇怪的人,說不定就是那種隱世的高人,雲瑄也是見多識廣的人,只是望望胡立,什麼也沒說,就拉著白天祐走開了。
望著離去的白天祐,漸漸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他很奇怪這種感覺,對著一個小孩會出現這樣的一種感覺,難道是天淵院給自己的感覺然後讓自己產生了錯覺,心中越對天淵院感受到奇怪。
作為道盟的人,很在意的就是自己的直覺,這種直覺是他們修道之人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卻每每都極準,於是他慢慢走進天淵院。
走進天淵院,裡面的風景依舊如此的寧靜,但是在胡立的眼中,卻現這片平靜之中透漏著危機。
在胡立進入天淵院的一瞬間,天淵院裡面的高手就已經感受到胡立的氣息,特別是離這裡最近的馮德斐最先感受到,他一個閃身,已經來到了天淵院的大門中,隱藏在天淵院的環境之中,和周圍的環境融為了一體。
馮德斐看見走進天淵院的胡立,很奇怪為什麼道盟的人會出現在這裡,難道道盟的人也現了什麼?聯想起剛才生的事,馮德斐以為白天祐的事被道盟知道了。
胡立也沒想到,自己只是隨便的逛逛,盡然離真相這麼近,馮德斐也不會知道,胡立的出現,僅僅是因為胡立對這裡比較奇怪,而走了進來。
這個時候,天淵院負責保護的另外兩個天級高手出現了,正是天淵院護衛隊的兩個副隊長,鴻翔,宋平濤。
天級高手,望著從天而來的兩個人,胡立立刻反應了過來,心中更加對天淵院好奇起來。
「何人闖天淵院?」鴻翔人未到聲先到。
「道盟胡立。」儘管面對的是天級高手,胡立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表情。在道盟之中,天級高手隨處可見,只有達到天級,在道盟中才真正開始修煉之旅,天級以下,在道盟只是一般弟子。
道盟的人,聽到來人的回話鴻翔,宋平濤很奇怪,道盟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
「不知道盟到天淵院有何貴幹?」宋平濤的臉上永遠是那副人畜不害的笑容。
「道盟胡立誤闖天淵院,只是路過此處,望諒。」胡立回答道。
「既然胡道長無意到此,這裡是皇家重地,希望道長見諒,不招呼外人。」宋平濤笑容不變,但話語中卻透漏出不容置疑。儘管面對的似乎道盟的人,但是一個地級的人,在天級眼中還不算什麼。
「胡立得皇上允許,調查一些事情,希望能得到各位的配合,請問一下,剛才那對母子是何人?」胡立聽出宋平濤話語中的不耐煩,但是其道盟的身份,還有趙國皇帝的金口配合調查,也不怕這些人不配合。
「母子?」宋平濤楞了一下,戰神的妻子和兒子和道盟有什麼瓜葛?如果只是普通人說了也就說了,關於戰神一族這問題就有點不好回答了。
宋平濤和鴻翔明顯的楞了一下,這個時候,一直在暗處的馮德斐現身了出來,開口說道:「那對母子是戰神的妻子和兒子,不知道道盟為什麼對戰神家的人如此感興趣。」
胡立總不能說只是對那個小孩有一種和奇怪的感覺,只是隨便的問問,而馮德斐也是故意點出是戰神一族的人,所謂yu蓋彌彰,反而光明正大的說出來不惹人注意,胡立只好擺出自己大派弟子的模樣,說道:「道盟辦事,不需要向人解釋。」
這話一出,在場的三人立刻不滿以來,你一個地級,對著三個天級還如此放肆,自然極為不滿,馮德斐說道:「既然如此,道長請回,這裡不歡迎外人。」
胡立也不解釋什麼,道盟有道盟的尊嚴,既然如此,胡立一稽,轉身離去。
「戰神一族的人,那小孩就是未來的戰神,看他樣子也不過六七歲的樣子,怎麼會有這樣的壓迫感啊?」胡立心中的疑惑更深,或許該到戰神府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