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魁望著自己手下的兵種,就形式上看,自己現在佔據著優勢,但是他也知道為將者不可在戰場上自喜,戰場上每一分的變數都可以左右著戰場的結局,觀察著白天祐的形式,覺得自己勝算較大,最主要的是解決對手手上的四個重騎兵,那這場爭鬥將再也沒有懸念。
白天祐也知道對手的想法,可是自己手上的戰鬥力已經不多,那四個重騎兵即是勝利的關鍵,也是失敗的根源,但是他看不到勝利的關鍵在那,他手中的兵種根本無法進行有效的配合,沒有配合,四個重騎兵就無法揮出其強大的戰鬥力,剩下的兵種則更不可能守住對方的攻勢。
怎麼辦?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定有勝利的希望,白天祐的教育中有一句戰爭中沒有絕對的敗局,一定有一條通往勝利的路。
思索中白天祐陷入痛苦的掙扎之中,他在尋找那條勝利的路,戰神的後人不容許一而在的失敗,上次就不小心敗在王魁手下,心中身為戰神後人的驕傲,和自己強大的自尊心不容許自己再次失敗在同一個人的手下。
白天祐沒有現,王魁也沒有現,就連圍觀的人也沒有現,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幾種在棋盤之上,白天祐的身上浮現出了那天栩栩如生的龍紋,只在沒有衣服遮掩住的脖子處可以看見清晰的鱗片。
就在那一瞬間,白天祐現自己的腦子無限的清新,一條勝利的路就這樣出現在自己眼前,他看到了,真實的看到了,這種感覺很奇妙,本是不存在的東西,但是白天祐就是在棋盤上看見了一條彎曲的路,一條在潛意思中他知道自己會勝利的路。
攻擊,接下來白天祐竟然開始了不計代價的攻擊,望著這樣的攻擊,王魁不明白,圍觀的人也不明白,在這樣的環境下,攻擊顯然是一條最快接近死亡的路,但是白天祐就是這樣做了,難道白天祐放棄了這次比試,還是現了什麼。
情況已經不容思索,現在不頂住攻擊,失敗的則是自己,還好自己的總攻擊力比對手多,不怕對手的消耗。王魁合理的進行著派兵,消滅對方,然後被對方消滅,誰也沒注意對方還剩下多少的戰鬥力,但是棋盤上越來越少的棋子告訴著所有的人這盤棋將要結束。
終於頂住了白天祐的攻擊,現在白天祐還剩下兩個棋子,王魁還剩下五個棋子,勝利已經不遠了,攻,現在只要攻就能贏得勝利。
「你輸了。」王魁剛移動自己的棋子進行攻擊,白天祐說出這樣的話。
「不可能,你就兩個棋子,我還有五個,怎麼可能輸。」王魁不相信的大叫起來,不僅僅是王魁,所有圍觀的人都這樣認為。
白天祐倒下自己自己的棋子,竟然是一個重騎兵和一個弓箭手,而對手王魁之剩下兩個步兵,一個刀斧手,兩個弓箭手,對於重騎兵而言,這樣的兵種顯然不能對其造成有效地傷害,最後結果自然是在重騎兵和弓箭手的配合下被剿滅。
望著眼前的結果,王魁也沒有想到,白天祐看著驚訝得眾人說道:「在我起進攻的時候用其他的兵種替換了這個重騎兵,將他隱藏了起來,讓所有的人都認為我的重騎兵都死了,而我不斷地起進攻就是讓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棋盤之上,沒人注意我還剩下多少的戰鬥力,這樣我才有機會贏得勝利。」
王魁沒想到這樣被耍了一手,白天祐拍拍王魁的肩,說道:「如果在戰場上,這局我輸,在遊戲上,則我贏,所以我們並沒有輸贏。」在戰場上這樣的招數是起不了作用的,除非你把兵隱藏在一個誰也看不見的地方,不然誰也不會上這樣的當。
都是小孩心性,聽到最後這句話,大家都是興高采烈,為看到這樣一場jing彩的表演鼓起掌來,白天祐身上的龍紋也在他冷靜下來之後消失不見了。
白天祐始終沒有現,在房子外不遠的一棵樹上,有一個人完全的看見了整個過程,當龍紋浮現其身的是很,也沒有逃過樹上的人的眼,在結束的一瞬間,竟然就這樣的消失不見了,連周圍的樹葉也沒有一絲晃動,身法之妙,可見一斑。
白天祐和一群孩子有說有笑的玩起了其他的遊戲,他們完全忘記之前的熱火朝天的景象。
御書房,大趙國的皇帝——趙頤正在處理政務,自他登基以來,勤儉治政,天下國泰民安,是不可多得的一位好皇帝,正是在他的帶領下,大趙國才有了今日繁榮的景象。
在他面前跪這一人,不正是剛才樹上的人嗎?趙頤聽著跪在面前的人複述著剛剛在天淵院生的情景,一邊點頭思索。
「你說在白天祐陷入危機的時候突然冷靜了下來,其身上顯現出不知道是蛇還是龍的鱗片的紋身?」
「是的,陛下,臣親眼所見,由於顯現的部分大都被衣服所擋,臣並不能判斷其身上的紋身是龍還是蛇?」
「突然出現紋身?作為戰神一族的後人我還是很放心的,其實我看重的是兩個人的能力,一個六歲,一個十歲就有這樣的軍事修養,長大以後這兩個人一定會成為趙國的棟樑之才,戰神一族得了數百年的榮耀,在他們心裡趙國就是他們的全部,我並不擔心戰神一族的忠誠度,怕的就是外力影響他們。」趙頤並不擔心的說道。
「臣明白,只是六年前道盟的人夜觀天象,天空星圖變化的那一天正好是白天祐出生的那一天,在加上戰神府那天也出了人命,一切的事實,證明星空異象應該是應在白天祐身上。」
「道盟的人當時也只是說了星空異象,並沒有天下大亂的預兆。」趙頤並不相信戰神府的人會對大趙國造成危害。
「臣也是依據而說,戰神府的忠誠度是不容懷疑的。」
「你先下去吧。」
「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