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喬陽又外出了,晚上自然是和溫柔一起打打鬧鬧地回家。
晚上和溫柔睡在一起,寧靜確實心頭亂成一團麻,理不清的思緒讓她一點睡意也沒有。
心裡想著的來來去去就是溫柔和喬陽的事情。
伸手摸到溫柔放在床頭上的那顆小白石,寧靜將它放在手心,靈力灌注其中,小石頭似乎很高興一樣,透出一股淡淡的白光。
「師父說你是陰陽伴生石中的陽石,與我共生……」喃喃自語,為什麼師父知道這石頭伴著我一起出生?師父不是說自己是他撿回去的嗎?難道是師父撿了我後,才現的?師父的話中,似乎有矛盾啊。看來找到師父的時候,得好好追問一番!
盯著小石頭,又想到喬陽能從身體裡喚出小石頭,寧靜忍不住咬破了手指,將一滴血珠滴在小石頭上。
小石頭一下子將血珠吸收了,出一陣劇烈的白光,照得寧靜睜不開眼睛。然後……隱入手心!
寧靜心裡一驚,倒吸了一口氣,旁邊的溫柔也被白光照醒了,睜著朦朧的雙眼咕嚕道:「怎麼了?」
「出大事了!」寧靜唯恐不慌地叫了一聲,人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
「什麼事?」溫柔也馬上清醒了過來,整個人從床上一躍而起,警戒地看著四周。屋裡一片寂靜,只有兩人微弱的呼吸聲。
看了半天,沒現絲毫動靜的溫柔終於看向一臉古怪地寧靜。
「我闖禍了!」寧靜又道。
溫柔忍不住白了寧靜一眼。「拜託你說清楚。嚇死人了。」
難不成她還以為有人闖進來了?這裡可是七樓啊!
「闖什麼禍了?」溫柔雖然嘴巴上埋怨。卻沒有絲毫責怪地意思。
寧靜傻乎乎地伸出右手。攤開。溫柔眨了眨眼睛。抓著寧靜地手翻弄了一陣。「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對了。剛才那個光是怎麼回事?」
「就是闖禍了。」寧靜無奈地扯起一個苦笑。「小石頭不見了!」
溫柔一愣,沒反應過來。「怎麼會不見了?掉到哪兒去
寧靜摸了摸鼻子,「隱到我身體裡了……」然後,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不是吧?能不能叫出來?」溫柔來來回回翻弄寧靜地手,「我記得喬陽是可是把黑石召喚出來的。」
寧靜尷尬地咳了兩聲,「我不會啊!」身體裡可沒有任何異常感覺,她也嘗試過了。沒有絲毫的反應,這下完了!要是被喬陽知道,她和溫柔兩人配合著騙他。說小石頭是溫柔的,不知道喬陽會有什麼反應。
都怪師父。幹嘛將陰陽伴生石的事情告訴喬陽,現在好了。又怪她多手好奇,這下闖禍了吧。
「要不。我問問他怎麼把小石頭召喚出來?」溫柔皺著眉頭想了想,道。
「不要,他會看出破綻地。」寧靜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以前佔用你的身體時,就已經吐過血在小石頭上了,卻沒有收入你的身體裡,喬陽可是知道這事的。若現在你問,他就會看出問題了。不要,絕對不要!」
「那,告訴他丟了,不見了!」溫柔繼續出主意。
「這……」寧靜擰起眉毛想了一下,「也不妥,陰陽石之間有感應的,若是他用陰石來尋陽石,現根本沒了陽石地蹤影,或現陽石在我身上,那怎麼辦!」
兩人一下子陷入了沉默,腦袋飛快地轉動。
「算了,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吧,反正他不一定會現小石頭不見了,只要我說沒帶在身上就行了。」半餉,溫柔放棄了,躺回床上閉上眼睛,很快就呼呼大睡了。
寧靜白眼一翻,希望不會有什麼意外吧!
日子就這樣平靜地過了幾天,喬陽似乎還真的沒有現什麼不對,除了每天中午給寧靜買東西吃的時候,用一種若有所思地眼神盯著寧靜外。寧靜自然是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基本上每天都要和喬陽小吵小鬧一番,打打罵罵的十足地冤家。可是,寧靜卻十分喜歡這種感覺,和喬陽獨處的時候,似乎有一種很微妙地氣氛,即使她真的真地不喜歡喬陽老惹自己生氣。
有時候她會責罵自己,她這樣豈不是在挑撥著溫柔和喬陽的感情嗎?可是,她又有點控制不了自己。哎,她是一個可惡的女人啊!話說,她是不是應該回到大山中,繼續過她那與世隔絕的生活才好?
今日一早,喬陽又來接溫柔上班了,那時候寧靜還睡得朦朧,只依稀看見一個似乎很熟悉的身影站在床邊看著自
待她從朦朧之中醒來的時候,那個身影早就不見了。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好像……一種靈魂的呼喚。
甩了甩昏昏沉沉的腦袋,將腦中那亂七八糟的東西甩掉,寧靜爬起床稍作梳洗,便又跑到大廳窩在沙中看電視。這種頹廢的生活似乎不適合她,窩在沙上沒幾分鐘,寧靜又不停地點腦袋,最終竟然在大廳中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到什麼時候,被一陣聲響吵醒的寧靜揉了揉微微張開的眼睛,看到眼前有一張模糊的臉,嚇得啊了一聲。
待看清楚後,心中咚一下猛跳。眼前的人不是喬陽還有誰?不過,為何他眼中多了一抹寵溺的溫柔,好像在看自己的……的……愛人似的?眼花眼花,幻覺幻覺。
「怎麼樣,睡醒了?」喬陽直起腰,居高臨下地看著寧靜。「真是的,嗜睡如豬。好吃懶做。」
心中漾起的柔情一下子就被喬陽地話轟散了,寧靜一下子跳了起來。站在沙上,硬是高出了喬陽一個頭。「你才是豬!」呼!呼!氣死人了!難道這男人不知道,這樣說一個淑女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嗎?
喬陽微微昂頭,兩人對視著,喬陽眼中地寵溺一閃而逝。「餓了吧?」
捂著嘴巴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寧靜摸了摸扁扁地肚子,點了點頭。
「我說……」喬陽的眼神閃著捉弄的光芒,寧靜警戒地看著他。「幹嘛?」
「你還是矮一點比較可愛。」喬陽咧起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露出潔白的牙齒。
寧靜呆了一下,反應過來後。眼睛一瞇,氣惱地叫道:「你才矮一點好!」靠!這男人在笑她地身高!不是她矮,不是她矮。是這男人高,溫柔也高。才顯得她嬌小了一點,絕對不是她矮!
兩人對峙。就只有寧靜一個人在這裡乾瞪眼。喬陽噗一聲笑了出來:「你還是那麼笨,逗你真好玩!」
寧靜只覺全身上下都在冒火。氣得小臉紅,全身熱!剛想開口飆,卻被喬陽的動作給打斷了。
喬陽居然伸出手,握住寧靜那纖細的腰肢,將她給抱了起來!
「啊!」驚叫了一聲,寧靜連忙抓住喬陽的手臂,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同時,臉上再次一紅,都快要滴出血來
喬陽的眼睛一瞇,手一收就讓寧靜整個人趴在了自己身上,抬頭看著羞的快暈倒地寧靜,喬陽挑釁地一笑。
「干……幹嘛?!」喬陽的體溫熾燙著她,寧靜感到身體有點軟,雙手無力地搭在喬陽的肩膀上。「色狼,放我下來啦!」
喬陽沒有說話,而是讓寧靜貼著自己地身體緩緩滑下。那種衝擊著靈魂的感覺,霎時間讓二人失去了思考能力。
當滑到面對面地時候,喬陽朦朧的眼看著寧靜,慢慢地貼近她地唇。
寧靜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迷茫地看著漸漸貼近的臉,最後鬼使神差地閉上了眼睛。
兩唇相貼,溫柔地吸吮,舔弄,喬陽用舌頭頂開寧靜的貝齒,唇舌交纏。寧靜的腰背緊緊抱住,抓著喬陽的衣服,沉醉在這個吻中的她,生澀地回應著。舌尖相互逗弄,有如兩個頑皮的孩子,嬉戲著,糾纏著。
手輕輕覆上喬陽厚實的背,貼在兩副身體緊緊相貼,渾然忘我。
「喬……嗯……」輕輕地吐出一聲呢喃,寧靜再也沒有辦法思考究竟這樣是對是錯,她只知道,她渴望這個男人,喜歡他的碰觸,他的吻。這種渴望,比以前要來得強烈幾倍!以至於寧靜完全迷失了,迷失在這種愛戀之中。
溫熱的手在背上摩挲,引起陣陣的酥麻,寧靜扭了扭身子,呻吟出聲。
喬陽突然放開寧靜,讓她坐回沙上,兩人劇烈地喘息。喬陽眼中閃過一抹驚駭,神色複雜地看著微張著紅唇,一臉迷茫的寧靜。
「該死……」喬陽按了按太陽穴。
「你……」驚醒的寧靜倒吸了一口氣,伸出手捂著自己的嘴巴,錯愕、驚訝、開心、傷心、擔心一系列情緒混雜在一起,神色複雜。
「你……」喬陽盯著寧靜的眼睛,驚愕過後是一種掙扎,和自己的心做掙扎。
兩人同時開口,又停了下來。
喬陽輕輕歎了一口氣,嘴巴一張一合的,欲言又止。
「我……」寧靜低下頭,有點不敢面對他。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喬陽磕磕巴巴地說著,這句話卻讓寧靜的臉白。
為什麼道歉?寧靜猛然抬頭看著他,緊咬著嘴唇,「沒關係……我,我不怪你。不要讓溫柔知道……」
她很想哭,心裡難受!剛才的情難自禁,剛才的失控,是不能挽回的。
「你吃東西吧,我出去了。」隔了一陣,喬陽最終落荒而逃。他怎麼了?為什麼對寧靜有一種強烈的佔有慾?為什麼這幾天下來,寧靜似乎特別的吸引他?該死!喬陽在心裡咒罵了兩句,甩門而去。
越軌了,親吻也是罪。
為什麼會心痛呢?看著甩上的大門,寧靜的淚水忍不住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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