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北方一些大城市來說,多多少少還是會存在著這麼一些地下蒸汽管道。
而蒸汽管道的應用,涉及很多方面。而通常蒸汽管道公司,都會在某些地方的地下挖一些地下室,用來不定時檢測蒸汽管道的具體情況。
就在市C區的邊緣地下,就存在著這麼一間地下管道室。
由於管道公司的管理不當,這裡的地下管道室已經很久沒有人前來檢查過了。
而就在此時,管道室的入口處擠了最起碼不下於十個人。而其中就包括了喬陽和寧靜。
他們兩人都是以「特派人員」的身份出現在這裡的,至於這個身份是怎麼弄來的,那就要問喬陽的某一個「朋友」的手段了。
其實喬陽本不想有人來這裡礙手礙腳,可他還沒開口的時候,那個「朋友」已經說聯繫過C區的警方了。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喬陽也只好選在白天跑到這裡來。
因為晚上的陰氣始終都會加重,且這附近實在沒什麼人氣,那就更是自然而然地增加了收復那凶靈的難度。
莫可奈何之下,喬陽和寧靜二人只好喬裝打扮了一翻,裝得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什麼都懂什麼都行的模樣,大搖大擺地出現在這些警察當中。
這警局的隊長自然是衣服阿諛奉承的討好嘴臉,或許他是盼望能被這兩名身份「高貴」的特派人員在某些大人物面前美言幾句,得到一些好處吧?
只是讓在場眾人都無法想透的是,為何這兩個「特派人員」會讓他們將一副黑漆漆上頭貼滿了黃色畫著硃砂的符咒的棺材給抬到這裡來。
「真是麻煩……」寧靜小聲地埋怨了一句。托了托臉上地那副墨鏡。她現在就是一身特務007地裝扮。本來溫柔那張臉就已經夠有味道地。再配上這酷斃了地打扮。硬是讓在場地一幹警察哈得要命。
莫非他們以為大家是在這裡拍戲。而不是辦案?
喬陽一臉淡然。只是跟那個隊長點了點頭。淡淡地道:「你們先退到遠處。最好不要和這裡地距離少於五百米。」
那隊長很是不解地「啊?」了一聲。顯然沒有想到這個冷漠地「特派人員」居然要支開所有人。「先生。要是那樣……萬一出現什麼危險……這個蒸汽管道可是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失修了……」
「嗯?」喬陽轉頭看向那隊長。摘下臉上地墨鏡。一雙閃著精光眼睛盯著隊長。
旁邊地寧靜歎了一口氣。不得不承認這男人裝起酷來還真那個味道。
「這個……」隊長顯然很顧忌喬陽,「我是擔心先生會遇到危險,這樣實在不好跟上頭交代啊。」
「放心,絕對不會有問題的。」喬陽再次帶上墨鏡,一副高深莫測地樣子直讓站在他身邊的寧靜想偷笑又不能笑,憋得臉蛋微紅更加迷人。「上頭沒有交代你,要全力配合我的行動嗎?」
那傢伙在搞什麼,明知道我不喜歡別人在旁邊看戲!喬陽心裡直犯咕嚕。在埋怨那個「朋友」居然讓他來應付這些根本就是浪費時間的人。
隊長嘴巴張張合合,最後還是對身後的一干人揮了揮手,一同退到了五百多米以外,遙遙地看著喬陽和寧靜。
「你怎麼不乾脆讓他們全部滾蛋呢?」寧靜不滿地說道,同時拿下那副墨鏡揉了揉眼睛。這裡的光線本來就不太好,還要帶著這個黑漆漆的鏡片,不是自己遭罪受嘛!
「不好交代啊。」喬陽加重了「交代」的語氣,墨鏡從高挺的鼻樑上滑下,喬陽絲毫沒有理會地意思。別說寧靜,他自己也裝得有點想要發笑。真不知道那個「朋友」怎麼會讓他們穿這麼一身奇奇怪怪引人矚目的衣服。
「好了。不要浪費時間了,都一點多了!」寧靜看了看手機,眉頭輕輕蹙起。
喬陽點點頭。揮手一招,那擺在地上的棺材就那樣飛了起來,跟隨著兩人往地下通道而去。遠處的一幹警察雖然沒有看清楚,但是還是被驚得嘴巴張大到能塞下一個蘋果。那是多麼神奇的力量啊!難怪「上頭」不讓他們違抗這兩名特派人員的命令,也不准他們將今天的所見對外洩露一丁點!
「陰氣挺重!」寧靜四周看了看,吸了吸鼻子。這裡頭的溫度比外頭高上很多,而且適度很大。
喬陽看著前方的光明符。無奈地搖了搖頭。符紙很快就被浸透失去了作用。他只能再次扔出一張。
「外面的結界你確定能抵擋那東西?」寧靜再度打破沉默,她總覺得哪裡怪怪地。可是又說不出來。
喬陽點了點頭,就在兩人的前方。一扇半掩著的鐵門出現在眼前。兩人相視一眼,警惕地往裡頭走去。
喬陽祭起桃木劍,用法力推開了半掩地鐵門,裡頭高溫的蒸汽馬上洶湧而出。寧靜反應飛快地捏了個手印,一道泛著微弱光芒的結界將兩人包裹起來,任由那蒸汽如何噴湧,都沒有辦法沾到他們身上。
雖然蒸汽沒有碰到身,可那溫度仍然讓兩人叫苦連天。
「早知道就不穿那麼多衣服了!」寧靜哀叫連連,很想把身上那件加持了密咒的外套給扔掉。
「你說這蒸汽是誰弄出來的呢?」喬陽雖然熱得受不了,卻依然打趣道。
寧靜瞥了喬陽一眼,一副「你是傻子」的表情。
揮劍砍開濃密的蒸汽,在那道金色劍氣地開路下,一幅讓人頭皮發麻地景象映入了眼簾。
一副已經沒有了肉的骨架猙獰地掛在一個破了洞地管道上,霍霍冒出的蒸汽盡數噴在那副骨架地腰腹處,白森森的骨架四肢被人用手指粗地尼龍塑膠繩綁在那些密密麻麻的管道上。
那骨架的臉上彷彿還能看到這人生前的痛苦與掙扎,以及絕望。
骨架的肉應該是被老鼠給叼走了,骨架所在位置地地上只能看到變了色的淡淡血跡。
喬陽和寧靜對視一眼,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具不能成為屍體的骨頭。就在兩人距離那骨架還有一米多距離的時候,那副骨架的頭顱突然「嘎嘎」地動起來,原本低垂的頭顱慢慢抬起。直愣愣地對著停下腳步的兩人。
「你們來幹什麼!我不需要同情!」那骨頭下顎一動一動,嘶啞而又陰深的聲音就從那骨頭上傳了出來。
寧靜打了個寒戰,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
「我明白你地心情。」喬陽警戒地看著那附身在骨頭上的凶靈,有點奇怪它怎麼會有如此舉動,而不是出手殺人。
「不!不!」那凶靈控制著自己那可憐的屍體。「你們不會明白的!你居然沒死,居然沒死!為什麼阻止我報復?他們都該死!」
「你要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嗎?」寧靜搖了搖頭,她當然明白眼前附身在骨架上的那個凶靈就是讓溫柔陷入沉睡的兇手,但是她也明白他只是被利用而已。
「懲罰?哈哈——他們害死我,那些人瞧不起我,我為什麼要原諒他們?」骨頭激動地扭動,那本該散落的骨架因為怨念而沒有散掉,又因這劇烈的動作而發出「嘎嘎」的聲音,讓人聽得一陣頭皮發麻。
充滿了白色蒸汽地地下室裡。白色的骨架比那蒸汽顯得更白,形成一幅兩成一片的畫面。
喬陽舉著桃木劍卻並沒有下一步地打算,這只凶靈能力其實並不強,他之所以能那麼輕鬆地到處殺人,都是因為有那個怪物的幫助。如果可以的話,他和寧靜都想將這可憐的凶靈度化,讓他不用再繼續在這無情的時間受罪。
「一切因果報應自有天定,他們既然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死了後魂魄下了地獄還能有好結果嗎?」寧靜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耐著性子勸說著:「雖然你生前冤死。但是你應該明白自己並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地事情。我們這些人在這裡所做地一切,都有別人在看著。」
寧靜指了指上面,繼續道:「所有好有好報惡有惡報。這句話並不是空話,就算那些人生前沒有遭到報應,那下了地獄必定會遭到嚴厲的懲罰。」
喬陽點了點頭,「你本身並沒有造孽,原本下了地獄應該很快就能投胎重新做人。可惜你被利用了卻又不知道,如果你現在繼續殺人,那積聚地孽事只會讓你永世不得翻身。為何不肯放下仇恨之心。原諒自己呢?」
「哼!因果報應……」那骨頭的眼洞閃過一抹紅光。「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們嗎?你們不就是要來消滅我嗎?!」
雖然嘴硬,但是那骨頭卻並沒有什麼行動。仍舊是散發著濃烈地怨氣狠狠地瞪著兩人。
「以你現在的能力,就算下去了仍然能夠再回來。你何不前去看看那些害你的人有沒有得到他們應有的懲罰?」
骨頭的動作戛然而止,頭顱低垂下去,似乎在沉思。喬陽和寧靜也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這個可憐的凶靈。
「你真的沒騙我?」那骨頭突然抬起了頭,問道。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喬陽凌空畫符往前方一甩,「我可以非常肯定地告訴你,那些人一定會遭到他們應得的懲罰。如果我騙你,你可以來找我報仇,如果我沒騙你,你也可以來看你屍體最後一眼。」
喬陽指了指仍然漂浮在兩人身後的那副棺材。
那凶靈看了一眼旁邊開著的那扇透出詭異紅光的大門,又看了看站在一邊一臉淡然的兩人,最後「呼」地一下子竄進了大門的另一邊。
「終於解決了!」寧靜歡呼一聲,看著那扇通往地獄的地獄之門緩緩關上,興奮得幾乎要跳起來。
喬陽眉頭緊緊蹙起,並沒有顯露高興的樣子,反而一臉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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