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隻機械臂環繞著宮本葬噴吐了一會兒。宮本葬在這些機械手的噴吐下表現的比較慌亂,畢竟誰也不喜歡有誰在自己身噴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做什麼?」在這些機械手的噴繪下宮本葬顯得有些惱火。
「只是給你添加一件宇宙用作戰服!你不會認為我們就這麼著讓你爬獨角獸?」或許是期限那個表現的不耐煩的聲音已經對宮本葬的囉嗦失去了耐心,現在說話者又換了一個顯得儒雅的聲音。
「獨角獸?你說的是那台機動戰士的名稱?」此刻那些機械手已經完成了對於宮本葬的噴吐工作。宮本葬的身被某種軟綿綿的物質所環繞著,令他感覺怪癢癢的。
「不要動,這些噴吐物質需主要是由微小的納米機械人夠成。這些小傢伙需要一定時間執行計定程序來尋找自己所在的位置,幾分鐘之後當他們結束程序時一件空間用作戰服就形成了,而如果因為你亂動而使他們錯失了找到自己預先設定的位置,最終導致服裝變形的話,那麼一切!」至於是什麼後果那個聲音沒講,但是聽那口氣宮本葬有種不祥的預感。所以宮本葬只能僵硬著肢體保持當時的姿勢幾分鐘不變。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雖然對於眼前這些自稱為高級生物的傢伙們態度有了一些改觀,但是宮本葬還是不喜歡自己的問題被忽視的感覺。
「什麼你問獨角獸是不是那台機動戰士的名稱?我的回答是!當然是拉!要不我為什麼稱其為獨角獸?」
對於這個明顯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宮本葬感覺有些不滿意,不過繼續纏繞著這個問題也沒有多大意義。
終於在經過幾分鐘的冷卻之後,一身黑白相間的聯體作戰服出現在宮本葬的身。
「行了!進駕駛艙!」那個聲音再一次在宮本葬的腦子裡響起,還略帶了一些催促之意。獨角獸的駕駛艙門也像是接到了命令般的適時打開。
「就這樣?」宮本葬愣了愣神問道。在他的設想中對方至少要有一大堆的資料和數據交給他,可不想對方似忽根本沒這個意思。
「當然就只有這樣!不然你還想怎麼樣?」那個儒雅的聲音說這話時顯得一副理所當然的味道。
「你還沒把所謂的「天工系統」的所在位置以及該如何阻止馬賽克的行動告訴我呢!再有你們的機動戰士我根本就沒操作過,就沒個操作指南的東西?」宮本葬滿是狐疑的問道。
「哦!哦!忘記告訴你了,關於獨角獸的所有相關資料以及「天工系統」的相關數據都被我們儲存到丘丘裡了。就是獨角獸裡的一台便攜式智腦,該怎麼操作獨角獸,以及「天工系統」的所在位置丘丘會根據情況向你講解的。」那聲音的回答使宮本葬怎麼聽怎麼覺得對方的話語中有一種犯迷糊的味道。
而這個效果的唯一好處就是使宮本葬越發的對於這些自稱為IR的光球生命體不信任起來。
不過不信任歸不信任,到了目前這個狀況宮本葬也只有受制於人走一步看一步了。
宮本葬有些無奈的爬進獨角獸,隨著艙門的關閉,宮本葬在心裡默念著:再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小貝,我馬就來救你。
就在這時,駕駛艙內突然開始瀰漫起一種淡的不知名氣體。
「怎麼回事?」這是他昏迷前的最後一句話。
當宮本葬再一次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和獨角獸已經身處漆黑的宇宙中。
「靠!到底是怎麼回事?」與其說宮本葬是向某人提問,還不如說其是在自言自語。
可是正是這句原本宮本葬並不指望有人回答的話,卻意料之外的有人幫他回答了。
「為了保證基地的安全性和隱蔽性,在機動戰士發射之前對機師進行麻醉是必要程序。」一個電子合成聲突然從宮本葬的背後傳來。
驚訝使得宮本葬轉過身想要找出發聲的聲源,這時宮本葬才發現先前他爬進獨角獸的駕駛艙時沒有注意到的坐位靠背的端有一個類似鐵球的橘的圓疙瘩。
只不過這個圓疙瘩與其說只是個固定的智腦更像是只有一個圓形的機械人。
「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智腦丘丘!你的導航員,你的雷達觀測員以及你的副駕駛。」一邊說這個圓形機器人還從身體的兩側彈出兩個鐵片扇了扇那感覺就像是剛出殼的小雞。
雖然這個自稱智腦丘丘的傢伙看起來吐槽的十分詳盡,但是宮本葬還是有點被環繞在雲裡霧裡的味道。
「好!那麼丘丘把我帶到荊澤那個爛人那!」雖然還是不大明白丘丘的話,但是理解不了就不去理解是宮本葬的優良作風,因此宮本葬希望立刻進入主題。
「想什麼呢?你會想只依靠獨角獸進行空間躍遷飛行?我們還需要等待和已經被發射出來的「多種武器發射平台和空間躍遷系統」進行對接才能進行空間躍遷。」丘丘回答道。
「那個什麼系統是什麼東西?」第一次聽到這個所謂什麼系統的名稱的宮本葬越發的糊塗起來。
「是「多種武器發射平台和空間躍遷系統」。翻譯成你們前聯邦的通用語就是「Lingfrfrv日etyfeeg-rn閣tritiyte」簡稱就是L系統。」丘丘解釋道,同時語氣中稍微表現的有點不耐煩,在他看來眼前這個駕駛員居然連他認為是基本常識的東西都不知道實在可以說是無知到了一種可以的程度。可是他也不想想作為一個接近超躍遷文明所製造的智腦,他眼中的一些所謂常識性知識的東西,對於宮本葬這類對於科普知識只是一知半解的人來說無異於天。
看到宮本葬還是一副略帶迷茫的表情,丘丘無奈的歎了口氣:「實際你只要把其理解成是為獨角獸專門配置的一種武器發射平台和超空間躍遷系統的輔助插件就可以了。」
聽到丘丘如此解釋,軍人出生的宮本葬也終於大概明白了他們還要再等一個輔助插件之類的配件與獨角獸進行類似和體性質的聯機獨角獸才能進行單體躍遷飛行。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雷達系統報告了一個識別信號顯示在了宮本葬面前的顯示器。
丘丘在收到這個信號後說:「就是它了!」語氣中顯得有些興奮。
說句實話,自馬德里塞事件之後我不曾想過還會再有見到小葬的機會。
所以在我因為始終無法調動進攻馬德里塞方向的叛亂軍主力部隊而親赴天雲星系指揮攻擊的時候,副官向我報告說有一名自稱宮本葬的Gndi即機動戰士駕駛員駕駛著一台資料中沒有相關信息的機動戰士,以極快的速度在突破了塵風軍的後衛部隊的防線之後指名道姓的要求見我的時候我以為是我聽錯了,要不就是參謀把對方名字的發音搞錯了。
「你確定他說他叫宮本葬?」為了確定不是自己聽錯了,我再次向那名向我報告的作戰處的參謀確認道。
「是的!已經經過核實!」參謀的語氣萬分的肯定,不過或許是由於被對方單機體突破了後衛的關係,參謀的臉色有些發白。畢竟塵風軍是以一些極賦作戰老兵為基礎組建的,其戰鬥能力雖然或許趕不帝國的王牌作戰部隊,但是卻是比那些二三流的部隊強兩三倍不止。
而正是在塵風軍具有此等戰力的前提下,那人居然用機動戰士單體直接突破了後衛防線並且未傷我方一架機體的戰果來說,暫且拋開是不是由於機體之間性能存在差異的問題,單就其戰力來講也可見一斑。
「見!」沒有絲毫猶豫,我的回答直接了當。
這麼一個迷一樣的人物,暫切不提他是不是小葬,只是單單充著他所表現的戰力我也是必須一見的。
我沒有想到的是,正是我這沒有絲毫考慮的判斷在這關鍵的一刻改變了整個歷史的走向。
眾多遺留下來的歷史資料告訴了我們塵風軍的統帥被後世稱之為荊棘之將的荊澤,在塵風軍進攻天雲星系的關鍵時刻接見了那名突然單匹馬闖入塵風軍本部艦隊的神秘bileit以下簡稱:的駕駛員對於之後的整個歷史走向都起到了關鍵的影響。
因為正是在此次會面之後,塵風軍的作戰重心突然發生了巨大的改變,原本希望通過進攻天雲星系從而調動叛亂軍主力部隊進入小犬星系將其困於該處,再對天雲星系發起總攻以減少本部隨時的作戰思路被徹底的拋棄。
取而代之的是打算配合正在DK-209星系拚死抵抗的塵風軍第一方面軍,以及虛空卡恩所率領的新編帝國軍展開對叛亂軍的主力部隊進行合圍。
同時極賦遠見的派出了塵風軍剛剛組建完成的第四方面軍,也是塵風軍計劃組建的最後一隻艦隊直奔馬德里塞星區之後的暗峪星系尋敵。
也正是由於這在當時令人不解的軍事部署所謂不解的軍事部署指的當然是不顧當時與叛亂軍主力即將展開決戰的態勢將第四方面軍派往暗峪星的戰略部署。在事後卻被證明是極賦戰略遠見的正確的戰略決策。
正是因為這一決策,將企圖通過啟動「天工系統」補完IR的星際級智腦以實現個人野心的馬賽克的陰謀扼殺在搖籃裡。只不過取得了最終勝利的塵風軍卻為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不過這些只不過是歷史的表面而已,真實則永遠是隱藏在這些表面現象下的本質。而至於這個本質到底是什麼。或許只有那些慶歷了這段歷史的當事人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