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裝機甲 第三卷 七年戰爭 第九十七 來自中立者的支持
    雖然目前的科技已經發達到可以立體投影以及虛擬感官技術來使人們處於某些身臨其境的環境中。

    可是當我跟隨著戰場原家族的老族長步入其房的時候還是被眼前的影像給驚住了。

    使我吃驚的並不是其虛擬投影技術和虛擬感官技術所製造出來的效果,而是老伯爵房所運用的材料都是實實在在的實體物品。

    面積大約在兩百平米左右的房,地板全是由好的花梨木地板鋪制,十三架高大的木質櫃靠牆相連而放,數千本目前市面根本無法找到的以牛皮做精裝面的純紙制籍整齊的碼放在其。一張寬大的足以做的紫檀木質桌放在房間的最裡頭。最令人在意的還是房間的石砌壁爐,雖然我很懷疑該壁爐的實用性,但是其典雅的裝飾和造型設計卻能敲到好處的反應出房間主人品味的高雅。

    「不介意我抽煙!」老伯爵對我這樣說,但是其其實根本沒有等我回答表態就自顧自的拿出一煙斗點燃然後吸了一口。剛剛在房間外所表現出的嚴肅與禮儀在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或許是我的錯覺?在進入房的時候,老伯爵就好像變了個人一般。

    「不要那麼拘束!如果再任何場合都講究所謂的貴族禮儀的話,那麼我們就可以什麼都不用幹了,成天只顧著和人打招呼好了。」似忽看出了我的疑對我說。

    聽到老伯爵如此說的我,原本緊張的心也頓時稍稍放鬆了些許。就在我吐出口氣,準備進一步放鬆自己的時候。老伯爵卻突然道:「你和長公主之間的交往順利嗎?」

    原本正打算進一步放鬆自己的我,在聽到老伯爵這句驚人的問話之後,原本剛剛吐出口一半的一口氣立刻又被驚的吸了回去。要知道我和夜研交往的事在帝都內真正知道的其實並不多,而且考慮到目前帝都內的政治局勢我和夜研也都沒有公開其的打算。

    「很驚訝?」老伯爵看到我突然有些變化的臉色似忽感覺有些好笑,於是一絲稍微有些燦然的笑容出現在他那因為歲月和戰爭而造成的溝壑縱橫的臉。

    或許是因為發現老伯爵在我和夜研交往的這個問題的態度顯得稍微有些曖昧,所以我原本有些緊張的心又稍微放鬆了點。

    「怎麼?敢做不敢當了?小伙子要知道,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說著老伯爵居然走到我的身邊在我的肩膀重重的拍了拍。那意思很明顯,他是意在通過一種很含蓄的方法告訴我一個道理,做人要本分,和我比你這種菜芽還嫩了點。想通了這一層意思,我不禁在心中感歎:薑還是老的辣啊!

    說真的我被老伯爵的態度給徹底的弄糊塗了,原本我以為他提出長公主的事情是意在以此要挾我逼我就範。可從眼老伯爵的態度來看,又好像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他到底在想些什麼?我在心裡問自己。

    「你心裡奇怪我為什麼要說這些事?既然知道你在和長公主交往卻又想逼你倒墜入我戰場原家?我到底有什麼目的?」老伯爵一邊說著一邊吸了一口煙。

    我靠!眼前這老頭有難道真有讀心術?我在心裡暗討。到目前為止我可一句話沒說,老頭居然能準確的推斷出我心中的想法,難不成真是老成驚了?

    「不要驚訝!我之所以能清楚的知道你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其實主要還是來自人生閱歷。當你活到我這把年紀的時候你就知道為什麼我能輕易的猜出你在想些什麼了。」老頭子一邊說一邊坐到了房的桌前,打開了一張立體顯示屏,頃刻間一些數據和圖樣在屏幕快速運算和生成著。「實際知道你和長公主在交往的在帝都內的可並不只有我,可以說到目前為止只有你自己以為這還是個秘密,但實際這個秘密自從你第一次晚間從公主府邸出來之後就已經成為了帝國各大貴族家族的主長和各家族的核心人物不方便在公共場合談論的公開話題秘密了。要知道在這種政治敏感期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長公主大人?而你卻像一個傻瓜一樣,半夜三更的從長公主府的正門進去,這不就等於在告訴盯著長公主動向的人說我是長公主的戀人一樣!這和你舉個寫著我是豬的牌子招搖過市有什麼區別?」老頭子一邊說一邊在正在不斷變換的數據屏幕修改著些什麼。

    「至於逼你入贅我戰場原家其實只是一種姿態!當然這種姿態之下我也隱含了三個意圖。其一,畢竟可憐天下父母心,既然小櫻那丫頭喜歡你,而你卻又和長公主殿下交往著。自古做臣子的是絕對不能和做主子的搶東西的,不管是在什麼時代,又或者是什麼情況下。但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在知道女兒心意的情況下,我這個做父親的再怎麼也要表格態?」說到這老頭子又吸了一口煙,接著吐了起來。「其二,則是為了長公主殿下試試你對她的感情是否忠誠。因為之前時間我聽說你在某些人的煽動下似忽鬧過些矛盾。所以我打算借此機會試試你著傢伙對於感情的態度。畢竟我也有過年輕的時候,年輕人那種萌動的心我還是有體會的。而且和櫻花那丫頭一樣,長公主殿下是我看著長大的,她所看重的人是否能給她幸福,我這個一直服侍著皇室的老臣還是有必要關心的。畢竟大帝雖然病癒,但是身體虛弱,把處理目前帝國所有事的權利都分散到了幾個他比較看重的兒子女兒手中。再加帝國剛剛經過了馬賽克之亂元氣已經大傷,在這種時候關於長公主的幸福我們這些作為長輩的老臣如果再不關心的話,那麼還有誰會關心呢?其實長公主殿下這個光環雖然看起來是那麼風光無限,但真實情況也只有我們這些做老臣的近臣才瞭解啊!」說到這老頭子歎了口氣,那言語中充滿了一名長輩對於晚輩的關懷之情。

    老頭子這一番話發自肺腑,言語中儘是些關心之情,看的出來是發自真心。事情進行到這一步,我和眼前這老頭已經不像是剛剛認識的兩個陌生人,而更像是一個家族長輩在不厭其煩的對一個晚輩進行娟娟教誨。

    「那麼您的第三個意圖是什麼?」必須承認的是,當時的我確實被老頭子的言論所深深打動,所以對他的稱謂也由你改成了您。

    老頭子也明顯聽出了我語句中用詞的變化,因為他在聽到我的問題時微微一笑。

    「我的第三個意圖?很簡單。使人誤以為經過這件事你和我戰場原家族的梁子是節下了,這樣方便於我在暗中給你提供支持。」老頭子微笑道,但是我仍舊能從老頭子那滿是笑意的眼神中看到因為想到某些事情之時而閃過的狡黠。

    「支持?為什麼?我的意思是說為什麼戰場原家族要支持我?而且從今天這形勢來看我已經把你們家的所有重要人都幾乎得罪了?因為我留意了一下,今天戰場原家在職的高官幾乎都到場了,而那些沒到場的在從其他親朋那聽到今天這個情景之後原本或許想幫助我的人或許也要改變態度了?」聽到老頭子的言論,我有些苦笑的搖了搖頭,對於老頭子的話表示不信。而且這段時間發生的許多事都使我養成了一種慣性思維:沒有永遠的朋只有永遠的利益。

    聽到我的話語和表態,老頭子卻笑了:「實際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因為即便是我也不能保證表面看似擰成一股繩在目前這場帝國政局爭奪戰中持中立態度的我們家,暗中是否有人投靠了子一方。因此,我也只有通過目前這個方法將這個消息傳遞出去,同時暗中觀察所有人的反應,以便查出我們家是否已經有內奸存在。而至於給予你暗中的支持這一說法實際也是符合我們家族的家族利益的,而且關於這一條還要從我們戰場原家在整個帝國真正的作用說起。對了,你對於整個帝國史瞭解多少?」

    聽到老頭子問我瞭解多少帝國歷史,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根指頭刮了刮臉:「不多,而且只限於近代史。」實際即便是這麼說我的話其實還是含有很大的吹牛成分在裡面,我對於整個帝國歷史的瞭解如果要確切說明的話,其實只能說對於帝國吞併了人類聯邦之後所發生的一些大事有些瞭解。而至於帝國吞併前聯邦之前的歷史可以說我連一般的帝國學前班的學生都不如。

    聽到我如此說,老頭子表示無奈的搖了搖頭:「年輕人!你這種態度不行啊,即便是你的敵人,你對於他的瞭解也必須比對於你知道自己身有多少根軟骨要知道的多。」

    軟骨?抱歉!到目前為止我連自己身到底有多少根軟骨都還搞不清呢!我在心中暗自吐槽道。索性我並沒有把自己心中所想說出來,要不估計肯定要把眼前的老頭子給氣死。

    「實際在帝國剛剛成立之初,圍繞著帝國內部政治權利的主導權曾發生過激烈的爭奪。但是這一爭奪持續的時間並不長,因為在帝國的第一代帝君珈藍一世的暗中佈置和鐵腕般權利的干涉下,那場因為新帝國剛剛建立而圍繞其產生的暫時性的政治權利的真空的爭奪的時間並不長。而且很快在珈藍一世的直接干預下被平息,當時新帝國的權利被平衡到了三個主要的家族手中。緋紅家作為帝國的劍與斧掌握了帝國的大部分的軍事指揮權,白顏家則掌握了帝國的大部分經濟和施政權利,而我們戰場原家則被賦予了平衡和抑制其他任何兩家防止兩家再為爭奪帝國政治權利的而展開不不必要內耗的責任與義務。表面看,似忽我們戰場原家在這場政治鬥爭中其實可以說沒有得到對於某些實際項目的控制權。但是因為為了制衡另外兩家的權利,防止他們的權利過大話,我們家的精英卻實際掌控著一些帝國內部的實權要職,以及一些可以說對於整個帝國來說關乎命門的職位。從這一點說,你也可以說我們戰場原家相對於另外兩家可以說是權傾天下。你也可以認為這其實是帝君對我們家信任的一種表現。

    不過與表面的風光無限不同,實際控制著帝國要害部門的我們確實對帝君直接負責的。相信你也聽說半君如半虎這句名言。所以在表面的風光無限下,我們是過著怎麼一種提心吊膽的生活。不過,依靠軍事起家的我們清楚的知道目前戰場原家的地位是誰給予的,而忠誠從第一代家主開始就被作為家訓深深的烙在了每一代的戰場原家族成員的內心深處。所以,即便是在某些歷史時期,我們家族即便是出現了一些叛逆份子和野心家,但是歷代帝君由於我們家族在忠誠方面一直以來不俗的表現的原因,我們家族也就大都有驚無險的過來了。我可以違心無愧的說,要是哪一天帝國真的窮途末路了,而為之戰鬥到最後的一人絕對會是我們戰場原家族的人。或許你會把這看成是一種奴性。但是戰場原家的另外一條家訓會告訴你:做人需要學會感恩!因為如果沒有帝國,就沒有戰場原家族的過去,現在以及將來。」說到這老頭的臉的自信感和自豪感溢於言表。

    「所以現在,在經歷過馬賽克之亂之後,在同為帝國世家的白顏家同時失勢,而作為帝國功臣的子異君突起甚至有可能威脅到帝國第一家族黃金家族的統治地位的時候,你們認為歷史又到了一次考驗你們的忠誠,以及你們服行自己的責任和義務的時候?你們打算即便是不能打壓帽子的勢力也要培養另外一隻勢力來與之對抗?而眼下有能被培養成新的勢力的我算你們的預備人選之一!?」我盯著老頭子說。之所以說是預備人選之一是因為我的腦子還算清醒還沒有自戀到認為全天下唯我一人是合適人選的程度。而且我清楚的知道聰明的投資者是不會把所有的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裡的。

    而老頭子在聽到我的判斷之後則露出一絲詫異,很明顯他沒料到我沒有完全被他的迷魂湯所灌雲,同時也露出了一絲帶有欣賞意味的如此科教也的表情。

    「能問一個問題嗎?」此時一個想法突然在我的腦子裡冒了出來。

    「什麼問題?」老頭子露出了一個鼓勵的表情。顯然一番談話下來,他對我的看法與之前有了明顯的不同。

    「彩虹糖財團之所以會發展成現在的規模不單單是依靠igg他自身的能力?」我如此問道。顯然如果戰場原家族真的猶如老頭子自我吹噓的那麼厲害的話,那麼他們的勢力實際已經不僅僅局限於政治方面了,很有可能有很大一部分已經在沒有人注意的情況下滲透到了經濟層面。而且在處理一些問題的時候,有錢可以大大的提高某些事情的辦事效率,而在一些特殊件下事情處理去起來其他事物的影響已經完全不重要了,問題的關鍵往往都只是圍繞錢的多寡來展開。畢竟錢雖然不是好東西,但是沒有它卻是萬萬不能的。

    而老頭子在聽到我的問題之後卻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以一種類似於老狐狸的表情,以及一種曖昧的語氣回答道:「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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