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追尋真愛的人有錯嗎?
答案是沒錯!
一個追尋真理的人有錯嗎?
答案是沒錯!
但是當一個人把自己的愛建立在千千萬萬的人的痛苦時,他就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但是當一個人把追求真理的代價建立在千千萬萬人的毀滅,他就錯了,錯的不能饒恕。
你憑什麼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你又憑什麼為了追求所謂真理而犧牲千百萬無辜的人?
別人就不該獲得幸福?別人就不能擁抱生命的熾熱?
所以馬賽克該死,所以我肯定會成為馬賽克追求真理道路的第一顆絆腳石。
我並不想裝偉人,我也不想裝聖人。我之所以要站出來,是因為我必須要站出來。
因為我不願意成為別人幸福的犧牲品,我不願意成為別人追求真理的代價。
我是自私的,我追尋的只是自己的權利,追尋自己所渴望得到的東西。
我與馬賽克的行動動機並沒有什麼不同,只不過我們都只是為了自己所追尋的東西而站到了對方的對立面。
《選自帝國名將錄荊澤篇》從N的病房出來,我感到萬分的沮喪,雖然目前已經弄清了馬賽克的具體計劃和其行動的動機,但是我在不知不覺中也把自己推到了風口刀尖,我突然有些懷疑奪取衡陽會不會是自己有生以來最錯誤的決定!?
「早知道如此,我就該在馬賽克他們奪走末佳貝的時候丟下這堆爛攤子自己開溜。」我一邊蹲在某樓道的角落裡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抽著煙道,順便瞅瞅從樓道走過的穿著超短裙女生的。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道通訊自動切入了我的腕式通訊器。通訊器劇烈的震動起來。
我換亂的將嘴裡的煙頭丟在地並且將其熄滅。然後再亮秒鐘內打開腕式通訊器。
小傷給通訊器下過設置,只要是來自小傷的通訊信息,只要五秒鐘內不接通,那麼我就只有等著感覺被電擊的滋味。
一秒鐘後小傷的一個全息投影出現在我面前,「比預計晚了兩秒鐘!」她如是說,然後發現了我周圍還沒散去的煙塵。
「你又抽煙了?」小傷皺著眉說。
我嘿嘿的笑了笑表示默認。
「和你說了多少次了以下省略五千字碎碎念。」實際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小傷開始擁有管家婆的性格特點了,其突出表現之一就是喜歡碎碎念。而比起小傷的碎碎念我寧願去忍受點擊的感覺。
「T!」在我的腦子幾乎要被小傷的碎碎念避風的關鍵時刻我向小傷打出了白旗。
「你找我難道就是來碎碎念來了?如果沒別的事我先掛了。」說著我故做打算掛機的姿態。
小傷被我問的一愣,接著她似忽想起了什麼:「你要是敢掛,我和你沒完。」
我無語,居然被一台智腦如此威脅我恐怕是史第一人。
「好!說,你到底有什麼事?」我很無奈的回答道。
小傷也終於在我的追問下反應過來自己是為什麼聯繫我了:「我想你最好立刻回來一趟,有一條來自老家的信息。是龍城發來的。很重要!!」
「明白了!給我十五分鐘,十五分鐘後我會回來。」
十五分鐘後當我跳著踢踏舞躲避帶有小傷狂怒的十萬伏閃電的電擊步入臨時指揮部時,我驚訝的發現,虛空以及廖凱和我剛剛手編入手下的幾名原駐衡陽星人民軍的指揮官居然全部都在。
正當我想向小傷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一道閃電正中我的腦門。在我倒下的那一刻我聽到了一個懷有怒氣的女聲響起:「GE,VER!」
而在我失去知覺的那一刻我聽到一個聲音說道:「都焦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在迷茫中醒來,眼前居然是一排帶著菜葉閃著寒光的利齒。
「啊!」驚叫聲中我猛的揮出一拳,只聽「光!!」的一聲那傢伙直接被我打飛出去。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意識到「壞菜」了。因為被我打飛的不是別人正是哈根人的指揮官虛空什麼的。
「你做什麼?」虛空什麼的一邊扶著鼻血一邊從地爬了起來充著我吼道。
「這個!不好意思虛空我有沒有告訴過你的那張臉是能把小孩嚇哭的?所以奉勸過你不要靠我靠的太近?人家會不好意思的。」我盡量使自己以一種緬甸而含蓄的口氣問道。
「我要撕了你!」暴怒中的虛空充著我亮出了他的利齒和尖牙。
「來啊!我要是怕你,你就跟我姓!」我挑釁著充著他喊道,並且擺了自認為很帥的李小龍式的。
「都給我安靜!」一直隱忍不發的小傷終於爆發了,兩道數萬伏特的高壓閃電打了下來。這一次連我都聞得到散佈在空氣中的焦味。
「好了!現在終於可以談正事了。」小傷一邊說道一邊從一旁調來幾台待命已久的醫護機械人,將已經重傷的我和虛空什麼打繃帶和石膏扶輪椅然後推到會議桌前,無視已經目瞪口呆的幾名前人民軍將領異樣的眼神開始了這場算不軍事會議的軍事會議。
「半個小時前,玄武號攜帶的內部通訊器收到了一封來自帝國本部的信息。信息是由帝國情報機構的某部門負責人親自錄音並發送的。」
隨著小傷的介紹,圓形會議桌中央的成像投影系統隨即啟動,一個深藍色的影子出現在我們面前,正是龍城那個猥瑣男。
「校見信好。奉命給捎個命令,閣下在馬德里塞星域的所有作為已經先期返回的深淵都向我們匯報過了。鑒於閣下的出色表現,經討論和審議並交夜研長皇女殿下下審議批准,我們任命你為帝國北部討伐軍總司令,受少將軍銜,並繼續兼任長皇女殿下的外辦員職務,在受女皇直接約束外你同時歸屬帝國軍部大本營調遣。旗下所有指揮官按現有階位各提升一級,旗下各部在整編休整之後番號一律在其原有部隊番號之前加新編為前綴。
另本信息除此命令外還附帶目前局勢和形式信息請仔細閱讀。最後,雖然長皇女陛下讓我向你帶個人的問候作為個人代辦對閣下十分掛念!!」
接著藍色的投影一變,是附帶的最近一系列事態和形式的突變,以及目前帝國軍事形式和各勢力佔領區域圖示。
原來正當我忙著在衡陽星調兵遣將謀奪衡陽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對於整個新舊帝國勢力都舉足輕重的事件,從而最終導致了新舊帝國實力的變換。
這件事就是自帝國內戰開始以來一直保持中立的帝國最古老的三個軍事家族倒向了夜研,同時服務於這三大家族的軍隊攻擊二十七個地方艦隊作戰集群投入作戰,並以迅捷而猛烈的攻勢直插兵力空虛的新帝國腹地。並於三天前奪取帝都珈藍星解救了之前一直被皇太子珈藍所軟禁的堪藍帝國皇帝夜塗七十四世皇帝陛下。
不過不幸的是,在圍攻帝都的過程中偽皇馬德里塞一世及其皇后N乘亂逃脫。至此執政將近一年的新帝國被推翻,遺憾的是偽皇馬賽克在脫逃前殺死了已經禪讓皇位的珈藍皇子殿下。
而且事情也並沒有因此結束,偽皇馬德里塞對於此次失敗似忽並不死心,成功逃脫後的他糾集殘部牢牢控制著天雲星系在內的十一個區與打算與帝國中央政權繼續對抗。
原本帝國是打算立刻發兵對其展開清剿的,奈何在經過了長達五年的與IR之戰之後,又經歷了一年內戰的消耗,帝國此刻已經是國力空虛,以現在帝國的兵力來說只能勉強自保,如果強制增兵討伐偽皇則恐生民變。
「所以,帝國寄希望於我們這些老弱殘兵能從背面牽制住馬賽克的子弟兵部隊?」看著眼前的形式介紹報告,我終於明白了帝國為何會如此大手筆的風尚我以及我手頭的這只明顯不太靠譜的軍隊。
在場的人聽到我如此說都選擇了沉默。很明顯我剛剛的一番總結嚴重的打擊了他們對於自己未來的展望。
「光憑一則表面獎勵沒有任何實質不給和資源。以我們目前的物資儲備和裝備質量來說,我們根本沒有能力抵抗的住來自馬賽克子弟兵軍團的第一波進攻。」打著石膏和繃帶坐在我身旁的虛空什麼的首先發話了。
「原本衡陽是要被建立成要塞型行星的,但是那些儲備物資和攻勢信息資料都在我們攻破龍煌老巢時被那個傢伙銷毀了,殘存的資料不足原本資料的百分之一。要重新調查和收集資源信息數據這是要花很多時間的。這就意味著我們雖然站在一個鋼鐵要塞,但我們缺少打開要塞之門的鑰匙。」比較瞭解目前衡陽狀況的血羽道。
「恕我直言,以我們目前狀況面對馬賽克可能發起的攻擊沒有任何勝算。」慕容寧接過了話頭,他的觀點可以說是代表剛剛投入到我麾下的所有前人民軍將領的觀點。
接著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已經被綁成了一具如同木乃伊的我的身。我知道我此刻的回答至關重要。只要一個處理不當很有可能就會導致剛剛被收編的人民軍嘩變。
「誰說只能馬賽克來打我們而我們就不能能打他了?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我們因立刻整編哈根艦隊以及剛剛倒向我們的前人民軍艦隊,挑選出機動性高戰鬥力強的艦隊組建快速反應艦隊戰鬥群。該戰鬥群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對D209星系周邊馬賽克所控制的星域進行攻擊,劫掠我們所急需的資源。以戰養戰,同時把我軍艦隊的主力部隊隱蔽部署到D209與馬賽克所控制的星域相近地區伺機殲滅敵軍有生軍力,以達到消耗敵軍的實力的目的。而我則去一趟珈藍,竟可能的為我們爭取急需的軍需品,如果有可能我會盡量弄些天軍艦隊回來以便增加我們的作戰實力。」
我的話剛說完卻發現所有人用一種鄙夷的眼光看著我,突然間我明白了這幫傢伙的意思,他們是在懷疑我是在藉機逃跑。靠,我容易嗎我?最繁重的腦力活可是由我自己擔下了也,居然懷疑我會逃跑,真是失態炎涼啊。於是我恨了恨心:「為了使大家安心,玄武號將不擔任此次護送我返回的戰艦,它將與衡陽同在。」
我的話剛說完,我就感覺一道足以殺人的眼神直刺背脊,不用猜我也知道是廖凱。
對不起了,兄弟!只能委屈你一下了。我在心中默念。
「但是!還有個問題,哈根人的封鎖線像一頭攔路虎一樣直接切斷了我們與帝國之間的聯繫,你怎麼回去?」一直沒開口的魯魯問。在於魯魯相處的這幾天我驚訝的發現這個馬德里塞人是一個管後勤的好料子,所以就讓他擔任了武裝部的後勤部長,不過總的調配和安排還是由小傷一手安排的。
「這個問題已經不存在了,自馬賽克在珈藍戰敗之後哈根人便背棄了他們的主子,並且企圖轉投帝國門下,目前雙方似忽在就僱傭條款進行洽談。現在如果荊澤要過哈根人的封鎖線,估計他們不但不會攔截,而且要派艦隊為其保駕護航。」這個時候一直沉默的小傷開口道。
「那麼還有什麼問題嗎?沒有的話都散了,該忙什麼忙什麼去!小傷把我送療養巢?你下手太狠了點。」我如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