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當我從虛空什麼的那聽說一艘新帝國方的藍鳥科研艇被哈根人得高速戰艦擊落時雖然感到奇怪,但卻並不感到驚訝,對於我來說極其勢利兼投機的哈根人偶爾做出襲擊僱主之類的行為並沒有什麼感到奇怪的,因為我已經從虛空什麼的身有所感悟了。
可是當虛空什麼的高速我被擊落的科研艇居然坐著N博士時我幾乎從座椅跳了起來。「混蛋!你們是幹什麼吃的?」我當時是這樣充著視訊通訊器那頭的虛空什麼的狂吼道。
「不要緊張!由於報警及時,N博士和她的助手及早的登了救生艇,所以除了爆炸時所引發的震盪使N博士擦了點皮外,她和她的助手其實並沒受多大的損傷。」虛空什麼的在視訊通訊器的那頭安慰我道。雖然是安慰我,但是從他的表情能看出作為安慰一方的他,其實比我還要緊張。
「拜託!下一次報告情況的時候能不能一次性事情都說完?」我充著這個在我心目中稍微有點靠譜的傢伙抱怨道。
「啊!呵呵」虛空什麼的充著我打哈哈,估計這傢伙此刻正在心中嘀咕著並不是他不把事情說完,而是我盲目的打斷了他的話!這樣想著我充著虛空什麼的投去了個鄙視的眼神。
「那麼,現在N博士在哪?」我接著問。
「由於我的部隊目前需要稍微短暫休整,所以先派船把他送往衡陽了。你應該能從負責接收前線傷員的部隊的醫院裡找到她。」這樣一邊說著,虛空什麼似忽發現自己的衣角佔了點灰於是用手指彈了彈。
然而他這個看似很隨便的動作卻被我看在了眼裡,很明顯休整什麼的不過是個借口,很有可能其真實目的是為了盡可能的收集戰利品盡可能的補充自己的損失充實自己的隊伍。
話說回來經此一戰我確實對虛空什麼的影像有了些許改觀,看樣子要是真在同一戰線,這傢伙還是值得把背後托付給其的戰。
再一次見到N博士是在一所專門負責收容從宇宙前線送回的傷病員的醫院。或許是虛空特別交代過的關係,醫院方面在接收了N博士和其助手之後特意給他們安排了一間單獨的房間,並且專門安排了一名憲兵做警衛。
就算如此,在我看來對於身份高度敏感的N博士來說這種警衛力量還是太薄弱了。
說真的我沒有想到過會再次見到N博士,更沒有想到過N博士居然會成為哈根人追捕的目標。
「嗨!N真沒想到我們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面。」在那間明亮的房間內,我再次見到了久違的N博士。
說句實話,才幾年沒見的功夫原本就長的挺亮麗的N變的顯得越發的成熟而穩重了。其渾身下都透露出一股成女才有的女性魅力,細嫩的皮膚,越發的身材,這一切都經不住令我嚥了嚥口水。
靠!想什麼呢?居然在這個時候走神沒事你?我暗自咒罵自己的不爭氣。
而N博士則幾乎沒有理睬我的諷刺只是望著窗外被風徐徐吹動的樹葉,她似忽在思考著些什麼。
這讓我很無語,說真的對於N博士即便是她真的掌握了什麼十分重要的情報我也不可能採取什麼行動去逼迫她說出來。
雖然我和N接觸的並不多,但是就算依靠我現在對於N的瞭解我也知道,只要是她不想說的事情,不管是來軟的還是來硬的,即便是你使邊了萬邊方法都不可能從她口中撬出哪怕一根毫毛的東西來。
但是只要N願意,你根本用使用任何計謀她都會把自己知道全盤吐出。所以我並不急於追問,我清楚的知道目前的我能做的就只有等待。既然N來到了這,很有可能她就已經下定決心想告訴我些!什麼,只是目前她似忽還有些許顧慮,只要想通了她就會把她所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畢竟人都是有感情的生物,如果她要說的情報將是有損於馬賽克的,那麼她的內心是肯定要經過一番天人交戰的。
所以我決定找把椅子坐下來慢慢的等,等到她想通了為止。
也許有人會問在剛剛拿下衡陽星這種敏感的時刻我不呆在司令部難道不怕事態在還不穩定的情況下又發生什麼變故?
說到這我必須承認作戰我在行,但是搞行政管理和組織軍隊接收等活我確實連小學畢業的程度都沒有。因此我投了個懶把所有相關事項的決策權全部托付給了小傷。在臨離開前我對小傷說了這麼一番話:「作為一台幾乎萬能型的電腦在行政處理方面我對你有信心。」
不過處於我對於小傷的瞭解,我有理由懷疑她絕對對於我這種在關鍵時刻把所有的問題都交給她處理的行為懷恨在心。估計此刻在一邊處理事務的她很有可能同時在謀劃著該如何報復我呢。想到著我的後背不免有些發涼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N終於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她用一種淡淡的眼神盯著我:「荊澤尉!啊!不對,或許我該稱你為校了?」
被她這麼一問我稍微還有些不好意思,我老臉微紅道:「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個稱呼罷了!你怎麼稱呼習慣就怎麼稱呼!」
「我還是稱你為荊澤校!有煙嗎?」她如此問。
聽到她要煙我處於對女人抽煙的反感我皺了皺眉:「抱歉!我戒了,而且這裡是醫院。」
「看來是我失態了。」說到這她頓了頓:「荊澤校!如果方便的話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拿下衡陽星嗎?是不是帝國方面讓你這麼做的?又或者你掌握了一些什麼重要情報?這些情報使你做出了必須拿下衡陽的判斷?」
被她這麼一問我一時間愣住了,我總不能告訴她打衡陽其實不過是我一時興起的個人行為?說真的雖然喊著說要組建自己的個人班底,但是到目前為止該如何組建如何發展其實我根本沒有任何頭緒。
你說要是靠所謂的名聲拉起一支軍事力量,除了在正宇星因為遙之前曾暗自發動手頭的力量鼓吹過我的一些事跡也打過那麼一兩場漂亮仗,但是這最多只是使我在帝國軍中稍微有了些許威望,但這之後我一直是在走低谷,至於是帝國未來的什麼駙馬之類的,由於當時根本不知道夜研的真實身份,所以當時就算是許諾空頭支票別人也不一定買賬。
而這許空頭支票的資格也是最近才被我自我發覺的。但一個人得能力畢竟是有限的,再說啦我這人實際沒有啥宏偉的人生目標,要說目標也可以說是有,那就是拉夜研一起平平淡淡的幸福的過完這一生就好了。至於什麼爭霸宇宙之類的辛苦事讓那些有野心的傢伙去做就好了。
想到這我才驚訝的發覺原來之間自己所做的一切類似混子的生活其實都是正在朝著這個崇高的目標而努力,此時的我才驚訝的發現原來我自己居然是如此的有才。
而另外一邊N見我並不答話則自顧自的繼續說下去:「既然你不說話。我能不能當做我剛剛所提的問題假定為我的推斷成立?」
我則繼續沉默,面對目前的情況,理性告訴我保持沉默或許能從N那得到更多她原本不會告訴我的情報。
果然N見我沒有答話以為自己的猜測都是正確的,所以她繼續說了下去:「那麼奪取衡陽其實也是帝國的意思?」
我繼續沉默。
「那太好了,這說明我的擔心全是白費的了。」說到這N一臉立刻輕鬆下來的姿態,又轉頭望向窗外的樹枝。
聽到這我一愣,靠被繞進去了。看樣子N和以前一樣精明,不拿出點真實情報來,她似絕對不會說出自己知道的情報的。
想到這我有些不自覺的搓搓了搓搓手,感覺自己此刻有點像是厚臉皮的猥瑣商人。
就在這個時候我敏銳的捕捉到N的臉迅速的閃過一絲笑意接著又消失了。這一刻我意識到有戲。
「那個N,我們能不能再聊聊?」我厚著臉皮說。
「嗯?你想聊什麼?我想我們並不是很熟沒有什麼可聊的了?」N的一臉詫異的看著我。
「額其實是關於你前面提到的擔心。你在擔心什麼?」我繼續厚著臉皮問。
「擔心?我有說我擔心什麼嗎?是荊澤校你聽錯了?」N裝著一臉癡呆像的反問。
靠!都這樣了居然和我裝傻,我心中有些憤憤不平。
「好!N博士你想要知道什麼?我得說我剛剛卻是不夠坦誠,為此我向你道歉。這樣你滿意了嗎?」我肅著臉說,說實話我這個人很少求人的,要不是因為估計N手頭掌握情報的重要度很有可能左右當前局勢的發展方向,我才懶得拉下臉皮來求她呢。
或許是發現我的臉色變了,N估摸著現在已經是觸及到我為人的底線了,畢竟不是小孩子,孰輕孰重她還是分的清楚的,所以她終於開口道:「那麼把你們到底知道了多少馬賽克計劃?」
「說句實話,到目前為止我們對於馬賽克到底打算做些什麼完全不瞭解!實際我對於他所做的事情已經完全糊塗了。之所以會到馬德里塞星域來,實際都是根據一些少的可憐的情報所進行的推斷。」說這話時我敢向天起誓,我那誠懇的態度絕對比的虛心求學的小學生。
「那麼謀奪衡陽呢?沒有任何情報你為什麼要拿下衡陽?荊澤校以目前的形式我需要你絕對的坦誠。」N盯著我的臉看了幾秒鐘,似忽在推斷我說這話的可信程度。
「拿下衡陽其實只是我根據形式獨斷專行所作出的戰略決定。如果你有些軍事常識的話就應該瞭解以目前來說。衡陽星極D209所處為止的戰略性和敏感性。」我當然不可能告訴她我拿下衡陽的真正原因其實是因為自己一時興起。
「好!我就相信你所說的。那我就說說我知道的一切,包括我最近才瞭解到得馬賽克的真實意圖。」似忽最終沒有從我的面部表情中捕捉到什麼變化,N終於打算說出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