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快黑的時候,那名貝爾德女人帶著一個身材粗壯的男人出現在洞穴門口.
說句實話,剛見到這個男人時我並沒有意識到這個滿臉佈滿了傷痕的男人居然會是軍情五處的王牌情報員,帶號為深淵的男人。
因為他那如水桶般粗壯的身材以及那佈滿彈痕的臉蛋再加他身不自覺的流露出的殘忍的氣質都會使人在任何場合下都不自覺的留意到他的存在。說句實話,當時的我在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時內心就一股無法掩飾的厭惡往外湧,我討厭他,無法掩飾的討厭他。
在很久以後,當我和深淵混熟之後我曾問過深淵這麼一個問題:「你是怎麼取得軍情五處的王牌情報員的身份的?搞情報的不是都要那種把人丟在人堆中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嗎?」
聽到我這麼問,深淵當時就笑了:「正因為決大多數的人,包括我的敵人都是這麼一種思想,所以雖然他們對我影響深刻,但是往往他們排除的第一個嫌疑對象就是我。而,這就是我成功的秘訣。其實這就和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道理是一樣的。」
實際我和深淵的第一次見面並不愉快。
據他自己說他當他看躺在泥沼床的我時就皺起了眉頭,而當他見著我打著石膏的腿時,眉頭就皺的更甚了。
「帝國居然派了一個這樣的菜鳥來執行一項危險度幾乎是百分之百的滲透任務?還是一小白臉。」這是他事後笑著回憶第一次見到我時對我的第一感想。
而我呢?當時則盯著眼前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怎麼也不願相信他就是我的接頭人,我甚至懷疑那個貝爾德女人已經把我出賣給了當地的人民軍,當時我就有抓起在一邊玩耍完全沒有感覺到氣氛不對的貝爾德小女孩做擋箭牌。
幸好對方首先說出了備用暗語才解除了我心中的疑惑。帝國的情報人員在執行機密計劃時一般都準備兩套暗語做接頭語就是為了應付眼前的這種情況。
「切!真背運居然是個菜鳥。我出去準備下,也收拾收拾,我們必須馬離開這。」在暗語核對之後深淵當著我的面這麼說。在轉過身時他又嘀咕了一句:「又是一累贅!」
實際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演示的意思,所以他所說的每句話都被我清清楚楚的聽在耳朵裡。不過當時的情況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而且估計對方在軍情五處被同僚捧慣了所以難免會有些傲氣。所以當時為了計劃能繼續進行因此我決定忍
實際關於那次和深淵激烈的爭吵的真實起因我一時是想不起來了,影像中是深淵說了句什麼,然後以一種命令的口氣對我說讓我在車呆著等他完成收尾工作然後再帶我一起離開。接著我便把了槍。
「你去哪?」我一邊用槍指著他一邊冷冷的問道。
深淵的臉一臉詫異:「去哪?你不是有病?」實際我估計當時深淵已經猜到了我很有可能是吃的沒事幹借題發揮。
「我問你去哪?」我接著冷冷道。
「去做我該做的事情。校我不管你有什麼後台,但是我想提醒你小心槍走火,而且我討厭被別人用槍指著。」深淵盯著我看,他的臉色開始變冷,他的眼睛中透露出一絲的殺意。
「做自己該做的事情?殺了那對貝爾德母子?」我沒有改變動作繼續用槍指著深淵。
「是!那又怎麼樣?情報手冊中第二十五條是怎麼說的菜鳥?」深淵似忽意識到了和我講道理沒用,所以決定用他們那門子對付剛入門的菜鳥時的手段對付我。
「滾你媽的蛋。少用你們情報機構的方式來對我。首先,我必須承認搞敵後活動我可能確實沒有你們這些專家來的專業,但是我他媽的有自己的行為準則。」我胸口因為深淵挖苦諷刺的怒火終於在這一刻像找到了傾洩口一般的發洩出來。
「行為準則?少跟我扯淡。你他媽的有什麼行為準則?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低,你在前線殺的人還少?這種時候你給我裝仁慈?」或許是被我的態度所激怒,深淵充著我吼道。
「戰場是戰場。我殺人是因為人要殺我。但是現在,裡面那對母子對我們沒有半點威脅,他們什麼都不知道!」我充這深淵回吼道。
「不知道?」深淵聽到我的言辭怒急反笑了:「少他媽給我裝傻,他們知道的已經夠多的了。」說著他毅然轉身就要朝屋裡走去。
「少校!或許你現在沒有感覺,但是當你老去的時候,當你也有家人和子女的時候你會有什麼樣的感覺?你難道就不會自責嗎?」
聽到我如此吼,深淵停住了腳步猶豫了片刻,最終反身車把槍丟到了後坐。同時自言自語道:「老子這條賤命算是毀在你的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