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哀傷攻取別人艦船的指揮權所引起的騷亂歸於平息之後,一切都歸於平靜,而艦船內的絕大多數人是當時就傻掉了,艦船的智腦在非戰鬥情況下莫名其妙的被別人攻取並控制,別說此刻的他們傻掉了,就連我這個指揮哀傷的人都傻掉了。~~~~~~.~~可以說目前的情況是沒人知道到底出現了什麼狀況。
艦船所有機械停機,所有系統停機,船內沒有一絲的聲響,靜的連一根針掉到地都聽的到。一切一切的跡象都使人感覺或許會有什麼大的事情發生一樣。但是沒有,什麼都沒有發生。
能源如同被從船體內抽走了一般,由於主機停機,而備用系統的應急供電系統沒有打開,所以船內沒有亮著的燈,一片漆黑,此刻的玄武號如同一隻漂浮在宇宙之中的大鐵棺材。
終於有人開始企圖打破現狀,他們在漆黑中摸出應急用手電桶打開他們企圖找出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於是玄武號內出現了時隱時現的藍色燈光,如同夏日裡歡快的在空中穿越的螢火蟲群。
終於按耐不住寂寞的廖凱說了第一聲話:「大餅,大餅你還在嗎?我是指揮官,在的話就回答我。」大餅是廖凱對玄武號智腦的愛稱。
回答他的是一陣令人感覺要快要斷氣般的電子合成聲,使聽到的人渾身下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看到廖凱的召喚無用,於是我試探著向空氣中發問:「小傷?小傷如果是你控制了主機的話請回答我。」
「樂意為你效勞指揮官。」隨著一陣歡快的女聲,船內的燈光亮了起來,接著各種機器的運轉聲響了起來。
「系統初始話完成。」
「開始連接各子系統。」
「連接各子系統完成。」
「各子系統同步協調開始。」
「各子系統同步協調完成。」
「開始設定最高權限命令者。」
「最高權限命令下達者設定為荊澤。」
「設定完成。」
「解釋,我需要一各合理的解釋。」雖然聽著所有系統重新恢復工作的聲音實在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情,雖然艦內重新亮起燈光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情,雖然聽到自己被鎖定為這艘船的指揮官的確是一件令人感覺是一件很拉風的事情,但是我認為我還是需要一個解釋。
「瞭解!指揮官。實際我原本無意奪取這艘船的控制權的,因為你沒下達該項命令。只是開始你向我下達顯示馬德里塞的信息資料的命令,為了完成這項命令我需要使用這艘船的一些資源,於是我就通該船的主機電腦協商看能否借用它的部分權限來完成你的命令。誰知道該船電腦以需要船長下令為由蠻狠的拒絕了我的好言相借。
無法借到額外資源就無法完成你的命令,這於我電腦初始設定程序相駁。所以為了完成你的命令我的邏輯系統建議我徹底抹殺或排擠該船的主系統,所以我就轉入攻擊模式。」小傷如此解釋道。
聽到小傷的回答我一百個不相信,以她這類性格的智腦估計是完全見不得別人拒絕其要求的女皇性格。什麼不能完成我的命令不過是她攻擊可憐的大餅的借口罷了。不過事態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我也不再打算追究她什麼了。
可是我不追究不等於其他人不追究。
「等等,我的大餅呢?你把我的大餅怎麼樣了?」廖凱肯定不甘心就這麼被奪取了這艘船的指揮權。
「哦?你說的是那位中年大叔?」回答廖凱這個提問的時候,小傷以一個立體影像出現再我們面前。
只見她挪了挪嘴角示意我們向她當初待著的盒子看去。原來起先那各電子合成聲的悲鳴就是從這個盒子中傳來的。
「我覺得他跟不這個高速發展的時代了,所以就讓他到那各盒子裡反省去了。放心,我發現以這個艦船軀體還不夠理想,所以等我找到更好的軀體之後我會把這艘破船還給他的。」哀傷的口氣一幅無所謂的態度。
而廖凱則只能抱著他的大餅一邊痛哭流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