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叔聽聞戰地醫院發生的騷動趕來的時候,我正一臉無辜的被幾名憲兵圍著問東文西。>
「小澤,我把你丟戰地醫院反省你都不得安分?我說你什麼時候能讓我省省心?」撥開圍觀人群的大叔根本無視我的困境,而是盯著被空投下來的機體說。
而那幾名憲兵在看到大叔來到之後,突然十分默契的放過了我,而且立刻從我的眼前消失不見。至此我終於明白大叔的殺傷力有多麼的強悍了。
「喲!居然是正在實驗過程中的自由高達?我說你從哪弄來的這東西?要知道這機體還在實驗論證階段,帝國的研發中心也只不過造出了一台實驗用機體,而且目前還沒武裝話。可這傢伙完全是武裝化之後的樣子。那裝甲拖斗中的是相關的武器插件?我說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些東西?」大叔的語氣中顯示著溫怒。看似平靜的表面下是狂風暴雨的前兆。
我聽著大叔的語氣,立刻感覺到了事態的不對。起先我還以為大叔和傑那傢伙該是一路的,畢竟以前他們是一個戰壕中呆過的兄弟。由於這個原因,我還以為是大叔在和傑取得聯繫之後把我的近況告訴了傑,由此傑再找了我。
不過,造目前的狀況來推斷,大叔似忽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而且還好像還有因為我對他隱瞞不報而感到氣憤。
真是冤枉,明明受害者該是我,可是眼下怎麼好像成了我是加害者一樣?我在心裡嘀咕。
「說說,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搞個這麼大的動靜,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還是怎麼的?」或許是因為我沒回答他的提問的原因,大叔的火氣更了一層。明眼人很容易就能明白他話的隱含意思:才幾日不見?小子你翅膀長硬了?想要單飛了?
面對眼前越發混亂的狀況,我終於明白傑為什麼要搞個什麼空投之類的安排了,原因很簡單,他這是在逼我,逼我離開軍隊。
到了眼前這個狀況我也別無他法,如果這事不給大叔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估計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的。但是傑的行動既然事先並沒有和大叔打過招呼,那麼就是說其實傑並不想讓大叔知道他在做些什麼,因此如果我在這裡廢盡唇舌的解釋不但可能起不到任何用處,卻還有可能起到相反的效果。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不經意間瞄見了彩虹糖郵政公司的郵單。在看清了郵單的清單之後我咬了咬牙:「大叔,我要離開軍隊。」
大叔聽到我如此說臉閃過一絲詫異
第十九機動團指揮部,大叔沉著臉和我對視著。
「荊澤,你清楚自己到底做了一個什麼樣的選擇嗎?」
「是的,我明白。請您放心,我做出這個決定並不是因為賭氣,而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我如是說。
「你想離開,必定有你的原因,我不會攔你。但你有沒有想過?你現在已經是帝國情報機構的重點關注對象。你認為他們會輕易的放任你和你的那台高達離開嗎?要知道在第十九機動團我還能保你。別人也不敢對你怎麼樣,但是出了這個地我就沒有任何理由庇護你了。」大叔陰著臉,雙手交叉支撐在自己的鼻尖處,這使我不能確切的看清楚他此刻的表情。
「大叔,實際情況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嚴重。那台所謂的高達,其實只是體形與您所見過的高達相似罷了,看那郵單就知道,其實那不過是台重型採礦機器人,那裝甲拖斗中裝的只是一些用於不同狀態下該重型採礦機器人的插件罷了。」我如是說。
「也就是說你以後打算做礦工了?」大叔的語氣中充滿了不信。
「我知道這樣說大叔你不會相信,不過最近我確實迷戀了採礦這一行業。而我現在的夢想則是做一名普普通通的採礦工人。」我繼續著自己的謊言同時在心裡念叨:大叔原諒我,這事最好還是不要把你牽涉進去比較好。以目前的情況看傑所屬的組織絕對不會是為了謀求宇宙和平之類而奮鬥的組織。造目前的趨勢以及傑所透露的內容來看,估計等到IR的事件結束之後,其最終還是會走想謀求聯邦獨立的道路。
而以大叔目前的身份來說,他已經不再適合和我們走的太近了。現在我唯一能祈禱的就是希望將來不要在戰場與大叔碰面才好。
「好,就算我相信你的說法。你認為帝國的情報機構都是傻瓜會相信你的言辭?」大叔似忽還不死心。
「相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那確實是台採礦機器人,即便是拿個專家分析那還是台採礦機器人。我想大叔你在這和我談話的同時因該已經在派人研究那台所謂的高達了,我想你現在就能聽聽他們的匯報。」這樣說著的同時我在心裡嘀咕:專家估計糊弄不過去,但是普通的機械師是絕對不可能看出個所以然來。
開玩笑,要是信蜂組織的偽裝術連個機械師都騙不了?那那組織早完蛋了。
大叔聽了我的話之後將信將疑的接通了一個通訊,側耳傾聽了些什麼,然後最終歎了口氣:「轉業通知將在三日內下達到你處。說說,還有什麼我能幫你做的?」
我搖了搖頭在心裡說:我想要的東西大叔你或許幫不了我,以目前的情況看,要順利的離開軍隊並且徹底的變成一名自由人,看來只有去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