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檯子的女人我徹底的震驚了。
這是和所謂的九皇女妮娜莉莉公主殿下比賽結束後的第二天。據說其是跟隨慰問團一起下來的。
休整基地的指揮官在和在修整基地的各部指揮官聯絡後打算組織一場歡迎儀式以表示對帝國長皇女夜研以及其率領的慰問團的歡迎。
於是就出現了休整基地長燈結綵,發放慰問品的戲碼。拖慰問團的福,我們也終於能拖下數個月在前線磨損嚴重的軍服,能提前換嶄新的軍服。
接著便是一場閱兵禮,在偌大的基地操場,帝國長皇女對我們發表一段象徵性的帶有很重的鼓舞士氣味道的講話。
具體的講話內容我已經記不得了。因為我已經完全被這個大家稱為帝國長皇女的女人的相貌給震懾住了。
不,不要誤會,雖然我承認其實我會為美女的美麗所震懾,但我真正被其震懾的原因卻並不是因為其美麗,而是因為其相貌。
像,實在是太像了。除了氣質稍微有點不同,我根本沒有發現其與在石家莊與我失散時的小曼有什麼不同。要不是當時的場合,我甚至會以為是誰故意要和我開個玩笑。
或許只是長的相像的兩個人。我想說初次見到長皇女夜研的時候我確實是這麼想的。因為有證據表明,在這個世界即使沒有血緣關係,但是還是長的十分相像的人還是有的。
同時我又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或許只是夜研長的稍微有點像我的小曼,但我的腦子卻把小曼的形象美化到了夜研的程度。大家都知道人的記憶有時候確實是不可靠的,在某些時候人甚至會連剛剛說過的話的內容想要完整的複述一邊都是很難做到的。
就在我打算以恥笑自己的胡思亂想而結束這段思考的時候,夜研的一個眼神卻在順間推翻了我剛剛為自己找到的合理的解釋。
實際,當時的情況是我和我的連隊站被人有意或者無意的安排了演講台的最前排,所以很容易被演講者所注意道。事後我仔細的想了想,我所站的那個位置肯定是大叔故意安排的。
以我對大叔的瞭解來說,我估計大叔是想以這種間接的方式告訴我現實的殘酷。人總是要在心中流過血,添加過新的傷痕之後才能慢慢的學會成熟。
而當夜研的眼神掃過我所在的位置時,她的眼神中明顯的掠過了一絲詫異。那眼神和小曼表示詫異時的眼神完全一至,這使我驚訝的發現自己剛剛給自己找的那些所謂合理的解釋,不過是我自己為逃避現實的一種手段。
一種被人愚弄的無力感出現在了我的心頭。我當然不會傻到以為身為位高權重的帝國長公主會對一名名不見經轉的帝國傻小子感興趣的地步,我沒那麼自戀,也沒那麼天真,又不是言情小說。
只是身為帝國長公主為什麼會出現在地球並有意接近一名流放地球的前聯邦政治犯?這個疑問一時間令我摸不著頭腦。
於是當時的我能做的就是一見事,死死的逼視著正在檯子發表演說的夜言同時打定主意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會事。
而夜研呢?好像也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演講時的語氣明顯的不再平緩,甚至帶有絲絲的微怒。不過即便是如此,我仍能感覺到她在有意識的迴避我的目光。我不知道的是,當時我的一舉一動都被距離長夜研位置不遠的一雙眼睛看在了眼裡。
眼看演講就要接近尾聲,接下來的安排是長皇女將親自為在戰場表現出色者受勳,然後又是一些煩瑣的儀式。
可就是在這個時候,廣場的中央突然發生了爆炸。爆炸的位置正還是一個方陣的中央,77人被當場炸死。巨大的氣浪把站在隊伍前端的我都掀翻在地。
爆炸之後,不知道從哪衝出了一幫全副武裝的襲擊者,他們見人就殺。由於在閱兵中,除了負責警衛的部隊,士兵的槍械中是不容許有子彈存在的,所以,帝國軍雖然人多,其中也不乏久經戰陣者,但一時半伙都拿襲擊者卻沒有辦法。
慌亂中我聽見有人喊:「迅速保護皇女們撤退。」
從地爬起來的時候我眼角的餘光捕捉到幾道閃光直撲夜研而去,皇室的衛隊忠實的執行了他們的指責。
離夜研最近的幾名侍衛用身體擋住了撲向夜研的子彈。那名襲擊者很快就被擊斃,但這還沒完,一棵手榴彈落在了距離夜研公主三米開外的地方。
沒有時間猶豫,我直接撲向了夜研公主。與此同時城市的各處都拉響了戰爭警報,IR居然對第三新天津市發動了奇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