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大叔手中的所謂炮群只是一隻由六門世界被聯邦軍所淘汰的10毫米口徑榴彈炮組成。這些本來被放在博物館做展覽的東西,最終由於叛軍的裝備有限而被拉出來充數。
而大叔實際所擁有的炮彈基數量最多也就只有半個基數。
在從大叔那得到突圍方向的坐標後,我發現這個坐標所表示的其實就是離我不遠的已個聯邦軍陣地。
由於時間緊迫我立刻動身。
在穿過兩個街區,躲過兩個聯邦軍的巡邏隊之後,我終於在一個建築物的二樓找到了一個依稀可以目測聯邦軍陣地的位置。
在確認了自己的觀察位置不會被聯邦軍所發現後我掏出了紅外線望遠鏡和地圖準備把聯邦軍的火力配屬在地圖標示出來然後再在整體傳送給大叔。
黑夜中聯邦軍的陣地在紅外線望遠鏡中呈現一種暗紅色。本來如果說靠目測的話我還不能完全搞清楚聯邦軍在陣地中所配屬的火力配置。不過這個紅外線望遠鏡倒幫了我不少的忙,聯邦軍的裝備就是好,一個紅外線望遠鏡中居然輸入了幾乎所有聯邦軍現役裝備的型號用於核對。估計可能主要是怕誤傷。
不過這也大大的節省了我的時間和提高了我的偵查效率。
本來一切都進行的非常的順利,我甚至已經將聯邦軍所有火力點的配置的坐標以及代碼發給了大叔,而在收到了大叔給的計劃會合地點的坐標後我打算撤退。
就是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大地震動起來。
接著我便聽到了裝甲車的聲音。
「草,該死今天難道踩狗屎了?」我在心中暗罵。
更不幸的是,這只該死的裝甲部隊居然停下了,而且就在在我躲藏的這棟樓的旁邊。
「媽的,不會是我停在外面的摩托被發現了。」這樣想著我小心的移動自己的位置。
不過對方似乎並沒有發現我停在外面的摩托。
「出來,這裡沒有別人。」一個女聲道。
「啊顏我說我們都這麼熟了你有必要對我這麼冷淡嗎?」一個有些懶洋洋的聲音道。
這個回復的聲音我聽起來有點耳熟。
「別給我來這套,你知道那對我沒用,談正事。」那個女聲淡淡道。
你說目標?我還想問你呢,那天那麼好的機會,我故意只是打斷了你的機動戰士的一條手臂,還在擊破剩下的那兩台吉恩4後阻止番猴子那傢伙馳援目標。可結果呢?沒想到我們聯邦的王牌之花居然連個新兵蛋子都對付不了。我還以為對你來說那是小菜一碟呢。聽說還是那傢伙救了你?」
「傑恩中士注意你的態度。」女聲明顯包含著明顯的怒意。
「算了,我知道你對我們這些搞情報的人不順眼。但是沒有我們你們哪能那麼輕鬆的包圍陸虎?再有,潛伏的那兩個特種作戰小組的情報還是我們提供給你們的呢。」
我終於聽出說話的是誰了,這傢伙居然是番猴子小隊的狙擊手關鬼,沒想到平時那傢伙看起來不拘言笑,實際卻是聯邦的間諜。我說以當時的情況番猴子的小隊在必勝的情況下為什麼後來沒有來支援我,原來是這傢伙在搗鬼。
「傑恩中士說重點,我沒心情和你在這扯皮。」女聲的憤怒明顯增強了。
「切!!!」關鬼明顯也被對方的態度激怒了。「沒有,據我所知目標近期來沒有與陸虎聯繫。你滿意了小姐。我來這報告情報也是要冒風險的。」
「那,麻煩了。對了,峰要我告訴你你在陸虎那的工作完成的非常出色,可以結束了。後天午我們將對陸虎發起最後的總攻。你的身份還不能暴露,要求你繼續潛伏。自己想辦法撤退。」
「瞭解。」關鬼的聲音顯得懶洋洋的。
接著就是裝甲車遠去的聲音。
貌似聽到了重要的情報。但是他們所說的目標好像是在指我,可是作為一名被聯邦拋棄了的前軍校生,對於聯邦來說又有什麼作用?而且就算知道我沒死,他們沒必要專門組織情報小隊並且派出有王牌之花的王牌駕駛員特意來殺我?
這些問題纏繞在我腦子中感到很困惑,但是由於信息量太少所以目前我根本就沒辦法搞清楚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狀況。想不痛就只有暫時放下,當務之急是先要感到回合地點然後隱蔽下來。至於關猴子的事情,我還是報告給大叔比較好。
為了安全起見,又等了一會兒我才從隱藏的地點走了出來,推出摩托車準備離開,同時思考要不要把今天所聽到的情報告訴給崔大叔那傢伙。畢竟今天所聽到的情報不是小事。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伴隨著一束突然照在我身的光線響起:「我說怎麼從剛剛開始就感覺不對勁呢,沒想到居然是小白鼠。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好了,小白鼠慢慢的轉過身,多一點多餘的動作我就打死你。雖然峰要活的,但我也不介意帶一隻死老鼠回去。」
當聽到那個聲音的時候我就知道完了,關鬼不虧是干狙擊手的出生的,他那敏銳的感知能力還真不是吹的,而且為了目標很有耐心,這些絕對都是一等一的狙擊手的素質。我慢慢的轉過身,關鬼的手電照的我有些睜不開眼。
就在這時,關鬼不知道把什麼東西丟在了我的腳下。
「自己動手。」他說
我低頭一看,原來是副手銬。一個計劃浮現在我的腦海中。
於是我彎下腰故做去拾手銬的樣子,同時左手順帶抓起一把沙子在起身時向他撒去。然後猛的向旁邊的一個窄巷子躍去。
關鬼或許是以為自己勝券在握了,所以當看見沙子向他撒去,當他意識到開槍的時候已經晚了。
「混蛋。」他充著黑暗咆哮。接著就向小巷子追來。同時對著或許是通訊器之類的東西喊:「墨顏,我發現目標,我發現目標。目標」
而我其實並沒有跑遠,而是在躲入巷子並未跑遠,而是立刻用以前訓練的攀爬術到二樓,原本就已經殘破的大樓遍佈彈痕,這使我很輕鬆的就爬了去,然後迅速拔出腰間的手槍。
而當關鬼提著槍打著手電衝到巷子口的時候正好是在他充著通訊器喊坐標的時候我猛的躍下,以膝蓋直擊關鬼的背脊。
關鬼畢竟不是零零漆,或許他受過一些訓練,但顯然在貼身格鬥方面他並不在行。
強大的衝擊力直接把他擊到了地,他的手槍和手電在同一時間被甩了出去。
我用膝蓋直抵著他的背部,手臂則抵著他的脖子。右手握槍直抵他的腦門。「信不信,我現在就打穿你的腦殼?」我冷冷的問。
「目標怎麼了?目標怎麼了?回答我傑恩中士。」通訊器那頭傳來急切的詢問聲。
此刻我才發現這傢伙居然戴這聯邦軍連隊用耳戴式通訊器。聽到通訊器裡傳來的聲音我滿眼威脅的盯著他,然後鬆了送胳膊使他能喘氣。
「額,剛剛是我的錯覺。或許是這些天太累了。」他如是回答。原來這傢伙還算清楚自己目前的處境。
「什麼?那麼麻煩你以後別再如此迷糊,要知道這個頻道是保密頻道,過多的使用容易暴露。」對方回答。
我當然不會相信他這個根本沒人相信的話對方會相信,估計不要五分鐘對方的裝甲車就會開過來。或許他們根本就沒走遠,為了保證他們情報員的生命安全,為了防止裝甲車的聲音被我發現,他們會直接徒步趕來,所以我現在所擁有的時間或許五分鐘不到。
「回答我,你們說的目標就是我,為什麼要廢那麼大的功夫特意抓我?」我冷冷的問。
「我也不知道,只是收到命令要把你帶回去,好像跟個叫「零號計劃」有關。」
「什麼是零號計劃?回答我!」我充著他低吼。
「我也不清楚,你知道我們這樣在一線打拼的卒子只負責完成邊下達的指令。」
「是嗎?那麼對不起。」說著我握著他脖子的手猛然用力。
他肯定沒想到我說動手就動手,或許是感覺到了死亡的來領,他掙扎著從口中吐出個子:而他沒機會說出剩下的話了,因為他的脖子已經被我擰斷。
說真的我發現自己越來越冷酷了,對於生命沒有任何憐憫之心。有的時候甚至很享受那種毀滅時的快感,當別人在你的槍口前倒下時那種不甘心,當死亡到來時對方所表現出來的恐懼,對於我來說都好像都是一種震撼心靈的美。如果舜那傢伙知道我現在這個樣子或許又要罵我是變態。
想到舜我的心突然暖暖的,舜其實是我在開餐館時鄰居家的小女孩,才12歲。因為太過可愛,我有的時候會做一些違逆她的事情故意惹她生氣,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感覺分外的可愛,因此也就時常被她罵做是變態。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呢?
想到嗜血,我又想到了傑。戰爭是一把鑰匙,是開啟囚禁在人內心那殘酷與嗜血野獸的鑰匙。傑曾經這樣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