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瞭解你的一切,你的父母都是前地球軍中的精英份子,他們全部都陣亡於十年戰爭時期。那時你才三歲,這之後你一直和你的奶奶居住,可是沒過幾年你的奶奶也因為勞累過度而去世了。接著你被接進了帝國設立的軍事學院,他們希望你能像你故去的父母一樣為他們賣命,可是不巧的是你卻在這時碰到了那個叫做傑的男人,並且還讓他當了你的老師。」羅平安一邊說著一邊學我的樣子閩了一小口杯子中的四特酒,或許是長時間引用太空類酒精飲料的關係,他根本就不適應白酒的那種辛辣。這直接的後果就是他把酒喝進口中不到幾秒中就噴了出來。
他那窘迫的樣子,讓我聯想到傑第一次喝白酒的樣子,和羅平安眼前一樣窘迫,一樣令人發笑。
實際從良心說,傑做為一個老師十分的出色而且負責,在做他的學生的那段時期,我所做的任何事情只要沒達到他所要求的標準,都必將受到其最嚴厲的體罰。
然而就像是為了印證人無完人那句俗語一樣,傑也有一個致命傷,那就是他的好色。這點充分表現在他每晚都帶女子回家過夜,而且每天一換。好,我承認其實這本沒什麼,做為一個男人,好色不該被當成罪責,尤其是傑這樣經常有女人送門來的男人,用傑自己的話來說他是在安撫那些為他而瘋狂的心靈。其實當時我還奇怪傑哪來的那麼好的女人緣,後來我才知道那些女人一半以是政府為了盯住他這個不安分者而派遣的密探。
但我希望他偶爾也從我這個鄰居的角度體諒下我的感受。
因為學校或許是處於一些勤思苦讀的學員的角度考慮,學校一般把學員的房間安排在他們的導師隔壁,這樣可以方便學員在碰到疑難需要解疑時能夠立刻找到自己的導師。
然而這一安排對於當時的我無疑是一種災難性的安排,剛剛我說過了傑的一大嗜好就是喜歡女人,這一嗜好從他每夜都能帶著長相不同的女子回家過夜就能充分體現出來。本來這也每什麼,過夜就過夜,可是悲慘的是,每天夜晚我都必須忍受從隔壁導師房間中傳出女人那的叫聲。
要知道這對於一個剛剛情竇出開,對於兩性關係稍微只是有些瞭解的少年來說是多麼不人道的折磨啊。而第二天每當我黑著眼圈到傑的房間內幫他打掃衛生的時候,那房間中所飄蕩的女性香水味,以及或許是傑惡趣味的故意留下對方的那麼一兩件女性內衣也足夠使一個十六歲少年激動的不能自以而想露非非。然後傑總是會用一種帶著恥笑的口吻對我說:「小子趕緊找機會變成男人。」接著他便無視臉色已經變成猴子屁股的我,以一種極其誇張的大笑方式揚長而去。
這也使我在那段時間裡養成了每晚在固定的時間段內從自己宿舍的對外監控系統中偷窺傑所帶回的不同的女子,這種原本最令我自己感到不恥的行為。幸運的是這也從令一方面培養了我對女人的審美觀。而傑似乎也已發現了我的這種行為,每當他帶回女孩時,他總是會帶著示威的性質假惺惺的跑到我的宿舍門前敲敲門關心的問句:我說荊澤睡下了沒?我帶回來了個很正點的女孩子哦,要不要認識一下。而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有撕爛他的衝動。
許多年以後我才知道,這位看似好色如狼的老師,其所帶回駐地的女朋有一多半其實是來自帝國的情報機構,而傑之所以那樣調侃我,其實也只不過是一種聊以的方式。或許他希望通過這種方式讓我產生某種警覺。不過,那時我已經再沒有機會親自去問問他了。
不過雖然傑在生活的作風不檢點,卻並不代表他的教學能力也同樣的糟。在教學方面,傑確實有自己實打實的水平。從戰術理論,到戰例實際,傑所掌握的東西從理論到實際,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在學校內我敢說如果他承認自己是校內第二,則絕對沒有人敢稱是校內第一。
當然之其中也有我這個算不聰明,也算不笨的學生的功勞。因為在無論什麼情況下的校內對抗賽下,我的成績總是位居第一。這使的那些出生軍人世家,被譽為軍中嬌子的,准二世主的貴族學員記恨的發瘋。因為我的橫空出世,使他們那本來奪目的光彩被我徹底的給奪走了。但是大部分的貴族學員又偏偏不願意承認這一事實,可是礙於情面他們只能私下詛咒我的存在。這也使的傑這個一直為所有導師所不恥的混蛋,在一夜之見成為了校內第一優秀導師。
也有些不甘心的傢伙,主要是那些貴族學員,他們私低下會找到學校內部的有些黑社會背景的學生幫花點錢讓他們來找我出氣。可結果通常都是,來找事的總是鼻青臉腫的回去覆命,而我則像個沒事的人似的。
也就是在這種大背景下,我認識了白巖。
如果說我在學校的發跡史是醜小鴨變白天鵝的話,那麼白巖一出生就是屬於白天鵝的那類人。
優秀的傳統聯邦軍人世家背景,那本就如同妖精般的清秀的足以迷死學院內所有女生的容貌。以及他那驕傲到掉渣的孤僻性格,外加學院內排名第二的學習成績,使他成為了學院內絕大多數女生心中的白馬王子。校內的貴族派學員也隱隱的有以其為馬首是瞻的意思。
什麼?你問校內第一是誰?說出來你可別吃驚,那理所當然的就是本主人公我拉。
話說回來,本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或許白巖到畢業時都可能能保持第一的名頭。可是意外卻偏偏發生了,在校內第一次內部對抗賽中,我這匹橫空出世的黑馬以在射擊項目以0.5環的微弱優勢搶走了他的校內第一的名頭。
實際,這對白巖來說或許並沒什麼,我清晰的記得當評委宣佈評分結果之後他的臉只是表現出微微的詫異,之後又回歸了一如既往的平靜,好像這在他看來根本算不了什麼大事。
然而他不在意,有些人在意,優秀的成績在短短的一瞬間就把我推了校園內部斗陣的風口浪尖。平民出身的學員認為我的優異表現有力的打擊了貴族派在學院內的囂張氣焰,而貴族派則狠我這個泥腿學員在學習成績居然敢騎到他們的頭。
最讓人鬱悶的是,我成了校內許多女生內心記恨的目標,因為我奪走了本該屬於他們心目中白馬王子白巖的頭號交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