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名叫秦蓮花,是湛海港附近趙家村人,今日與夫君趙青過湛海港探親,晚上出來大街走走,感受一下大城市的繁榮。
)豈料半路被陳霸這只出遊的惡狼盯住,並要搶走自己。
趙青張開雙臂要奮力護住自己的夫人,只是身軀羸弱,在餓狼一樣撲上來的幾個狗腿子眼中,他無疑是一隻小小綿羊而已。
先撲上去的兩人一下子將趙青抓起一把就摔在地上,提腳就狠狠地踩踹。趙青身體本單薄,哪堪這群虎狼的重擊,頓時覺得全身劇痛鑽心,只是咬緊嘴唇,一聲呻吟也不曾發出。
「不要打了,我求求你了,我,我跟你走便是。」秦蓮花看著自己的丈夫再這樣被毒打下去,肯定是一命嗚呼,貞潔與愛郎的性命,孰輕孰重,這個善良的女人已是做出了決定。
「好極,我聽娘子的,停停,我們走,回去洞房去咯。」陳霸破啞的聲音響起,那些凶狠的拳腳就停了下來。秦蓮花見他們停了就要撲上去看趙青的傷勢,只是被那些牛高馬大的走狗緊緊抓住,往一旁硬扯拉走。
趙青費力抬起頭,看著這些土匪就要拉走秦蓮花,不知道是哪裡生出來的力氣,一蹦而起,撲向那個三角眼的大胖子,可惜力氣不夠,只能撲摟住其腰部。
趙青惡從膽生,鼓起全身的力氣,握拳就向其大腿根部捶去。本來依趙青所想,原是要撲上去戳瞎這惡人的眼睛的。
「啊!!」陳霸自小聲色犬馬,不曾放心思於修煉一途,修為最多是煉氣期一層而已。真氣稀薄,不能周顧全身,所以命根子受襲,立是受傷,然而劇痛入心,不禁慘呼了起來。但是修煉之人反應亦是迅速,陳霸已是手起掌落,「啪」一聲,一掌把趙青震趴在地上。
趙青趴在地上,是一動也不動,嘴角流出一大股血,陳霸這一掌用上了內力,趙青身體瘦弱,陳霸這一掌含怒火而發,勢大力沉!趙青頓時不知死活。
秦蓮花見丈夫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當即哭叫著就要拚命掙扎上去,只是抓住她的兩人力氣不小,一時是掙不開。
陳霸見秦蓮花如此鬧騰,轉頭對一名灰衣老者道:「蘭老,有煩了。」
本來灰衣老者在一旁皺眉觀看,聽得陳霸這一聲,輕歎「唉」一聲,然後走近秦蓮花,抬起右手來運指如飛。在秦蓮花的身上點了幾下之後,秦蓮花已經軟了下來,只能是眼珠可以轉一下,就是想在此時咬舌自盡,也是沒有那力氣了。可見這灰衣老者對經脈**道運行之理應是極為熟悉。
陳霸見佳人得制,自是喜上眉頭,大聲道:「小的們,班師回朝。」
陳霸這一喊,手下那些狗腿子自是大搖大擺,開路的開路,護駕的護駕,昂揚而去。
陳家在湛海港勢大業大,家業遍佈各行各業,就是在算上週遭方圓數百里的富貴人家,也能排在第一位,加上陳家與官府關係匪淺,而且還傳聞南海劍派中也有陳家的人,更顯得在湛海港不可一世。
光天化日下強搶民女已不是第一遭了,陳家生怕陳霸這個寶貝平時出現什麼意外,請來的護院武功都不低。以前有不知好歹的在一旁勸了兩句,當場就被亂棒打死,所以躲得遠遠觀看之人都是噤若寒蟬,哪裡還敢管這閒事。
陳家掌舵的陳老爺雖有數房妻妾,但膝下僅生得陳霸這麼一根獨苗,陳老爺自小極為寵愛這位公子,幾乎是所求多麼荒唐,都能滿足,是以養就了這麼一個囂張跋扈,橫行霸道的惡霸,今日要是算上秦蓮花,足足有十房妻妾了。
「且慢。」只見這時圍觀中走出一人,彎下腰,將一粒丹藥餵入趴在地下的趙青。
陳霸聽得有人出聲阻攔,已是轉過身來,興趣忽起,好久沒遇過路見不平,不知死活的傢伙了,已是在腦裡想開,要怎麼折磨這個蠢材。
這人一身樸素白衣,面容普通,站在面前,是那麼的不顯眼,他的肩上站著一隻像猴像貂的可愛小東西,這時它正對著自己做鬼臉呢。
一個叫譚武的手下眼光閃動,一聲爆喝「找死!」後,頓是撲了上去。
這譚武練得一身武藝,他練的都是硬橋硬馬的武功,殺傷力強大,能一掌斷石碑,在爆喝的同時已是一拳砸向來人胸口。這一拳普通人要是接實了,只怕立即胸口骨折,不死也要重傷。
譚武突然襲擊,來人直到勁風撲面,拳頭將要臨身,似乎還反應不過來。圍觀的眾人有的閉上了眼睛,不忍看到慘事又發生,有的則是「啊」一聲驚呼了起來…
在大家都以為那多管閒事之人就要傷於譚武手下了,空氣忽然間似乎凝固了,靜得一根針掉在地上都可以清晰可聞。
只是出乎眾人所料的是,那白衣人竟是接下了譚武的一拳,
白衣人仿如風輕雲淡,自然而然地伸出右手,只是用拇指與食指捏住了譚武那碩大的拳頭。
譚武鼻尖都流出汗水,對面之人只是兩根手指頭捏住自己的拳頭,但是此時竟是全身動彈不得,體內的的真氣被一股沛然不可擋的真氣沖得七零八落,經脈劇痛萬分,全身酥軟,這才知道遇上了高人,不禁惶恐大起。
「習武之人,最重武德,不欺弱小,你助紂為虐也就罷了,就是對我這素不謀面之人也痛下殺手,這身功夫,不要也罷!」
「嘩!」陳霸身前一人搶上,這人叫吳考,平日與譚武私交極好,見譚武受制,頭腦一熱,拔出腰刀,向著白衣人一就招「力劈山河」。
這時吳考一動,陳霸身邊一個烏衣人同時手一揚,一蓬細如牛毛的黑針射向白衣人。
這位白衣正是李余,他路過眼見這事,本來不想管這些俗事,不知為何心中一動,人卻走了進去。
這些人的修為最高只有那位叫蘭老的老者,有煉氣期四層的修為,其餘的都是煉氣期一層。
要速戰速決!李余心裡暗道。
這時,「啊!」譚武發出一聲痛哼,然後被李余捏起甩向劈來的一刀,「鐺鐺」一陣亂響,偷襲的飛針連李余的護身真元都破不了,他身形一閃,已是搶身貼近陳霸,並捏住陳霸的手,一運真元,陳霸頓時像一灘爛泥般軟了下去。
同時「蓬」一聲響起,陳霸身邊的那位灰衣人立是飛了出去,蘭老這時也面色一暗,連退數步。
拉住秦蓮花的兩人也是眼一花,如受重擊,身體皆是一軟。
「走!」李余沉聲道,眼見趙青已是從地下爬起,有點踉蹌,可能藥力化開了,勉強能行走,秦蓮花回復自由,上去扶住他。
秦蓮花道:「民婦謝過恩公仗義相助,只是未知恩公…」
「廢話,速走!」李余猛然道,復瞇著眼,看著灰衣人等人慢慢爬起。
受得李余這一喝,秦蓮花這才扶著趙青慌不擇路離開。
這裡以那位叫蘭老的修為最高,雖然受李余的一招隔空打牛,但是李余未下殺手,幾人之中以他傷得最輕,這時他上前一步,道:「在下蘭赫,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李余不答話,氣氛一時大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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