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是這麼的迫不及待的話,那麼他,自然是不會介意的。甚至,他可以是很自然地,拭目以待……
接下來,綮漾都不再開口說話,不再說著極其具有殺傷力的話語,取而代之的是沉默,讓人窒息的沉默。綮漾,他在思考,在等待,等待時間的流逝,等待他想要的諷刺時刻的到來。
嘲諷,但是卻帶著幾分不知名的期待。
期待什麼?
他自己,也不知道。唯有他隱隱興奮起來的血液告訴著他,他此時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綮漾已經對這種已經陌生了很久的感覺有了重新的熟悉感。對這種感覺,說實話,他並不是很排斥。
可是,小半個時辰過去了,兩人依舊是沉默以對,綮漾不說話,我當然也是無話可說。兩人,似乎是比起了耐性,看看誰先開口,那麼誰就輸了。
可是暗處的人兒,卻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亦或者,他們該加一記猛藥,反正已經被現了,那,光明正大,又有何妨?被算計的人都不在乎了,那麼他們自然樂意順水推舟。而且,這件事情越快越好,何樂而不為?
隨即,在綮漾房間內的某一個暗處,迅的瀰漫著黑色的壞心眼,伴隨著淡淡的,極其難以讓人現的東西。
迷憂草,專門為不會武功的人設計的迷oo藥。對會武功的人來說,極其容易現,只要稍稍運功暗暗抵制,自然不會被迷倒。
但是,如果是不會武功的人,對它一點也不會察覺到,一直到被迷倒為止。而且,只要控制得當,只會讓人的思想暫時癱瘓,只能讓別人來主導。而且,如果不會武功的人想要抵抗的話,那麼,只會助長迷憂草的威力,僅此而已。
和綮漾的異能,竟然異曲同工之妙。
(殤殤:簡直不讓人寫書了,連迷oo藥都不讓人用…………暴汗!)
在迷憂草進入房間的瞬間,綮漾就已經現了它的存在並且精準的找到了那個禍源的所在地。但是,儘管綮漾現了,但是只是淡淡的一眼,綮漾就轉過頭來,繼續低頭沉思,唯有綮漾白皙的臉頰上泛起的掩飾不住的,淡淡的紅暈訴說著他現在的異樣。
綮漾就真的只是在沉思麼?亦或者,他已經在運功抵抗,抵抗著迷憂草麼?可能,是其他的什麼……
對於暗處的人的這個做法,十分顯然,綮漾沒有任何的異議,自然也不會去阻止。
這對他,根本沒有任何的危害,甚至,甚至有好處……
但是,我卻沒有現迷憂草的到來,依舊低頭掰著手指打時間,指望著什麼時候綮漾會開了金口讓我離開。
但是逐漸的,隨著黑色的小洞洞處的幾乎是透明的煙霧的越快的浮現,原本的等待卻慢慢的被暈眩和迷糊的感覺取代。
我搖了搖腦袋,似乎是想要把這種不期而至的感覺搖掉,可是,結果卻是那麼的不盡人意。不僅僅原本一點點的暈眩以及迷糊因為我的舉動竟然有了上升的趨勢,而且,那麼的勢不可擋。
幾乎是在我搖頭的下一刻,我眼前竟浮現了三四個的綮漾,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是想要認清那個才是真正的綮漾,但是,沒有多餘的時間,我就已經暈了過去。
因為坐在椅子上的動作,受到地心引力以及慣性的作用,我向後倒去。但是,一雙白皙有力的手抱住了我向下倒去的身子,一個用力,我就已經躺在了手臂的主人,綮漾的懷裡。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此時此刻已經沒有絲毫的殺傷力的我,即使再怎麼的不祥背叛夜影和玄冽,即使再怎麼的害怕綮漾身上的清冷,也無能為力。就像是任人宰割的魚,即使是看到死神,也沒有了抵抗的能力。
未來已經不再我的手中,手握的掌控。它,掌握在別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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