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兒子,兒子。你在……」皇后不顧形象的邊跑變問。
「回皇后的話,王爺出遠門了。」是管家。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大婚前,王爺就會回來。」
「什麼!,那就是說不定什麼時候了!」皇后抓狂的問。
「是的。」管家在心裡暗歎王爺的聰明。
「該死的,他怎麼可以這樣。」然後皇后就罵罵咧咧的回宮了,一點也沒有皇后的樣子。
「哇,好熱鬧哦。」我像劉姥姥逛大莊園一樣好奇的看向周圍的一切,這裡摸摸,那裡碰碰。
「咕嚕嚕……」本來還想多玩一會兒的我,只好先找個地方祭我的五臟廟啦。嗅嗅,好香哦。順著香氣我找到了它的源頭。「客香居」,嗯……有品位啊!
剛想走進去,卻看見一個小乞丐被店小二推倒在客棧門口,還被踹了兩腳。但還是苦苦哀求他。
看得我實在不忍心,衝過去就說,「他是我朋友,我們是一起來的。怎麼,不歡迎嗎?!」我扶起他。
「小姐,我不是我不歡迎啊,只是你看他這身打扮,怎麼,怎麼……」
「哼,那又怎樣。」我打斷他,扶起小乞丐就走。只是我沒看見小乞丐眼裡閃過的幽光。
「我帶你去換身衣服吧,怎麼樣?」
「謝謝你,好心的小姐。」小乞丐客客氣氣的說,貴公子的氣質完全掩蓋不住,而我則華麗麗的無視。
「老闆,給我來一套白色的男裝。」我進了一家衣店。
「是是是。」
哇,這是剛剛的小乞丐嗎,這變化也太大了吧!
一身白衣,一個白色的冠束起一部分的頭,剩下的披灑在挺拔的背上。白皙精緻的面龐上帶著溫暖,舒人心扉的笑意,修長白皙的手中拿著一把紫色的折扇,微微搖動,給人一種溫文儒雅的氣質。看得我是目瞪口呆啊!
「你真的是那個小乞丐?」我激動地問。
「在下是他的哥哥。舍弟調皮溜出來玩……」
「喂,你這女人,我才是剛剛你救的人耶,你這也會認錯!?」從這個謫仙般的人身後冒出一個小小的人影:真是的,早知道不讓她救了,連救的人是誰,都記不得,被她給救了啊,真是丟人死了!
尷尬的搔搔後腦勺,「我就說嘛,剛剛我救的人哪有這麼高啊!」我咕噥道。
卻不想被某人聽到,他剛剛要抓狂,謫仙般的人說話了,「在下水罹憂,這是舍弟水胤。如姑娘不嫌棄,可以到舍下住幾日,讓水某款待小姐。如何?」水罹憂搖著折折扇,優雅到不行的說。
「好啊,好啊。我叫龍罹洛,我正愁沒地方住呢。」天助我也!近水樓台先得月,這下可以泡到美男了。
「那請姑娘跟我來吧。」
——————————————————————本小姐來要推薦—————————
我站在可以大到不行的水府前面,真的是真人不露相啊,這麼奢侈,這麼麼大的房子,這可以賣多少錢啊!在看看剛剛的「小乞丐」,真是不懂享受啊,好好的房子不住,跑出去當乞丐!真搞不懂有錢人的思想。但是我忘記了,我現在也屬於有錢人的行列。走進水府,更是把我給嚇到了,哇,我看皇宮也不過如此了,美呆了!
「姑娘,姑娘?可滿意在下給你安排的住所?」水罹憂看這我這幅表情,嘴角微微上翹。真是個可愛的人呢。
「嗯?很很很滿意,太漂亮了。來,給我親個!吧唧~」看看有石化跡象的水罹憂,才現這是封建的古代。完了,這回帥哥會怎麼想我!?!回頭看看已經石化的帥哥,嗚嗚……這回沒戲了。
「不要誤會哈,這只是我表達謝意的一種方式啊,你不要誤會啊,你,我……」我急的說不出話來。
「姑娘不要著急,我明白了。不過姑娘的方法還真是特別啊。但是,今後還是不要在用了,免得被人誤會哦。」聽到她的解釋,有點不舒服。她是不是對很多人都這樣?不過,她著急的樣子還真是可愛啊,「姑娘,在下還有事要辦,先行告辭。」說完,就離開了。夕陽照在他優雅的身上,讓偶華麗麗地留下流口水。
真實帥啊!不過,他是不是生氣了,嗚嗚……早知道我就不親了,怎麼辦啊!?
「叩叩叩,叩叩叩。」有節奏的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路。
「誰啊?」照理說我在這裡沒有認識的啊,怎麼會有人來找我?難道我的人緣有這麼好?!
「奴婢是少爺派來伺候小姐的。」恭敬的聲音。
我打開門,一個嬌俏的小女孩映入眼簾,「你來幹嗎?」
「少爺說,讓奴婢來帶您去沐浴,然後去用膳。」說到少爺,她一臉嬌羞。
「哦,那走吧。」情敵一號出現。
飯廳,
「哇,水罹憂。你家可真是有錢啊。房子這麼大不說,晚餐而已,還這麼豐盛。」毫不客氣地坐下,拿起筷子就開吃,水罹憂但笑不語。
「你這女人,沒看到我哥還沒開吃嗎?!你怎麼能……」水胤開口就不客氣。
「我這麼做你哥還沒說什麼呢,你說什麼。『皇上不急,太監急』啊。」我更不客氣的還回去。
「你敢罵我是太監,你……」
「水胤,洛兒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這麼對她?」
「就是,就是。」好好吃啊。
「洛兒,洛兒,叫的那麼親切幹嗎,又不是很熟。」水胤咕噥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啊。水罹憂和我的臉上隱隱的紅了。我那個興奮啊,這是不是代表我和帥哥還是很有希望的。
「那洛兒也可以叫我『罹憂』啊。」不愧是有錢人,馬上就恢復正常了。
「不要!我還是叫你『憂憂』吧這樣好聽啊!」緊張啊,緊張啊,千萬不要拒絕我啊!
「隨姑娘開心吧。」憂憂狠有紳士風度地說。
另一邊,
北辰夜影也到了這個離皇城最近的小城。他仍舊穿這黑色的衣袍。不可否認,黑色就像是為他打造的一般,穿在他身上,帥氣得逼人。他做在同一家客棧的廂房了裡,回想著剛剛的鬧劇:這女人還真是好騙,笨蛋也看得出來,那乞丐身上有一種與其他乞丐不同的氣質。而後,精緻的嘴角翹起一個慵懶中帶著三分氣惱的笑,怎麼又想起那個女人了!?不過,特和以前相比,好像又漂亮了一點,身材也……該死!生氣地扔下一定銀子,邁開修長的腿,大步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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