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天能夠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絕對不會做出剛才的動作,特別是在我這麼和身下的美人兒相互暗中較勁的時候,這個時候誰的身體向對方投降,無疑不是告訴對方自己向對方投降了。原本我的算盤就是利用許暢這丫頭的體質,大家都知道這個大明星簡直就是水做的,根本經受不起我對她任何的一點點挑逗。原本我以為自己能夠很輕松就讓這個丫頭首相向我投降,等完成這一步之後我再慢慢解釋自己剛才的事情,相信那樣事情做起來會事半功倍。可是現在這麼一下子,讓我原本還顯得嚴肅的表情出現了一點點的尷尬。沒想到自己再暗算著許暢這個大明星的時候自己竟然是首先向她投降了,而且大家都是男人,知道身體“沖動”這個東西你不管怎麼去壓迫他,都沒有任何作用,特別是自己的身下還躺著這麼一個絕世紅顏的情況下,那情況更加是一發而不可收。心中的騷動根本不是光靠自己的毅力就可以控制下來的東西,特別是自己所面對的還是許暢這麼一個自己無比熟悉的大美女。說一句不好聽的話,就算是隔著厚厚的棉襖我都能夠光靠想象就可以勾勒出許暢這丫頭那無限美好的嬌軀,更別說是現在這麼壓在她的身上,身體的‘記憶’猶如潮水一般給我原本騷動的內心以強大的攻勢。特別是我的大腦中那些原來和這丫頭在大床上胡天胡地的情景是一遍一遍的在腦子裡面重播。許暢這丫頭每一聲呻吟,每一個字符都是在我的腦海中不斷的重復著。一個聲音不斷在我的腦海中大喊著:“上!上!投降就投降吧!反正身下的美人兒就是你自己老婆,難道這種情況下你還能夠忍得住麼!”
這邊,我的腦海中還在做著斗爭,而身下的許暢這丫頭終於是發現了我的變化,也許是因為我剛才的那些話讓這丫頭徹底的傷心了,所以一開始這丫頭原本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尷尬,可是很快她就糾正了自己的表情。粉白的俏臉很快是恢復到了一副冷漠的樣子盯著我,不過貝齒輕咬著自己的下唇,這個動作是讓我突然間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雖然現在我作為當事人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可是自己身下這個丫頭也是我身體變化最直接的感受著,我現在自己忍不住快要崩潰的時候不也就是代表著身下的許暢這丫頭也快頂不住了麼!”
想到這裡我是不再控制自己的情緒,騷動就騷動吧。沒有人能夠比我更加知道這丫頭的身體會有多麼敏感,我愛撫了這丫頭這麼久再加上自己‘兄弟’的奮起,相信我這個大老婆也頂不了多久了,現在就看我自己能不能夠在自己崩潰之前誘發這丫頭也跟著我一起崩潰掉。只有這樣我才能夠掌握事情的主動權。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完全脫離開了我和許暢兩個當事人的掌控,兩個人的身體明明都開始對對方開始投降了,可是表面上我和許暢還是必須保持現在這麼一個敵對狀態,特別是在如此近的距離下面,雙發瞪著自己的眼睛互相看著,可是相互之前的喘息卻是越來越強,越來越密集,呼出的氣體也越來越熱,整個空氣中都蔓延著一種復雜而又緊張的氣氛,這個時候我相信只要自己能夠稍微讓上一步,或者說做一個這個意思的動作,立馬就能夠滿足自己和身下這個大美女的欲望,很可惜我不能……不行了……我真的忍不住了!終於經過了長達五分鍾的對峙之後,我的意志開始由於潮水一般退卻,而身下的許暢我相信她的感覺也和我的感覺一樣。因為這丫頭的喘息也開始慢慢的變得不規則起來,眼神中的媚意越來越強,一雙美目幾乎都快要滴出水來,而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變得緋紅了起來,這一切的一切都表示著我們兩個人的控制力都快要到達極限了!終於我忍不住首先做出了動作,原本在這丫頭渾圓緊繃的美臀上游弋的右手是突然間停了下來,緊接著猛然在這丫頭的美臀上一用力。隨著許暢這丫頭一聲分不清是嬌呼還是呻吟的叫聲,她的腰部被我猛然抬高,和我的下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這丫頭還想掙扎,開始不安靜的擺動著自己的腰部。可也就是這種反抗的動作,是給了我最關鍵的部位最銷魂的摩擦。這個摩擦還沒有三下就連許暢自己也開始感覺到了自己的動作會引起什麼樣的後果。我一度想就這樣吧,我就這樣順其自然的在這裡占有她吧,可是腦海中唯一剩下感覺卻在告訴我:“不行,現在還不是時候,如果我在這種情況和許暢發生‘意外’得話,那我剛才的努力全部付之東流。雖然現在許暢這丫頭無法阻止我,可是等到時候這丫頭一眼還會有心結,到那個時候我就更加沒辦法開導她了。”
為了讓自己能夠冷靜下來,為了讓這丫頭不在想現在這樣不安分的扭動著自己的腰部。我是狠下心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這丫頭的臀部,這一下是讓我身下的許暢猛然間大叫了一聲。當然這一聲大叫之中卻帶著深深的春意。
“對不起,老婆,這段時間委屈你了!”
我強自冷靜下來,用著渾濁的聲音在許暢的耳邊輕聲說道:“對不起,我剛才那些話不是針對你的。其實剛才那些情景真的讓我很傷心,我並沒有針對你們任何一個人的意思,我只是怪自己,怪自己竟然同一時間讓你們都將心牽在了我的身上,讓你們三個這麼優秀的女生委屈自己!””我輸不是很沒用,不但事事靠你們,而且是經常惹你們生氣。我是不是很失敗,是不是很失敗!“說到這裡,我似乎無法抑制自己的情緒,原本的欲望開始退卻,剩下唯一的動作就是對著身下的許暢慘然一笑,准備從這丫頭的身上爬起來。